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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宴张大嘴巴拼命喘气,“哈……啊啊啊、啊……” “荡妇。”庄之鸿心里气他不听话,说出来的话也不好听,“勾引自己丈夫的爸爸,你好意思吗?” 池宴难得听他讲这些羞辱话,不仅不生气,反而兴奋异常,差点射出来。论讲sao话的功力,庄之鸿哪是他池宴的对手,话头一接过来,就百无禁忌了。 “好意思啊……”池宴笑,后xue里抽动的yinjing让他一阵阵地轻微战栗,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我就喜欢做爸爸的小野狗……嗯……啊……给、给爸爸骑……” 庄之鸿不轻不重打了他一巴掌。 声音不小,但池宴知道他收了力,脸上一点儿不疼。池宴却立刻捂住了脸闭了嘴巴,假装赌气般偏过头,一言不发。 庄之鸿停下动作,下身还留在后xue里,戳得池宴几乎背过气。他用手包裹着池宴捂着脸的手,温声问道:“生爸爸气了?” 池宴不理他。 “给你个教训,别气。”庄之鸿把他拉起来坐着,咬他的耳朵,“以后不打你了。” 池宴还是不吭声。 其实池宴这点儿演技,庄之鸿一眼就能看穿。只是关心则乱,两人在一起以来池宴还没朝他发过火,庄之鸿觉得自己是长辈,理应包容着点,生怕小朋友是真的不高兴了,竟也没识破池宴的表演。 庄之鸿低头吻他,问道:“疼吗?” 他见池宴还是不说话,便要退出去。池宴被cao得正爽,哪能放他走,两腿一夹把人拦住了:“骗你呢爸爸,不疼,没生气。” “要打要骂,随便你。”池宴抱紧他,珍而重之地把吻印在他心口窝的地方,“爸爸给的,什么都是好的,小池照单全收。” 17 池宴没料到自己一句话给庄之鸿刺激这么大。 一句“照单全收”惹得庄之鸿深吸了一口气,热切而激烈地吻住了他,手臂收紧,箍得池宴动弹不得。不知过了多久,池宴几乎要窒息,用力后仰才逃掉猛烈的攻击。庄之鸿深深地看着他,看他面红耳赤轻轻咳嗽着,眼尾泛红,浓墨重彩地诠释着情动,按着他的后脑把他拉进怀里。 池宴靠在他胸膛上,感受着庄之鸿胸口起起伏伏,心跳声沉闷而规律地传进耳朵里,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小池......”庄之鸿一下下亲着他发顶,低声说着,“你想离婚吗?” 池宴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听见了一愣,迟疑了两秒才老实回答道:“我无所谓。” 庄之鸿没说话,牵起他的手,摸了摸他的手腕。 池宴怕他误会,连忙仰头解释道:“我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我就是...怎么说呢,”池宴反握回去,和他十指相扣,斟酌了一下,“当初结婚也纯属是我爸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他打的什么算盘。我确实无所谓,一直没想过和谁定下来好好过,结婚不在我考虑的范围内。这种名存实亡的婚姻挺适合我的,各玩各的,又能让我爸满意,两全其美的好事。” “那现在呢?”庄之鸿突然问道。 “什么?”池宴没懂,“现在怎么了?” “现在想和谁定下来好好过了吗?”庄之鸿目光炯炯,似乎在逼问池宴给出答案,“或者我换个方式问——池宴,你想和我结婚吗?” 池宴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语言系统彻底罢工,开口不知所云讲了几个字,没说下去。 庄之鸿把他抱起来,池宴陡然悬空,惊呼了一声,下意识环住庄之鸿的脖子。庄之鸿托着他的屁股,吻他的下巴,讲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池宴脸上:“如果你没想过,那现在想一想。” 说完就就着这个姿势做起爱来。 池宴此刻脑内还一团浆糊,迷迷瞪瞪的就被强迫拉进性爱里,在剧烈的颠簸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庄之鸿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势,抽插的速度很快,大腿肌rou随着动作撞击在池宴的会阴处,急促又凶猛,弄得他有些疼。 池宴前面半硬不软地在庄之鸿胸口上下摩擦,留下一道道水痕。他夹着庄之鸿的腰,双脚勾在一起,生怕自己掉下去。 其实庄之鸿抱得很稳,但cao他的攻势实在太强,池宴几乎要吃不消。他总感觉体内那根yinjing每进入一次,都比上一次都更深一些,疼痛和快感交织,下腹一团火,直往上拱,连呼吸都发烫。 “啊...啊...” 庄之鸿吻住了他,把呜咽吞进去,性器却一刻不停地在后xue里肆意作乱。 池宴难得除了叫床没有多余的话。平时污言秽语信手拈来,和庄之鸿待在一起的时候嘴巴总是闲不住,故意踩在老男人的兴奋点上闹腾。这次却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哼哼唧唧地呻吟着,射出来的时候爽过了头,右脚抽筋,钻心的疼。 “爸爸......”池宴痛得直吸气,偏偏射精还没结束,jingye喷了庄之鸿一身,滚落下去,“我脚抽筋了,好疼。” 庄之鸿抽出yinjing,也不嫌弃他一屁股的yin水,径直把池宴放在皮椅上,蹲下身:“哪只?” 池宴指了指右边:“这个。” 庄之鸿双手握住了他右脚,慢慢地往反方向捏。他手掌很大,手心贴着池宴的脚背,动作温柔轻缓,让他不禁想起上次庄之鸿帮他剪指甲,也是像这样,专注认真,小心翼翼。 池宴垂眼看着庄之鸿,男人蹲在他面前,低着头,眉眼沉如水。 他突然开口:“爸爸。” 庄之鸿抬头看他。 “我想和你结婚。”池宴很慢地说,“我想好了。” 庄之鸿听完眼神动了一下。他沉默了几秒才站起身,双手撑在椅子扶手上,低头看他,哑声道:“是我太急了。小池,这婚结不了。” “我知道爸爸在想什么。”池宴无声笑了笑,“爸爸冲动之下问我这个问题,半小时够你冷静下来捋逻辑——如果我和爸爸结了婚,别人会骂我不要脸,为了权卖身,拿年轻的皮囊当筹码满足虚荣心;如果被扒出来我还曾经和庄锦霖结过婚,那舆论走向就更不可控了,一人侍父子两人之类的难听的话估计不少见。”池宴说,“我没说错吧?” 庄之鸿“嗯”了一声。 “别人爱怎么逼逼怎么逼逼,”池宴嗤笑,“关我屁事,我不怕。” 一段沉默。 “……池宴。”庄之鸿郑重地叫了他全名,声音竟有一些颤抖,“我怕。” “我怕你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我怕我护不了你。”庄之鸿说,“我知道你不怕,你搞错了,是爸爸怕。” 这是第二次庄之鸿跟池宴坦白自己害怕。 第一次还是他们刚以父子身份相见的时候,庄之鸿为了留下他,也是这么口口声声地说自己怕。当时池宴感动归感动,心里还是会觉得老男人哄人水平一流,可惜了自己还真吃这一套。 这次再听到,心境已经完全变了。十四年前,庄之鸿还在基层工作的时候,曾经在临时帐篷里指挥地震救援。余震一波波地来,帐篷塌了好几次,庄之鸿还一遍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