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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没过多久,那秘境中的秘境便现了踪迹。 只可惜它藏得极深,小巧的门扉也紧紧闭着,直到旅人来来回回、重重用桨叩了许久,对方才受不住似的,露出一个小小的缝来。 抓准时机,旅人一个用力,终于闯进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地界。 泪眼迷蒙的青年登时瞳孔一缩,想要挣扎,却又被男人咬着后颈,强势地按回了怀里。 众所周知,船桨这东西前头总是更宽大些,那秘境中的秘境又小得厉害,就算勉强接受了旅人的探索,没过一会儿,也被折腾得快要散架。 更要命的是,那体感坚硬的船桨竟是个水包货,不知过了多久,它突然停顿一瞬,毫无预兆地在那秘境内炸开。 咕叽。 百分百契合的信息素在这一刻完成了最原始、亦是最彻底的交融,生理性的泪水难以克制,黑发青年猫似的,脊背轻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狠狠一口咬在男人肩头。 …… 清醒地失控这种事,钟上将还是第一次体会。 饶是他已经有意地控制了自己手上的力道,到了结束的时候,青年身上还是多了数道显眼的痕迹。 沈裴的皮肤极白,哪怕每天都要训练,也比正常的Alpha更软。 情到浓时,钟弈捏得重了,那把纤细劲瘦、甚至还带着人鱼线的腰,便被染上几块淡淡的青。 因得最近并非沈裴的发热周期,所以当钟弈抱着清洗干净的青年回到床上时,天空才刚刚泛起鱼肚白。 垂头看了眼对方留在自己肩头的牙印,他蹙着眉,略显懊恼地用指腹蹭过那些青青红红的痕迹:“我的错,弄疼你了。” 整个人散架似的趴在床上,沈裴闭眼没有说话,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 学无止境,他到底还是小瞧了ABO这种专为小H文服务的世界观。 本想抱着枕头一口气睡他个天昏地暗,谁料精力过分充沛的某人,竟还小鸡啄米般、一下下在那些痕迹上亲来亲去,手也在他的肚子上打转儿。 “钟弈,”一巴掌将对方洗完澡后毛茸茸的脑袋推开,黑发青年尽量想让自己显得严肃,可那叫哑了的嗓子偏又透着一股子求饶的味道,“我要睡觉。” 老老实实停下所有二次盖章的动作,钟上将长臂一伸,将人抱进怀里:“沈裴,你想要孩子吗?” 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的沈浪浪:…… 对哦,在这个神奇的世界里,被完全标记的Omega可是会怀孕的。 虽然他向来对孩子十分无感。 早早便确认过0049能替自己提供“绝育”服务,黑发青年趴在男人怀里,懒懒地,头都没抬:“抑制剂吃得太多,想不想都没那个功能。” 微妙地,搭在他小腹的手僵硬一瞬。 等了半响都没等到男人后续的说辞,沈裴又困又恼,还莫名有点委屈,便翻翻身子想要下床:“我去客……” 话未说完,那cao劳过度、经不起任何拉扯的腰,便痛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你这嘴硬心软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重新将对方抱回怀里,钟弈无奈摇头,用掌心贴住青年酸痛的肌rou,“有什么火冲我发就是,折腾自己多吃亏嗯?” 低头亲了亲对方因生气而睁圆了些的凤眼,他沉声地道:“药物对身体的伤害是不可逆的,沈裴,我有点急,也很心疼,你能懂吗?” “但怎么办啊,”撒娇般地将头埋在青年颈侧,男人放轻音量,画风忽地一变,“一想到能够完完全全地独自拥有你,我的心就高兴极了。” “尽管这么说有点混蛋,可是沈裴,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你。” “哪怕是我们的孩子也不行。” 分明是在常人耳中极其自私的言论,然而对沈裴来说,这才是他最熟悉的、最想听的情话。 几生几世的纠缠,哪怕对方无法留存全部记忆,他们之间,也早已没了其他任何人的位置。 短暂退去的困意再度来袭,黑发青年小小打了个哈欠,含糊地“嗯”了一句。 ——世间情爱有许多种,儿孙满堂固然惹人艳羡,眼里身边只容得下彼此,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 一个Omega一生只能接受一个Alpha的完全标记,这是清清楚楚写在生理手册上的常识性问题。 不过因为沈裴那晚没有处在发热期,纯靠蛮力叩开那道门中门的钟上将,总觉得心里不大安定。 尤其是在青年通过考核进入第九军团后,他之前亲自替对方挑的那款香水,反而成了遮掩两人关系的帮凶。 虽说在纪律严明的第九军团,没谁会去招惹已经有主的Omega同僚,可无奈在他人眼中,几个月前在实战考核中大出风头的沈裴,完全就是个极优秀的Alpha。 容貌与实力兼备、看似冷淡却很细心、信息素也很特别、没有其他Alpha那种让人紧张的压迫力……短短几周下来,除了对信息素感知迟钝的Beta,连一直号称同性相斥的Alpha们,都能和对方打成一片。 如此一来,答应沈裴暂时隐瞒两人关系、等对方做出些成绩再公开的钟上将,更是感觉到了史无前例的危机。 于是,当又一次和钟弈分房而眠的沈裴、被叫进那间最大的办公室时,一眼就瞧出了某醋缸身上缠着的怨念。 联邦边境临近深秋,虫族的活动频率也降低了些,驻扎在外的男人无仗可打,桌上则堆着来自首都星的文件。 “坐。”未等青年说话,皱着眉的钟上将便主动开腔,拍了拍自己的腿。 无端从对方脸上读出几分大狗狗式委屈,确认房门锁好的沈裴绕过办公桌,倒没真坐在男人腿上,只弯腰抱了抱对方:“怎么了?易感期?” “没到易感期就不能想你吗?”小声嘀咕一句,钟弈到底还是回抱住青年,凑近对方颈侧,嗅了嗅那藏在香水下、属于自己的味道,“沈裴,宝贝……我后悔了。” 早知如此,他一开始就不该答应那个见鬼的“地下恋情”。 难得见到对方这副模样,沈裴一愣,哭笑不得:“其实现在公开也可以的。” 虽说他确实很想避开某些关于“徇私”“走后门”的八卦非议,可和钟弈的心情相比,这些小麻烦都不值一提。 “男人说话怎么能不算数?”一口否决青年的提议,钟弈伸手摸向办公桌的抽屉,“放心,我已经想到了更好的解决方案。” 心跳没来由地加快一瞬,黑发青年瞧着那个被男人翻出又握在手心的丝绒方盒,如同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呆呆僵在了原地。 “提前托朋友在首都星定制的款式,”乍看神色镇定,男人的语速却比平常快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