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燃烧殆尽04(一些冈子哥犯病,生食肢体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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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没有撒谎。 褪色者拿着强化好的武器回到大厅时,圆桌中央的大赐福依然平稳地漂浮在那里。它比外面的任何一个赐福都要更适合作为通行的大门,但那抹令人不安的红色却始终没有出现。 不过这种安全也到此为止了,现在已经得到了更好的武器,还学会了几个祷告,可惜他从没进入过墓地,不然他还能让自己的骨灰也变得更强。除此之外,他也向圆桌厅堂的人询问了关于拉达冈的事,但遗憾的是他们对这位前任艾尔登之王的了解仅限于流传在外的那些描述。解指恩雅似乎知道的多些,可她不愿意透露,褪色者不由得猜测她的沉默是否代表了双指的意志。 总之,现在他已经把在圆桌厅堂能做的事全部做完了,蕾娜提供的猜测被证明是准确的,所以接下来,该去验证她提供的另一个情报了。 ——我不知道拉达冈为什么会追杀你,但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我建议你去利耶尼亚东边的结缘教堂,那儿的“人”或许可以回答你的问题。嗯?我?……虽然我和黄金王朝绝非盟友,但和你,也尚且不是。不过我衷心祝你好运,褪色者。 利耶尼亚东边啊……褪色者叹了口气,现在他开始后悔之前没有继续走远一点寻找下一个赐福点了。 至于永远留在这儿,是个好主意,但很可惜,他暂时还没有绝望到那种地步。 褪色者最后调整了一下腰带上骨灰和召魂铃的位置,然后用空着的左手触碰赐福,在数个于他眼前亮起的金色光点中选择了最远的那个。 传送的过程本身乏味而平淡,但既定后果带来的忐忑推动血液加速流向四肢,在短暂的黑暗中让褪色者的身体做好了即刻行动的准备。 光线亮起,湿润的土腥味飘入鼻腔,褪色者才在岸边站定就立刻召唤出托雷特朝湖区内跑去。 身后,他的噩梦如约而至。 毫不掩饰的恶意几乎实质般扎在褪色者的背上,他打了个冷战,咬牙勒停灵马,让托雷特转过身然后大声喊道:“等等!你认识蕾娜吗?她个子比我矮点,穿着女巫的衣服,蓝色皮肤,还有,还有四条手臂……你认识她吗?” 褪色者刚开口的时候,拉达冈的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但褪色者说到“蓝色皮肤”的时候他就停下了脚步。等听完最后一个字,自初见开始沉默至今的猎人盯着褪色者,第一次开口,吐出了一句冰冷的警告:“离她远点。” “所以你会说话。”褪色者一边不断后退保持距离,一边继续这次小有成果的试探,“好吧,我会离她远点,但你能不能说说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死刑犯也有权知道自己的罪名吧?” 拉达冈没有再回答他的问题,他打量着自己和褪色者之间的距离,脸上没什么表情,可猎物独有的不祥预感再次攥住了褪色者的内脏。他立刻放弃这次已经转为徒劳的试探,一把抓起召魂铃,不太熟练地摇响了它。 三条灵体状态的狼应声出现,褪色者当然不指望它们能打败拉达冈,但哪怕只是多阻拦一会儿也好。 三条狼朝红发的猎人扑了过去,褪色者调转马头,焦急地催促托雷特奔跑起来。 他在这时听见了拉达冈的第二句话。 “哦,对。”猎人的声音轻若飘絮,“你喜欢狼。” 话音落下,有如雷霆的轰鸣声立时在褪色者身后炸开,刺目的金色龟裂纹如同群蛇游窜,瞬间追至灵马足下。而后光芒大盛,利剑般的冲击从裂纹中笔直地朝上爆发,将灵马和褪色者一并掀到了半空中。 托雷特的身体在哀鸣中消散,褪色者重重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先听见了尖锐的破空声。下一秒,石槌砸在了他的后腰上,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下半身的所有知觉在同时消失,只有后腰处的剧痛一波波地直击大脑。 一只手扳住褪色者的肩膀,将他翻了过来。他再次看见了金色的光……和上次那样治好了他的光。 “你……”褪色者胡乱挥舞着手臂想要打散那团残酷的疗愈祷告,“你到底……呼,呼……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确认褪色者暂时不会暴毙之后,拉达冈中止了祷告。他捉住褪色者的手,逼他展开手掌,然后低下头,将鼻尖和一部分嘴唇压到了这只散发着金属、皮革和汗水气味的手上。 “……?”褪色者瞪大了眼睛。 这和他预想过的任何遭遇都不一样,但是这个意料之外的、亲昵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嗅闻动作没有持续太久。在他能够开始困惑为什么之前,拉达冈抬起脸,伸出舌头将他的食指卷进了嘴里。 红发的猎人凝视着他的猎物,面无表情地用舌尖轻扫口中带着薄茧的指腹。然后齿关合拢,他像是咬下一块富有韧性的软糖那样,咬下了褪色者的一个指节。 圆桌厅堂内的景象突然在褪色者脑海中浮现。 ……应该留在那里的。 褪色者死死盯着拉达冈的脸,像是失去了理解能力一样看着他咀嚼口中的rou块——咔嚓,咔嚓, 这就是骨头被咬碎的声音?……停下了,接下来是……咽下去了……吃完了,是吃完了啊,那么…… 坚硬的齿列抵着褪色者的第二个指关节,“咯哒”一声合拢。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被一口一口吞食的猎物终于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拉达冈的视线专注地凝固在褪色者惊恐得近乎扭曲的脸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可他自己却并没有露出愉快的神色。 ……不一样。 如果是“那个褪色者”,他不会尖叫,不会害怕,就算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生吃掉,他大概……也只会好奇地跟着咬一口尝尝自己的味道。 ——失望吗? 褪色者的食指还剩最后一枚指节,红发的神祇却迟迟没有咬下去。 ——你在渴望什么?嗯? 某种熟悉的温度从后面挨过来,带着令人浑身发热的yin荡甜味伏在神祇肩上,用柔软恶毒的低语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 ……是错觉,当然是错觉,因为他面前的褪色者仍然满面泪水,嘴里胡乱叫着毫无意义的字句,看起来怕他怕得快疯了。 ——这不够,对吧?你想要的不是这样廉价的恐惧,也不是这种无趣的反抗。你想要的……是让我变成“我”,哪怕只是接近一点也好…… 褪色者哽咽着,他没有被抓住的那只手在地上和腰包之间混乱地摸索,在几次失败的尝试后,他终于握住了一把匕首。它看起来不算锋利,明显还没有被铁匠锻造过,就算直接刺在神祇身上,大概也连皮都蹭不破。 但如果是用来刺穿一颗没有神躯保护的心脏,那只需要对准位置就足够了。 guntang的鲜血迸溅到拉达冈脸上时,伏在他肩上的虚幻温度瞬间消失,只留下一句甜蜜的耳语。 ——就像这样,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