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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昨晚我在雪豹的脖子上看到了它。” “樱花戒……居然还在……”简睿扬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接着,他泪流满面的抱紧了易轻寒,“一定是上天怜我,让你重新拥有樱花戒,让我重新拥有你!” 易轻寒的心,在这一刻突然变得很柔软,好像那颗化作死灰的心脏又慢慢燃起火光,明亮而温暖。 简睿扬颤抖着手接过樱花戒,他想为易轻寒戴在无名指上。 戒指触到左手无名指的指尖时,他突然踟蹰了。 这根手指,是戴结婚戒指的地方,她,愿意吗? 他抬头看着易轻寒,却对上一张温柔的笑脸。 易轻寒把右手伸到他面前,用右手的无名指碰了碰他。 简睿扬的心,又是痛楚又是甜蜜。 痛的是,她不愿意承认这是他们的婚戒,甜的是,她依然许他为她戴上,而且,是戴在无名指上。 在很久以前,易轻寒将要成为他大嫂的时候,他们曾经做过一个有趣的游戏,探讨婚戒为什么要戴在无名指上。 将中指向下弯曲对靠在一起,然后将其他的四个手指分别指尖对齐.并保持五个手指只有一对分开。 他们张开了一对大拇指。大拇指代表父母,能够张开是因为每个人都会生老病死,所以父母会有一天离他们而去。 然后,合上大拇指张开食指。食指代表兄弟姐妹,长大后,兄弟姐妹们都会恋爱结婚,有各自的家庭,他们也会离开。 接下来,合上食指张开小指。小指代表孩子,迟早有一天孩子会有自己的家庭生活,还是会离开他们。 最后,合上小指再试着张开无名指。之所以用试着这个词语是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惊奇的发现他们的无名指怎么也张不开。 因为,无名指代表夫妻,当一对男女相识,相知,并相爱后,他们是一辈子都不会分离的,粘在一起,永生永世紧紧相随。 这是一个浪漫之极的传说,它极为罗曼蒂克的诠释了上天造人的奥妙。 简睿扬对此深信不疑。 所以,当易轻寒允许他把樱花戒戴到无名指上时,他的心又是充满甜蜜的。 这说明,易轻寒还记得他们做过的这个游戏,并且用这个游戏告诉他,不管是不是恋人,是不是夫妻,他和她心心相印,他们之间,才是最亲密的。 离自己所期望的似乎近了一点。 简睿扬的手,一直克制不住的发抖,他努力了很长时间,才把樱花戒戴在易轻寒右手无名指上,而后,在她的手背落下轻轻一吻。 这一吻,不止是唇与手背简单的碰触,简睿扬的舌尖也在这一刻的碰触时,邪恶的,挑 逗的,滑过了易轻寒的手背,一直滑向她的指尖,然后,简睿扬的舌绕着易轻寒的每一根手指温柔的,缠绵至极的舔吻过去,复又滑向她的掌心…… 怪异的酥痒绵软似藤蔓般缠住了易轻寒的身体,她瑟缩了一下,想要抽回手,却被简睿扬死死抓住了,他毫不费力的将易轻寒抵在一块光滑的岩石上,接着一低头,隔着薄薄的血色丝袍含住了她左胸旖旎雪峰顶上的那颗珊瑚珠儿,开始温柔的吮吻舔吸,间或伴随着轻轻的撕咬…… 易轻寒觉得简睿扬很不对劲,她了解简睿扬,知道他不是那种沉溺于rou體歡愛的人,他更注重的是灵魂的相通,可是现在…… 易轻寒没法再想下去了,她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可她不想这样,她讨厌这种带有rou體慾望的愛撫。 心里讨厌着,生理上却异常渴望。 无论前世今生,简睿扬都是那么的熟悉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每一处弱点。 他的手,轻轻扯开了她的丝袍,他温柔的吻着她,极富耐心,溫存至极。 易轻寒只能死死的咬住嘴唇忍着,她连叫他停下都做不到,她怕自己一张嘴,脱口而出的却是情动后的呻吟……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崩溃时,简睿扬突然松开了她。 他仍旧无比温柔的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并且向她道歉:“对不起,轻寒jiejie……”他的眼里又有了泪水,“我太想你了……别生我的气,求你了……” 易轻寒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还有些昏头昏脑的,愣了一会儿,她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实实的甩了简睿扬一个耳光,然后,她飞快的跑出了迷宫温泉。 她跑的很急,刚出门就撞到了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她揉着脑袋仔细一看,原来是断锋。 他的脸色很不好,本来就苍白的要命,现在眼圈也是青的,冰冷的黑眸中,闪烁着捉摸不定的幽光,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 他的目光,落在易轻寒胸前,被简睿扬吻湿的地方。 于是,易轻寒突然明白简睿扬为何变得反常。 断锋一直就在入口处等她,等了一整夜。 她和简睿扬到了入口时,断锋一定听到了。 可是她没有马上出去,而是和简睿扬说樱花戒的事,断锋大概觉得他们在入口处逗留的时间太长,所以进来了。 他进来的时候,她没有注意到,简睿扬却看到了。 也许就是他给她戴好樱花戒,低头吻她的手背的时候。 于是,简睿扬做了那样的行为。 他的心里,也许并没有存着侵犯她的意思,那些行为,只是为了向断锋示威。 简睿扬是个占有欲那么强烈的男人,当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的男人时,他一定会想法子让这个人难受。 易轻寒突然有种感觉,远山王参奏太子的事,简睿扬在里面似乎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这个别扭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困死了~~~~~熬夜更到现在……给扬殿加了戏…… ☆、57道歉 路上,断锋走的很快,他一言不发,浑身上下都是让人难以靠近的寒意,易轻寒跟在他后面,走的已经有点吃力。 她想了想,放慢脚步四下一看,顺手把血色丝袍拂了拂,继续往前走。 血色丝袍长长的下摆拖在地上,勾住了一截断木,只听一声清脆的裂帛之响,易轻寒惊慌失措的叫了一声,狠狠摔在地上。 这里的地势是一路下坡,地上还有不少突兀嶙峋的山石,易轻寒这一摔,刚好摔在一块尖石上,锋利的边缘把她的小腿割破了,血流如注。 断锋听的声音不对急忙转身,只见易轻寒委顿于地,丝袍下摆被断木豁开好大一个口子,露出一截白生生的小腿,腿上一条口子鲜血淋漓,触目惊心。 当然,这一摔的“刚好”是易轻寒精心计算过的。 摔的轻了,显得假,摔得重了,太子恐怕会找他的麻烦,就这么划个血口子刚好。 断锋的伤心她是看在眼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