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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硬的yinjing抽出,又是一连串波波声响,看着乳白的jingye从洪兰兰被cao得红肿的洞里慢慢流出,忽然有点担心,要是洪兰兰怀上了孩子怎么办? 以往跟周挺阳交往过的女人基本都清楚自己的生理安全期,安全期外交媾的话,要么让他戴套,要么让他体外排精,所以他从不需要为这种事忧虑,但方才洪兰兰的话令他产生了一个心理阴影,会不会有人与自己交往期间意外怀孕而自己不知晓? 算算这么多年来女伴的数量,意外受孕的概率估计相当大,倘若这些概率里的孩子都生下来的话,岂非遍地儿女? 男人天然的天性就是广而播种,让自身的强大基因到处散布,世代连绵,但作为父亲,这么多儿女不在自己管教成长的情况下,会是一种怎样的际遇?会不会变作成嘉和那样? 想到成嘉和,他心念一动,猛然回身,果然见成嘉和就站在门口。 我cao你个妈逼,又是这小子! 在嘉和见他脸色不善,连忙说:“阳叔叔,你们门都不关就开干,还叫得这么大声,cao了这么久,不怕给人家闯进来吗?我这是给你们把风。” 周挺阳无辞以对,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存在,见他手里着一样东西,便问:“什么玩意?” 成嘉和摇了摇,说:“熨斗啊!” 周挺阳奇怪地问:“要这玩意干吗?” 成嘉和不怀好意地指了指他的裤裆。 周挺阳低头一看,暗叫一声糟,原来裆部被洪兰兰的yin水弄湿了一大片,非常显眼。 成嘉和说:“阳叔叔,你将裤子脱下来,我帮你弄干。” 周挺阳只好将西裤脱下来,扔给成嘉和。 成嘉和用碗到外面装了点水,拿纸巾沾上水,将裆部抹了一次,才插上电,开着熨斗,向向湿透的地方喷蒸汽和印熨。 周挺阳趁这会儿找了张被单盖在洪兰兰身上,避免着凉,又拨了个电话给何大连,让他开车来接,转头见成嘉和细心的照顾自己的裤子,心里充满了一种难以说得清理得明的复杂感觉。 “好哩!不是熨得很好,阳叔叔你将就一下吧!” 成嘉和举起裤子,向周挺阳递过去。 周挺阳站起来,没有接裤子,而是一把将成嘉和拖了过来,低头用明亮的眼睛盯着他的脸,看得成嘉和满身不自在,问:“阳叔叔,这是怎么了?” 周挺阳摇摇头,说:“没事,想着你中学已经毕业了,将来有什么打算。” “读大学]啊!” 成嘉和有点茫然地答。 周挺理一边拿起裤子穿上,一边问:“考上哪间大学?我看你也蛮聪明的,名校?” 成嘉和自然而然地跑来给周挺阳整理衬衣和裤线,说:“阳叔叔你太看得起我了,我怎么能考上国内的名校?陈健说过了,他帮我找一家美国的学校,费用他负责。” 周挺阳没有再说什么。 “领导。” 洪兰兰终于醒来,幽幽叫道。 周挺阳听到洪兰兰微弱的声音,转头看去,原来她已经醒了,便凑过去问:“感觉还好吗?” 洪兰兰伸出手,抚摸着他英俊坚毅的面庞,说:“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这个男人了。” 周挺阳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笑笑,说:“爱情与仇恨同样会让人一辈子不能忘记。” 洪兰兰幽幽地说:“我爱你,也恨你,我爱是因为你给我这辈子永远也忘记不了的快乐,我恨是因为你要离开我,不能留在我身边,不能给我一辈子的快乐。我是双倍记着你!” 周挺阳给她文艺般的对白逗得哈哈大笑。 谁说洪兰兰文化低?只是文化用错了地方,都用在浪叫中的革命口号和文艺的研究中了。 成嘉和凑问:“笑什么呢?” 洪兰兰微笑着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会妒忌你阳叔跟别人好了,我现在也在妒忌。” 成嘉会愕然问:“怎么突然领悟了?” 洪兰兰说:“原来妒忌并不是因身份与地位决定的,而是因为有没有爱,不妒忌是因为爱得不够深,我现在彻底爱上你叔了,所以也开始妒忌了。” 成嘉和瞪着他半天,又看了看周挺阳,问:“阳叔叔,你的大jiba是不是有特异功能?” 周挺阳奇怪地问:“怎么了?” 成嘉和指指洪兰兰说:“你活活生地将一个村姑cao成个文艺女青年了!” 周挺阳笑骂道:“胡说八道!” 正笑闹着,院子外传来了汽车的“叭叭”呜笛声,想来是何大连的车到了。 周挺阳问洪兰兰说:“我现在要回镇子,要不要先送你?” 洪兰兰勉强坐起来说:“没事,歇一会就好,你放心走吧!” 成嘉和已经先行一步跑了出去,叫道:“何大叔,我们在这里!” 周挺阳扶起洪兰兰的脑袋,往她额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出门。 临出院门前,周挺阳回头看去,没看到洪兰兰送别的身影,笑了笑,上车离开。 屋内的洪兰兰坐在床上,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间,思绪万千。 第十六篇 回到唐湾 镇,洪雅诗告诉周挺阳两个消息。 第一个是给冲毁的公路初步修复了,能勉强通车,他们可以包车回城里,第二是她订到了火车回程的座位票。 周挺阳想到从唐湾镇到皇岗村那条路的路况,估计这条还未功能完善的公路也好不到哪儿去,决定还是坐火车回城,虽然来程时的体验有点糟糕,但既然有座位,那情况会好得多,再说,不可能每辆列车都有个刘雁弘。 想到那个刘雁弘拿着自己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会做些什么古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