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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狗奴才,是瞧不起本宫,还是瞧不起皇上给本宫的封位?” 四人吓坏了,猛猛磕头,“娘娘饶命啊,娘娘饶命啊。”心中叫苦,这便是后宫妃子,不敢将这怒气发给皇上或者管事,只有本事和她们这些当奴才奴婢的出气,看来她们四人是倒霉了,这静妃就算不受宠,但妃位如此,何况还有五公主。 李清瑟也是一愣,这咋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掌嘴五十。”静妃的声音带着威严,冷冷的如若冰霜。 那四个嬷嬷赶忙开始扇自己嘴巴,一下接一下,声音甚大,东倾月抬眼看向门外,他声音很大,故意说给门外随风听,也故意做给随风听,这才是后宫嫔妃的所作所为,若是少了半点力道,想必门外之人定然怀疑。 这一毒掌,正是这随风所打! 李清瑟急了,这4个嬷嬷都上了年纪,又是跪又是抽嘴巴,人家还没什么错,她怎么忍心,赶忙跑过去,“别打了别打了,本宫饶了你们,都别打了,快出去吧。” 四名嬷嬷大喜,齐齐看向静妃。清瑟赶忙过去,“静妃jiejie,他们年纪大了,别打了,饶了她们一次。” 一声冷哼,东倾月故意撞期的骄纵气势十足,“滚!” 四名嬷嬷赶忙对两人叩头谢恩,而后赶忙跑了出去,李清瑟也跟了出去。 看见面色严肃中带着尴尬的随风一耸肩。“随风大叔,哎,本宫就知道这样,女人每个月的葵水期嘛,心情都烦躁,脾气不好,以后随风大叔娶了大婶子就知道了。” 一旁的侍卫们差点没滑到,这公主说话下道,还挺会排辈分。 “公主恕罪,下官打扰了,告辞。”随风说完,转身带着一众侍卫逃也似的跑了。 “嗯嗯,不送。”李清瑟笑眯眯的,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冷汗早就将她身上打湿。 “主子,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见众人走,小朱子这才敢上前,担忧地看着自家主子。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这个你别管了,去帮我打些热水,我得洗澡。”浑身虚脱,好累。 …… 室内安静,却隐隐有尴尬的气氛。 东倾月还是盘腿调息,而李清瑟则是在一旁的小隔断中洗了个热水澡,擦拭干净换了套新衣服,来到床前站着,目光复杂地盯着床上女子摸样的东倾月。 “你叫什么?”她问。 东倾月一愣,睁开眼,他心中一直忐忑。 李清瑟叹气,“如今我知道你是男的了,虽不知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但也不能一口一个静妃jiejie吧?你叫什么?” 他的嘴角动了一动,却发现没什么可反驳的。“……东倾月。” “职业。”她继续问。 东倾月低下头,不语。 “拜托这位大哥或者大姐,刚刚我可是救了你,你连这些最基本的都不说,未来我们怎么合作?这任务失败你还没看清一切?没有我,这凤珠,你根本找不到!”她斩钉截铁。 “熠教,东护法。” 李清瑟双眼大睁,靠!靠!靠!东护法!?是不?“我说,东护法是干啥的?还有熠教……”李清瑟顿了一下,然后大为震惊,“你是说熠教!?那个三大门派之一,势力覆盖全天下的熠教!?” 东倾月微微点了下头,熠教大名确实让人震惊。 李清瑟晕了,今天这是什么日子?这一天里她和两大教有了交集,刚刚见了鎏仙阁的阁主,现在又知道了熠教的东护法。 震惊了好一会,李清瑟缓了过来,爬上了床,还是那个属于她的位置,乖乖躺下,准备睡觉。 东倾月震惊,“五公主,如今明知道我身份,你也愿和我同床?你就不怕……” “别说了,快睡觉休息休息,怕什么?如果你想把我怎么样,早就怎么样了,还等到今天重伤?快睡吧,我也累了,明天你给我好好说说凤珠的事,我们从长计议。”李清瑟一边嘟囔着,一边进入梦乡。 东倾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身边的女子,明知道自己是男人她也能睡? 她能睡,可惜他注定无眠…… 李清瑟万万想不到的是,现世报很有效,她刚刚说了东倾月来葵水,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她自己就来了葵水,而且很疼!十分疼!疼得满床打滚!疼得东倾月手忙脚乱! ☆、073,柔弱美少年 朝阳、晨曦,透过薄窗纸射入。 静宁宫主屋一片沉静,两道均匀的呼吸声昭告两人今日懒床未醒。 李清瑟风吹雨打皆不动的生物钟今日罢工,只因自打通任督二脉后,身体负荷过大,而她并无内力支撑,单靠每日进食的能量根本不够,这睡得便越来越死,加之昨日确实经历太多,出宫的兴奋,落水的焦急,大战两贱人,与鎏仙阁阁主“亲切会晤”,晚间又绞尽脑汁的应付随风暗卫,她早已筋疲力尽。 而另一人,东倾月,按理说他也能早起,但他彻夜未眠,身体虚弱,刚刚黎明之际终于是支撑不住了沉沉睡去。 于是,这不可能懒床的两个人,便就这么共同睡到日上三竿。 突然,李清瑟觉得自己小腹一阵钻心的疼痛,这疼从胃部一直延伸,疼痛之剧烈,让睡得正香甜的她立刻大睁双眼,她还没幼稚到不知这是什么疼痛,她在现代便有严重痛经,试想刚强寸头满背纹身的黑道女老大在床上打滚之镜头,多么可笑?但她的痛经却没因她的职业而离开。 糟,要来大姨妈! 伸手赶紧使劲推身边的女……男子,若是她没记错,应该叫东倾月。“快……醒醒……” 东倾月睁开眼,回头看见面色苍白眉头紧皱的清瑟疑惑,“怎么了?” “我……我……”李清瑟的的断断续续绝对不是因为害羞,昨日当着随风和众多陌生侍卫她都可以夸夸其谈,何况是早看过自己身子的东倾月,她疼,疼得只能紧咬牙关,“我要来葵水,快去找卫生棉!” 东倾月一愣,“卫生棉?什么是卫生棉?” 李清瑟无奈,她哪知道卫生棉在这个时代叫什么,深呼吸,尽量用意志压制住那疼痛,“女人葵水时用什么,就是什么。快去找,要快!”说得咬牙切齿。 东倾月面色闪过一道红,声音微微冰冷了些,“我是男人,我哪有那种东西?” 李清瑟疼得都快疯了,“老子管你是男人女人还是人妖,我不管,你一定要去给老子找!没有就去内务府要,反正你是妃子,你该不会让小朱子去弄吧?”虽然这里人把太监和女人画上等号,但她实在觉得可笑,就好像打碎了的鸡蛋就不是鸡蛋,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说法罢了。 东倾月一下子坐了起来,本就冰冷的双眸带着愤怒。他堂堂熠教东护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