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
邢昊宇一个人丢在家里,那傻子指不定睡得着睡不着,况且他也没带充电器。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迷迷糊糊睡过去,再睁眼天都蒙蒙亮了。 一早看见邢昊宇黑着眼圈来给他送药送早饭,要说一点不感动那肯定是假话。 不过除此之外,他也内疚。 昨晚邢昊宇顶撞他,他生气归生气,但不可否认,看见邢昊宇失落的脸,他心里也不好受。 傍晚临下班前,他收到邢昊宇的消息:【爷,待会儿我请您吃饭吧?】唐谨:【吃什么?】邢昊宇:【您想吃什么?吃大餐?】唐谨没回答,只说:【楼下等我。 】邢昊宇在早上那个位置等了十来分钟,唐谨出来了。 他迎上去:“您不开车?”“吃完回来取。” “去哪儿?”唐谨看他一眼:“你不说吃大餐么?”邢昊宇傻笑着点头:“行,行。” “你还有钱么就吃大餐,”唐谨哭笑不得,“还两天发工资,你告诉我你还有二百么?”“一百六……”邢昊宇窘迫地扯扯嘴角,“我有信用卡。” “有信用卡……”唐谨简直无语了,忍不住当街戳他脑袋,“我看你有病,没钱还瞎浪费。” 邢昊宇和唐谨这种毫无家庭负担的城里人不同,他家在外地乡下,条件不好,底下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念高中。 每个月他都要寄钱回家,读大学贷款的学费也是不久前才刚还清。 若没有唐谨收留他,以他的经济条件,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连租房子都费劲。 唐谨的做饭手艺不提也罢,全靠邢昊宇照顾他的胃。 因为不用付房租,邢昊宇自愿负担日常开销。 他是个十分节俭的人,很少为自己添置东西,大部分衣物都是唐谨给他买的。 邢昊宇不怎么用移动支付,他说这种方式会让他花钱稀里糊涂。 最初同住时他没留意,时间久了才觉得奇怪:怎么经常买菜买日用品,钱包里的钱不见少?后来发现是唐谨时常往他钱包里蓄钱。 他过意不去,唐谨却无所谓,说:“你弟总有毕业工作的那天,一切都会好起来,再说房客只是对外的说法,你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清楚。” 邢昊宇记得自己当时抱着唐谨的腿抱了好久,那是他从小到大未曾体会过的支持。 这晚两人最终去了家普通饭馆,吃了顿家常饭。 回家路上,唐谨问邢昊宇:“你昨晚上说的是真心话么?”邢昊宇一僵,不用想也知道唐谨指的是哪句话,他迟疑了一下照实回道:“您有您的选择,但您的任何选择都会影响我。” “担心我不要你了?”“您要是结婚,这是早晚的事儿。” 前方大概有车祸,车流移动得十分缓慢。 唐谨轻叹了口气:“我记得我从没说过会结婚。” “我觉得您会。” 邢昊宇闷闷地说。 唐谨瞥了他一眼:“我也觉得你不会说出那种词儿。” 邢昊宇正心虚,无言以对。 唐谨也没有再说什么。 等进了家门,邢昊宇刚伺候完唐谨脱衣服换鞋,唐谨就毫不客气地拽着他的头发把他拽进了客厅。 “从昨晚到现在,你不觉得你一直忘了一件事么?”邢昊宇跪在地上,脑袋里一片懵,思路仍停留在主人未来究竟会不会结婚这个问题上。 唐谨压着他的头让他伏低,随后抬脚踩了上去:“你他妈的跟我认错了么?!” 第3章 怎么着?本能都忘了? “我错了,主人!”这话邢昊宇完全是条件反射蹦出口的,接得十分迅速。 唐谨却不满意,倒不是对邢昊宇不高兴他相亲这件事不满,毕竟他本人对此下策也深感无奈,他是对“膈应人”这三个字耿耿于怀,一想到就来气。 “衣服脱了。” 唐谨把脚拿开,往后退了两步。 邢昊宇抬头看了一眼,见主人面无表情,心口一紧,等默默脱完衣裤重新跪好,发现主人仍没有去拿工具的意思,心更慌了。 他思忖着,主人现在手边什么也没有,看样子不是要抽他,那是要干吗?踢他?他可不喜欢被踢档的滋味,念头刚飘到这儿就一脸欲哭无泪地恨不得伸手去挡。 唐谨心里一阵好笑。 邢昊宇从来不会伪装,属于嘴上憋不住话心里藏不住事的那种人。 此刻他面部的各种细微表情全被唐谨收进眼底,他的心思自然也被唐谨猜了个七七八八。 “要开锁么?”唐谨出声问了句。 邢昊宇一听,话虽是句问话,语气可不是,心想看来今天这顿踢八成是躲不过去了,表情僵了僵,应道:“……听您的。” 唐谨找出钥匙丢给他。 邢昊宇难得有不想开锁的时候。 其实他一年到头戴锁的时间并不算多,唐谨不会要求他一直戴,通常是隔一段时间戴一阵,具体期限根据气候和唐谨的心情而定。 这次算是戴的较久了。 本来邢昊宇都打算好了这几天好好表现,争取主人早些允许他摘锁,没想到好端端来了这么一出儿。 真是祸从口出。 其实早晚得挨,可还是忍不住拖延,好像拖下去能把主人拖得改主意似的。 邢昊宇磨磨蹭蹭地把锁摘了,偷瞄了唐谨一眼,唐谨却不看他,转身去了卧室,不一会儿拿了个飞机杯出来,把底座吸盘往地板上一扣。 邢昊宇有点傻眼,不明白主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儿。 “你说我一边儿跟男的一边儿跟女的,膈应人是吧?”唐谨慢悠悠地把脚尖在地上点了点,“来,我今儿给你个机会,cao它,我看看你是怎么不膈应人的。” 邢昊宇半张着嘴,被噎得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心说主人果然记仇了。 “速度点儿。” 唐谨看他不动弹,催促道。 邢昊宇是一万个不想在主人的注视下cao飞机杯,这哪有抱着主人的脚蹭幸福。 可做奴的就是这么“身不由己”,他没权利拒绝,只能膝行凑过去,手脚挪了几个位置都感觉姿势不得劲儿,他扭头看唐谨,一脸难色道:“爷,这我没法儿……”唐谨走过去,提脚把杯身压成一定角度:“行了,正合适。” 邢昊宇对这个“正合适”是什么意思心知肚明,无非是要他摆出最常见的交合姿势。 但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恰恰是最难堪的。 因为这是他平时绝用不到的姿势。 跪在地上看着那个等他cao的杯口,他突然硬不起来了。 “怎么着?本能都忘了?”唐谨不留情面地挤兑他。 他摇头说:“贱狗的本能是跪在主人脚下,听主人的话。” 这话算把唐谨愉悦了,搬了把椅子坐过来,抬起一只脚踩到邢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