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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盘放进了他手里让他握着,“伤你的曹勇,害你的罗扬,一一一一反正,现在主动权就在你手里,”我双手包住了他握着U盘的手放到唇边,喃喃着说,“小让,我知道没有我们这么做你也不会吃亏,可,”我又仰头望着他,“我很感激你,真的,你知道吗,知道吗,”我说过,讲真感情时,我真的不是个善于表达的人,我只是紧握着他的手努力真挚的看着他,期望他能了解我的心意,收到我的心意, 终于,他笑了笑,那笑容看上去让我舒心,他摸着我的头,又梳理了我掉在颊边的发丝, “真是个孩子,” 我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小让一一一一”不知道说什么, 他却摇摇头,微笑着,“谢谢你们。什么时候走,” 他真精, “晚上七点的飞机,”我老实回答他,他点点头,站起身, “那好吧,就这样吧,一路顺风。” 风轻云淡,他有他的潇洒。小让不是个话多的人,我知道,这已经足够。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突然有些怅然若失,想,这就叫一段艳遇吧。 91 二十四 所以说呐,人呀,就不能高兴太早,当你自以为是大彻大悟,足以掌握一切时,往往命运就会狠狠涮你一把,将你重新打入新蒙昧。人,就是这样成长的吗? 和慕夜舒乙是晚上七点的飞机,之前还有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叁一合计,干脆去磋一顿,就串到东堂子胡同去吃厉家菜了。 曾经一个外国人在一本叫的书上就把到北京吃厉家菜算做了百分之一,可见厉家老店的本事。这里装修得华丽、复古自然不说,四合院里大户人家的气派着实了的。因为我们也没有多少时间去细体味当年太后过的奢侈生活,就随便点了几个家常小菜,麻豆腐、熏rou,还有六瓶燕京啤酒。 席间,三个人都能喝,又彼此无拘束,于是,又都能闹。 六瓶燕京啤酒前,我们玩“棒子,老虎,鸡,虫子”,两个人两根筷子敲两下碗,喊两声“棒子,棒子”,然后第三声响出自己的选择:棒子,老虎,鸡,或是虫子。规则是棒子打老虎,老虎吃鸡,鸡啄虫子,虫子啃棒子,一个克一个,形成循环。高脚杯子,一瓶啤酒倒六杯,输了的人喝一杯,转而继续和第三个人斗酒,赢的人轮空观战,指导原则是痛打落水狗,让不清醒的人更不清醒。 六瓶之后,我们不能发出敲碗的声音,我们还能发出自己的声音,我们改玩“傻屄,牛屄,你是,我是”。喊完“一,二”之后,玩的两个人从“傻屄,牛屄,你是,我是”中挑一个词汇喊出来。如果凑成“你是傻屄”,“你是牛屄”,“我是傻屄”,或是“我是牛屄”,傻屄就喝酒,牛屄的就让对方喝酒。这样,又干掉了三瓶。整整九瓶,要搁别个保准歪歪哟,可咱三至多脸通红,口齿还清晰,头脑也还清醒,不过都蛮亢奋就是,毕竟还要去赶飞机不是吗, 机场。为了不影响上机,我们还都特意去洗手间好好洗了把脸,出来时人算都彻底清醒了,不过脸还红扑扑,特别是慕夜,那红的真叫一个俊的,我那心痒的,——色心骤起, 一手搭上他的肩头,人懒懒赖在他身上,指间在他肩头轻挑地直敲, “我多么希望自己有这么一只手 有这样的一根手指 也多么好;只需轻轻一指;枕头 就变成了你。或者只要我指一下 你曾经翻过的那本书,你就从其中 出来;懒洋洋的,色迷迷的 像是历史上弄垮过江山的狐狸精 全身是秋日阳光的、情欲的味道” 慕夜轻轻一叹气,揽住我的腰,头歪靠在我头上,一手放在我大腿上, “我把手 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穿着牛仔裤 我把手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什么也没穿 我把手放在紫上的大腿上 紫上已经在远方——” 这样的话却说地这样的哀戚,我头使劲磨了磨他,真真一个妖精! 这时,一旁的舒乙看不下去了,他还非要上来找个骂, “我也来一首,我也来一首,听着啊, 太阳和月亮同时出现在白昼的厅堂; 两个非法同居的男神和女神 我乃无所事事之人 独坐荒凉山岗 一眼不眨,我盯着他们 看这桩艳事如何收场一一 怎么样!怎么样!”他还沾沾自喜的不得了,我和慕夜一起给了他个“切!”,呵呵! 就在咱三这样嘻嘻哈哈在检票通道等通关时,突然走过来四五个警察,起初,我们还没在意,看见他们在我们几步之外小声嘀咕,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比照看着,后来,他们竟然笔直向我们走来, “你们是叫紫上,慕夜,舒乙?” “是啊,”舒乙还满不在乎地说, “那就对了,”那警察小声说了句,又朝他旁边的同事瞄了一眼,象在使眼色,突然,他们四五个人就冲了上来,把我们三团团反手扣着, “你们这是干嘛?!你们凭什么抓我们?!” 莫名其妙,我们三个当然要反抗! “老实点儿!”他们竟然给我们上了手 !态度还相当凶蛮, “现在怀疑你们和一桩伤人案有关,你们再反抗我们将以拒捕——” “伤人案?什么伤人案?你们有什么证据凭什么说我们——”舒乙扬着头就喊, 这时,一个一直站在那里象个小当官的从他的黑皮包里拿出一个塑料袋装着的东西亮到我们面前,“这上面有你们的指纹吧,回去检验就知道了,” 看见塑料袋里装的那东西——我顿时有五雷轰顶之感!全身血液直往上冲! U盘?!! 我给胡小让的那U盘?!! 92 原来人要阴起来就可以阴成这样? 我顿觉自己还是太不成熟,轻信于人。 “胡先生,我姐其实单纯,您这套对她真的很实用。” “那也没你这辈子作孽作的多,啧,你说你来北京多长时间,咋就能招惹上胡小让这号人?” “他家时背景挺深,” “紫上,他以后最好还是少惹,” “到底还是小孩子,被人一骗什么都说了,拿去,这种事儿以后别对人说了,自己觉得对也别说了,” “真是个好孩子, ” 叹了口气,我把脸埋进膝盖里:瞧!你的无知幼稚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