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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性,忘了它吧。” 挣扎着爬起来,秦鸽低着头不敢看凌亜的脸。 这种事情还是忘了比较好,忘了以后就还能做朋友,还能见面。 “忘了?那今天,刚才的事情呢?” 秦鸽现在脑子里很乱,以至于听不出凌亜的语气有点奇怪,忙不迭地点头。 “忘?” 凌亜的声音陡然拔高。 “这种事情是说忘就能忘的?你当我是什么人?” 秦鸽呆住。 凌亜想冲上去揪衣领,但因为秦鸽现在光溜溜的没衣领可揪,只能掐住他的脖子:“你……我……你都和我……过了,你打算不负责吗!” 一句话先是结结巴巴,到了最后却理直气壮起来。 “我是第一次你知道吗?我发过誓一辈子只和一个人做这种事你知道吗?你……你把我……你还敢不负责?!” 凌亜说到最后眼睛都红了,气的。 “负……责?” 秦鸽被吼得恍恍惚惚。 “对,负责!” 秦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怎么负责?” 凌亜噎住了。 他是个严格的反对婚前性行为的拥趸者,一直是以“对伴侣保持心灵上、身体上的忠贞”来要求自己的。 而不管是……还是其他,他现在已经和秦鸽…… “恩……只有结婚了。” 认真思考后,凌亜得出这样的结论。 像是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开,有什么在脑子里迅速鼓胀着,让他什么也听不清。 明明是大白天,他却看到了整个世界都迸开了五彩斑斓的烟花。 “秦鸽?秦鸽,你怎么了?” 耳边焦急的呼喊渐渐远去,秦鸽幸福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文革快点过去,这日子太难熬了 看了邮件的妹子记得写评论 什么评价都可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们觉得写得怎么样_(:з」∠)_ 等文革过去,会把文补全 ☆、81 木子维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大片rou色。 他的身体醒过来了,神智却没有,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看着结实的胸肌上的小豆豆发呆。 然后,伸手掐了一下。 关缴:“……” 木子维掐完之后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皱着眉毛, 关缴喉咙有些发紧:“……怎么了?” “恩,我的比较大……好奇怪……” 木子维咕哝着,说完愣了愣,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个声音是谁,脸也慢腾腾地红起来,把头埋在了关缴的胸口。 关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木子维趴在关缴胸口上数心跳声,怎么也没想明白这跟关缴有什么关系,稍微撑起身,看见关缴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耳根却是红的。 关缴不回答,手抚上他的腰,替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唔……痒。” 虽然这么说,但木子维却完全没有躲,乖乖地趴在关缴身上任揉搓。 cao劳了一晚上的腰自然是酸痛不堪,更加cao劳的屁股现在更是只能趴着,但回想起昨天晚上,脸红心跳的同时,更多的是满满的幸福感。 在床上磨蹭够了爬起床,关缴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关濯打电话。 木子维听到关缴反复地问昨天晚上关小瑾怎么样,有没有喝醉酒,尤其问了好几遍凌家那个小孩是不是直接就回家了,两个人有没有单独相处……有种自己嫁了个老妈子的感觉。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关缴的时候,还觉得他高高大大又不苟言笑,会是个严肃刻板的人,但相处下来才知道他有多温柔,对家人有多体贴。 然后自己不知不觉就被这种内敛的温柔所吸引,然后喜欢上他,想变成他的家人。 木子维劝道:“小瑾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那么担心的。” “哪里不小?她才十九。” “十九的话,也就比我小两岁。” 木子维认真算道。 “你也觉得我很小吗?” 明明就很小。 关缴心里这么想,但看着木子维板着脸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直觉这么说他会不高兴,便改了口。 “小瑾不一样,不管她多大,在我眼里,她都是小时候尿了床撅着屁股把床单往床底下塞的样子。” 被mama发现了还瞪着眼睛说是老鼠干的,被残忍揭穿了就抱着他的大腿哭鼻子。 “但是你,我想到的更多的是我们以后的样子,我们一起变老的样子。” 关缴的语气很平淡,并没有什么情意绵绵的样子,仿佛自己说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但说完,却看见木子维的眼眶一点点红掉,眼睛湿漉漉的却努力大睁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关缴。” “恩?” “关缴。” “怎么?” 木子维摇头:“没有,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关缴没再说什么,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味蕾上传来淡淡的苦涩咸味。 而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以后变老了,木子维在他心中还是一样的小。 和初见的时候一样,小小的,仰着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只是一眼,就让他想保护他,想把他捧在手心上,放在心口里。 吃过早饭,两个人窝在家里看电视,并没有去店里的打算。 前段时间忙得停不住脚,关关的抚养权解决后,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了,人也懈怠起来。 木子维躺在关缴的怀里给秦鸽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秦哥一定又睡懒觉了。” 木子维拿着手机叹气。 “昨天我们先走,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喝了多少,可能是宿醉还没醒。” “哦。” 只要一提到昨天,木子维脸上就会有些发烫,条件反射一样。 他知道自己某些时候是挺不知羞的,好在关缴从来没有嫌弃他。 “……我还是想去店里看看。” 木子维想了想,认真说。 关缴看着他一脸惬意,懒洋洋窝在自己怀里不想动的样子,对他执意要出门有些不解。 “总要跟秦哥说一声啊,我们又要出远门了。” 看关缴愣了愣,突然就有些踌躇起来。 “那个……你说关关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就……恩,迟一点去也没关系的。” 想来关缴也可能只是当时心情被触动,一时冲动说出了那样的话。 而对此心心念念辗转忐忑的自己倒显得有些心急了。 再说了,结婚对关缴而言并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只是关缴体贴,为了让他爸妈安心而已。 反而是他,不止是因为那个算命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