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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夺了扔在一边,抱着他脖子坐在大腿上。 庄之鸿拍了拍他的背,看他没说话,才意识到池宴的反常,摩挲着他的脖颈,问道:“怎么了?” 池宴还是不说话,只是这样看着庄之鸿,双手捧着他的脸,靠近了吻他。池宴不愿意说,庄之鸿自然不会主动问,任由他一言不发地亲自己,专注、温情。舌头轻轻碰在一起,没有更进一步的纠缠,也没有多余的声音,安静的亲吻,反而增添了几分亲密。 池宴依赖地用鼻尖蹭庄之鸿的脸,动了动腰,已经硬起来的下身撞在庄之鸿的小腹上。 两人已经足够默契,池宴一个动作,庄之鸿就明白要做什么。他抱着怀里的人,手绕在腰后拽下了池宴的裤子,饱满的屁股突然裸露在空气里,池宴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庄之鸿的手顺着股沟摸下去,有意无意地碰着后xue周围的皮肤,细碎的快感断断续续地传上来,惹得池宴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庄之鸿低下头,嘴唇贴在池宴的肩膀上。池宴抱紧了他,整个人都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难得安静以至于看来可怜巴巴的,惹人心疼。 庄之鸿见他状态实在不好,手又重新回到池宴的背上,单纯像哄小孩子那样有节奏地轻轻拍打着,低声说:“谁让我的宝贝不开心了?” “没有。”池宴终于开口,声音闷闷的,“我是太开心了。”说完从他腿上跳下去,开始脱衣服。卫衣、工装裤、内裤,一件件脱了个精光,庄之鸿定定地看着他,眉宇染着克制的欲望。 池宴偏偏没脱袜子。 赤条条的身体一览无余,包括私密处的性器也这样大喇喇地展示着。脚上的白袜子成了全身唯一的衣物,衬得更加色情惑人。 “爸爸。”池宴抬起脚踩在庄之鸿的大腿上,被男人一把捉住了脚踝,“干我呀。” 庄之鸿捞着腿弯把他抱去洗澡。 两人在浴室就做起来,池宴被摁在洗漱台上,前胸紧贴着大理石冰凉的台面,后面撞击一波接着一波,他要靠抓着水池边缘的手勉强保持平衡。 庄之鸿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力道不大却留下两排牙印。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池宴的颈侧和耳畔,让他没法思考,只是被动地被掌控着、侵犯着。 “小池……” 庄之鸿落了一个吻在他耳边,复又直起了身子,抓着他的腰,加快了速度。坚挺的硬物在湿热的小洞里进进出出,后xue里的嫩rou被折磨得不断翻出,紧紧包裹吞吐着硕大的yinjing。雌伏在庄之鸿身底下的池宴,顺从又热情,偏着头微微张开嘴巴,呻吟声接连不断地溢出来,钻进庄之鸿的耳朵里,碾在情欲的弦上。 庄之鸿抽出身去,搂着池宴让他转过来。池宴喘的厉害,顺势坐在了洗漱台上,环住他的肩颈接吻。 台子很高,池宴比站着的庄之鸿还要高出一些。庄之鸿仰头看他,沿着锁骨留下guntang的吻,最后含住他的乳尖。 “爸爸……”池宴按着他的后脑,垂眼看着舔弄吸吮着自己rutou的男人,手心脚心都在出汗,声音喑哑,“我今天……和我妈说了。” 庄之鸿的舌头从奶头上滚过去,湿软滑腻的触感激得池宴硬到发胀,庄之鸿用手撸动了几下他就射出来。 “说什么了?”庄之鸿亲了亲池宴的嘴角,拨弄了一下他沾着水珠的浓密睫毛。两个人的性器紧密碰在一起,粗大勃发的yinjing摩擦着大腿内侧,筋络还清晰可见,顶端水淋淋的。 “说了我们俩的事。”池宴平复着呼吸,凑近了抱住他,把头靠在庄之鸿的肩膀上,“她说,她为我找到喜欢的人而感到开心。” 庄之鸿怕他坐着冷,拽了旁边的浴巾过来给他披上,隔着柔软厚重的布料抚摸着池宴的后背,低声说:“她一定很爱你。” “嗯。”池宴嘴唇贴着庄之鸿的耳朵,小声说,“我现在没有退路了,爸爸。你不要我的话,我就没人要了。” “不会。”庄之鸿看着被水汽蒸腾模糊的镜子,隐隐约约映着两人赤身裸体依偎在一起的轮廓,漆黑眼眸里敛着一束光,“小池,走还是留,选择权一直在你。” 池宴呼吸一滞,什么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往心上涌,这几天被老男人的情话迷得晕头转向,明明是个心思深重的人,却偏偏愿意把心剖给他看。 其实池宴一向不喜欢黏黏糊糊地谈恋爱,他觉得矫情。两个大男人,一天到晚讲些甜言蜜语卿卿我我的实在挺腻歪。现在才明白,这话还是得看从谁嘴里说,以什么方式说。 庄之鸿不是油腔滑调的人,他给出的承诺分量是重的,是会认真去践行的。何况自从他们在一起,庄之鸿也确实是出了心地对他好,简直是把他捧在手心上宠爱。 “爸爸……”池宴无尾熊般攀在庄之鸿身上,屁股在他挺立的yinjing上蹭来蹭去。他不想一直这么矫情着,搞得像自己多缺爱似的,无病呻吟,于是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跟我在一起,可得多吃点东西补补——”他觑着庄之鸿的脸色,眨眨眼,“我费精。” 庄之鸿低头含住他的嘴唇,拉起他的腿把硕大的性器整根推进后xue里一插到底,看着他享受的神色沉声道:“需不需要补,你最有发言权。” 15 玩太疯到底是遭了报应,池宴第二天起来就连打了几个喷嚏。庄之鸿给他端了水拿了药,看着他吃下去,还是不放心,让池宴请假在家里待着。池宴一向身体素质不错,哪把这点小毛病放在眼里,没听庄之鸿的话,直接去了公司。 谁知道到下午竟然烧起来,温度不算高,但头痛愈演愈烈,心里一阵阵犯恶心。这下也不逞能了,乖乖提前下班回家睡下了。 庄之鸿回来正看见池宴缩在被子里睡得不甚安稳的样子,拿着湿毛巾给他把身体擦了一遍。池宴睡得迷迷糊糊的,他浑身皮肤都是烫的,碰到冰凉的触感自然不撒手,下意识往庄之鸿怀里凑,嘴里还嘟囔着叫爸爸。庄之鸿定力再好也禁不住这么撩拨,裤子都顶出了个帐篷,咬着牙根忍着不碰他,终究是什么也没做,把他安稳地塞进被子里。 池宴可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一躺下去就睡熟了。 池宴平时注意健身,底子好,第二天一早就生龙活虎了。庄之鸿却不准他出门,坚持让他在家里再歇一天。 公司最近事情确实不多,但池宴不喜欢给自己搞特权。自己三天两头因为小事情请假,会让他很难拿规章御下。他边喝粥边恳求道:“爸爸,我完全好了,没关系的。” “不行。”庄之鸿抽餐巾纸给他擦了下嘴角,“昨天早上也是你嘴硬,死要面子活受罪。” 池宴吃了哑巴亏,有了前科真没什么底气反驳,只能眼睁睁看着庄之鸿换西装打领结,最后低头在他额头亲了一口:“在家里等我。” 庄之鸿走了,池宴闲得无聊,趴在床上开了两局游戏,被队友坑得心烦意乱,不玩了。他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