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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了,尾音尽量拖长,声音不要太大,比急促的呼吸大声一点点就好,试试看吧,很销魂的。 …… 沈如冶边吻边撞了一会儿,我的身下就被撞得流出**来,续儿发出“渣,渣,渣……”的糜烂声响。 “嗯,嗯。”真舒服,我曲起那只没有被绑起来的腿温柔的磨蹭著沈如冶的大腿。 突然── “啵”的一声。 沈如冶从我的身体里拔了roubang,xiaoxue少了roubang的喂养,拼命的翕动了起来。一股空虚的感觉向我袭来。 在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身子已经被沈如冶翻了过去,他抓著我的腰肢,让我趴跪在床榻上,高高翘著屁股,他从後面再度进入。 “啊啊!” 沈如冶撞的很疯狂,他那刚劲有力的小腹仿佛要把我撞飞一样,让我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去。可挪到一定的距离後就挪不动了。──原因很简单,因为我的一只脚被沈如冶用腰带系在床柱上。这时候的我就像一只被囚禁的小小鸟,想飞也飞不了了。……(>_<)…… xiaoxue一阵一阵的颤抖著哆嗦著,体内一股热流喷射出来,洒在沈如冶的guitou上。沈如冶再度重重一撞,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快感涌向我的身体,我全身剧烈痉挛,xiaoxue像扭开的水龙头,水儿哗啦哗啦的只往外泄…… ☆☆ 沈如冶性欲不是一点两点的强,他竟然从半夜的时候一直做到天光鱼肚白的时候才安静了下来。 我全身的骨头几乎被他摇散了…… 好累啊,我优雅打了个呵欠,把身子拱向沈如冶的怀里沈沈的睡去了…… 再度醒来的时候,屋里的光线昏暗暗的。“天怎麽这麽暗?现在什麽时辰了?” 在床边做秀活的佳琦见我醒过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向我走来,“你可总算醒了。都酉时。” 我眨巴眨巴眼,道,“酉时了?我睡了整整一天了!” 佳琦戏谑道,“嗯。可见你昨晚真的累坏了” “呃。”我脸儿一烫,又问道,“你怎麽不叫醒我?” “早上进来叫你起床的时候,见你和沈如冶脸对著脸在睡觉。便吓得不敢吱声,悄悄地又退了出来,中午的时候沈如冶醒了,他走後,我又进来看你,见你睡得很熟就没叫醒你。” 我嘟嘴道,“我睡了一整天,那我晚上还怎麽睡得著呀?这个时代没电视没电脑的,很无聊。” 佳琦抿嘴一笑,道,“放心,沈如冶今晚一定会再来,你不会无聊的。” …… ☆☆ 从那天以後,沈如冶每个晚上就会来我的院子里,可是他一来就拖我上床做那事,我实在承受不了了。我的xiaoxue毕竟是rou做的,呃,虽然他的roubang也是rou做的,但是硬起来却搁人的很,本来就肥肥的花唇被连续插了几个晚上後就更肥了起来,红通通的,肿的像馒头似的。 “不要,夫君,不要……”我夹紧了双腿,可双腿夹得再紧,依然挡不住他的手指。 他的两根修长的手指深深插进我的花蕊之中,深深浅浅的抽插,不一会儿,我的下体处便被他插出湿淋淋的**来。 “小yin娃,嘴里说不要,可下面却湿成这样了。” 废话,我又不是性冷淡,他的手指一直在我的下面抽抽插插的,不湿才怪咧。 沈如冶这男人特别怪,他和我zuoai时总不把衣服全部脱干净。这不,他又只褪下他的里裤,便压在我的身上,掰开我的那里,深深的进入。 “啊!”初被入的时候下体又酸又胀,很是难受,可是他才抽插那麽一会儿,我便有了快乐的感觉。 随著深深浅浅的一百余下摩擦,我的身子掀起一阵痉挛,“啊。”我承受不住得软了身子,张著小口不断地喘气。沈如冶棉质的衣料一上一下地摩擦著我的皮肤,让我一阵接一阵的战栗了起来,身上浮现出如细沙大小的鸡皮疙瘩。 “看我是什麽cao你的。”沈如冶捧高了我的腰,伸出两指手指掰开我湿润的花瓣,露出藏在花瓣中央的小洞洞,又命令我看著他的硕大的性器在我肥肥的花瓣里反复进出的情景。视觉的感受,让下处更湿热了起来。 “渣渣”的水泽声中,我的下处喷出一股股的yin液,他用手指挑了几丝抹到我的脸上来。 “干过这麽多女人,没有人如同你这麽yin荡,流这麽多**。” 听之,我的脸儿发热发烫。 捂住眼睛,好丢脸。我好像特别喜欢zuoai,被roubang一干就不停地流出水儿来。瞧瞧,下体的液体把沈如冶的乌黑的阴毛都弄得湿漉漉的。 不知道是我的心yin荡,还是我的身体yin荡? 为什麽就这麽喜欢被cao被插呢? 沈如冶下体处不急不慢的抽抽进进,动作好生悠闲,他的两只大手一紧一松的抓揉我的屁股,把它们像面团一样的随便玩弄著。 “嗯嗯。”都插了将近二百下了,沈如冶的速度怎麽还是这麽慢呀?这不是存心折磨人吗?於是,欲求不满的我自力更生,双脚顶著床榻,撅起屁股,把肥嘟嘟的花唇狠狠抵在他的耻骨上,在xiaoxue一张一缩的疯狂翕动下,紧紧地把他的roubang撞进花心深深处。 “夫君,嗯,夫君,使劲插啊。插到我的最里面去!” 沈如冶笑了,笑意里满满都是嘲弄,“真是yin荡到极点了。你就是用这样的表情、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言勾引住傅家的两个男人吗?” 我佯装听不懂,睁著眼睛看著他,一会儿後,只见他的眼睛里盛满了一股我看不懂的火儿,把他的眼睛熬的闪闪发亮。 “明明是个yin物,为什麽偏生就有这麽一双澄清如镜的眼睛呢。”说著,他提起我的纤腰,狠狠地拉向他的腰间,胯下巨物,不管不顾地往前顶入,那力道重的几乎要把我的骨盆撞碎了去。 “啊啊啊啊啊!”太深了!沈如冶几乎要把他的两只yinnang同roubang一起cao进我的xiaoxue里去了。 胸前的两只rufang伴随著他凶猛的力道,高高跳起重重回落,扯得我的胸口发痒又发痛。 高手就是高手,沈如冶zuoai很有技巧,他的roubang不单能做“使劲拔出来,狠命插进去”的动作,还能做“把圆圆的大roubang在我的xue里旋转,用guitou刮遍我的每一寸xuerou”的动作。 好舒服,我不停痉挛,手指头、脚趾头都酥得没有一点力气了。 就在最激情的时候,沈如冶调整了一个姿势,他翻了我的身子(我觉得自己在他手中像条鱼,随便他翻来翻去的玩),让我趴在床榻上,肥嘟嘟的花唇压在软绵绵的床单上,感觉好舒服,我不由轻轻挪动了好几下。 沈如冶见之,举手狠狠地在我的屁股上拍打了好几下。骂道,“真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