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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砚不置可否:“是吗?”璧琉眨了眨眼睛:“我再接再厉?”捂热大业,进行的如火如荼。接连几日,清砚都对□□有着巨大的热情,不需要璧琉引诱,到了夜间便会主动地把人往床上带。有时青天白日的,一个眼神对上,亦会天雷勾动地火。璧琉除了腰腿不适,精神愈发利索,直品出了双修的美好滋味,恨不得天天下不来床。“好舒服,我们再来一次。”清砚的眼睛暗了暗,强忍住体内的躁动,拿起床边的衣物罩在他身上。“今天够了。”“不够,不够。”璧琉从宽大的衣袍下钻出来,一双清澈的猫眼无辜地看着清砚。“我还没……”声音戛然而止,璧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在他的面前,清砚正在一点点冻住!清砚微微抬起手,想要安抚颤抖地小妖,然而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僵硬的舌根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他只能用寒冰似的指尖缓缓地触碰那比他还要惨白的脸颊,作出无声的口型。没事的……第20章第20章怎么办,怎么办?璧琉绕着清砚团团转,急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冻住了?璧琉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清砚的脸颊,刺骨的凉意霎时从指尖传来,他下意识的收回手,发现指腹俨然覆上了一层寒霜。他轻轻一碰尚且如此,清砚的痛楚可想而知。璧琉心中钝痛,甩甩头,强忍住身体退缩的本能,无惧被皮肤会被冻伤,紧紧抱住清砚。“不要怕,我带你回瑶山,乌鸦和树精一定有办法的。”他像是安慰清砚又像是安慰自己,一路喃喃着艰难爬上瑶山。“一定会有办法的。”璧琉背着清砚一步深一步浅地往前走,微弱的妖力全部用来温暖背上的寒冰。中间几次摔倒,为了护住清砚,胳膊腿甚至脸颊都蹭破了皮。小喜鹊陪着乌鸦赶到时简直不敢相信这是平时那个臭美的猫妖。乌鸦画出阵法将两人传到瑶山,树精和另外十几只妖怪早已聚集在那。小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伸出尾巴好奇地想要碰一碰冰冻的人,被璧琉眼疾手快地拍开了。他圈起身子,委屈地吹了吹红肿的尾巴尖。“我就轻轻碰一下。”璧琉不理他,紧紧护住清砚,求救地望向树精。树精对他点点头,细长的根枝从土地里冒出,盈盈的泛着绿光,一圈又一圈的围住清砚。璧琉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动作,脸上是藏不住的紧张与担心,满是伤痕的双手攥紧了衣角。小蛇一时间也忘记了尾巴的疼痛,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一切。小喜鹊落到小蛇的身上,小声道:“那就是璧琉的恩人。”小蛇结结巴巴道:“他的恩人不是鬼吗,怎么变成冰雕了?”小喜鹊摇摇头:“不知道,不过他们肯定能写进话本了。”小蛇羡慕地点点头:“我要是也能找个不寻常的伴侣就好了。”小喜鹊道:“我知道,你可以找书生。”“书生?”小蛇歪歪头,“我听说……”两只小妖正说着,绿光突然消失了,树精喘下一口气,收回根枝。“怎么样?”璧琉急切地问。树精略略沉吟,道:“是寒毒,寒气入体,他rou身不堪承受所以变成了这般模样。”“怎会?”璧琉道,“清砚是鬼怪之躯,哪来的rou身可入。”“就是如此才糟糕。”树精道,“他本无实体,却强行凝聚出一幅rou身,本已逆天,又遭猛烈寒毒,两相侵害,纵使他法力高深也无从抵抗。”“肯定是臭道士害的。”璧琉想到先前自己为了让清砚接受他的报恩,往他身上撒还阳散,后悔不迭,清砚那么厉害若不是他一直扯后腿怎会落得此等下场。他眼眶一酸,眼泪便要落下来。乌鸦拍拍他的头,道:“不要急,你要相信他不会被区区寒毒打倒。”“嗯!”璧琉抹抹眼睛,“他救了我两次,最厉害了。”乌鸦笑了笑:“我和树精先压制住他体内的寒意,我们再从长计议。”璧琉咬住下唇点点头,闭上眼睛温柔地贴上清砚比往日更加冰冷的额头。这一次,换我救你。璧琉不吃不喝地守着清砚,一日比一日消瘦,小喜鹊看不过去,跟小蛇强拖着把他拽了出去。“今天山上来了稀客哦,你不看会后悔的。”璧琉被拽过去时,便看见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对众妖拱手。“我并无打扰诸位修行之意,此次贸然上山只求与小狐狸一见。”小喜鹊对他道:“狐狸哥哥被隔壁山的青蟒带到蛇洞里当压洞夫人啦,不在这里。”乌鸦眉头一拧,捂住她的嘴道:“你不要伤心,书生不跟狐狸精在一起还可以和花妖啊猫妖啊蛇妖啊勾勾搭搭的。”璧琉连忙后退一步,他已经有了清砚,才不要和书生勾勾搭搭。书生被妖怪们围在中间听他们七嘴八舌地问东问西,璧琉站在圈外越看越觉得这个书生很是面熟。等众妖散了,璧琉潜入书生的住处,站在他的身后戳了戳他的后背。书生一惊,手中毛笔应声掉落,回过头诧异道:“你是?”璧琉歪了歪脑袋:“我们是不是见过?”书生皱起眉头道:“我想公子如此风度,我若见过定不会相忘。”璧琉想了想,变回原形。“这样呢?”书生恍然道:“原来是你,你果然是妖。”他对璧琉深深一躬身。“多谢救我一命。”“才不是我。”璧琉道,“说起来,你才是帮了我一个忙。”要不是守着濒死的书生他不会那么快见到清砚,也不会发生后面那些事了……眼里闪过一丝伤感,璧琉对书生讲出当日的事情。书生严肃地听完,出声道:“原来如此,不管怎么说,我都是欠了你们一份人情。”璧琉道:“你既然是书生,读的书一定很多,知不知道怎么解寒毒?”“寒毒?”书生不解。“对!”璧琉拼命点头。“在下确实读过几本医术,能否带我看看具体症状?”书生道。璧琉二话不说,拉住他的胳膊向着清砚飞奔。清砚是被人害的,说不定人的法子能够救他。书生看到形同寒冰的清砚倒吸一口气:“好狠的咒术。”“咒术?”“普通的毒绝造不成这等威力。”书生绕着清砚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