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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簪样式简单,一头雕刻着一朵寒梅。 雕刻的也不是那么精致,像是新手上手。 似乎读出了姜郁心中所想,萧宁毓耳尖微烫,“我听说边城男子会亲手给妻子做一只簪子,以表示对妻子的喜爱。” “我是第一次做,不是很好看。” 姜郁把簪子塞到萧宁毓手里,萧宁毓眼神晦暗了片刻,她是不喜欢吗? 然后就听到姜郁清清淡淡的声音,“替我戴上。” 大白亲自给老子做的,当然要戴在头上日日炫耀了。 【……】宿主这幅有夫万事足的样子,简直没眼看了。 萧宁毓原本下压的唇角弧度倏地扬起,握了握手心的簪子,微微倾身,动作轻柔的替姜郁簪于发间。 簪好之后,萧宁毓身子后仰了些许,神色认真的打量了片刻,“郁宝真好看。” 姜郁唔了一声,是嘛,老子也觉得好看呢。 - 刺客所用的羽箭上的毒药是周国特有的九品红,贺老将军为了审问刺客,特地让下属偷溜进周国境内,抓了个周国大夫回来。 也不知道该说那刺客幸不幸运,在半死不活的躺了五天后,刺客醒了。 醒来之后,贺老将军就招呼下属对刺客进行审问。 因为刺客中毒后只剩下半条命,贺老将军特地让下属轻着些来。 第957章 花嫁良人(54) 于是,在刺客被鞭子抽了整整一上午之后,终于承受不住了。 刺客把一切都托盘而出。 他根本不是周国派来的杀手,而是前朝余孽派来的。 贺老将军得知了这个结果,也不顾晚上还没结束的跪算盘了,立刻差人快马加急,把这个消息传到皇城,皇帝的手里。 但是,贺老将军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皇帝的回信。 贺老将军眼看着边关的事处理的差不多了,就准备回皇城。 前朝余孽开始不安分起来,贺老将军有点担心皇帝的安危。 - 皇城,皇宫。 皇帝的寝殿里,吴贵妃手里端着一个小玉碗,坐在皇帝的床榻前。 玉碗里,盛放着颜色发黑的药。 苦味在寝殿里蔓延萦绕着。 面色枯槁的皇帝穿着明黄色亵衣,盖着被子,显然一副病重的模样。 皇帝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一双带着病气的眼睛死死盯着吴贵妃。 似乎要将吴贵妃碎尸万段一般。 吴贵妃一点都没被皇帝的骇人模样吓到,保养的娇嫩的手指捏着勺子,舀了一勺药,递到皇帝嘴边,笑吟吟道,“皇上,臣妾服侍您服药。” 皇帝紧闭着嘴,却被勺子强硬抵开了,极苦的药顺着喉咙滑进胃里。 皇帝张大嘴,喉咙里像是有个风箱一般,呼啦呼啦作响。 半分姜郁离皇城前的硬朗都不存在。 “皇上,您可千万别怨恨臣妾,要怪呐,就怪你们姜家人做事不厚道,生生灭了前朝几百口人。” “皇上,您放心,等你死后,郡王会让您的儿女为您陪葬的。” “哦对了,还有长公主。”吴贵妃把玉碗放到矮桌上,发出砰的沉闷响声,“臣妾也会让长公主为您陪葬的,谁让您最疼爱长公主了呢。” 吴贵妃永远也不会忘记。 当初她还是一个小小的嫔位时,她生的四公主因为抢了姜郁的东西,被那些想要讨好姜郁的下人在寒冷的冬天推进了冰冷的荷塘里。 等到四公主被人发现的时候,只剩下一口气了。 皇帝为了补偿她们,封她为妃。 她的女儿最后还是没能熬过那个冬天。 后来,她的母家逐渐发迹,皇帝封她为贵妃,统领后宫。 他给了她女人最大的荣耀,可她永远不会忘记,就是他害死了她的女儿。 “你说,要是臣妾的阿嘉还没有死,是不是也和长公主一样大了?” 吴贵妃神色陡然扭曲,“你们该死!你和姜郁一样该死!” 要不是皇帝偏宠姜郁,她的女儿根本不会死! 吴贵妃轻笑一声,指尖轻抚皇帝俊美但瘦的吓人的脸,“皇上,臣妾曾经很喜欢你的。” 可是他的心永远都在那个死了的女人身上。 她当年为了他,拒绝了一心爱慕她的临平郡王,毅然决然的进了宫,成为一个小小的吴嫔。 可是他带给她的,只有无边无际的伤痛。 “皇上,再等等。”吴贵妃低声呢喃,“等你死了,我就能和郡王在一起了。” 到时候,郡王是开国功臣,她也是一品诰命命妇。 不再是要和无数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的吴贵妃了。 第958章 花嫁良人(55) 吴贵妃用帕子帮皇帝擦去脸上和胸前的药渍,“皇上好好休息,臣妾告退。” 皇帝看着吴贵妃离去的纤柔背影,只希望姜郁他们不要回来。 趁着贺老将军不在,凌撤和临平郡王合谋,控制了皇宫。 吴贵妃在他喝的鸡汤里下了毒药。 虽不致命,却让他浑身麻痹,动弹不得。 当年吴贵妃的那个孩子去世,他不是不难过。 只是因为那时恰逢全国闹饥荒,等到他想到那个孩子的时候,她已经去世了。 皇帝心里叹了口气,终究是他的错,是他的疏忽。 - 等姜郁一行人到了皇城,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平静之下暗藏波涛汹涌。 “公主先不要进宫,老臣会派人保护您。”贺老将军一手搭在腰间的长剑上,语气沉凝道。 姜郁想到立在阵法之上的长公主府,再看贺老将军满面诚恳,“多谢。” “公主快回去吧,宁毓你保护好公主。” 萧宁毓目光投向了皇宫方向,点头。 然而,姜郁和萧宁毓两人还没走进长公主府,就被凌撤和姜薇兰带兵拦住了去路。 街道两边的铺子门关的死死的,无人敢在街上晃悠,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街上巡逻的士兵砍了脑袋。 “还请长公主下车一聚。”凌撤坐在黑色高头大马上,看向对面外观精美的马车。 姜薇兰翻了个白眼,“跟她那么客气干什么?”很快她就是亡国公主了,而她是皇后。 “就是,跟她这种贱.女人客气什么。”戴着面纱的云宜县主眼神怨毒的看着马车,恨不得把马车盯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