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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滴水不露,可是萧衍越掩饰,他就越发确认他的身份,直到后来他随口说起夏痕秋是自己多年的好友,萧衍才终于说出夏痕秋在尊国,需要粮草造反起义。 他于是果断交接了楚氏,把它暂时托付给手下得力之人,并且调集全国粮草物资,楚氏本来富可敌国,加上偷运来的黄金,有全国各个商行调配,自是办得妥妥贴贴。 他又说希望能来一趟尊国,和夏痕秋碰个面,若是可行,也就是个长期的生意。萧衍觉得楚倾城为人还不错,嘴巴虽然毒点,做事挺牢靠,既然是夏痕秋的好友,这个主意倒也可行,黄金毕竟是死物,能有稳定的后勤物资保障,才是关键,当下欣然答应。 他这才把自己的马车掩饰了外表,动身前来尊国,一路上他也有了心里准备,萧衍和夏痕秋,他们的心思他是知道的,既然有萧衍,有夏痕秋,说不定还有别人,毕竟是女尊国,他是打定了主意要留在她身边的,当日地牢里的誓言谁知道会有一日成真呢,他只能独自咽下这枚苦果。 可是还有什么比她还活着更好的消息呢?纵然她不来找他,纵然她欺骗他,可只要她还活着,他的生活就又有了希望。 萧衍什么也不知道,这人从不会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腑,所以今日知道了真相,他才会如此的愤怒,果真是一群骗子。 楚倾城轻叹,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商人啊,无jian不商,确实有道理。 刚才他既是肺腑之言,也是有心一试,结果现在却很惆怅,萧衍,在她的心目中不一样啊。如果他不示弱,她就会丢下他去追他了。 心里又酸又疼,即使早就准备好了,真到了这天,还是承受不起。 一行人陆续上山,萧衍带回来的不仅仅是黄金,还有很多物资,都是楚氏一力cao作的结果,所以楚倾城功不可没,六盘山自然以礼相待,更何况他倾城之貌,风姿无人能及,美貌却又丝毫没有女儿之态,就是一个天下无双的美男子,让人见了自惭形秽,这人站在江岚的身边,才叫做一双璧人,真正的天作之合。 众将士们简直看花了眼,两个倾城之姿的人,养眼啊。 一番解说之下,双方都了解了情况,原来在天朝还有一个与江岚纠葛很深的人,所有的原因都在于女王花,这真是天意。 夏痕秋是知道事情始末的人,加上自身的原因,所以安然接受。 严湛纵然心里诸多不愿,也只能作罢,刚才可是连萧衍都被气走了,可见此人确是在她心里有地位的,他又能怎么办? 慕容西陵一直是一个平和的人,在这么久的刺激和忍耐之下,也不像刚开始了,而且如今他作为尊国的皇子,起义造反,为的可就是所有普通男子的权利,若是他也起了独占妻主之心,岂不是就和慕容翦一样了,他必须有容人之量,即便他也很不愿。 最最关键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江岚还不一定会留在这里,争来争去又有何意义? 楚倾城这才终于知道了所有的事,这样一来,最重要的事不是争风吃醋,而是要留住她。 楚倾城的到来,解决了六盘山的财政危机,后勤补给从此有了保障,南蛮天朝楚氏合二为一, 为他们提供人力物力,有那么的黄金在,不会增加他们的负担,这也是一个双赢的过程。又有程晨的缘故,大晋城的防守线总是网开一面,对他们形同虚设,六盘山的格局往后将是另一种气象。所以萧衍此回,功绩深厚,虽然他又带回了一个情敌。 比起众人的高兴,江岚很忧郁,天色渐晚,萧衍还没有回来,他被她气走了,家都不回了。 江岚一个人坐在屋里,也没有点灯,她靠在窗前的塌上,心里闷闷的难受。 所谓的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对她来说就是祸害,她也不想伤害别人,可是不知不觉间似乎就伤了很多人。 这就是个难解的结,她为何就会落到这般境地呢?她不过就是想要回家而已。 她把头埋在手心里,眼中泪光浮动,人是有感情的生物,越是停留就会越不想离开。她自问,如果她留在这个世界,最后会是什么结局呢?是不是最后就都是相互反目成仇,弃她而去?谁知道以后漫长的人生会发生什么事呢?所以还是她走吧,这才是故事的结局。 这可真是一个悲剧啊。 有轻微的开门声响起,身边似乎站着一个人,无声无息。 江岚抬起头,慕容西陵正温柔地看着她,“别难过,他会回来的。” 天朝的男子,又是如此率性而为之人,要他这么接受尊国的传统,没那么容易,可是只要他心里有她,那他迟早就会想通的,严湛不是已经想明白了吗?再多不甘愿,也只能忍耐。 江岚靠在他身上,“其实他是恨我又骗了他,我也没想骗他的。” 慕容西陵叹气,你不是一样也骗了我们吗?厚此薄彼。 其实他们三人看见萧衍被气走了,心里都有微妙的高兴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淋漓尽致的快意,仿佛就是解了心头之恨,只不过这份高兴被新来的楚倾城冲淡了而已。 “去看看他吧,他刚来。”慕容西陵摸摸她的头。 卷一 第235章 勾引 江岚抹了把脸,决定去见楚倾城,都是债主啊,幸亏这是最后一个。 房里灯火还亮着,她站在他的房门前,有些犹豫不决。 门却在她面前打开了,楚倾城站在她的面前,他已经沐浴过,长发微湿,披散在肩头,一身白色的长衫,衣襟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边莹白的胸脯,头发上似乎还有细细的水珠,滚落在身上,沿着肌理滑进更深处。 江岚第一次看见他穿白色的衣服,微微有些惊讶,楚倾城见她站着不动,伸手把她扯了进来,随手关上了门。 “你不穿红衣了?”江岚问。 楚倾城凉凉地说:“我的妻子去世,我穿了几个月的白衣,自然就习惯了。”他斜了她一眼,漂亮的凤眼里带着些讥诮,“谁知道她又活了,我一时改不了习惯。” 江岚站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知道他心里定是有怨言的,所以让他发泄。 “你现在对着我已经无话可说了?”楚倾城问,如玉一般的脸庞上带着点微微的怒气。 “不是,我是怕连累你,怕连累楚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