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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带着大佛回家乡

正面,「是我啊!特蒂!别吸能!」他惊呼。

    女子神色一黯,男子叫声更剧更惨,身子像消风气球皱缩,声音也变得扭曲古怪:「混帐!妳这个女骗子!」

    「抱歉!我需要能量!刚好由你来补这个缺!」若不吸食男子,凭现在这副残弱,恐怕换对方吸食了自己,这就是他们的宿命。为避免再次受到袭击,特蒂狼吞虎咽的吸收从rou刺中抽取到的能量,让她倍感遗憾的是,自己又没扎中期望的目标。

    「可恶…这阻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身上的窟窿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新的组织,虽然无法弥补所有伤害,至少能正常活动了。收回rou刺,她再次感到精神饱满,对着化成干瘪破烂的物质说:「谢啦!德克。你的灵生,我接收了!我定会好好使用,代你的份活下去,不让它白费的!」

    临走前,特蒂还有些不舍地四处搜寻一下,「真是奇怪了,难道梦靥寄主还能隐藏咒迹不成?总不可能这点时间内就跑出感应距离外?算了!」两件事情都不可能,但,确实失去了梦魇的踪迹。她决定先放弃,若梦魇真能隐藏咒迹,此时敌暗我明,想起午夜那危险的能力,她不禁有些胆怯。

    就在她悄悄离开建筑不久,兜!有个箭头般的东西不偏不倚穿进了心脏。

    该死!女子扑倒在地,惊讶那在心脏化开的熟悉感…是她死前最后的感受。

    树上跳下一个人影,慢慢走近特蒂尸体。午夜亮出刀刃,顺着女子身上的窟窿,挖出一小块弹丸大的黄色晶石,阻瑙石刃只剩下这点了,他小心翼翼包好,收进衣袋里,作业同时,他感受到一段距离外有另一缕「咒迹」,正思量着如何应对。

    那在原地停顿观察些许时间的「咒迹」,蓦然开始远去,许是对午夜能使出对付他同类的手段有所顾忌,才没有出手…

    直到共生者消失在感应范围,午夜暗暗松了口气,竟然有三名,刚刚冷静阴沉剖出阻瑙、一副杀共生者很老练、无畏的气息都只是伪装而已。藉由特蒂杀死德克,已经是相当大的赌局,他试探过对方并不了解阻瑙,要是被识破自己只有一枚阻瑙,又是消耗品,绝不可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不难感觉到,梦靥对血咒魔族有很大的吸引力,超乎一般灵生。

    他回头看向躲在暗处的津,对她微微一笑。

    看着男人放松的笑容,津傻愣愣的呆了数秒,像是从中辨识出什么,奔向午夜,抱紧他的肩膀,把脸藏在他温热的颈项间:「我们快走吧!」看他脸不红、气不喘,从容剖开别人胸膛取出东西,津只觉浑身血液僵住,实在很不适应。

    「你为了捕捉跟踪的血原之魔,所以假装昏迷?」津问。

    男人搂紧她:「没有。」

    他说:「我醒来不久,就感觉到特蒂闪烁的气息在附近徘徊,因为还很昏沉,才决定蓄力等候。」

    「你可以捕捉到其他垩人的气息?」津有点惊讶。

    午夜思索了一下:「好像不是。我也很意外自己可以捕捉到对方内在的生机。仔细回想起来,应该是像刚刚那样的灵生共生者…」

    「那我呢?」津指指自己。

    「目前感受不到。妳也不要驱动源灵生,我怕刚刚那位中途折返。」

    桀回来了,带着几个老者。看见基地一片狼藉相当傻眼,好在重要的人儿没事。

    「老灰,你的老巢太不安全了。敌人来去自如,你竟然放着客人,自己睡死了都没发现,好在被我们解决了,不然睡梦中怎么被喀嚓的都不知道。钱赚饱了,还要有命花才行啊!」桀横着手作了个剪刀状夹了夹,故意消遣他。

    看着基地里莫名死伤,灰西摸着脑袋,脸色发灰,表情有些懵,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搞出来的。

    §

    桀这些所谓研究奥源的朋友看起来并没有研究人员的严肃与体面,比较像是什么三教九流,或江湖术士…穿着简陋粗布衣裳,或是用一些兽皮绑束披挂在身上,脚上只穿了个破旧的夹脚拖。津不讨厌他们,还很喜欢,这种随性乐天的人,不容易受冒犯,相处起来不拘小节,很自在。

    「妳就是小津吧!妳好啊!我叫乐比特!」其中一位个子矮矮壮壮的大叔用胖胖的拇指指了指自己,很热情的自我介绍。他的头发随意往后梳拢,扎绑了把马尾,还有些发丝落在外面,背上背了个有补丁的大袋子。

    「我叫凯博拉,幸会幸会!」高高瘦瘦白发白胡子的老先生和津伸手互握。他戴了顶高尖巫师帽和金丝眼镜,声音沙哑。

    「丁斯!」顶头盘了个髻的男人简明扼要,他的身高介于其他两人之间,留着两撇胡子,手持一把铁羽扇。

    本来听说午夜魔脉猛爆,情况很不乐观,大伙第一时间匆忙赶来,现在人却好端端的站在面前,所有人围在一起登时大眼瞪小眼。

    向灰西借用了间基础研究室,大伙围坐沙发区,听着津描述先前的情况。

    凯博拉摸着长长白须,徐徐开口:「整个情况听起来,非常危险啊…这种程度的猛爆,身体组织基本上会严重破损…注射恢复液,就像对着破漏皮袋注水…老实说,安慰性质多过实际效益…」他透过挂在鼻梁上的金丝眼睛端详着午夜:「但…你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神智、精神还这么好…一点也看不出问题…这简直…有如神助啊!」

    「你醒后又多了??感知共生者的能力?」丁斯扇着铁羽扇转面向乐比特:「老三!不如用你的法宝看看午夜兄弟的魔脉情况…」

    乐比特立即打开大布袋,掏出一颗保龄球大的水晶球,看似沉重、坚固,在滴入一滴黄色魔剂后,人的手竟然可以穿入。拨动上头淡蓝色的龟纹虚影,水晶球如同穿越了奇幻隧道,影像不断变换,渐渐可以透视人体内部想见的组织状况。

    「啊──!」寻找了好一会儿,乐比特张大嘴,兴奋喊道:「实在太奥妙了!」

    惊讶的发现,午夜的体内多处组织确实破损严重,全由金黄蜜蜡般的奇妙物质智慧包覆修补,维持着体内机能运作,大家都大叹不可思议,犹如发现新大陆,引起了热烈讨论。三位老者一致认同最大的可能就是津引动了存在坦纳多的奥源,一个属于奥凡领域却连奥凡人都难以感知的玄奇能量,亦或许就是这个东西助长了午夜可以感应到共生体动向的能力。

    他们迫不及待抽了些样本,拿出一朵有着重重花瓣的大朵花,每片花瓣都有拇指大,各种颜色、各种材质的片状结晶,他们一一进行比对,上百种能量结晶,竟没有一个性质完全吻合,却又有多个与午夜身上的物质相呼应,大大证实了它来自奥源的可能性。这是一个很大的发现,没想到经历这场祸难,午夜因祸得福,体质产生了进化。

    至于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进化,奥源专家也只能猜出个可能的方向:本就蒙着神秘面纱、变化千秋的奥源,经过津的源灵生特质转化,再与午夜的魔体融合,会出现的结果,太多了,完全超乎人能想像的。更甭谈,垩族人自身许多潜藏能力,恐怕活了一辈子,还没有契机发现透呢!

    「奥源只是奥凡领域的玄奇能量的一个总称,就好像垩领的恒源原核。没有人见过实体,也难以捕捉能量,甚至大多数的人都只当作传说。」赞叹之余,凯博拉不禁聊起奥源:「但我们看过从岩层大量流出蛋黄般的液体中…含有未知的能量。」

    他滔滔不绝的说:「也有记载中见证,奥领的守护者幽魂,突然在某些地方聚集,带来异象…我想,那不是幽魂,而是奥源的一种呈现。」

    「哦,幽魂异象…你是说那次吧…」丁斯点点头。

    「奥领的异象?能说给我听吗?」和自己出生地有关,津很感兴趣。

    丁斯开始说了:「嗯!血咒魔族曾有一奇人,带领血咒战士并吞垩领诸族,创立血咒帝国,还曾远征,一度踏入奥凡领地占领了不少地区,引起了奥凡人的极度恐慌。」

    「但,就在血咒魔族蚕食奥领边境,寇伯克却突然死了…有人说他们就是受到奥凡领空的祖魂扰乱,全军像见到鬼一样溃散退逃。」

    「那肯定不是祖魂,而是守护奥凡领域的奥源之力。」凯博拉再次强调。

    丁斯继续说:「非常多血咒族人死于那场战役,传说,灵生类便是死去的血咒战士身上特有的遗核,变异而来。充满死者怨念…」

    津一听起了满身鸡皮疙瘩,初见源灵生时,确实是个手套状的东西。但她实在无法接受这个说法,忍不住问:「为什么血咒魔族会有特有的遗核?呃…一般垩人不会有吗?」

    「共生体,又被称为灵生天生体。你们知道,他们是怎么来的吗?」丁斯反问道。

    津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他们特别强大。」

    「呵呵,他们当然强大!一群贪婪狂妄的家伙,窃取了垩领大陆的守护源核。射入体内的源核碎片使幸存者拥有惊人的能力,但从此血脉也受到咒诅。」丁斯继续说:「他们的子孙,继承了能力和诅咒,拥有灵生天生体质,不断延续血咒。即使rou体腐烂,遗核依旧完好存在,除了原属天地的变异源核,还会是什么?」

    「这些受血咒…的后代…就是血咒魔族啊…」津总算明白共生者为什么那么厉害,先天就与灵生力量融合,比后天安装的强。

    「最恶心的,是他们吃人!不吃人会死!这就是他们永世的诅咒!窃取恒源原核的代价!」丁斯咬牙切齿。

    沉默的乐比特捧着茶杯,终于也开口:「那还不够,他们甚至圈养同族来供自己食用…这是我听过最荒诞的事。」

    这些资讯,津听得毛骨悚然,不自觉抓紧了衣摆。脑海里,浮现血蝶吸食自己的画面,和她所说过的话;特蒂吸食了德克,弥补了自身损伤,甚至得到第二条命…;而她自己,也吸食过桀和莫狄纳的魔能,作为…修复灵脉损伤的补料…津顿时一阵作呕。

    她面色苍白的举起了手,打断谈话:「我…离开一下下!」故作冷静的离开研究室。

    在无人阳台边,她双手抓紧了栏杆,试图平复内心翻腾的情绪。

    「津!」

    回过头,桀和午夜也随后跟来了。

    「妳还好吗?是不是睡眠不足,身体不舒服?先去睡一会儿?嗯?」桀从背后搂着她,摸摸她的额,确认身体状况。

    「不是…」津仰靠在男人肩窝,闭上眼睛,「只是刚刚听到的那些…源灵生吻合血咒魔族的习性,我能吸食别人的能力转做自己的能力,也吸食过你和莫狄纳的魔能,转做自己的修复力,然后…然后…天哪!我越想越觉得恐怖!」她觉得情绪很崩溃:「以某种层面来讲,魔脉跟血脉是类似的,我根本就成了只吸血鬼…我好怕…好怕…」

    「妳怕自己跟他们一样承接咒诅?」桀帮她接话。

    津点点头:「从他们也能透过咒迹找到我来看…我一定也…」

    「不,妳跟他们完全不一样。」午夜打断她,「妳能自行吸收天地间的能量,而且是应用在替他人修复受损伤;妳也不需要吸食维生。」

    「你说的对…」听午夜这么说,津整个心情放松很多。仔细比较,自己和血咒魔族、寄生者确实有很大差异,自从在黑玄基地突破心关以后,与源灵生的关系转变,也更加协调,没有再出现需要更多对象作为食源的现象,至今,源灵生究竟靠什么为动力,她也没探究过,因为感觉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那日,午夜和凯博拉他们聊到很晚。

    血咒魔族怎么来的?那不重要。午夜只有一个目标,确保津的性命不受天生者威胁。经过深聊,他决定前往导致寇柏克死亡的地方,找出对付血咒魔族的方法。

    在知道魔龙卫无力抵抗血咒魔族,从末噬谷回来以后,午夜非常积极的寻找对抗血原之魔的方式,他听了很多传说。还特地跑了一些地方,寻找曾经成功杀害血咒魔人的阻瑙石。最后,终于发现一块,被雕成艺术品在贩售,本来想带回去研究的,没想到直接就派上用场。

    血咒魔族的脚步比想像中更快,不能再拖延了,必须马上采取行动。

    §

    「桀…午夜…我们今天三个人一起睡好不好?」站在两个男人中间,津分别抱起男人的一条胳臂无限撒娇。经历过数次与爱人的伤、离,生命何等脆弱,时间何等有限,她开始能放掉一些女人家的矜持,只想尽可能用最多的时间,和珍爱的人相处。

    「老婆难得今天这么有兴致?当然好哇…」桀兴味昂然凑近她的脸,满脸笑意像是路上捡到钱一样。

    瞧他乐成那副模样,津马上猜到那颗满是坏点子的脑袋在打什么主意:「不是3P!不要乱想!大坏蛋!色狼!算了!我后悔了!我跟午夜睡就好!」她勾缠着午夜的手臂,推开死黏过来的桀。

    「别害羞…试试看嘛…搞不好妳会很喜欢。」

    「搞屁哦!浪漫的事怎么每次到你那都变成怪怪的!」

    「哦,这提议很大胆,很前卫!」桀的嘴张成圆形,态度突然变得高亢。

    「什么?」我提议了什么?津顿住,回想了一下,随即会意,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屁股,羞耻喊道:「不是啦!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可以搞我的屁股!我不要!」

    「嘿嘿…」桀故意像八爪章鱼缠上她,更是把怀里女人吓得惊声尖叫。

    血色风暴:另一面

    那天才推说货源短缺,在灰西的老本营出意外隔天,竟然就生出来了,这效率也太惊人。灰西态度转变许多,还亲自指挥运送货物前往骨垩位在垩领边境的据地。让桀他们也搭了个顺风车。

    坦纳多与垩族边境处还有骨垩据地?津感到极好奇。

    远观,犹如尖塔的黑色险峰耸立,直通云端,群峰间,聚结大量的瘤状岩体,看似天成奇观,忽然有小黑点从瘤岩处飞出,越来越近,越近越大,津慢慢才看清楚那是一只只不亚于黑玄基地甲虫舰的运输生物,圆呼呼的褐皮身子,有着蝙蝠一样的翅膀,在靠近地面处悬停,接着咧嘴一张,一口一口将堆置陆面的物资含入,再飞回基地。

    「这是什么玩意儿?」津看得目瞪口呆。

    「走吧!」桀笑着拍拍她的肩膀。

    盯着长长舌头铺成的红毯,还真让人抗拒从那张大嘴走进去。

    「呃…莫的恶趣味?」津双腿动也不动。

    「要不…走后门也可以。」瞧她百般不愿意的表情,桀乐歪了。

    「它的屁眼?!我才不干!」津瞪大眼,近乎惊叫,简直不可思议;桀整个笑到人仰马翻。

    「欧加渥等会儿会驾驶魔物生化甲过来。」午夜直接泄他的底。

    「坏家伙!成天就知道开变态玩笑!」津气得拍打桀的臂膀。

    不久,果真,又飞来了七、八只紫黑色大魔物,蒙着眼带,长着天牛的蜿蜒巨角,皮肤布满蛇鳞,四肢如猩猩垂地,近两三层楼高。穿满生物管脉的后背纷纷爬出几人,由高处跃下,排成整齐队伍,单膝跪在津的面前,恭恭敬敬…

    「欧加渥恭迎殿下!」领头的是个褐色皮肤的垩族青年。

    「噗咳!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津偏偏在这时候被口水呛到。虽然成为骨垩王的伴侣已经有一段时间,但,平时她的行动未受身份约束,很自由,魔龙卫也都是隐藏状态,有事才会出现,实在太不习惯如此厚礼数的对待…她带着求救的眼神看向桀…

    「哈哈哈!」桀朗声大笑,手一挥:「直接去基地吧!」

    一只魔物生化甲可以塞三个人,欧加渥把自己的让给魔君,自己和副手共乘。

    带着津,桀特意飞绕群峰一大圈儿,介绍当地环境给她认识,由高空俯瞰,基地所在的山峰周围布满了魔纹阵,在暗黑山麓、渊谷间微微泛着淡紫色魔光。绕了好一会儿才冲进岩瘤基地,桀抱着她飞下魔物生化甲,脚刚踏稳,就看见另一名具大将之风的高挑女子早已率众迎接等候。

    「恭迎殿下!」众人齐声响亮,回荡岩窟,气势雄伟磅礡,津听得是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海瑟儿,我们赶时间。」桀丢下一句话,牵着津的手经过人群列队形成的道路,直往里边走。

    「是!」高挑女子起身,拳按左胸,做了一个效忠骨垩王的手势,立即上前:「属下为你领路。」

    这座基地建筑很特殊,远看像是由大自然岩质自然形成的岩瘤,实际上是多种魔炼金属与魔性生物结合的特殊体,一座会呼吸与生长的活体基地,不规则表面有魔性光影浮动,如暗室里的烛光,映照在亮面银质金属。感觉很神秘,但,少了点人性的暖度。

    海瑟儿和殴加渥一起带领他们经过大小区域,一一向左翼魔君进行报告,接着来到策战室。整个对谈中参杂很多深奥垩语,或许是专有名词,又或是地方方言,津听不太懂,倒是场中央有一个超大平台,正以魔能呈现立体实影地图,她满怀兴味的走近…立时讶异的愣在那儿…她看见了自己的故乡,一整座袖珍版的坦纳多城,逼真细致,还随着当地时间、季节有着日照光影变化…身为坦纳多人,在此地看见此物有种怪异不祥的感觉。

    报告结束,他们又继续前往基地库房。敞开库房巨大门扇,里头整洁白亮,窗明几净,放眼望去,宽阔到无法直接看见边际的厂区内,摆满各式顶尖科幻的精良战备,从个体装备到大型载具,琳琅满目,叫人眼花缭乱。

    要不是在整个过程中,津多次听见他人会以特有的敬重态度提及骨垩王,她根本就无法将这里的主要决策者和骨垩族…或说莫狄纳…作出连结。

    他们站在一区高台,往下方望去,大片黑压压,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军团,仔细一瞧,无数树立的架子上挂着一套套个人魔甲战装,繁琐的生物管脉、独特的魔能生技结构,犹如第二层外壳,完美解决垩人无法在坦纳多自由输出魔能的问题…连津一个门外汉都能看懂,这绝对是冲着奥凡人来的。

    她内心盘绕一股陌生的别扭与排斥,直觉策划这里一切的骨垩王根本是另外一个人。不…不对…津猛然惊觉,是自己不了解莫狄纳…她以为莫狄纳恨坦纳多人,就像自己从小被灌输教育垩人是可憎的一样。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背后似乎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故…

    津神色茫然地望着大量可怕的战斗魔武,不禁回忆起在镜泉杀害魔王时,莫狄纳冷酷无情的面容…他是魔族族王啊…就算发动战争,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啾!

    脸颊蓦然被温润吸了一下,让她从沉重思绪中回神…

    「怎么呆呆的?」桀摸摸她的头,「无聊了吗?」

    津抬起头,晶莹的褐眼烁动,「桀!我…」急欲将内心的困惑告诉他,却在看见旁人注目的眼光时,把问题吞回肚子里…「我…只是脚酸…」

    「啊!真是抱歉,都怪我们谈得太入迷,让殿下跟着站那这么久…」欧加渥满是歉意,「不如这样吧!我们现在就直接前往竞技场,直接进行实际cao作,这样比较好讨论,也能让殿下在观赏区休息!」

    随着咻咻声响,四具魔物生化甲冲向天际。桀和欧加渥组队,利用飞行魔物机甲在比足球场大了数十倍的圆形擂台,与另外两名战士真枪实弹对战演练。

    坐在空中观赏席,津闷闷不乐地吃着果昔,她再度发现…桀对这些先进魔武的cao作,并不像是第一次。想到这,忍不住瞟了一眼旁边的午夜…他该不会也……;她的小眼神被午夜捕捉到,男人衔住小白匙,停止了品尝,把手中那一杯豪华冰品推向她…以为她在觊觎自己的点心。

    津把冰品又推还给他:「你不用刻意陪我。如果技痒,想上去玩几场的话…」

    「不想。」男人回得斩钉截铁,「和妳一起吃圣代比较开心。」午夜偏着头,将手撑在脸颊上,指间还夹着小白匙,带有一脸少女粉色花朵绽放的愉悦看着她。

    望着他这少有的可爱表情,瞬间,津懂了,纵使拥有一身好功夫,午夜也不特别喜欢打打杀杀。她霸道的抢了男人夹在指缝间的小匙,从他杯中狠狠舀走了好大一匙撒满碎坚果、淋了糖浆的缤纷冰淇淋,送进嘴里:「噗!!怎么这么甜?!午夜!你属蚂蚁吗?蜂蜜加那么厚干嘛?」

    「甜才好吃!」午夜乐呵呵地笑,蓦然凑近,吻走了堆积女孩唇上的白脂。

    看着他如此放松、享受平凡的现在,比以前魔龙卫那副死样子…活跃多了。津心疼也欣慰,勾起男人的手臂,把头侧靠在他的臂膀上,深切感受着他在自己身边的温暖与真实。脑海又浮现在车祸现场时,他温柔对待小女孩儿的画面…

    「午夜午夜…」

    「嗯?」

    「……我们…生个宝宝,好不好?」好期待一起有个热闹温暖的家…那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津抬眼瞅着男人,有点小紧张。

    午夜的视线往下斜斜递了过来,勾起唇角,低头吻了她的头顶:「好啊。」

    这回答,让津满心喜悦甜蜜。

    「妳要帮午夜生,我也要!」忽然一双紫褐手臂从津背后缠了上来,用力环抱住她的肩颈。

    津先是一惊,很快反应过来是桀,突然回来,害她不知所措:「你已经有了啦!椿萝就快生了!」

    「不一样,不是跟妳的!」桀反驳。

    津瞪着他嗔道:「哪里不一样?!还是你的!」

    「可恶!越来越会顶撞我!」桀说不过她,箍紧环抱津的手,另一只虎口钳住女孩小巧下颚,掰向侧边,对着她敏感的耳朵就是一阵猛舔。

    津整个人竖直,皮rou发麻,「啊啊啊…好啦好啦!不要舔了……」

    此时,门又开了,出现海瑟儿挺立曼美的身影,后头还跟着几名基地战士。她下巴微抬,眯起褐色眼睛,看着两人闹腾的场面。

    「桀…桀!有人来了啦!」注意到玻璃反射的镜像,津紧张扯着桀钻进衣服里猛揉奶的手。

    「那又怎样?」桀目无旁人,张嘴含着她的耳朵,哈着yuhuo灼息,两掌贪婪攀着女人胸前柔软……

    海瑟儿站在那,视线直勾勾,完全没有回避的意思。

    终于,在津软硬兼施下,桀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我还要跟他们讨论一阵子,妳觉得无聊的话,就到处玩玩吧!」说着,把基地特权金钥塞到她手里。

    「基地任何地方都让我去?」看着高端金钥,津坏心眼道:「就不怕我用你的权限搞怪撒野?」

    桀摸摸她的脑袋瓜子,「不怕啊,妳会搞事的话,我也满期待的。」

    「哪有人期待这种事啊!」

    再次用力抱紧了心爱的姑娘,附在她耳边说了一串话,只见津瞬间羞红脸猛拍了他一把,桀才嘻嘻哈哈的起身走了。

    呆呆望着桀和海瑟儿交谈轻笑,并肩行走的高挑背影一同消失在门后……津心里有说不出的情绪…其实她好想跟去,只是,族里王、君处理的事务,好像都没有自己能帮忙和参与的余地,去了也只是让人分心。

    缓缓回过头,便感受到午夜关注自己的目光,仿佛要洞悉她的心声…「嘿嘿…」津一头栽在男人的胸口,撒娇傻笑,掩饰情绪。

    「妳想去的话,直接跟血爪说,并不妨碍…」果然被午夜看出来了…

    「不用…」津溜下了椅子,「你陪我到基地里逛逛!好吗?这里有好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虽说有金钥,但,基地并非只认金钥不认人,尤其进入高机密区域,对于生面孔,还是多次遭人拦下确查,若遇到不识相的低等魔人就更啰唆个没完。尤其坦人身份,在基地里份外敏感,津不胜其扰,拉着午夜在基地里躲躲藏藏潜进,亦找到一番乐趣。

    他们来到一处昏暗无人的巨大xue窟,陈列着一具具魔物生化甲,如千奇百怪的巨魔石像,生人来到,各色的眼珠随着来人转动,有的尾巴会摇,有的打起呵欠…走在其间好像在逛怪物园很刺激,津开心的要命,乱绕乱走,午夜则在后头慢慢跟着。

    忽闻不远处有野兽低吼,一群带着凶兽的巡守接近…

    「噫…又来了!阴魂不散!好烦哊!」津嚷嚷着,跑回午夜身边。和基地人员玩了整天躲猫猫,她感到很厌倦。

    看了眼数头疾奔而来的凶恶巡兽,午夜右臂环过津的胸前,左手向前一推,瞬间,兽吼声换了方位,周围景物融为油彩,犹如水流由后往前流动,津不自觉屏住呼吸,睁大双眼想看清楚身旁奇幻的色流。

    仿佛融在虚影与实物间…巡兽还在扑向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津能清楚的察看外边的情况,但,别人似乎无法察觉他们的存在,轻松避开那些刁钻的巡守。

    「这是你的隐身能力?」津两只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午夜,充满崇拜。

    「嗯。」银瞳四下溜转,午夜还在观察周遭情况,没有注意到怀里女孩正在对自己毛手毛脚。

    「好方便…这样…随时随地都可以干坏事耶…」津大胆转身面对午夜,手臂环住他的脖子,胸部紧贴男躯,轻轻扭腰磨蹭男人跨间微突…

    午夜收回视线,背部贴靠着朦胧色墙上,兴味盎然的瞅着女孩古灵精怪的表情和挑逗自己的动作…

    「你还没试过…对吧?」解开男人的裤带,津把手伸进去,握住垂软的阳具,上下撸动,「在这里…别人的面前…偷偷的…做色色的事…」yinjing在绵软的掌心里渐渐鼓胀粗壮…「你硬了…也想要了吧?」她对着他贼兮兮的笑,启唇吻着男人硬朗的胸线,伸舌一路往上舔。午夜捧住她的腮颊,双唇覆住樱桃小嘴,轻轻吸吮,力道渐渐加重,舌头深入女孩口中有力勾缠…两手穿进衣服里,掐揉着女人胸前柔软丰满。

    两人衣衫凌乱,喘息粗烈,在异彩流动的空间里rou体裸露相贴,激情拥吻。

    突然,不远处的色流出现混乱滚动…隐隐夹带细微风响。

    「那是怎么回事?」津警觉的看向那处。

    午夜却丝毫不意外,继续贪恋地舔吻她的唇角、耳鬓,好一会儿才淡然的开口:「这个空间…也是有可能遇到其他正在运用隐匿术的人。基地里有很多会隐匿的高手,刚刚的sao动已经惊动他们。」

    「呃…你应该早点说的…糟了糟了!来不及了!」看着呼之欲出的人影,瞬间兴致云消雾散,津开始紧张的整理起服装。

    「要想找到我们,还得碰对频道!」午夜搂住她,伸手一推,瞬间又在不同色流层次中移动…接着光影凝聚,回到了正常环境,旁边就站着一具黑色魔物生化甲…

    津敲敲身边材质似钢非钢的大家伙,对午夜调皮的笑:「要不要上去避避?」

    午夜当真拉起她的手爬高,拉开手腕护具,腕内浮现金钥魔纹,与魔物生化甲感应后,坚硬背甲随即开了条缝,两人先后钻进内部。

    看见这一连串熟练cao作,津很讶异:「你也有特许金钥?你果然跟这里也有一腿!」

    「王交代的,以应变在坦的突发状况。」午夜抚摸壁面魔纹,打开室内照明。

    津看了觉得有趣,模仿他的动作,开始尝试触摸那些微光流动的魔纹机关,舱内灯光忽亮忽暗、进风忽大忽小、色调忽蓝忽黄…「好好玩!既然是莫狄纳的玩具,弄坏也没关系吧?」

    「坏了的话,海瑟儿和欧加渥可能会有大麻烦。」午夜一面回话,一面从女人身后温柔拥住她,「在这里也很方便干坏事?」

    「哎呀…你学坏倒是很快嘛!可是这里不行…这里是魔甲驾驶舱…会撞到重要机关!」津正经地找借口打发,自己却抓住cao控盘上两只蜗牛一样的大软角玩了起来。

    壮硕手臂勾住女孩的腰一提,津发出一阵惊讶笑闹声,双腿离了地,顿失着力点,只能任由午夜抱高起来,将自己按上cao控台面,「妳都把我逗硬了,可不能就这样算了。」

    眼睁睁,看着男人啧啧吻着自己,手脚却没停,俐落脱去她身上的衣物、长裤,最后赤裸裸坐在台面上…津也不客气的扯开男人衣襟,挺出自己赤裸的丰满和他袒露的厚实胸脯相厮磨,那触感很丝滑也很酥痒,就是色色的有点奇怪,她害羞得像小女孩一样咯咯咯的笑。午夜揽过她的后背五指掐住一颗白嫩嫩的臀瓣,将她贴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掌覆盖在前面阴阜,拨开疏丛中两瓣yinchun,露出rou红核蒂,用指腹去拈弄…那刺激让津想逃却逃不掉,顽皮捣蛋的嘻笑逐渐转为一声声动听吟哦,无助地攀在他怀里娇喘。

    津趴在驾驶面板上,胯部xue口一阵灼热紧迫。男人从背后抓着她肥硕大白乳,拇指揉捏着粉珠,滑落一半的裤子,高举着一只粗巨如白刃的rou茎,直顶着女人撅高的雪白屁股,茎头堵在湿滑粉嫩的xue缝间,硬顶出了圆大的guitou形状,感觉硬端还在推进,将rou缝开到极限…「呜…午夜…午夜…好…大…你等一下…等…啊啊…」感受着男人意图强硬的顶开rou缝,热物步步侵入,尽管知道后面有甜头,但津还是很受不了他的大…不断扭腰躲逃、吟叫求饶,又爱又怕。那个在各方面对她温柔体贴的男人,此刻好像听闻不见,硬要将他过人的巨擘强行贯入…这就是把他挑火了的代价?

    女孩两条白嫩的腿打颤,跨开的胯间,粗长的白柱正奋力的推进那显得过窄的粉xue,guitou没入嫩rou霎那,津高叫了声…下体充实满胀,促使yindao不住收夹吞咽,抽紧的身子缓缓放松,顺着体感自动扭摆起来,「啊…好舒服…好满…」一反先前的推拒,她变得有些急切,腰身如波浪优美律动,xiaoxue随摆动吞吐rou茎,越吃越深,贪心的占有午夜整根粗长:「啊啊…好喜欢午夜…好舒服哦…」她抓紧他握在腰间的大手,臀rou紧压男人下腹,微幅撞击。

    午夜喟叹,女人体内饥渴强力的吸力,直吸得他两腿发软…费了点劲稳住晃动的身体。抓着女人柔软的腰,精实的臀部缓提深沉,慢慢抽送。yinjing在水润湿滑的蜜道内畅行无阻,越cao却越夹得来劲,男人爽得头皮发麻,不住加快冲刺节奏…

    随着男体撞击,乳rou激烈摇晃,乳尖不断在cao控盘上粗粝起伏搔刮而过,那感觉太过敏感酥麻,津忙伸手捧住双峰,不料,顾此失彼,她被cao得乱颤腿软,赶忙又再伸另一手去扶旁边把手,好不忙碌。

    女人急促的喘着气,夹杂娇滴滴的呻吟,早已面色绯红,浑身汗水涔涔…内xue被撑得满满的,柔韧rou壁紧紧包夹男人坚硬粗实的yinjing,承受着他每个强劲有力的插入抽出。见女人软颤的几乎要站立不住,午夜将她抱起来放躺在cao控台上较平坦处,打开她的双腿,硬挺rou刃捅开娇软蓓蕾,再次进入…背部微颠,随着男人抽送撞击,不断触到cao作魔纹,五光十色的魔能光芒在津身后此起彼落的闪现。

    望着男人银眼微蒙,忘我的张嘴低喘,下体勇猛顶撞着深处,津很喜欢和午夜结合的真实,他在自己体内至深交流的亲昵,能用自己的身体给他美好的快感,一起登上云霄。

    欢愉后,他们直接于驾驶座休息,津侧坐在午夜腿上,靠着他覆满湿汗的厚实胸膛,仰高脖子,伸出小红舌,来来回回顽皮地舔吻男人的锁骨、喉结…「嘿嘿嘿…」能在他怀里尽情撒娇玩闹,真的好幸福,津忍不住又用尽全力抱紧他…

    「午夜,你刚说,莫狄纳给你这里的权限,好应变我们在坦的突发状况?」

    「嗯。王很谨慎妳在坦的安危。」

    「噗,这要怎么保护我的安危?总不会是开着战甲进入坦纳多吧?」津只是说笑,不料,却见午夜点了点头…

    「必要时,是。」

    「呃?」津脸上的笑容渐渐失掉,她想的层面和莫狄纳不同…危害的来源,只有马路上作jian犯科的坏人。压在心底的困惑在此时又浮出台面:「午夜,你能不能告诉我…骨垩在边境准备异域战部是要防止奥凡人的侵犯吗?」

    午夜顿了下,说:「严格说起来,主要是针对坦纳多。王暗中酝酿势力已经很多年,就等最佳时机出击。」

    津心里惊骇,「为…为什么?因为坦纳多里有什么利益可图吗?」

    午夜摇摇头,「我认为,不是为了利益,而是出一口气。」

    感觉靠近了某个巨大核心,津的心都绷紧了,不自觉捏着大腿…有股莫名沉重,让她很想继续听下去,同时,也有些抗拒。

    「吾族…多年前曾在一夕间发生巨变…先后便是死于那场祸害,先王亦在不久之后随她而去。」

    「等等等等…骨垩先后?」津感到一阵抽痛麻乱:「先后是…莫狄纳的母亲吗?」

    「嗯。」男人澄清的眼里,银光微烁…仿佛往事又历历在目:「那次事件,造成族内动荡,骨垩差点覆没,邻族、盟邦、包括白魔龙六宗族…所有人都在看好戏。」骨垩族历史悠久,地大物博,资源丰饶,当时,部族遭逢重挫,老骨垩王骤然猝故,新王又年轻……各族虎视眈眈,隔山观望,恨不得骨垩当家势力从此垮台,好立刻瓜分这块大肥饼。

    「而莫狄纳撑住了!」听到这些,津握紧双拳,很是愤慨。想起月族的凉薄无义;婚竞比武场上,他族魔王对骨垩王的质疑;在镜泉,莫狄纳冰冷杀害两个魔王时所说的话;萨女士拒绝输能时,提到的遗憾,和希望莫狄纳放下仇恨的心愿…原来都和这有关。

    「可是,跟坦纳多又有什么关系?」津困惑的问。

    「骨垩局势回归稳定后,也终于查到了造成这场巨变的幕后主使…是来自遥远的坦纳多人。」

    仿佛受到重潮冲击,津只觉脑内思绪纷飞:「也就是说,莫狄纳的母亲是因坦纳多人而死的?然后父亲随后也……造成双亲离世…啊!所以…他才会…年纪轻轻就接继王位?」也才那么的恨……。想起第一次在沐月湖,白魔龙那欲至自己于死的狠劲,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答案已经非常肯定,无从推诿:组建异域战队、策划袭击坦纳多城是莫狄纳本人的意志,而不是祖先留下的遗愿。

    异战基地规模宏大,战备精良先进,虽在边境却相当活络,受重视的程度可见一斑,莫狄纳要重创坦纳多城的决心何其强烈。

    拼凑着种种关连,津霎时意识到,莫狄纳的肩头原来承担着多么沉的重担,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无知地享受着骨垩王庇护所得的安适,竟全是用他的血泪换来的。怨气自己的无知同时,更衍生出无比失落,还自以为和莫狄纳关系很好,但…对方却从来没对自己提过这么严重的大事…。

    两人静静坐在驾驶舱,津没有继续向午夜询问细节,她希望,能等到有一天,莫狄纳真正信任她的时候,会亲自和她聊起。

    离开魔甲前,午夜利用金钥开启了主控器上的小门,从里头取出一颗漂亮的小银珠。

    「那什么?」津好奇的看着。

    将珠子收入内袋,午夜笑笑:「我宝贝娇媚的模样,可不想让别人看去。」

    「咦?」这意思是…

    「每具魔甲都会全天候摄影。少了储影魔珠,这具魔甲等会儿就会响铃了!」午夜指着舱内一个个像装饰宝石的小魔眼。

    看完周围一圈,津几乎要崩溃尖叫,竟然在不知不觉时,被拍了全程的性爱影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