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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以至于大家的脑海里都有画面了。 阮星阑一想到那种香艳场面,喉咙一干,暗戳戳地伸手去捏慕千秋的翘臀,还没捏到,就被慕千秋发觉,手背上狠狠挨了一下打。 当即闷哼一声。 众人抬眸看他,不解地询问。 阮星阑一边说没事,一边把被打肿的爪子抽了回来。 言归正传。据郎竹所言,那夜误打误撞,瞧见了常陵是怎么侮辱自己师尊的,又是怎么被邀请加入的。后来常陵打不过郎竹,又实在害怕走漏风声,遂对郎竹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许当初常家派出去的弟子,不过就是常陵变相送给郎竹的“封口费”。 阮星阑觉得自己忒聪明了。这么一捋,真相隐隐浮出水面了。 可开阳和摇光来的比较晚,听得一头雾水,其余弟子们智商感人,就听了个大概。 于是阮星阑开始表演了,主动替众人答疑解惑道:“开阳和摇光来得晚,我从头跟你们捋一捋。剑宗收到了匿名信,说清河有邪祟作乱,我们便下山来此,然后就抓住了这竹子精,顺道救了几个常家的弟子。” 开阳点头:“我们也是收到了匿名信,说此地有邪祟作乱,起初我们以为是合欢宗处理不了,所以才与师弟来此,然后遇见了你们。” 阮星阑打了个响指:“匿名信的事情,我们先放一放,就单说竹子精和常家。竹子精刚才也解释了,初步可以推断,常家的家主并没有闭关,而是被常陵藏了起来,或者已经死了。” 摇光道:“你的意思是,常陵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竟囚|禁了自己的师尊?简直不知廉耻,败坏风气,道德沦|丧!乃修真界之耻!纵是百死也难赎其罪!” 不知道为啥,阮星阑居然有一种被人指桑骂槐的感觉,挠了挠脖颈道:“也许……也许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呢,咳咳。” “还你情我愿?那更加不知廉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可迷恋情爱,罔顾人伦,不如刍狗!” 阮星阑有点心虚,又道:“你怎么能这般说话呢,师父和徒弟怎么就不能在一起了?凡事都讲究一个缘字,缘分到了,那那那不就是水到渠成的事儿?” 摇光更怒:“那也不行!还用链子绑,还按竹林里强迫!这就算了,还……还……简直就是个畜牲!” “你说的是常陵吧?”阮星阑眨巴眨巴眼睛。 “当然是他!不然还有谁?” 阮星阑如梦初醒,点头道:“对对对,就是他,畜牲,这个大畜牲。” 小凤凰瞥他一眼:“话题扯太远了,即便常陵与他师父有关系,那么常家究竟为何被屠,又是怎么被屠的,你想明白了?” “暂时还不太明白,我们继续捋一下线索,就是因为救下了常氏的弟子,我们才受邀来到了常家做客,当夜林知意心情烦闷喝了点酒,寻我那屋去了,早上我的房间里就死了个常家人。” 阮星阑捏着下巴道:“第一个人死后,我们想到了用招魂幡,结果亡魂没招回来就尸变了,当时我们仍旧未察觉到什么,直到接二连三死了很多人,我们顺着指引闯入地牢,见到了被常家囚|禁的女奴。” 话到此处,小凤凰道:“然后常陵见行迹败露,就想用女奴们的命来掣肘我们,后来七星阁的人就来了。很巧,七星阁的人一到,街上就被不知打哪儿来的凶尸屠戮。” 摇光道:“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那些凶尸是我们引来的了?” 凤凰道:“我没那么说,你也不必对号入座。” 阮星阑抬手示意两个人别吵了,又接着补充:“剩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每一步都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先是调虎离山,后是掳走常家的弟子,然后再将我们一步步引来此地,亲眼看着常家的弟子们死去,你们不觉得,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针对的不是什么竹子精,剥皮邪祟,分明就是常家!” 此话一出,小凤凰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林知意。 林知意道:“大师兄说的对,我也这么觉得。可见常家在外树敌不少,竟被有心人抓了机会,一夜之间屠戮了满门。” 阮星阑怀疑这个有心人,多多少少跟林知意是有关系的。可以他看文那么多年的经验,如果这事真的是林知意所为,那林知意未免也忒能装了。 而且,现在这件事情,已经不止关乎常家了,还有自燃生命而死的女奴们,以及凶尸夜行时,误杀的那些无辜百姓。 就林知意那个小身板,压根扛不住,除非他背叛师门,隐姓埋名,否则就慕千秋那个脾气,即便再不忍心,也会亲手杀了林知意。 当然,不到最后一刻,阮星阑也不想走到那一步。遂又把话题扯开,接着道:“既然线索到这里就断掉了,我想无非就两种可能了。一是,邪祟要我们所有人葬身于此,二是……” “二是什么?”几个人同时问。 阮星阑转身望着身后的棺椁,一字一顿道:“此地还有玄机!” 话音刚落,众人的脸色都沉重了几分。 林知意方才就躺在这副棺椁里,没瞧出这里头有啥名堂。 阮星阑围绕着棺椁走了一圈,而后喊了声“凤凰”。小凤凰刚一转身,迎面就是把佩剑,他抬手接过。 “你做什么?” “帮我拿一下,我进去躺一躺,感受一下什么是无限接近死亡。” 阮星阑轻轻一跃,踩着棺椁的边缘居高临下往下望。见里面空荡荡的,边往下跳,然后躺平。同众人道:“来个人帮我把棺材板盖起来!” “这……这能行吗?”开阳挠了挠头,“我都不懂你在搞什么名堂。” 小凤凰道:“疯病又上来了。” 慕千秋却道:“帮他盖上。” 阮星阑就知道师尊总是最最最纵容自己的,哪怕自己的行为在别人眼里,就是个神经病,但师尊不会那么觉得。 开阳和凤凰合力帮他把棺材板盖上。眼前立马一片黑暗。 阮星阑其实也没啥把握,也没有任何根据,就是鬼使神差地觉得,这样会发现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躺平,双手交叠在小腹处。眸子轻轻合上,耳边的声音渐渐完全消失,整个人置身于一片黑暗里。 隐隐约约,他听见了什么声音。 沙沙沙…… 沙沙沙…… 由远及近。 很快就响在耳畔,无数冰冷冷的手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一直摸到了阮星阑眉心的那抹朱砂印才停下。 146、人间不值得 阮星阑心惊rou跳。 暗暗宽慰自己, 淡定,淡定,遇事不要慌, 先冷静冷静。 而后耳畔就传来一道细微的哭声, 是个男人,他哭着说:“好疼啊,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