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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切齿的说:“沈韵,下次再这样,我真抽你。”沈韵抬起脸,笑弯了眉眼:“嗯,你现在也可以抽。”周澜望着他眼角的笑意,眼眶有点发热,他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直把他压进浴缸里。他轻轻地吻着他,说:“沈韵,我真的……我真的爱上你了。”沈韵的眼睛里冰凉如水,唇角却翘了起来:“嗯。”作者有话要说:短小虐,2333第37章第37章沈韵没想到,他因为人情接下的琴音蜜语竟然让他再次在圈子里站稳了脚跟。如果说前面各个项目的成绩还不错,但也只能算不错而已。毕竟每个人的审美都不一样,每个设计师的风格也不一样。琴音蜜语的巨大成功,与其说是沈韵的功劳,不如说是天琴的功劳。早年天琴主打建材,五金,并没有涉足地产,老一辈的经营也是中规中矩,乏善可陈。天琴以地产得以窜起还是在房秦接手后。他紧跟周澜的脚步,果断改变经营方向,走上了房地产这条路。他们有实力有远见,又正正赶上了地产最好的年代。州泉不说,有上一代就打下的基础,便是天琴也发展迅速,越做越大。房秦以一己之力便可将一个企业成功转型,并做强做大,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琴音蜜语样板间一出,便以设计作为主打因素,全城广告。沈韵就在公交,出租车,广告牌,灯牌上见过天琴的广告,投放不可谓不密集。定价也生生比同类型同地段楼盘高了一阶。偏偏还供不应求。庆功宴那天,沈清刚刚参加完高考。之前十几天沈韵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全心全意陪沈清备考。一场考下来,沈清还好,沈韵倒是更瘦了。周澜在庆功宴上一见沈韵,一边忍不住皱眉,一边又忍不住眼冒绿光。沈韵陪了沈清多久,他便有多久没有见到他周澜心里很是嫉妒沈清。他默默祈祷着沈清能报个外地的学校,这样沈韵就会有更多时间来陪他了。不能见光的人就是这么可怜,他想。此时此刻,若不是这般光景,他真恨不得立刻把人给拉包间不管不顾先亲热一番再说。房秦包了一个宴会厅,除了他们几个人在包厢,其他人都在大厅。周澜一一帮沈韵介绍了,沈韵乖的很,不等别人灌,就先站起来挨个敬了一圈。曲源对沈韵一直有点意见,免不了多灌了他几杯。沈韵也大方,来者不拒,从头到尾,低调又大气。他知道自己今天总是要醉的。和上次岚桥的庆功宴不同,这次他是主设计师,酒不会少。与其扭扭捏捏推三阻四,还不如自己主动出击。况且在座的大部分还是周澜的朋友,他得给周澜长脸。再者从年龄上来讲,他们大多算得上是前辈,总不能等着别人来敬自己。所以沈韵便放开了喝,但话并不多。他心里一直默默提醒自己,喝醉了不要说话,不要说话。直到大脑成了浆糊,他还含着笑默默坐着。最后别人敬酒时,他笑着端起空杯便喝,引得大家前仰后合。曲源见他憨的可爱,倒把那些流言引起的反感给笑走了。周澜不管不顾的把他抱怀里抗议:“你们可不要再欺负我家小孩儿了。”周澜这些损友大都是小时候一起长起来的,见沈韵醉了便免不了逗他:“周澜在床上厉害不厉害?”沈韵不说话,笑着点点头。有人酒都笑了出来,接着问:“一晚七次有没有?”沈韵仍然不说话,只笑着点头。“……”周澜又气又笑直抚额头,不待散场,便先带着沈韵回了家。周澜也喝了酒,便叫了代驾,和沈韵一起坐在后座上。刚上车沈韵便靠着他睡着了,周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揉着他的耳垂。心里难免有些懊悔,刚才只顾着护着他了,真应该把他醉后憨态可掬的模样给拍下来。等他醒后拿给他看,估计要羞死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这么喝?一边想着一边看沈韵沉睡中的脸,红润润的,真是越看越是可爱的要命。直到回到家,帮他洗完澡抱上了床,沈韵仍是面带笑意,一语不发。沈韵很少喝醉,但周澜也是见过他喝醉的时候,并不是这样。于是周澜故意逗他:“沈韵,沈韵,到家了,安全了。”沈韵听见安全两个字,才把笑敛掉,蹙了蹙眉,长长吁了一口气,终于开口说话了。他说:“周澜,给我点支烟。”周澜看着他苦大仇深的表情,不由得闷声偷笑。最近几个月,不知道为什么,沈韵本来控制的很好的烟瘾又反弹了,抽的十分凶。周澜笑了会儿,又蹙起眉说:“不抽啦,睡觉。”沈韵看着他,眼神很冷,说:“周澜,你过来。”周澜以为沈韵也想他了,亲热的凑过去,谁知道沈韵抓着他的手腕,低头就咬。这一口使了十分的力,周澜一声痛呼就去夺自己的手。好不容易夺回来,手腕上的牙印都已经见血了。周澜痛的直呲牙,捧着自己的手腕问:“你他妈属狗的?”沈韵见他痛的眼睛里闪了泪花,忍不住蹙着眉过来看,吓得周澜直往后闪。沈韵却直直盯着他手腕上的齿痕,抿着唇说:“周澜,你看,你又出去鬼混了,被咬了吧?”周澜简直无语了,他看着沈韵满脸认真的模样,也不知道他怎么来的这个“又”字。他不由得又好笑又委屈又生气,直接就扑了上去,压住沈韵问:“小崽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沈韵蹬着两条腿,上来就踢,周澜没防备,一下被他踢在了心口上。这一脚力气极大,直踢得周澜眼前发黑。周澜一边压着他,一边疑惑了,刚伺候他洗澡洗头不是挺乖的?好吧,伺候完了,这会子来脾气了?以为自己养了个兔崽子,难道还是个狼崽子不成?周澜也喝了酒,虽然没醉,但酒气上涌也来了劲。他压着沈韵便亲,一边亲一边揉捏着他的身体。沈韵挣着挣着,挣不过人便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要回家。周澜被他哭的心慌,忙骂自己,怎么跟个喝醉的孩子较上劲了。于是哄他:“不弄了不弄了,你看我们已经在家了。”沈韵泪眼朦胧地看了一圈,说:“周澜,你又骗我了,这是你的家。”沈韵这样说周澜就不高兴了,哪里来的“又”?他耐着心哄:“我的家就是你的家,你忘了吗?”沈韵垂了垂眸,疑惑地问:“你的家怎么会是我的家?”周澜无语地亲了亲他眼角那颗桃花痣。他不亲还好,一亲便坏了,沈韵犹如被人砸了尾巴的猫,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