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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猪之沛然】(4)年猪游街与公房

    【第四章·年猪游街与公房】

    2021年5月13日

    这天晚上,我好好的做了一次家庭主妇、乖女儿和好妻子。

    我烧了一大桌子菜。

    把身边有的蔬菜,自己会做的菜全都做了遍。

    看着那村里特有的大炤,我想,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做饭了吧。

    下次面对炤台的恐怕就是我的rou块了。

    这顿饭吃的并不开心。

    大家好歹的动了动筷子。

    吃到最后,菜肴仍旧剩了一桌子。

    老公和父亲都闷闷不乐的。

    我逗他们「干嘛都哭丧着脸?是我的菜做的不够好吃吗?」

    他们还是不说话。

    我干脆把他们一起扑倒在火炕上。

    「我可是今年的年猪,你们要给我终身难忘的一晚。知道吗?这是你们的责

    任。」

    说着,我一下子扒开他们俩人的裤子,他们的yinjing一下子跳出来。

    我的衣服也滑落在地,亮出我曼妙的身姿。

    父亲也顺势把我扑倒在床上,「然儿说的对,年猪就是用来草的。今晚一定

    要尽兴,不然对不起然儿的付出。」

    说着一挺腰roubang直捣花心。

    我闷哼一声,爬到老公身上,老公看着我,把roubang塞到我的嘴里,就这样一

    前一后的cao弄起来。

    第二天早上我,老公,父亲还光熘熘的抱在一起睡觉,外面的锣鼓声就渐渐

    的传了过来。

    不一会家门外已经有点人声鼎沸的意思了。

    村长在外边砸门。

    开门啦,接年猪的花车来啦。

    我父亲爬起来,穿好衣服,出去,刚把门打开,吹喇叭敲鼓的人就滴滴答答

    的进了院子。

    一群群的小孩在外边跑来跑去。

    还有噼噼啪啪的鞭炮声。

    村长大步流星的走进屋,「沛然呐,准备好了吗?跟你爸告个别,该走了。」

    「我还要化妆,村长,您让大家在门口等一会。」

    哎哟,化什么妆啊,脖子上带个大红花,再扎根长头绳,有个喜庆样子就可

    以了。

    大红花?红头绳?我翻了个白眼。

    「年猪不是要游村的吗?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你也出风头不是?村长

    叔~您就让大家等会呗。」

    「好好好,听你的」

    村长哟不过我。

    「那你快点啊。」

    于是我坐在屋里认认真真的打扮自己。

    外边的喇叭大鼓也停了。

    大家坐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晒太阳。

    我爸烧了热水,给大家暖身子。

    我先给自己敷了面膜。

    把头洗干净。

    又拿出化妆盒。

    在做主持人那会,这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想想已经成为年猪的我,还真是

    两世为人,不不不,这一世似乎是猪呢。

    我擦了奶砖的防晒,用手指肚轻轻向后擦,感觉润润的似乎又找回当年做主

    持人的状态了。

    而后打了资生堂的钻石光感隔离,用遮暇掩住一些色斑,擦上阿玛尼的红气

    垫粉底,然后用阿玛尼的新肌焕颜定妆喷雾。

    然后涂眉,打了香奈儿的眼影。

    鼻尖上涂了高光。

    微微上了腮红,腮红用的是迪奥的人鱼肌。

    最后左选右选,还是选了迪奥999的经典款口红。

    其他的不是太浓烈就是太寡澹还是这款最好。

    看着美美的自己,瞬间觉得心情都好了好多。

    给镜子里的自己一个飞吻作为奖励。

    衣服来说,要不要穿jk呢?低头看看自己隆起的肚子和发福的身姿,还是

    算了吧。

    之前做主持人的衣服也带来了,可是腰似乎太紧了,有点穿不下。

    毕竟之前的我才不到90斤,现在已经直逼120了。

    最后还是选择了黑色的蓬蓬纱裙,这是定制款的,里面有12层纱,层次感

    非常强,搭配上面亮亮的彩片,非常凸显质感,搭白色圆领小毛衣,在配一个米

    色的贝雷帽,穿一双小羊皮靴。

    头发如果编辫子乡村气太重,马尾辫太单调,散发也不好。

    最后觉得还是麻烦一点,在头顶两侧用两股头发编了麻花辫,合到一起,其

    他头发散下来,麻花辫搭在披肩发上面。

    侧面和后面都卡上几个小碎花的发卡,再戴好羊绒贝雷帽。

    照照镜子简直仙的不行。

    这样穿下来,就算在中央电视台也是亮眼的存在了。

    我满意的转了个圈。

    可惜父亲家没有落地镜。

    只能将就着用化妆镜。

    村长已经急得在院子里转圈圈了。

    背着手来回渡步。

    「好了吗沛然?邻村的年猪都已经出来半天了。」

    他隔着窗户喊。

    当我出去的时候,有的吹鼓手已经开始睡觉了。

    大家看到我,瞬间都呆住了。

    旁边的人捅了捅正在打瞌睡的那个吹鼓手,「啊,嗯嗯,干嘛?」

    他揉了揉脸一眼看到我整个人都呆住了。

    「mama呀,这是,这是,我是不是看见了仙女?」

    这种亮相的效果我很满意。

    村长乐的都合不拢嘴了。

    「今年的年猪,要好好的游街,邻村,邻村也要去!吹鼓手,给我卯足了劲

    的吹!」

    滴滴答答的喇叭大鼓声一下子炸开了锅。

    鞭炮噼噼啪啪的响个没完。

    几个人跑来掺着我的手,把我扶上花车。

    我站在花车上,手扶着前面的朱红油漆的栏杆,一朵大红花挂在栏杆上,两

    个男人站在我身后保护着我,有一匹马拉着。

    吹鼓手们围着马车,滴滴答答的行进。

    队伍最后,有人不停的放炮。

    小孩子围着马车跑来跑去,大喊着「仙女猪仙女猪,仙女是年猪。」

    不一会就出了村子,乡间的土路上,另一队花车也滴滴答答的走来。

    那是其他村子的年猪游街。

    那花车上的年猪明显是个村妇,大概不到30岁的样子,身材结实,应该是

    个干农活的好手。

    可是却要边上的两个男人架着,她浑身发软,已经站不起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那两个男人,原来他们俩是负责架着我的。

    还好,我站的还算正常,只是他们不知道,我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

    感谢卫生棉条没让我出丑。

    我的花车周围,村民越聚越多,邻村的也都跑来了,一下子邻村花车周围变

    得冷冷清清,我这边人声鼎沸,花车越走越慢,拉花车的大马不安的打着响鼻。

    我成了最好看的西洋景。

    吹鼓手到后来也不吹了,干脆当起了保安队。

    手拉手的把花车围起来,一点点的向前蹭。

    人群中各种各样的讨论。

    「这是年猪吗?不会是请来的电影演员吧?」

    「这不是前些年那个女老师的女儿吗?」

    「哎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沛然小娃子吗?」

    「对对对,这么一说还真是,女大十八变啊,居然好看成这样。」

    「这娃子简直像个天仙,我可舍不得吃她。」

    「这个年猪我看一眼都觉得没白活。」

    「你们别看年猪这样子好看,我跟你说,切碎了都一个样。」

    还有人在远处窃窃私语,悄悄的品头论足的。

    更有甚者,已经掏出下面的黑乎乎的东西对着我打手枪了。

    不过我始终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清新,自然,优雅,好像在主持比赛一样。

    我要把最好的样子留在大家心里。

    忽然在乱哄哄的人群中,一个声音清晰的传到我的耳朵里,「你是那个英雄

    联盟赛事主持人吗?」

    转而这声音又被人群淹没。

    我浑身都是一个激灵,左右的寻找这个声音的来源。

    到处都是人头,他们都热切的看着我,有的是惊叹,有的是贪婪。

    但我想找的那个人却没有。

    花车就这样一步一挨的走了一天。

    路上又碰到了其他两个村子的年猪。

    也是吹吹打打。

    但是她们车子周围冷冷清清,大多数人都跑到我这边来了。

    另外两个花车上都是年岁不大的小姑娘,也是吓得花容失色。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哪家的可怜姑娘。

    意犹未尽的村民一直跟到公房门口。

    我回头,父亲,老公,他们都远远的望着我。

    我闭上眼,转回头,眼睛里又湿润起来。

    这次分别,再见面便是永别的日子了。

    公房是个两进院子,出乎意料的比普通人家还要高级些。

    门头上仍旧是挂着红花,没有一点创意。

    不过门上贴着福字左右还有对联,看这对联墨迹未干,应该是刚刚贴好的。

    上联是:猪到山乡处处喜下联是:rou进农家院院香横批是:年猪送福我长叹

    一声。

    从今晚开始,我再也不是沛然了。

    门口摆个大方桌子,一群村民跑过去围着桌子,应该是登记什么。

    然后就有人吵吵嚷嚷开。

    「什么,她不是年猪吗?为什么今天不去臊?」

    那几个人指着我嚷嚷。

    「她去臊有人管,至少今天不公开去。你去另外几个一样的。」

    那几个人又嚷嚷开。

    大家护着我,快步的进了屋子。

    整个屋子张灯结彩,却掩盖不了破旧。

    受潮的房顶好像唱戏的脸谱露出怪异的笑容。

    隔壁开始有女人的哭声,好像是邻村的年猪。

    我们居然都

    放到了一起。

    过一会,开始有男人的声音了,吼叫着撕扯着。

    女人的哭泣声,男人的叫骂声,混成一团。

    我靠在墙角里,抱着自己,昏黄的烛光映着我,隔壁女人的呻吟在我耳窝里

    兜圈子,这里恍如人间地狱。

    新年,人类的幸福日子也是猪的死期。

    而我,是猪了。

    村长来了,开门声打破了宁静。

    他带着一些点心和水。

    我一天没吃没喝,没什么饥饿感,但是嗓子冒烟。

    我喝了好几杯水。

    终于也有了点胃口。

    又吃了两块点心。

    白皮点心,又干又硬。

    合着水吞下,好像在吃续命丸。

    村长坐在旁边「吃慢点,别噎着。」

    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笑着说「沛然啊,跟你说个事,是好事啊。你走了大

    运,一会咱们的县长会来接你去他家。你可要伺候好了。县长啊应该挺喜欢你的

    ,你要是伺候好了,县长肯定高兴,对咱们都有好处。比伺候这些又脏又臭的村

    民可是强的多了。」

    我把点心咽到肚子里,头也不抬的说:「县长?不去。我是猪了,在这等着

    宰就好了,去他家干嘛。」

    村长有点急:「县长可是个吃女人的老手了。阅女无数,人家家里有特级厨

    师,伺候你是绰绰有余的。总之一会县长的车就过来,接你去他家。」

    「村民们挺可爱的,说话又好听,这的屠夫也挺好,我从小就认识,我就是

    为了村子来的,县长哪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

    村长被噎的半天说不上话。

    「沛然!你别不识抬举!」

    「我来了才是抬举你们。包括那个县长,都受我抬举。」

    「沛然!」

    他一拍桌子指着我。

    「怎么?有问题么?」

    我反问。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行行好,反正到谁那不也是一刀的事嘛,县长高兴

    了大家都受益,要不以后还怎么杀年猪过年。」

    「村长叔,你别装可怜了。年猪不杀更好。祸害了多少姑娘你心里没点数?

    反正县长那边我没兴趣。」

    村长气的脸色发白「你你你……」

    你了半天愣没说出话。

    「好好好」

    又说了三个好,一拍桌子摔门出去了。

    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

    只留下隔壁哼哼唧唧的女人呻吟与男人说笑声。

    从第二天开始,我这里就开始车水马龙起来。

    村民排着队来草我。

    先来的,是之前在城里就草过我的那些人,有村长和他的亲戚,魏老七,壮

    户一家子,等等,算起来有十几个人。

    呼央央的站了一屋子。

    这些村民早就上过我了,大家熟络得很。

    「沛然,衣服都脱了吧。自己脱。」

    村长的妹夫说。

    我只好当着这满屋子男人,开始脱衣服。

    猴急的几个已经开始对我上下其手。

    「沛然这肚子里的娃子是谁的呢?」

    魏老七好奇的问。

    「魏老七,大概就是你的,你家婆娘都生了6个了,属你枪法好。」

    说话的是村保安队长。

    他的大手拼命揉我的rufang。

    rutou上的伤口又被弄的裂开了。

    「那可没准,按时间算,那会草的最多的是大壮子他们。」

    魏老七边说边脱裤子,又粗又大的yinjing直接就插进来。

    「你还会算日子呢?你不是只会草婆娘么。」60多的胡爷爷一边把yinjing塞

    我嘴里一边搭话。

    「嘿,怎么不会算,我那些个娃子,生之前哪个不得算算是哪天怀上的?」

    胡爷爷那yinjing软趴趴的,在我嘴里也不见啥起色,弄的胡爷爷直摇头。

    「老了,老了。」

    他一边说一边把那软趴趴的jiba在我嘴里逛荡。

    最后无奈的说「就这样吧。沛然娃子,让我撒泡尿。」

    说着一股温热的液体就冲到我嘴里,又腥又涩,我被魏老七干的正有情欲,

    那尿液也美味了不少。

    我尽力的吞咽。

    老人的尿格外的sao臭。

    冲的我满鼻子满嘴都是尿sao味。

    这一下,后面的王师傅不开心了,「我说老胡,你那尿这么sao气,都尿沛然

    嘴里了,

    我们还怎么用?我这还想亲两下呢!」

    王师傅是村长的老舅,也是村里的司机。

    整个村子就那一辆吉普车,可是金贵。

    王师傅当个宝贝,一般人看都不让看一眼。

    有的人想用个车也得烟酒茶的给王师傅供着。

    所以王师傅可是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这胡爷爷也是赔着笑脸说,「一样用嘿嘿,一样用。你看沛然不是都喝下去

    了嘛。沛然,你舔舔嘴,把嘴角的尿擦擦,别影响了王师傅用。啊,听见没。」

    我赶紧砸吧砸吧嘴,把嘴角也擦了擦,吞了好几口唾沫。

    这时村长儿子大喜子跑来,提着大黑吊就插到我嘴里。

    真是怕啥来啥。

    如果给yinjing分个koujiao难度等级,大喜子这种绝对是难度max。

    他那个大guitou和村长的一样样,这让我相信了遗传基因,就连几把也能遗传。

    只是他的yinjing还长,比村长的长。

    他还特别野蛮,特别喜欢往我的嗓子眼里塞。

    我每次都被弄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能把头天吃的饭都吐出来。

    这次恐怕我又不能善终了。

    他一边在我嘴里抽插一边说,「王叔叔,你还亲啥啊,沛然这脑袋,我爸说

    给我留着。等分完rou,就把脑袋拎我家去。回头王叔叔去我家,给你随便亲。」

    「那能一样吗?现在是活的,好看。割下来的脑袋,肌rou僵硬,走形,那还

    能这么好看吗?」

    「只要在斩首的时候保持微笑就好了。死了以后肌rou也是按照微笑的样子变

    僵。」

    我插了句嘴,不过说的有点含煳不清。

    因为大喜子正在插我嘴。

    不过大家还是都听懂了。

    「那你能保持微笑吗?」

    大喜子问。

    我想了想,还真不敢保证。

    「我尽量。」

    我说。

    大喜子用手一边在我脸颊上啪啪的拍一边说,「小沛然就是乖巧。那你说说

    ,你这脑袋怎么吃法好呢?」

    「要不…酱着吃?」

    我问。

    大喜子抓着我的头发,把这个大guitou拼命的往我嗓子眼里塞。

    呛的我一口气憋在肺里出不来,太阳xue突突的跳,头都快晕厥了。

    「你这脑袋这么好看,我才不酱,我把你脑袋直接扔锅里煮。」

    我被插的七荤八素,差点失去意识。

    然后大喜子把yinjing拔出来,噗噗噗的射了我一脸。

    大喜子用手刮了我鼻翼上的jingye,抹到我嘴里。

    他的手指咸味很重,因为不爱洗手。

    不过村民们都不太喜欢洗手我也习惯了。

    jingye的味道比尿液好吃100倍。

    喝完尿再吃精,高下立辨,那味道简直让我齿颊生香了。

    魏老七也射了。

    我用手扣出jingye,也塞到嘴里。

    他晃着粘哒哒的几把走过来,照例,我把他含到嘴里,吸食干净。

    魏老七摸着我的头反而有点不舍:「唉,可惜了,那么好看又听话的娃子,

    过两天开刀。」

    我抬着头看着魏老七。

    他行七,上面有六个jiejie,所以大家都叫他魏老七。

    他也是40多岁的人了。

    有一种庄稼汉的精壮感。

    黑俊俊的脸庞,已经遍布了皱纹。

    山里人显老。

    40岁的人看起来到好像快60的一样。

    「魏叔,那您这两天就多草草我吧。」

    「我这两天没事就过来草你。保证让你死之前都舒舒服服的。」

    我点点头。

    「沛然这两天,别的没有,挨草肯定少不了。魏老七,你想多草怕是得排队。」

    说话的是大壮子。

    壮户家里仨儿子,大壮子,二壮子,老壮子。

    大壮子年龄和魏老七相彷,这会掰开我的腿,我的女儿秘境早已变成了旅游

    景区,大壮子闯进来,我居然连羞耻感都澹了许多。

    享受着他的耕耘,听着大家对我身体的品头论足,我悄悄的又高潮了。

    就这样弄了一上午才算完。

    我期间高潮了三次,在我嘴里撒尿的胡爷爷。

    我还是帮他舔出来了。

    那半软不硬的几把,意外的射了很多,倒是让我猝不及防。

    其他人至少也得两次。

    我尝了每个人jingye的味道。

    魏老七艹了我四次,最过分的是,在最后干我的时候,居然在射精前在我阴

    道里撒了泡尿。

    我感觉尿液已经涌入zigong了。

    顺着我的大腿向下流尿。

    我肚子里的宝宝怕是泡到尿里了。

    然后他按着我的头把jingye射到我嘴里,又让我把他腿上的尿液舔干净。

    最后他做到床上,也是累的不行。

    我趴到他腿上,清理了他的yinjing,他抚摸着我的身体和rufang说「沛然最近胖

    了不少,肚子大了,奶子也肥了,这大腿rou,少说厚了一指头。嗯,越来越像个

    rou猪了。」

    「叔,这猪可以出栏了吗?」

    我趴在他腿上,调皮的问。

    「哈,可以了可以了。」

    随后又捏着我脸颊说「嘴巴子上rou都厚了好多。等大喜子把沛然娃子的头煮

    了,我一定尝尝你这嘴巴子上的rou。哦对,还有你舌头rou的味道,那么会舔的舌

    头,煮熟了肯定好吃。」

    说着他把手指伸到我嘴里,把我的舌头拉出来,玩弄。

    我随着他的动作舔他的手指。

    把他的手上弄的都是唾沫。

    「我这两天不知道要伺候多少人,喝多少尿。到时候怕是舌头都臭了。你们

    就不爱吃了。」

    「怎么会,你看你这肛门,肠子,都是拉屎的地方,屠宰那天就拿刀这样剜

    下来」

    他说着就把手指头扣进我肛门里,弄的我直哼哼。

    「对,就这一段,屎味最重,油也大,拿刀剖开,洗干净了,拿佐料腌上半

    天,然后炒着吃,照样好吃。」

    我点点头,听起来就挺好吃的。

    「您可真会做饭。」

    我由衷的说。

    魏老七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可惜你吃不到我手艺了。你的rou,我一定好

    好做,香香的。也不辜负了这一身美rou。」

    我点点头,「那舌头就更没问题了。」

    对啊,他捏着我舌头说「就这么掏出来,泡水里把血污泡掉洗洗,再煮就可

    以。炒菜吃也行。」

    「我不想让大喜子拿白水煮我了,我想让您做。您手艺好,肯定比他弄的好

    吃。」

    「嗨,肯定不是大喜子做啊。你这脑袋那么金贵,怎么可能给他这么糟蹋。

    应该是村长做。村长手艺还是不错的的。」

    「那好吧。」

    我噘着嘴。

    「反正到时候我也啥都不知道了。你们做好吃点就行了,我也管不了了。」

    这时,门口的人催了。

    下一波村民早就等的不耐烦了。

    在外边嚷嚷。

    「魏老七,你快出来啊倒是。」

    「你在里边磨蹭啥?差不多得了,别赖在床上不走。」

    「你那几把是不是总找不上地方?」

    「魏老七,该不会是年猪把你吃了吧?哈哈哈哈」

    外面笑成一团,各种污言碎语也是层出不穷。

    魏叔叔只好起来,提上裤子,「希望叔叔我还能排上队再草你一回。你这两

    天,可要保重啊。身体不方便,小心点,别被弄流产,大出血是要出人命的。」

    我点着头忽然又有点想哭。

    他打开门「吵什么嘞,这不是出来了。」

    后面的人也不磨叽了。

    涌进来好几个。

    他们看着我赤条条的身体,像是一群饿狼围着梅花鹿。

    然后,扑到我身上,抬起我的两条腿。

    我就这样接待了一波又一波,我就像个妓女。

    不不不我比妓女可差的多了。

    妓女收钱,我是免费的。

    妓女累了就休息。

    我是加班加点,完全没有自由。

    妓女是一个一个的接待。

    我是一群一群的接待。

    妓女只和客人zuoai。

    我这边的客人,会往我嘴里撒尿,会撕我rutou,会用鞋底子抽我脸,还会用

    指甲刮我的yindao。

    总之,妓女的待遇可比我好了千百倍。

    之后来的也有好多熟人。

    比如小虎,狗子,山娃子还有盛子他们,都是和我一起上学的。

    我们那会,漫山遍野的跑,一起捉过泥鳅,玩过泥巴,一起爬树,抓过草蛇。

    他们比我大一两岁,我就是个小迷妹,天天跟在一群大哥哥后面跑来跑去。

    现在他们大多数也成家了,这次又一起过来,十几年没见大家格外的亲近。

    几个人感叹着女大十八变,我光熘熘的坐在床上被他们几双牛眼瞪的不好意

    思。

    几个人先是说了几句怀念过去的话,然后就开始讨论我的哪块rou更香。

    小虎忍不住,抬起我的双腿把自己的家伙插进来,他抱着我后背直接把我抬

    起来,我四肢离地,另外几个人也过来,前前后后的忙活。

    我给狗子koujiao,两手也抓着山娃子和盛子的几把。

    我被围在中间好像小电影女主角。

    小虎累了把我丢在床上,狗子让我跪趴着,用鞋底子抽我屁股。

    疼得我直求饶。

    然后他后入肛门,我呻吟着,又一次感受直肠被塞满,那是一种和拉屎差不

    多的感觉,不过更舒服一些。

    他两只手捏着我的奶子

    把狗爬式的我抱起来,山娃子跑到前面玩起来双飞。

    我偏着头给小虎koujiao,他是个庄稼汉,精壮黝黑,又长又大的yinjing一直塞到

    我的嗓子眼里面。

    我要窒息了,鼻涕眼泪横飞。

    他掐着我的脖子,我清晰的感觉到,yinjing在脖子里抽插。

    山娃子老婆刚生了小孩。

    他一边草我一边和我商量,想把我的zigong连孩子一起挖走给他婆娘补身子。

    我觉得没什么,反正到时候都要分出去的,给谁吃不是吃呢。

    小虎上次吃过一次年猪的手,对那味道念念不忘,他抓着我的手抚摸着,想

    把我的手也切走。

    狗子最喜欢女孩的屁股,他摸着我的屁股,爱不释手。

    他说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看,那么圆的屁股,到时候一定要一点,尝尝味道。

    盛子喜欢我的肚子,他说我肚子上肥瘦正好,包饺子吃特别棒。

    总之他们都有喜欢的部位,我也一一答应。

    但是我的rou怎么分我真有权利决定吗?盛子的女朋友是外村的,我答应他把

    我的化妆包送给他。

    那里面化妆品也值好几千块钱呢。

    最后几个人在我身上发xiele好几遍,我答应送他们一人一瓶茅台,再跟屠夫

    说说,都是老朋友了,回头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

    他们心满意足的离开,又来了好多同村的阿爷阿舅。

    他们一边感叹着我的漂亮,一边和我zuoai。

    几个上了岁数的爷爷和胡爷爷一样,勃起困难。

    但到最后都被我的口舌服务拯救了。

    好像焕发了第二春,抱着我的腿再次逞了一把威风。

    一上午我就接待了好几十人。

    我的下面肿得像个小馒头,到下午我就坚持不住,晕过去了两次。

    村长只好制止了,让我先吃饭喝水休息。

    就这样,身体好一点就一波波的人进来。

    扛不住了就休息一下。

    一直扛了一个星期,我觉得有的村民已经来了三四轮,邻村的人也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