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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诩和莫菲的亲娘!!! 仔细地回想她第一次见莫诩时所说的话,她说:“你这么大了?”她还说:“你今年十四了?”还有她那副激动的古怪神情,现在想来,多么符合一个多年未见到亲生儿子的娘亲的表现! 怪不得她知道莫诩的手脚生了冻疮,还给她做了手套,一个母亲自然会关心儿子的一举一动!母子连心啊! 唉,莫诩是她的儿子,我是她的朋友,这也难怪她曾经斥责我老牛吃嫩草! 这么说她在上上辈子还是方若鸾的时候就与一捻红相恋了?算算年纪,一捻红已经走红了十几年,就算他十几岁开始唱戏,现如今也三十多岁了,皇上今年三十三岁,而皇后薨毙时十六岁,现在已经过了十七年,那么如果皇后还活着,应该也是三十三岁。这年龄还真的对得上! 将昨天听到的浮云与一捻红所说的话与方才她被催眠时说的话结合在一起,再加上我丰富的想象力,突然发现自己似乎知道了一个曲折的故事。 不过这其中有一点我却想不明白。一捻红是怎么跟前世的前世的浮云,也就是皇后方若鸾认识的呢?还有他们口中的一家四口,不会是说莫诩和莫菲是一捻红跟方若鸾的私生子吧? 呃!!!如果真是这样,那麻烦了,宝日国的皇室血统不纯……这可是大事! 还有,如果她真的是皇后的转世,那么她方才亲口说到“本宫偷了皇上的星魄”。这就证明当年玉流渊的父亲玉临风并没有冤枉皇后方若鸾,皇宫里的星魄失窃案的确是皇后所为,玉临风一家确实是被冤枉的! 这就是我一直苦苦寻找的玉家冤案的真相! 可是浮云的话明显不能作为说服世人的证据啊!想要给玉家昭雪,还需要更有力的证据。 浮云……皇后方若鸾…… 想到这里,不由得,我竟然联想到自己的身上。 如果她不是穿越而是重生,那么……我呢?不。不可能,我和她的情况不同,她记得上上辈子的事,记得一捻红,记得自己的儿子莫诩,可我却完全没有这些记忆! 不,我跟她一定是不同的。 这天晚上岚溪留下了,浮云睡在里屋,我和岚溪在厅堂里打地铺,轮番照顾她。日子仿佛又回到岚溪刚刚被我捡回来时的情景。 只是现在我们三个人的身份已然全变了。 没有睡意。我跟岚溪聊了一会儿,千叮咛万嘱咐他千万不要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就算是方倾也不能告诉。 岚溪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总算妥协了。 我又叮嘱他:“还有,你会读心术这事也不能告诉别人。” 岚溪眨眨眼睛,“只有皇上和方大人知道,他们也说不能告诉别人,但我只告诉你了,因为你不是别人,你是宝宁。” 皇上和方倾也知道?难怪皇上力排众议。坚持要任命上官岚溪做国师呢!原来他们早就知道岚溪有这样的能力! “岚溪……你……你还记得长青山吗?”我试探地问道。 “长青山?”岚溪挠挠头,“听上去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说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我不禁有点失望,他果然不记得长青山了,看来岚溪还是没有完全恢复,最起码他的记忆力有很重要的一部分缺失了。 “那么,你还记得月初痕吗?” “月初痕?”他皱着眉看我,目光变得古怪起来。 我一时怔住,他这是啥眼神?!看得我竟然有点发毛。 “岚溪?” “嗯……”他垂下头,很不自然地道,“知道,月初痕是……是你喜欢的人。” 噗!他说什么!这个……这个……他怎么知道的…… 我突然想到方才被他催眠的事情,汗死,这小子不是趁机把我心底的那点秘密都挖出来了吧! 不禁打个冷颤,他太危险了,像长了一双透视眼!我要让他发誓,以后绝不能随便读我! 再一次对他进行威逼利诱。 岚溪在我的威胁下不得不得发了个誓,说以后绝不会读我,否则让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嗯,对于一个需要有女人来帮他保管钱袋的人来说,这个誓言够毒了。 不过他发誓的时候别别扭扭的,那样子似乎对我极其不满。 浮云一直昏睡着,我有些担心,岚溪却很笃定她没事,等明天早上就会自然醒了。 我没有办法,只能等着了,但愿岚溪的读心术没有副作用,浮云不会因为被读得太多而变傻。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起来了,先进里屋看看浮云,她还在睡着,我轻轻摇晃她几下,她悠悠转醒,迷蒙地看我一眼,嘟囔一句,“别吵,阿宝。”接着又睡了。 我看她没有大碍,还认识我,总算放心了。 出来后看见上官岚溪也还在睡,现在是冬天,睡地上很冷,幸亏昨天我和他每个人抱了一个简易的暖水袋,这才睡着,我便让他也多睡会儿吧。 我轻手轻脚地走出去,推开房门,外面居然下雪了! 天地间一片银装,空气清新的很,我披上狐裘,走到院子里,到柴棚翻找干柴火,准备生火做早饭。 这时,院门外响起敲门声。 是谁这么一大早来敲门?还是大雪天的。 疑惑着打开院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披白色斗篷的人,这个人看上去极其瘦弱,仿佛弱不禁风,身上的斗篷帽子戴在头上,他的脸上还蒙着一块面纱,将大半张脸罩了起来,只能看到一双目光炯炯有神的眼睛。 来人微微颔首,轻声道:“冒昧打扰,唐突了,在下找浮云。” 他的声音在这个初雪乍停的清晨显得尤为清脆,仿佛微风浮动树枝,摇曳下几堆雪渣时发出的声音,令人过耳难忘。 我看着如此孱弱之人,心下了然,他定然是一捻红。 “公子请进,浮云在屋里。” 我闪过身子,请他进来。 看不见他的容貌,只感觉面纱下的他,嘴角微微扯动了一下,似是在微笑。 他迈步进了院子,头上的斗篷帽子上落下几颗雪粒。 “你怎么来了?”浮云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我和一捻红同时向房檐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