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书网 - 耽美小说 - 双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

分卷阅读15

    ,每日来请安问候,还顶了他大哥床帏礼佛的缺。

    桥桥的脸颊上被司浣山捏出来一块凤凰花瓣似的红印子,蝶一般的树影压着嫣嫣的红,桥桥张张嘴,头稍偏一偏,那蝶落在了他翘翘的唇珠上。

    瞧见司少爷进来时,穗芙便和端着茶点的哑仆在回廊里站定了,远远等着。

    庭院里的两个人面贴面的讲着话。

    今年打春早,薄薄的和风起个头,掀得万物都化开来,连挺拔凛冽的司少爷都深深俯就下去,目光似水。

    穗芙站得远,不知两人说了什么,只瞧见那根绷紧的风筝线乎乎摇摇,断得突然,斑斓的纸燕子被司少爷放走,桥桥眨眨眼,再仰头看便无踪迹。

    司浣山揽着桥桥往回走,日头在东边斜斜的挂着,春光一股脑的淌在古树鳞片一般的干枝上,院内涂漆画彩的瓷器里长着的水生绿植开了小花苞,星星点点的斑影在潋滟死水波里漂来漂去,最远漂到浮着藻的边缘,再无处可去。

    春日是漂亮,绵柔无力的漂亮着。

    穗芙这才带着哑仆迎上去,司浣山侧身跟桥桥讲着话,他的手指弯着轻轻刮过桥桥的耳骨。穗芙低着头跟在后面,跨过高门槛,绕过玉屏风,内室里铺了一层厚厚的乳白地毯,脚步像落在雪里。

    放下的茶点盘子在矮木几子上清脆又短促的响了一声,已入了春,火炉里还一簇一簇燎着,花果香料将整个屋子熏得凌人化骨,大藤椅上铺着白似银元的狐皮裘,穗芙一眼不敢多看,那皮裘像是活的,会叫,叫得呜咽,像有颜色,是浊浊的水痕。

    门在无声的脚步里被关上,屋里常有花匠送来的时令盆栽绿植,换得也勤,枝叶总是嫩嫩的,桥桥看不出新旧,今日的绿植样子新奇,他去摸一摸,便被司浣山握住手腕。

    “总不见你瞧我摸我,“司浣山脸上笑着,语调柔和,却顺着那手腕捏到指间,放在嘴边撒气似的咬了一口。

    窗外的树影被阳光映在玻璃上,像鱼在游,风一吹,树叶摆动好似水波声。

    桥桥不晓得要怎么应付这种话,如果像刚刚站在外头,天底下,他还开得了口,朗朗晴空的,一问一答的。

    他说没有叹气,只是风筝线勒疼了手。

    司浣山嗔哄他,说怎么还被风筝线欺负了呢。

    还是站在外头说话好,屋里头一坐下,问话变成了调情。桥桥并不懂什么叫调情,有答不上来的话,他只觉得自己嘴笨。在庙里住着的时候,遇了不懂的事,只觉得好玩,看看笑笑,自己乐着跟爷爷讲,讲得不好,像个学舌的小鹂雀。

    司府的雀笼又大又闷,他连扑腾的劲都没有,张张嘴,脸颊红透了,也还是什么都没答。

    司浣山的笑变深,他亲桥桥的嘴:“小哑巴。”

    再之后的话都贴着桥桥的耳朵低低的说,说得桥桥偏着身子躲,却被人得了空,一把抬起他的一条腿,正正对对跨坐到司浣山的腰上。

    一早上穿戴整齐的新衣裳从鞋袜长裤开始先被缴了械,司浣山捏着他的脚心蹭着细细的狐毛,桥桥急得喘,腿侧的软rou在袍子底下露出一道来,不比外头晴日的白亮暗多少。

    “不要那个,“他的头发绾着,摇一摇头就散下来碎碎的缕,炉火烧得不旺,桥桥已出了一身细汗,等司浣山的手再伸到他两腿间时,浑身都倏得烫起来。

    窗明几净,浓绿浅影,外头有春日的鸟,落在枝头上又飞走,影子在抖,桥桥也稳不住般的发软发颤,鸟儿落到下一处,他只能落到司浣山怀里。

    司浣山总是夜里来的,前两日轮到四老爷府上放斋,桥桥便得了两夜的好梦,他哪里晓得好梦是要还的。

    亵衣汗湿起来,底下只是热热软软,司浣山咬他的耳朵,手指分开那两扇小rou,呼吸粗重地摸。

    “干干的,”司浣山咽着口水,桥桥只是夹着腿,狐裘的毛面被他的小腿压出了一道痕,乱七八糟,别的也都乱七八糟——长袍的领口盘扣被司浣山咬落几颗,桥桥仰着头,推人也推不动,亵衣领子低低的,被汗沾在锁骨上,绾住的发松松搭在白颈子上,斜斜摆摆。

    司浣山舔他的细汗,呢喃的给他说着那个巧宗:“那个香膏…你一喜欢起来,湿的快极了,用那个,还是大哥哥这么着给你舔呢,嗯?”

    那个香膏在绮丽的小金盒里装着,这个屋子里没有东西是不漂亮的,桥桥从前是喜欢漂亮东西的,庙里的梨花一开,他总要站底下围着转。那个小金盒子上也有梨花,镀的梨花形状,绕着那个小锁扣镀了一圈。

    桥桥只是打颤,嘴唇只是红红的张着喘,司浣山抿住他的舌尖,啧啧的亲,叫他什么都说不出来。他是个小哑巴,他只能摇头,但哪有两样都不要的呢,司少爷便替他做了主。

    天光亮得没遮没掩,藤椅吱呀着,陪呜呜咽咽的桥桥一起。纽扣被解得开开,桥桥被翻得肚皮朝前,两条腿被抬起来搭在椅把上,他见过村妇给幼童把尿,大敞着裆,他脸皮薄得很,捂着自己的眼睛慢慢走开,现下司浣山却不晓得非礼勿视——那块香膏被手指推着进去,司浣山拥着他,抬着他的屁股——桥桥向上挺腰,哭哼得没章法,他叫着不要,那个东西却一沾了里头的热rou就腻着化开来。

    司浣山只是粗喘,窒息一样的粗喘,琉璃花窗的影子被晌午的日头晒落了一屋,到处都是五光十色的,只有他怀里的桥桥是白的。裸裸的白里有一处裂开来的rou红,一点毛没有的干净,出一点水就能摸出来的干净,rou褶一点东西都藏不住的干净,干净得能看出来那鼓rou瓣里多出来的牝户受了过度的脔礼。

    没有这样的菩萨。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好久不见啦,我知道文笔有点退步,不好意思噢,好久没写,我争取下次有改进。

    上一篇theroseis有被吐槽烂尾,我想说我的文都是一个风格,我写不出梦幻童话故事,就是温柔的压抑,所以这篇应该也好不到哪去哦,介意的话可以到此为止啦。

    作品 双囍 - 第十一章 彩蛋 内容

    第十一章

    纸燕子被放跑了,司浣山给弄来了真真的稀罕玩意。

    穗芙他们围着开屏的孔雀瞧,通体雪白,一雄一雌,送来的师傅说这雀是吃rou的。穗芙推桥桥往前站站看,他不敢,只躲在众人后面探着头。雄孔雀踱着步,翎抖着,尾羽的屏开得极大极张扬,像被落雪的战场吹起来的军披风。

    桥桥看它,它也看桥桥,那屏忽扇了几下,蓦地扑倒那安静待着的雌孔雀背上,喙咬着雌雀的头顶,啊喔啊喔地叫。桥桥受了惊吓不明所以的,养雀的师傅和围观的众人倒是笑得热闹:“到底是春天来了。”

    那雌雀尾羽散开来,下半截抬着抖着,呜呜地受着交配。

    旁边人还在笑,桥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