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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过的那句话,关缴太优秀,虽然知道关缴是对他一心一意,但他还是会有种怀璧其罪的感觉。像个小孩握着一块金子走在路上,不仅时刻都担心着有人觊觎他的宝贝,更担心自己太弱,抢不过。 虽然去国外扯的证在中国也不具法律效应,但他确实是急切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来证明关缴是他的这件事。 “可我觉得有关系。” 关缴听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皱着眉。 “迟一点,万一有人跟我抢你怎么办?” 这下是木子维愣住了。 “我之前说的话当然是认真的,但我没想到你会放在心上。” 木子维呆了呆:“为什么要不放在心上?” 关缴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好好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关缴的神色突然有些懊恼。 “话虽然是认真的,但对求婚来说,太草率了。” 他当时情绪太激动了,再加上这件事在他心里盘亘了太久,一不小心就吐露真言了,事后却后悔不已。 在关缴看来,求婚虽然不需要有多浪漫的一个形式,但至少应该郑重一点,身边最好还有几个重要的亲人作见证。 “还……还要求婚吗?” 木子维有些结巴。 对他来说,光是能和关缴结婚都是一件想想就令人幸福地发昏的事情。 “那个……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声,我肯定……肯定会答应你。” 最后几个字木子维几乎是用喊了,差点把关缴吓住。 “你啊……” 关缴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 “太老实了。” 一般人在这种事面前至少要端一下,答应地太快就让人感觉得到得太容易。 摆在眼前扔你拿取的,哪怕是再璀璨的明珠在人心中也会显得普通,而历经挫折求到的,即使平凡。却会被人珍惜。 “恩?” 木子维困惑得望着他。 “老实不好吗?” “会吃亏的。” “哦。” 木子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你会占我便宜吗?” 关缴看着那双满是信赖的眼睛,胸口仿佛被戳中了,连语气都变得柔软起来,眼角也带着笑。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回来就看见好几封系统短信说我宣扬不道德内容…… 先说这些天死哪去了 这些天人都和去年一样呆在高原,不过因为政治原因,这边今年断网了,从7月1号一直断到25号,连短信都没办法接收(今年是达赖八十大寿(大人说的,我也不清楚),这里是四川的藏族自治州,藏族占了大多数,尤其是我待的这个地方大多数人都信教,所以为了预防暴动这里就断网了……) 然后25号欢天喜地地来了网,但悲催的是我家的路由器坏了,给移动客服打了好多个电话,过了快一个星期才来修,结果下午修好了,晚上就停电了……然后一直到今天 期间25号过后有点没网的那段时间,我有用数据流量开了热点在贴吧更新过几章,但因为流量用着实在rou痛,所以没贴到晋江来(其实头天也试过,但愣是没打开晋江) 现在补上 至于莫名其妙被锁的的章节……明天慢慢改吧 ☆、82 然后关缴就真的陪着木子维去了店里。 店门紧闭,门上挂着的木牌子写着“休息,休息一下~”,图还是关小瑾画的,圆头圆脑的小一休。 推开门,餐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布置,但不知为什么,木子维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像……好像,桌子椅子都在发光。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正从拐角转出来的,拿着拖把挽着袖口的凌亜。 木子维:“……” 相较于木子维的惊讶地说不出话,关缴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目光扫了扫整个大厅,对凌亜说了一句谢谢。 凌亜恩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看着微微张着嘴,有些呆住的木子维,说:“秦鸽在楼上。” 然后径直走到门口,弯下腰,在他们刚才踩过的地方拖起地来。 木子维楞楞地看了凌亜一秒,又看了看今天窗明几净得有点过分的餐厅,张了张嘴,然后一溜烟往凌亜刚才说的楼上跑。 留下来的关缴看着凌亜,开口:“洁癖?” 凌亜停下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恩。” “秦哥!秦哥!我看到……我看到凌亜在……” 木子维一路跑上来,气都没喘匀,才到房门口就急不可耐地要把今天看到的奇怪一幕说给秦鸽听。 但话没说完,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断了。 “你还没起床?” 木子维看着坐躺在床上的人,有点不相信这个握着苹果、一脸娇羞样的人是他认识的秦鸽。 他压下心里啦那抹异样感,担忧道:“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宿醉很严重吗?” “不是宿醉。” 秦鸽面露粉色。 “我刚才厥过去了。” “晕倒了?” 木子维更担心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已经抢救过来了。” 虽然抢救不是他所期盼的人工呼吸,而是掐人中,但好歹抢救他的是凌亜。 光是想到这个,秦鸽就有些呼吸急促,巴不得再厥一次。 木子维只觉得秦鸽更加不对劲了,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到凌亜在拖地。” 先不说在他眼里,凌亜一直有些高冷,说直接点,就是不近人情。 再兼,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凌亜一直有种少爷做派,看上去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油瓶倒了也不见得会去扶,更别说是帮他们家拖地。 他还记得凌亜当初是有多不待见他和关缴。 木子维以为,以秦鸽对凌亜的在意程度,听到一定是立刻起身冲下去夺走他手上的拖把,拼死也不能让自己男神累着。 但秦鸽只是笑了笑。 “我是说,凌亜在拖地。” 木子维觉得今天看到是事情怎么都那么反常,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不由得再强调了一遍。 “好像还把桌子椅子都擦了。” “我知道啊。” 秦鸽还是笑,甜蜜的,痴傻的。 “他帮我的。” 木子维虽然怀疑凌亜居然会有这种好心,但也没说什么。 秦鸽自顾自地继续,捧着那个苹果,说:“这也是他给我削的。” 他一醒来就凌亜就把它放在了他手上,差点没让他当场感动得哭出来。 木子维看着那个已经开始氧化发黄、焉哒哒的苹果,评价道:“刀工好差。” 秦鸽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