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 梦魇 (2)

    没有看见他进来，却听见楼下传来了人声。颜雨好奇的下楼，看见客厅里堆满了十几个黑衣人，他们正围着他，不知道在商量什麽。她躲在楼梯後，屏息呼吸，想听清楚他们的对话。但他们的声音很小，她只隐约的听见子翔的名字，和她的名字。他说，为了要报复宋爸爸，他要令子翔痛苦一辈子，而最好的方法莫过於摧毁她……

    蓦地，他们全转过头，望向她的方向！

    她想走，奈何双脚彷佛被钉在地板般动弹不得。他们向着她冲过去！那一堆没有脸孔，犹如棋子般的男人……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醒一醒、醒一醒。」

    从噩梦中醒来，颜雨甫睁眼就看见他，他正轻拍她的脸蛋想让她苏醒，逃出她紧抓不放的噩梦。

    「别这样子对我……求你……」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颜雨抓紧顾言斯的手臂，凄楚的哀求。「别叫他们犯侵我……别……」

    简单的几句话教顾言斯看清了她的噩梦。抬起爬满泪的小脸，他直直的看着她，说：「听着，你是属於我的。是我的东西，我就不容许其他人碰。明白没有？」

    凝睇黝黑的深瞳，颜雨不确定，也未敢相信。

    「你要……折磨我……」

    他嗤笑，「你以为单是我不足够折磨你？」

    「……」

    见她还不相信，顾言斯抱她坐起，让她背靠着他，大腿随即蛮横地分开圆润的玉腿——

    「啊……」颜雨紧紧的合上眼睛，一双小手无力地阻止他恣意的施为。

    他粗糙的大掌正从睡衣的钮扣中探进，占有x地搓揉那一只赤裸的酥a，另一手也没有闲着的不住爱抚她的私处……

    「……嗯、啊……」

    颜雨但觉自己坠进烧炙的地狱里，被慾望之火催促着、追赶着……在他点燃的火里，她早已被燃烧殆尽，丧失自我……他却迟迟没有占据她……

    「想要吗？想要就求我。」灼热的唇贴近她的耳朵，吹进耳窝内温暖的气息，教她浑身一颤。

    她不懂呵……这又是他另一回的折磨吗……要她求他，好将她最後的一点尊严也践踏在脚底……

    狠狠的咬破娇嫩的下唇，颜雨不许自己一再失守於他撩拨的情慾里。她绝不是他说的y荡、随便的女人！

    「你真是只倔强的小野猫。」低柔的笑语飘荡在耳畔。若非她背後没有眼睛，便可瞧见那难得的一刻  ——  从没有嚐过失败、在黑道中犹如神只的顾言斯眼底竟闪过了一丝无可奈何。

    惊讶他温暖的笑声，颜雨睁开眼回凝他，「啊……」来不及瞧他一眼，下一刻，他修长的手指倏地填满了那磨人的虚空。

    「没有那麽难受了吧。」曲起指头，他轻轻爱抚她的身体，但这已是最多的了，除此之外，他没有再欺负她，长指静静的安躺於温暖的甬道……

    「……」她再不承认，也否认不了身体的反应。她正贪婪地吸紧他入侵的指头。低垂脸庞，颜雨流下悲愤的眼泪。

    子翔……对不起……

    这一刻，颜雨但愿时光可以重回十五岁生日前的春季旅行。他们正躺在旅馆的单人床上，她的手也仍沾满子翔的温暖——

    「子翔啊，你也要 />一下吗？」

    大底没有预料会有这样的一个问题，仰卧在床上，静静地喘息的宋子翔目定口呆的回凝身侧的女生。

    「这才公平啊。」她说，「你不想知道男生跟女生的分别吗？」以生物教学为名，她让子翔献出了他宝贵的第一次，还要是奉献给她的手和她的胡搞。

    但子翔就是这样的了，无论她的要求有多过份，他总是纵容她。

    艰难地吞咽，在那双专注明亮的眼睛下，宋子翔但觉口乾舌燥，心脏急速地跳动。

    「我……应该回房了……」几经艰辛，他寻回自己的声音，却撕哑的教最熟悉他的人也认不出来。

    再留下来，就不只 />一下了。他的……又再失控了……

    「子翔，」从後抱紧那为了保护她、而急欲逃跑的男人，她说：「别那麽难过啊。他一定会再联络你的。这段日子，我会一路陪着你的。」

    「小雨……」至此，宋子翔方懂她突如其来大胆的行迳，原来全是为了开解他。心里注满了无限的感动，以及快要满溢的爱……

    捧着酡红的脸蛋，他正要在红唇上烙下他的印记——

    叩叩——

    小雨、子翔，你们躲在房里干啥？还不快出来，就看不到流星雨了。

    子翔，如果我们当时有做到就好了，那麽现在一切也不一样了吧……

    自己的第一次跟最爱的男人一同经历，是最幸福的。

    这一刻，颜雨终於看清楚自己的情感。她对子翔的爱早就超越了朋友。她甚至乎愿意将身体交给他，为什麽还笨得去否认？

    「子翔，我爱你。」

    靠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她喃喃低诉对另一个男人的爱恋，让遗憾在梦中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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