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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孩子吗?就算你那时候不知道她还有你的孩子,你之后不会去问?你那神通哪里去了?我就不信了,就算夏劫帮尺宿掩饰的再好,你若是真的有心找她,还会找不到吗?你他妈的别在这里装!人也让你看了,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夏殇毫不留情的将这番话丢给姚夏,也知道字字如刀,可姚夏伤不伤心,难不难过,跟他一分钱关系都没有,他在乎的是尺宿。 而姚夏忽然笑起来,那笑容越来越大,“尺宿,你还敢说你心里没我?你还敢说这孩子不是我的?听听那孩子叫什么?前恕!你给孩子取名字叫前恕,还敢说心里没我吗?” 还记得,那一天半夜,他睡不着给她扇风,尺宿忽然醒过来,他就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说他给孩子取了个名字,叫前恕,寓意是前尘往事都宽恕了吧。尺宿起先觉得不错,念了几遍之后大为恼火,指着他鼻子开始骂,“ 姚夏你钻钱眼儿里了!竟然给我儿子起名字叫摇钱树!” 姚夏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再念了几次可不就是摇钱树的谐音么。 现如今,她用了这名字,她心里是有他的,分开的这段时间,也是想他的。 尺宿扭过头,不肯看他,季简雨也走过去,从尺宿的怀里接过了孩子,“不哭哦,乖,爸爸抱,爸爸给喂奶奶。”轻声细语的逗弄着,果然前恕不大一会儿就不哭了。又裂开嘴笑了,依旧像个没心没肺的傻瓜。 季简雨看着孩子也弯了眉眼,满面春风的样子。 姚夏瞪大了双眼看着,往后退了一步,无奈的摇头,脚踩在玻璃碎片上,似乎一点都感觉不到,而那些碎片,又似乎是割在他的心上,一点一点的拉着,像是要这样慢慢的放干了他全身的血液。 尺宿皱了下眉头,张了张嘴,想提醒他一句当心,却终究没说出来,许久才说,“你回去吧,我们现在过得很好。” 姚夏呆愣着,痴痴地看着尺宿,忽然笑出声来,“尺宿,你赶我多少次,我都不会走,我说过的,我守着你跟孩子。我不会放弃的,你跟孩子,我都要。” 强行的将目光收回来,怕再这么看着,真的要崩溃了,姚夏转身走了,不管用什么手段,尺宿跟前恕,都不能跟他分开。 第四卷 第十八章 “尺宿,前恕饿了呢,喂奶吧。我没有。”季简雨若无其事的将孩子还给尺宿。 尺宿还楞楞的,盯着地上的一地碎片,冷不丁抱了孩子,才回过神来,手刚摸到扣子,想要宽衣解带,就停了下来。 “帮我抱一下。”再次交还给了季简雨,“我去洗澡。” 刚才出了一身的汗,内衣黏在身上,好不舒服。将衣服脱下来,丢进洗衣机里,站在花洒下,冲洗着方才的汗水。 什么时候对着姚夏也会出冷汗了?她这是心虚吗?她有什么好心虚的,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正直过呢! 门锁拧动,打开又关上了。 “你没拿换洗衣服。”夏殇扬了扬手里的衣服,挂在了墙上。 “哦,你怎么进来的?”尺宿并没躲着他,赤裸裸的站在那里,依旧进行着手上的动作,往身上涂沐浴液。 “我来吧。”夏殇接过浴花,在她身上涂抹着,不一会儿起了一层的泡沫,笑了笑说道道:“尺宿,你难道不知道,你洗澡从来都不锁门的吗?” “啊?有吗?”尺宿疑惑着,脑袋里拼命的回忆,确实没有印象了。 夏殇点了点头,“我们在一起都多久了?我会不了解你吗?你的任何习惯我都知道,我就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尺宿撇撇嘴,“真恶心。” 夏殇不置可否,专心的给她涂抹沐浴液,看似漫不经心的跟她搭话,“可我说的是事实。尺宿,你可瞒不了我。任何事都别想瞒我,你那眼睛,演技再好,在我面前,也无处遁形的。” “哦?那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尺宿挑了挑眉,唇边有一丝的坏笑。 夏殇的手慢慢的滑了下去,在尺宿的臀部上狠狠地掐了下,“别胡闹知道吗?不然有你好受的!你敢把我身上这衣服弄脏了,我饶不了你!知不知道洗衣服多难!” 这话不假,他们家的衣服都是夏殇在洗的,季简雨负责做饭,打扫房间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而尺宿呢,老祖宗一个,每天让人服侍着。 尺宿呵呵的笑了,也就真的没有乱动,颐指气使的,“你快点儿,我儿子饿了呢!” 夏殇抬眸看她,痞痞的笑了,“我也饿了呢!” 尺宿一甩手将泡沫全都甩在夏殇脸上,泡沫顺着他的脸流淌到衣服上。 夏殇故意大呼小叫的,“喂!衣服啊!你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疼惜别人。家里那么多家务要做,我们多辛苦你知道么!要不要再找个人回来分档一些?” 尺宿的笑容渐渐地收敛了,“你想说什么?” 夏殇淡淡的笑了,“洗衣做饭都让他做了,反正你也说过,那人的厨艺不错。你觉得呢?” 尺宿神色看不出喜悲来,淡淡开口,“夏殇,你真的愿意?” 夏殇再次笑出声来,“我是一千个不愿意,但还是有一万个无可奈何啊!全都听你的,这户主是你,你让进门就进门。我们拦不住。不过我得说明,肯定我得是最大的,其他的我不管。” “我要是说我不愿意呢?” “那也随你,自己心意如何,自己清楚。尺宿我不逼你,只纵容你。你心里装了几个人,都可以。 夏殇将浴花放下,“好了,冲冲就出来吧,前恕饿了呢!” “嗯。”尺宿应了声。 夏殇默默地退出,复又看了一眼尺宿的背影,一个失神,笑着摇摇头,将门关上了。他哪里能不愿意呢?尺宿心里是有姚夏的,尺宿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姚夏在她心里,分量不轻,不然她看着姚夏到时候,会是那个眼神?没谁比他更了解尺宿了。季简雨他都容下了,还容不下孩子亲爹吗?只是想进门,没那么容易。 之后的几日,姚夏每天都来,车停在楼下,也不大呼小叫的了,就站在楼下往上看,一站就是一整天,直到尺宿房里的灯熄了,他才姗姗而去。 姚夏也上去过几次,还是被堵在门口,尺宿不想见他。再去的时候,就拿了补品,一夜没睡熬得鸡汤,是以前尺宿最喜欢的那口味,巴巴的给送去了,还是没见到尺宿。 季简雨冷着一张脸,“交给我就好。” 姚夏伸着脖子,企图看看尺宿有没有躲起来偷偷看他。 “不给吗?”季简雨又问了一次。 “哦,没有。”姚夏将保温壶交给季简雨,“让她趁热喝,明天想吃什么,就告诉我。我做好了送来。” 季简雨从口袋里掏了张字条给他,“都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