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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 秦桑已经吃完了煎饼,看到王锐热牛奶就往书房跑。王锐把牛奶晾了一会儿端到书房直接给人捏着下巴灌了进去。 白老头笑眯眯看着那凶残的灌奶动作,招呼:“桑桑,王锐小友,今天我要出门访友,你俩一起呀!” 王锐一愣,要带他一起?想必是学术界某位前辈吧!王锐赶紧答应下来。不过,衣服也是个问题。王锐是有正装的,平时怎么都行,公司里有些场合却是需要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他也不得不买了几套西装寄放在白鸿昌那里。不过,去拜访前辈的话好像西装就过于正式了,毕竟他也只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而已。 秦桑兴致勃勃翻箱倒柜找衣服:“舅爷爷,还去上次那家茶馆吗?” 白老头微笑点头:“嗯,还去那家茶馆。” 秦桑已经找了两套衣服出来,一模一样的。米白色休闲卡其长裤,白色短袖T恤。 “王锐,我们穿一样的!”秦桑拉王锐回房换衣服。 白鸿昌轻哼一声,不情不愿出门上班。 见了几位泰斗前辈,喝了一肚子茶水,下午王锐回了公司。还要去给员工发红包请聚餐呢! 吃吃喝喝很热闹,白鸿昌为王锐挡了几杯酒,拉着人说小话:“王锐,我饿。” 王锐指指面前满桌子山珍海味。 白鸿昌瞪眼睛:“想吃卤煮和驴rou火烧。你们俩昨天都不带我!” 王锐扭头。大叔肯定是喝多了,肯定是,肯定是!桑桑都不撒娇了,你一给人当叔的还这么别扭丢不丢人啊! 不过,王锐也对那些色香俱全味道差点儿的大餐不怎么感兴趣。于是,两个老总一合计,溜了。 “你喝酒了,我开车。”王锐说。 白鸿昌无语:“无照驾驶是违法的!” 没办法,两人打车。 白鸿昌满意了,不停的用眼角余光往旁边瞄,底下手也不老实了,开始往王锐腿上爬。 王锐伸手就拍,结果被人把手攥住了,挣了下,没挣开,被前面司机在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咬牙放弃了。 白鸿昌那个美呀,下车的时候可豪爽了,百元大钞一甩:“不用找了!” 王锐揉揉被攥麻的手,唾弃,暴发户! “四份卤煮,要大碗,一份微辣不要蒜多加醋,另外三份重辣,再要八个驴rou火烧。”王锐直接点单。 白鸿昌顿时激动了。原来他不是随便,原来锐锐知道他不爱吃蒜爱吃醋! 第 45 章 白鸿昌拿着自己两个火烧,把里面驴rou扒拉出来往王锐碗里夹。 王锐黑线:“你自己吃吧,我这里有六个呢!” 白鸿昌就从王锐碗里捞小肠吃,一边吃一边傻笑。 王锐早就饿了。早上只吃了一个煎饼,中午又喝了一肚子茶水,再说跟一群老前辈一起用餐也不好意思,到最后也顶多吃了个半饱。晚上这一顿就放开了肚皮,不光吃光了自己的份,还把白鸿昌后来又多叫的两个火烧给灭了。 吃饱喝足,打了车往回走。看看时间,才八点多,白鸿昌就不乐意回去。这要回去了,锐锐肯定又被老头子给霸占了! 于是,白鸿昌把人拐到了酒吧。 王锐并不喜欢这种光线过暗的地方,也还好白鸿昌挑的这家很安静人也不多。' “喝点什么?”白鸿昌坐在吧台前,先给自己点了一杯酒。 “冰水,多点冰块儿。”王锐也坐了下来。 白鸿昌知道王锐爱吃冰,不光要了冰水,还要了一碗冰块儿。 王锐嘎吱嘎吱嚼冰块儿,白鸿昌看着人侧脸发呆。 正发着呆,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白鸿昌脸色立马就变了。来的,是以前的一个小相好儿,美院的学生。 “昌哥,很久没见你了,今晚聚聚?”来人一点眼色都没有,直接挤到王锐和白鸿昌中间。 王锐扭头看了一眼,干干净净的学生,二十岁不到的样子,气质很不错。哦,大叔以前的烂桃花啊…… 王锐抱着冰碗往另一侧移了两个位子。 白鸿昌脸都黑了。他从良都快两年了,好不容易才洗白,这这,这不要人命吗?!赶紧甩开美术青年凑到王锐身边。 王锐抱着冰碗又移了两个位子。嘎吱,嘎吱,冰块儿嚼得又脆又响。 白鸿昌欲哭无泪。这种事,根本就没得解释啊,绝对是越描越黑啊! 美术青年眯着眼打量了王锐一遍,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又靠了过去:“昌哥,这次这个可比上回那个好多了,口味变了啊!” 白鸿昌急了:“你别乱说,王锐我……” 王锐直接招呼酒保:“再给我来一碗冰块儿!” 美术青年笑笑,绕过白鸿昌伸手搭上王锐肩膀:“昌哥,不给介绍介绍?” “把手拿开。”王锐语气淡淡的。 “呦,昌哥你这小情儿脾气还不小……”美术青年无视白鸿昌的锅底脸,继续调笑,另一手向王锐下巴挑去。 王锐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手一翻一甩就把人扔在了地上,然后脚一抬踩上那人脖颈,微笑:“你说对了,我脾气确实不好。” 收回脚,拍拍手,转身往外走。 白鸿昌赶紧后面跟上,一边走一边偷瞄王锐脸色。 王锐脸上表情和平时一般无二,心里也没怎么计较。本来就知道这厮以前没啥节cao,倒是这两年憋得狠了,那鼻血不花钱似的动不动就流上几回。 不过,怎么还是想揍人一顿呢? 为防误伤,王锐停下脚步看向白鸿昌:“你离我远点儿!” 白鸿昌傻了。锐锐介意了介意了,这是在吃醋吧是吧是吧?吃醋是好事,可是怎么才能饶过他啊! 白鸿昌觉得很内伤。 锐锐和老爸又钻进了书房,桑桑正对着电脑上的赛车小游戏如痴如醉,只有他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理会。好孤单! 白鸿昌就跑到外面给表哥打电话诉苦:“哥,王锐不理我了。今天……” 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白鸿昌绿着一双小眼睛咬被角。被表哥提点了一番,白鸿昌迅速坚定了死缠烂打死皮赖脸死不要脸长期抗战的方针策略。于是,翻出备用钥匙跑到楼下去偷开客房门。 咦?反锁了,打不开。 上铁丝。 撬开门,偷摸进房,就着窗帘边一丝晨光,蹲床头偷窥。锐锐长得真好看!真好看真好看! 王锐微微挑了挑眼皮,床前蹲着一坨人形物体,眯了眯眼,什么都没看见,翻个身继续装睡。 白鸿昌看看表,伸手往被单下面摸:“王锐,我知道你醒了,你已经睡足四个小时了,再不起来我摸你了啊!” “你已经摸了。”王锐咬牙。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是一十七岁生嫩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