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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此时便变得心焦。他亲吻着顾子乔,道:“乔乔,乔乔听我说!这一切肯定都是有原因的,Joe他也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子。深呼吸,听我的话深呼吸!” 顾子乔没能冷静下来,他在贺一盟的安抚下调整着呼吸。可很快他就发现这一点用都没有,他仍旧是觉得浑身颤抖,停不下来。 我得问问他。 顾子乔心想,我得问问他们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越想,顾子乔的呼吸越急促。他自己似乎没有察觉,可一边的贺一盟看得心惊。 顾子乔魔障了。 贺一盟温暖干燥的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性感磁性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什么都不要想,”他道:“知道我是谁吗?” 顾子乔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贺一盟随即吻了上去,一边吻一边道:“什么都不要想,我在你身边。” 这缠绵的温情将顾子乔唤醒,他将手覆在贺一盟的手掌上,渐渐移开。 光明随之而来,恋人担心的目光映入眼帘。 接下来的几日顾子乔都较为沉默。 他时常一个人发呆,转身就忘了自己刚刚在干嘛。烤箱里的小点心也经常烧糊,让贺一盟忍不住叹气。 七月的第一个礼拜,医科大考试结束。贺一盟见顾子乔状态不佳,便邀请了他的朋友到访。 顾子乔被卧室外的声音吵醒,才猛然发现贺一盟给他准备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岳阳、欧明阳、雯雯、郑晓薇甚至于唐乐郑少威都纷纷到场,贺一盟美名其曰这是临行前的聚会。 吵吵闹闹的人气总算让顾子乔感到温暖,那天他甚至喝了点小酒,笑眯眯着眼睛看着好友嬉笑打闹。他听欧明阳说雯雯打算下周末就去医院待产,看岳阳小心翼翼得讨好着郑晓薇,转身去厨房接水,又目睹了唐乐和郑少威的亲吻。 如此人间,生机勃勃。 这一场聚会后的第二天,顾子乔便和贺一盟一起前往海城,准备办理前往美国的签证。 其实小可怜一个白本,被拒签的可能性很大。然而面善的签证官看了顾子乔好几眼,仔细检查了他的银行流水和在校证明,最终还是给予通行。 从领事馆出来,顾子乔便忍不住飞奔到贺一盟身旁。贺一盟叫了车,两人准备先去酒店拿行李,然后前往迪士尼乐园。 顾子乔财大气粗的办理了VIP服务,不仅有专门导游还免去项目排队的烦恼。在惊险刺激的游乐项目中,他终于啊啊啊啊尖叫出声,紧紧握住贺一盟的手。 两人玩完后脸上都带着红晕,顾子乔也近来头一次笑得如此畅快。贺一盟不顾他人的目光,在白雪公主旁边和顾子乔亲吻了起来。白雪公主带头鼓了掌,连恶毒的皇后也给他们投来了祝福的目光。 当天晚上,两人看了盛大的花车游行,又入住了园区酒店。早上吃了份甜甜的巧克力蛋糕早点,又继续疯狂了一日。 顾子禹西乔将他和贺一盟的合影发在了朋友圈,收获了一堆点赞。 从海城回到南城正好是个周一,贺一盟去了医院,顾子乔则在家等待。他不需要寻找机会去见顾振国亦或者顾白起,他只需要等就行了。 等到顾家逝去大少爷顾子乔的忌日,那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第二百一十章惊变 七月的到来仿佛标志着一个轮回,南城的天气越发炎热,郁郁葱葱的梧桐树枝叶遮盖了整条大街,夏蝉在上面不知疲惫的鸣叫。 自己的忌日是七月十五,重生的第一个月顾子乔浑浑噩噩发高烧,并不知道外界的情况,也错过了自己的葬礼。 而今年,他作为顾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作为商界新贵,就算曾经有个私生子的身份,也理应参加逝去大哥的周年祭。 顾家的墓地在山坡上,这里原本是一处价格不菲的公墓,最后被顾白起的父亲看中,干脆包下了山头,只留了山脚的部分给别人用。 平日里墓园有专人打扫,除了顾家人之外旁人是进不去的。顾家的先祖大概从没想过有子孙英年早逝,上山的路车只能走到一半,另一半必须自己踩着楼梯爬上去。 原本是为了虔敬,现在却害得顾家的老太爷一步一喘。 顾子乔跟在队伍的最后,他前面是顾宇和丘可曼。这一对新婚夫妇本应该蜜月旅行,可人家顾宇结完婚就表示要献身事业好好工作,一直在公司待着没出去。 再前面是顾航、顾振国,然后是搀扶着顾白起的顾芷柔。 顾家的佣人零零散散跟在周围,王姨手上提了个篮子,里面放着一些祭品。 又登上一截台阶,顾子乔呼出一口气,遥望着山头,心想这前有水后有山,远近没有工业区,确实是一块风水宝地。而似乎也正是顾家祖宗花重金买下了这块地,又挑吉日迁了祖坟,顾家的生意才开始渐渐做大。 墓地很是静谧,两边的园林中偶尔蹿过不知名的小动物。顾子乔瞅见一只长毛狸花猫,狸花猫也在树丛中看他,顾子乔有心逗弄,做了个狰狞的表情,那猫果然立刻被吓走。 顾子乔心想,要是家里那三只,指不定就上来给你挥爪子了。 他正想着,又见那猫突然去而复返,露出了个脑袋打量着顾子乔。 顾子乔觉得好笑,拿出手机偷偷拍了张照发给贺一盟。 反正他走在队伍最尾,不老老实实爬山走路,也没人管他。 贺一盟很快就回复了。 “招猫逗狗。” 顾子乔一笑,回道:“只想招你。” 贺一盟又问:“你们到了吗?” 顾子乔便随手拍了前方,回答:“正在爬上。” 这下贺一盟道:“认真走路,别玩手机了。” 顾子乔都能想象出贺一盟说这话的神情,便笑着将手机收到了口袋。他一抬头,发现前面走着的丘可曼不知何时回了头,正探究的看他。 见他视线传来,丘可曼也不惊慌,反而抿了个笑。 顾子乔却收起笑,面无表情的向前走着。 今日他来这里,就是想给自己一个交代。与贺一盟在一起后的这半个月,他已经从最初的不能接受恢复过来了。说不好恨不恨,他如今只是想知道为什么。 旁的人,他无心理会。 又过了五分钟,一行人总算走到了顾家大少爷的墓碑旁。顾子乔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碑,碑是朴素的大理石碑,上面放着的是自己从商学院毕业时身上的学士服。年轻人笑得张扬,意气风发。 其实那天顾子乔不是那么高兴的。 他原本学医,在爷爷的命令下转而学商,心里面怎么也有疙瘩。不过他从小被教育着知恩图报听话长大,学了两年商后也就认命了。 可毕业那天,他恰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