您的所有要求,我都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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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毓,你这新收的小家伙……瞧着姿色挺好。” 酒吧里充满暧昧暗示的灯光晃着眼,你顺着好友的视线,隔着灯光酒色望向那个不远处拘束坐着的人。 “好姿色,”你收回视线,抿了口杯中红酒,“让给你好了。” 身边好友笑着开口:“沈毓,你可真经不起逗。” 范云舟戴着面具,安安静静地坐在酒吧角落,身后一片黏腻的触感让他十分难受。 不自觉地偷偷抬眼看向与好友谈笑风生的你,抬手扯了扯颈上的项圈。 酒吧中每一位有主的慕都带着项圈,今天你给他戴项圈时故意扣紧了些,勒得他难受。 你故意装着冷漠,看着他不知所措地揣测你的心意,恶劣地给他扣紧。 范云舟是你新收的奴隶,他干净自持,但却很玩得开,意外地合你心意。你心里清楚,这样的小手段他不会反抗,但此时不经意地偏头,却正好瞥见范云舟扯项圈的动作。 你挑了挑眉,看着他慌里慌张放下手低着头的样子,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你带他上了楼上专属于你的调教室。 门锁上后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他身后的“嗡嗡”声就更加明显,听得他自己都脸红。 “衣服脱了。” 你看着他乖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露出比寻常男生还要白皙的肌肤。 “跪。”你指了指地上的一块软垫,冷声吩咐着。 他悄悄抬头看了眼你和你身后挂了一整墙的玩具,心中满是不安,但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手背后张肩的姿势让他上身的线条格外好看,肌肤还浮着你昨夜留下的鞭痕。你看着他驯服地垂下头,饶有趣味地绕到他身后。 你扯着他的项圈,猛地一下往后拉。他被你吓了一跳,手下意识想挣扎,却又被他生生止住。 “紧吗?”你随意地问着,手上的力道却没松。 他后仰着头,脸上被勒得通红,眼角挂着生理性疼痛的泪珠,又断断续续艰辛地送出字: “对……不起,主,主人。” 他臣服的姿态无疑是取悦了你,你松了手,绕过拼命喘着气的范云舟,走到靠墙的架子前。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你听着他沙哑的声音道着歉,无声地笑了笑。 “没关系,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 口塞,一条绑绳,眼罩,……你推了个小推车,金属制品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在你耳中分外悦耳。 当然……白炽灯光下那个微微哆嗦的少年,才是让你愉悦的根本。 你拿了个墙角的三脚架,立在他的正前方,调好镜头后欣赏着这个不知所措的狗狗。 你拿了绑绳,给他背在身后的手绑上。曳地的长裙拂过他的肌肤,让他起了一阵一阵鸡皮疙瘩。 他偏着头无措地开口,语气诚恳小心:“主人,可以不开摄像头吗……” 答案当然是否认的。 你没搭理他,绑好绳结的手顺着上身曼妙的线条往后,摸到他黏腻的那处,扯了扯跳蛋的绳子,如愿以偿地听见他的呻吟。 你笑了笑,恶劣地将整个跳蛋一下拉出。 “啊!” 范云舟急促地喘息着,后xue一张一合,像是还没适应身后突然的空虚。 你没有怜惜,取了口塞来。你摸了摸他的唇,看他乖顺地张开口,然后把口塞伸了进去,将皮带扣好。 这小玩意尺码不小,坚硬地抵在范云舟的咽喉处,口中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配合他那泛红的眼角,颇为yin荡好看。 你把眼罩给他带上,满意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欣赏着这具被剥夺光亮和尊严的身体。 “跪好哦,在拍着呢。”你饶有趣味地开口,果不其然看到他哆嗦了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一部分津液从他嘴角一直顺着脖颈流下,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好看的痕迹,最后聚集在膝盖上。 冰凉地刺激让他时不时一震,心里清楚对面的相机正录下他yin荡的一幕,毫无尊严的羞耻感漫上,让他逐渐起了性欲。 被扯下的跳蛋并没有被关掉,它静静躺在他的脚边,发着“嗡嗡”声。 范云舟被锁在黑暗中,熟悉的震动声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风让他慢慢起了反应。 他想要了…… 前面的嘴被死死堵着,他控制不住“嗯”了一声,又被羞耻感收了回去。 范云舟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身后绑着的手,他太害怕了,无尽的黑暗和不出声的观众,还有yin荡的性欲都令他恐惧。 你看差不多了,上前握住了他不断往外摸着的手。他像抓住了最后一颗稻草一样,死死地抓紧你。嘴角溺出的呜咽让你有些心疼。 “要吗?” 他急忙点点头,好像是害怕你走了一样。 你拿了根按摩棒,一点一点往里捅着。听着他愈发重的喘息声,恶劣地开口: “表现地好点,今晚就让你爽。” 你松开他手上的绑绳,就见他克制不住要往你身上靠,你扯着他的头发往后,呵斥道:“你做什么?” 事后愉悦的气氛被你这一嗓子毁了一地,男孩生生地止住往你身上贴的动作,顿在了原地。 你意识到可能是吓得太过,松了手上的劲,取下他的眼罩。 他眼眶红了一片,眼角还挂着几颗泪珠,不知所措地看着你。 你叹了口气,然后就见他慢慢调整好跪姿,垂下了头。 白里泛红的身子在冷凝的空气中轻轻抖着,你抓了抓衣袖,莫名其妙地贴了上去,抱住了刚刚被你推开的、无助的小孩。 范云舟在你怀里僵硬了身体,他动了动手,见你没吱声,才小心翼翼地怀住你的腰,往你身上靠着。 “别推开我……”他心里悄悄念着。 你在心里叹了气,扣着他的腰往身上带了带,紧紧地抱住他。 算了,就当给他的奖励吧。 你很爱玩,也很容易腻,一年过来都能换好几个奴隶,但范云舟却好像是个特例。 可能是因为你今年出差的频率实在频繁,导致你没有什么和奴隶相处的时间,所以即使每回回来都会和他腻在一起,你也没有觉得烦闷。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太耐玩了。 让叫就叫,让闭嘴就闭嘴,乖得很。 你很满意他的听话乖巧,所以这次出差回来,你没有提前通知他,打算给他一个小惊喜。 晚上九点,他应该在舞室。你买了些菜,准备去他家里给他做夜宵。 你推开门,将食材放在桌上,想去洗手间洗洗脸,经过那扇半掩的门时,看见昏暗的房间里透着些光。 范云舟没去舞室吗? 你有些意外,悄悄地往门缝里瞧。 黑暗中,你看见他趴在床上,手机支起靠在墙上。他拖着进度条,快速掠过一些难以描述的呻吟声。 你挑了挑眉,看来这小家伙是有点想你。索性不再顾虑,踢开门就往床边走。 他被你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你扯着脚踝往床边拖。 他小声喊着“主人”,任凭你上下其手的动作。 衣服脱了一半,你却停了下来。 他疑惑地看向你,黑暗中他看不清你的眼神,只得小心地问:“主人……怎么了?” 你的眼神停留在闪着光亮的屏幕上,仅有的一次录像,你主动抱着他的画面。 你愣住了,在黑暗中不知道想通了多少从前觉得奇怪的事。你低头摸着他的手,毫不意外地发现他撺着你的衣角。 被欲望侵占理智后下意识想抱你的动作,被粗暴对待后疼痛大于愉悦的表现,他以慕的身份待在你身边,但他真的喜欢这些吗? 你突然想起上次弄完后想出门买包糖来哄人,他醒来后满屋子找不到人,最后无助地靠在门框上蜷缩着,像个破布娃娃…… 你沉默地开了灯,坐在床边。 “安全词。” “……窗户。”他小心翼翼地握着你的手,答道。 “为什么这么久以来都没听你叫过安全词?” “……我,我忘了。” 他有些不知所措,躲避着你的眼神。 “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所以不需要安全词?”你定定地看着他,沉了声音问。 “没有,我是的,要不然怎么会找您呢?”他rou眼可见的慌乱,无意识地抓紧你的手。 “第一天我就说了,绝对不可以隐瞒欺骗。” “……”他红了眼眶,垂了头。灯光肆无忌惮地打在他的脸上,刺得他脸色发白。 你叹了口气,从床上下来,想坐下来跟他好好谈。 起身的动作却被他误以为你要走,他猛地向前伸手,拉住你的衣角。你回头,看到他已经红了双眼,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着,敏感又脆弱。 “您别走!”范云舟杂着哭腔开口,“您别走……我可以做好的。” “即便我不是,我也可以做好的……” “您能获得愉悦,不用管我是不是开心的……只要留我在您身边,我就很开心了。” 范云舟是越说越小声,他不敢抬头看你,好像是把自己当成了什么筹码,来赌你这个怜悯心少得可怜的人。 你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安抚道:“你不用。” “你不用这样。” 看他挫败的神色,又急匆匆补了句:“不用这样,你也可以留在我身边。” 你低头吻他眼角的泪,平静地说:“可以试试……像普通情侣那样,不要刻意糟践自己。” 你抱着他,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后背,安慰着。肩上的布料已经给眼泪浸湿,你叹了口气,抱得更紧了些。 算了,就当给他的奖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