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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似的监视。 如果光他们两个就算了,小可爱跟小凤凰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了,也用那种很难以捉摸的目光望着他。 难道说……他们四个都感受到了大总攻才有的无敌魅力? 搞不懂。 小叮铛嘎嘎嘎的从远处飞了过来,两只胖胖的小爪子上,还新摘了两颗莲蓬。 开阳对这只仙鹤心有余悸,下意识退远了些。小叮铛把莲蓬抛到了阮星阑怀里,扭了扭肥臀,得意洋洋地从几人跟前走过,然后扑棱着翅膀飞了。 很难得见小叮铛主动送东西来,阮星阑想了想,把莲蓬给了摇光和开阳。笑着说:“来,尝一尝天衍上的莲蓬,保证你们吃了一次,终身难忘!” 林知意和小凤凰仿佛福至心灵一般,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关窍,没人开口说什么。 开阳觉得很难为情:“那怎么能行?还是给林公子和路公子吃吧?” 林知意微笑着说:“还是你留着吃吧,这是师兄给你们的。” 开阳很受宠若惊,早就听说过天衍山上有一方莲池,里面的菡萏是慕仙尊所养,都养了好几百年了,结出来的莲蓬不是凡物,说是有价无市也不为过。 当即自然千恩万谢地把莲蓬接了,然后递了一颗给摇光。两个人剥出莲子,就往嘴里含了一颗。 然后下一瞬间,两个人毫无形象可言地吐了出来,开阳一边苦得舌头发麻,一边说:“好苦,好苦啊,这世间上怎么会有这么苦的东西?” 宋宁比他稍微强些,但脸色铁青,想来也是被苦得出不出来话了。 阮星阑笑嘻嘻地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别浪费啊,这可是好东西。” 之后就御剑往浮云殿的方向飞了。 林知意和小凤凰慢条斯理地站起来整理衣袖。就听宋宁咬牙切齿地问:“你们三个是不是故意的?” 林知意笑道:“宋公子说话怎生如此难听?什么叫作是不是故意的?自信一点,我们就是故意的。” 然后跟小凤凰一前一后御剑跟了过去。 宋宁气到砸了莲蓬,很快也拉着开阳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天衍剑宗下达召令,灵鸽传书,不到半日的工夫,就把消息传到了万径山金儒门。 金儒门的宗主,姓黄,叫作大福,江湖人称金百万,据说年轻时也是个花花公子,玩弄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弄死过的炉鼎,那更是数不过来。因为年少时修炼,喜欢走捷径,专门依靠“双修之术”,身体慢慢就被掏空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儿子,成天到晚心肝宝贝似的疼宠着。 这次一听说自家儿子可能死了,黄大福当即从女人堆里爬起来,连夜就赶来天衍山了。 望着眼前那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足足愣了有半柱香的时间。 昔日两个好兄弟,银武门和铜文门的宗主都凑过来劝,说人死不能复生,要节哀顺变之类云云。 黄大福当即就不乐意了,觉得自己的儿子曾经是那么的玉树临风,风度翩翩,气宇轩昂,怎么能跟眼前这团,都不能说是人的东西混为一谈呢。 为了向众人证明,这团黑乎乎,恶心心的东西,不是自家的儿子,黄大福颤抖着手指把魂石拿了出来,原本好端端放在锦盒里的魂石,早就变成了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启动门中秘术一查,黄大福当场就哭了。 还真他娘的,就是他家的宝贝儿子啊! 阮星阑抬了抬眸,不想去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人间惨案,依他观察,金儒门少主身上的伤口,决计不是小狐狸能干出来的事儿。 而且当时狐狸被关在了法阵里,手腕上又有法印禁制,能杀人才是怪事了。 可究竟是哪个人这么不开眼,居然想以此来污蔑他阮某人? 黄大福抱着儿子嗷嗷了一阵,指天怒骂道:“谁杀了我儿子,我必定让他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 林知意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一下,脸上仍旧是素日里很得体斯文的笑容,怕黄掌门痛到昏厥,还好心好意让弟子过去看座。 哪知黄掌门不领情,一掌将椅子震碎,气恼道:“天衍山上,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定然是有人装神弄鬼,杀了我可怜的孩儿啊!慕千秋!你身为剑宗掌门,这事你必须管!你得彻查到底,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嘎嘎嘎 星阑这时候终于可以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我们的目标就是沙雕甜,所以不搞虐的 生活太苦了,我现在就想搞点糖吃 87、干啥啥不行 慕千秋居高临下地望了他一眼, 语气淡淡的:“既然黄掌门确认了此人是令郎,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好办了。本座见尸体上还有残魂, 可借用法器将残魂从令郎身体中引出来, 也许就知道他的死因了。” 这种方法简单粗暴,不失为一个好点子。阮星阑手心里冒着冷汗,暗暗祈祷,千万千万不能跟小狐狸有关系啊, 要不然肯定要被狐狸害死了。 黄掌门却立马听出了事情的关键, 几乎失去了作为一个正常人的音调:“仙尊的意思是, 吾儿的魂魄都被歹人打散了,就只剩下一丝残魂了?” 慕千秋点了点头:“正是。” 然后在场仙门百家就听见一声如丧考批, 痛不欲生的“吾儿命苦啊”, 之后就看见黄掌门瘫软在地捶地痛哭。 “可怜见的,白发人送黑发人!” “是啊,太可怜了。想他们金儒门这一辈, 就出了一位嫡系,现在好了, 少主一死, 上哪儿再变个儿子出来?” 场上议论纷纷, 七八个人把黄掌门架了起来。 就见慕千秋起身,两手合十, 掌心处缓缓浮现出一样法器,正是此前用来查探过阮星阑记忆海的法器“锁魄”。 那类似于小鸟嘴的钩子不断吞|吐着灵力, 极盛的光芒在尸体上萦绕,从残缺的rou块中,缓缓浮现出一丝魂魄来。 因为过于孱弱, 几乎是透明的。黄掌门连说话都不敢太大声,生怕把儿子最后一丝魂魄惊散了,颤声道:“儿子,爹来了,快告诉爹,究竟是谁杀了你!” 魂魄的脸上露出一丝很迷茫的神色,缓缓摇了摇头。 阮星阑以为,这样子问,压根问不出来任何东西,最好是能把案发现场的记忆刨出来最好。 可很明显啊,这一丝魂魄压根没记住自己是咋死的,可能连生平过往记得都不多。 就听残魂说:“爹,你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再去玩弄炉鼎了。” 之后就风化开了。 线索啪嗒一下中断了。啥关键信息都没有啊,就一句“别再玩弄炉鼎了”就没了? 阮星阑暗暗为自己的智商捉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