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5夜妩媚 (03) (作者: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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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来越大,周围都是烟雾一般的雨幕,偌大的公园里彷彿只剩我们两个。 妩媚踢着地上的水,笑逐颜开:“想不到雨天还有这种好处,好像整个公园都是我们的。” 我们立在湖边,看烟雨中那条有名的桥,看密密地雨点在湖面溅起的无数涟漪。 妩媚叹声说:“真美,若不是今天下着雨,若不是今天你来找我,还真看不见这幺美丽的景色。” 我始终抹不去脑海中的琳,猛地甩甩头,颓然闷哼说:“好难受,好难受,妩媚你能让我快活幺?” 妩媚愕然望着我,眼中充满了不可分解的复杂神色,先浓后淡,最终被一股水般的温柔所代替,轻轻说:“我们跳舞吧,每次我不开心时就跳舞,跳一跳就能好起来。” 我摇头说:“不会。” “我教你,很容易的。”妩媚边说边蹲下去把我们俩的鞋子脱掉,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一棵树底下,不由分说就把我一条手臂绕在她腰上,手把手带着跳了起来,先从最基本的慢四步开始,步子既缓又小,我虽然不大会,但还不至于踩到她脚上去,慢慢的我放松了。 我们把着伞,在烟雨中的湖边跳舞,郁抑的我终于渐渐舒服起来,凉爽的风吹进伞内,空气清新无比。 我次发现原来不上妆的妩媚竟是如此秀丽怡人,望着她那两瓣嫩如凝脂的唇儿,心里生出一种想吻的冲动。 妩媚鼻中轻轻柔柔地哼吟着调子,美目似合似启,恍然不觉,后来我才知这是个一跳舞就会迷醉的女孩。 无意间低头,就看见了她那对莹白如玉的脚儿,正在碧绿的草地上诱人地翩跹而舞,划起一浪浪清澈的雨水。 那是一幕令我毕生难忘的美丽。 妩媚的碎花连衣裙和我的明蓝色衬衣早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皮肤上冰凉一片,但彼此都感觉到了对方身体的撩人火烫,在伞底,我们又接吻了。 晚餐时,我们要了红酒。 妩媚只陪我喝了一杯,脸就如晚霞般美丽起来,眼睛里水汪汪的,显然不大会喝酒。 “为什幺忽然来找我?”她摇晃着杯里的酒掠了我一眼。 我撒了一半谎:“因为,忽然想你了。” 妩媚说:“你们分手了?” 我问:“谁?” “琳。” “没有开始,何来分手?”我把杯子里的酒干了,心里拼命讨厌琳。 “但你还在乎她是吗?” 我满心烦恶:“为什幺你老是要提她?” 妩媚凝视着我说:“因为这对我很重要。” 我粗暴起来:“这跟你没关系,谢谢你的关心,吃完了没,我送你回去!” 妩媚垂下头,露出一截雪滑白腻的脖子。 我软声说:“对不起。” 妩媚抬起头,眼中泪光盈盈:“这跟我有关系,跟我一辈子都有关系,因为我爱你,深深的爱你,这半年里无时不刻都在想你。” 妩媚跟我回了“鸡岛”,她坚持要买一只蛋糕庆贺我的生日。 我们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吃蛋糕,不时缠绵亲吻,彼此有着某种默契,整晚都没再说起琳,彷彿害怕会突然从美梦里惊醒过来。 渐至情浓,我抚摸着她guntang的身子说:“打电话回家。” 妩媚摇摇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打电话回去就不许了。” 我问:“不怕你爸骂?”我想着她父亲的声音忍不住问。 妩媚说:“明天回去就说在同事家睡呗,其实爸爸mama都不怎幺管我,奶奶才骂得厉害,以后你要好好孝顺她。”她羞涩地望了我一眼,眼中朦朦胧胧的。 不敢细想她话里的意思,那一刻只求有什幺特别的、强烈的东西可以填充空空荡荡的心,我用唇和手燃烧着这个诱人的女孩。 妩媚战栗着,咬着我耳朵喘息说:“你去洗澡。” 我不管她,仍放肆地上下其手:“现在就要。” 妩媚嘤呜着,身子软得彷彿被抽光了骨头。 我的手从连衣裙底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她,所触已是一团滑腻,不同于别的女人,很浓稠的感觉。 当我的指头从内裤边缘钻入的时候,妩媚突然激动了起来,双臂圈住我的脖子,跟我热烈的接吻,频频将滑舌游入我的口中,任由我尽情地吸吮。 燃烧了她,也惹得自已欲焰如炽,我托起她的绵股,从连衣裙底下将一只可爱的粉色小内裤摘了出来,然后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腾手解裤子。 妩媚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对我说:“不要在这,不要太……太草率……不要……去里边。”她指了下卧室。 但我已被yuhuo烧昏了脑子,居然没听出她的意思,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裙摆高高撩起,两手推开她的腿,只匆匆乜了那诱人的地方一眼,就将勃胀如杵的怒茎抵在娇嫩上。 妩媚幽怨的看了我一眼,秀眸慢慢闭上了。 我的棒头感觉出那里已有充分的湿润,谁知才稍稍发力顶刺,就听她娇啼起来,很吓人的声音。 我硬生生地顿住,问她怎幺了? 妩媚眼角竟有泪珠沁出,小小声地说了一个字:“痛。” 我的头皮忽然有些发麻:“你是次?” 妩媚娇嗔起来:“当然了,怎幺这样问!”俏脸胀得绯红,一副又急又羞又冤的模样。 我半蹲半跪地僵在沙发前。 要是问,那就手yin吧也许是因为这半年间的荒唐多了,我脑子里已经&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没有半点处女的概念。 娴儿不过是一个在校的大学二年级学生,模样清纯如水,当初我对她抱以最大的希望,但结果也令我失望最大,做起爱来,她的熟练度丝毫不逊于风尘经年的阿雅,由此我淡漠了这个令男人心动的词语。 妩媚媚眼如丝地呢语:“不知道今天你生日,没准备礼物,只有这个送给你了,开不开心?” 我的犹豫被她的妩媚轻易击溃,忽将之从沙发上抱起,走进卧室。 妩媚勾着我的脖子,一路亲吻我的胸膛臂肌,娇躯软绵如酥。 我将妩媚轻轻放在床上,三两下剥了个精光,打开床头灯,把脸埋进她的两腿中央。 妩媚羞得用被子蒙住自已的头,闷在里面的声音颤抖得十分厉害:“不要开灯,不要看。” 我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似麝不香,说腥不膻,没有可以描述的词汇,猛觉口干舌燥,百脉贲张,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饱览一番的强烈欲望。 那里所有东西的颜色都很淡,娇嫩得彷彿吹弹欲破,舍不得用手,只以舌头寻幽探秘,每次都还没看清楚,羞涩的花瓣就已重新合上,舔吮去干扰视线的蜜汁,很快又有一层薄薄的露水重新覆盖,我的眼睛已凑得非常靠近,却始终看不清妩媚那最宝贵的东西,记忆中只留下了一种嫩不可言的粉红色,一种现实中再没见过的颜色。 妩媚伸手抓我的头发,鼻音如丝如吟,软滑的雪腿从两侧紧紧贴在我脸上。 花瓣中的蜜液突然增多,我已坚如铁铸,此际再也把持不住,爬起来再次抵住了那团娇嫩湿濡的地方。 妩媚紧张得几乎痉挛,指甲抓得我手臂钻心的辣痛,忽然悄声说:“拿东西来垫。”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妩媚扯下我身上的蓝衬衣,面红耳赤地塞在雪股底下。 我这才明白她想要为今夜留下一点纪念,心中更不敢有丝毫鲁莽,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小心翼翼地试探该用的力度。 此前,我从没有采撷初蕾的经验。 妩媚嘤嘤咿咿地轻哼,叫得人心慌意乱,我忽然想她要是再问爱不爱她,这次该怎幺回答? 可恶的琳又忽然幽灵般地浮上心头,令我差点软掉。 前端触到了什幺东西,似韧又嫩,箍束得棒头阵阵发酥,在这yuhuo焚身的要命关头,琳的影子却始终挥之不去,我颓丧地对自已说道:“要是问,那就手yin吧。” 但这次,妩媚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