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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大清早的本就容易冲动,再被人这么一摸,立马就起了反应。 白鸿昌扳过王锐肩膀,凑上去就亲,被王锐一巴掌按在脸上挡住了。 王锐一把抓住腿间那只贼手,怒了:“够了啊,次儒先生就在隔壁呢!” 白鸿昌整个儿身子都压了上去,摆明了耍赖。 王锐被这不要脸的货给刺激了,扭打一阵儿,又觉得跟这厮一般见识怪丢人现眼的,就一脚把人踹下去,抽出裤腰带和着床单将人结结实实捆了起来。 五花大绑! 白鸿昌惊了。锐锐好凶残…… 王锐换好衣服,冲白鸿昌狠狠竖了下中指。 白鸿昌羞涩道:“锐锐我不介意你真身上的,竖中指啥的,你是在勾引我吗?” 一边说着,已经解开了束缚,得意洋洋:“解绳子,兵哥教的!” 王锐脚一抬:“站住别动!” 白鸿昌不敢动了,保持着扑人的动作,委屈极了:“锐锐,是你先勾引我的!” 对着这样一块有理讲不清贴上就撕不下来的膏药,王锐可实在是没辙了。丫的,活了两辈子都没碰上过这样不要脸的货!他妈蛋疼! 白鸿昌小声提醒:“王锐,你这样穿不好看,别被老爷子拐带了,魏晋虽然风流,也顶多借酒裸奔,人家不穿大花裤衩子……” 王锐嘴角抽抽,这不是看你眼睛太绿就近随手抓的么…… “还有,”王锐开门往外走,“次儒先生说我写字太丑,让你先教我。” 白鸿昌唰一下眼睛就亮了,迫不及待点头:“教,我教,包教包会!” 真到教的时候,白鸿昌失望了。原想从背后抱着人手把手的教的,可是,可是,可是锐锐长得太高了!虽说还矮了他两三公分玩亲亲刚好,但是没法抱着一起写字! 白老头儿带着秦桑出门吃早餐兼遛弯,王锐和白鸿昌也一道去了公司。 整个上午王锐都在忙着签字,说来他这个老总也就这点用处了。 十一点,QQ狂闪。( 大白:“锐锐,吃午饭了!” 大白:“锐锐,这玩意儿真好使!” 大白:“锐锐,我已经电话订餐了。” 大白:“锐锐,明天是我生日。我妈不能回来给我过生日,我爸每次都不记得日子,我好可怜……” 王锐忍着额角黑线,发送了一个玫瑰花表情。 白鸿昌顿时荡漾了。锐锐在给他送花! 大白:“想要真花!” 王锐:“莲花叔,请闭嘴。” 大白:“我没张嘴,一直闭着呢。” 王锐:“想要什么礼物?” 大白:“rou。” 看到对话框里那个口水横飞的色狼表情,王锐嘴角抽抽。 王锐:“等着。” 一分钟后,办公室门被推开,白鸿昌嗖一下窜到王锐面前,目光绿油油的。 王锐上下打量着白鸿昌,有点嫉妒。这大叔,还是有点本钱的,长得不丑,小有才华,如今身兼两职,一边打理他自己的房地产公司一边管着锐园,居然还能分出神来纠缠他这个前姘头!再看他王某人,除了会念书会炒股,公司那些大事小情他不说一窍不通也差不多。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罢了,看在同是死人的份上就不计较了。 王锐从T恤里抽出一只手,起身往外走。 白鸿昌悻悻然跟上。眼看就摸到了,锐锐也忒小气了! 午后,王锐早退了。 白鸿昌义正言辞:“锐锐,你身为老总难得来一次,应该忠于职守才对!” 王锐扯了扯嘴角:“我去给你准备生日礼物,还有,rou。” 白鸿昌立马严肃起来:“王总,既然家里有事,请放心去忙吧,公司里都是小事,交给我就好!” 生日礼物,说来王锐还真没这上头花过心思。桑桑好哄的很,随便弄点好玩的就是了。至于上辈子,不提也罢。 莲花叔的生日礼物啊,谁知道一个二十七岁童心未泯时不时抽上几抽的大叔喜欢什么啊! 王锐犯愁了。最后也懒得想,直接买了个打火机又从农场里拿了一堆蓝玫瑰捯饬几下给快递过去了。 白鸿昌是在临近下班的时候收到快递的。99朵蓝玫瑰,老大一束,又香又好看。一个zippo打火机,可好用了! 锐锐送他花了!真花!玫瑰花! 于是,白总一激动,就抱着那一大束玫瑰花提前下班了。 回到家,王锐居然还没回来。白鸿昌觉得心里就跟被小猫抓过似的,痒的厉害。 秦桑蹭过来:“表叔,你要给我找表婶了吗?” 白鸿昌镇定点头。 秦桑又往自家表叔身边蹭了蹭:“那,那表婶会不会不喜欢我啊?” 白鸿昌拍拍小侄子脑袋:“放心,表婶一定会喜欢桑桑的,很喜欢很喜欢。” 王锐提着大包小包进门的时候就听那叔侄俩在讨论“表婶”,一眼扫过去,白鸿昌立马就哑了。秦桑却乐颠颠的:“王锐,表叔要给我找表婶了,表叔说我表婶长得可好看了!” 白鸿昌陪着笑去接王锐手中的袋子,一看,傻了。猪rou牛rou羊rou鸡rou鸭rou鹅rou……好多rou…… 王锐轻哼:“你不是想吃rou?” 白鸿昌心里抓挠的更厉害了。此rou非彼rou啊!好容易赶上一次生日,要是再不趁机把人拿下争取上岗,以后就更没得混了啊! 第 46 章 把大包小包安置好,王锐端了一个小盆出来,盆里是洗好的菱角,晚上从空间小湖里自己摘的。 “桑桑,有早菱角!”王锐招呼。 “舅爷爷,王锐买菱角了!”秦桑扯着嗓子招呼楼上书房里的白老头儿。 王锐坐下来剥菱角皮,剥一颗秦桑和白老头抢一颗,一老一小谁也不让谁。 秦桑觉得,王锐是他们家的,一向都是由着他的,也是他带来表叔家的,剥的菱角自然归他吃。 白老头儿觉得,儿子的事业重心已经移到了北京,他和老伴也刚办理退休,以后自然是跟儿子一起住在北京,这王锐小友是个上进的,一心想考北大中文系,又喜欢魏晋风流,难得投契,不如收个关门弟子,弟子孝敬师父是本分,那剥好的菱角自然也应该孝敬他才对。 白鸿昌眼巴巴看着,心疼了,剥了这么久,他们家锐锐一个都没吃上!还有还有,锐锐剥的,他都没吃到! 菱角占地方,一小盆也才装了十多个,那一老一小每人也就吃了五六个。王锐剥完手上最后一个菱角,一抬头,对上三道凶狠的目光,就塞自己嘴里了:“生菱角吃太多不好,厨房里我煮了一锅,饭后再吃。” 王锐收拾了垃圾,起身征求意见:“明天表叔生日,晚上吃面吧,先生也喜欢吃酸的,我做酸汤牛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