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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给买的,”戚尘车往前开始移动着,“他说环保。” “那他怎么不骑自行车啊?”路梵翻了个白眼儿。 “他说他老了,有时候会让我六哥骑车带他去江边去公园,我六哥还为此躲了他一段时间。” 说到沈繁星,路梵有一阵子没他的消息了,“他也在C大吗?” “嗯,”戚尘迎着风说,“机电学院。” “不在老校区吧,”都没打过照面,当然也可能是老校区人太多了,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碰不到其实太正常了。 “在老校区,改天请他吃个饭。” 路梵也觉得是应该请他吃个饭,戚尘家离路梵租的房子不算远,还有三个街口的时候,路过一家市医院,路梵一眼看见了路文清的车子开进去,他把脑袋缩了缩,就差塞戚尘裤兜里,然后老远过去了,才跟戚尘说:“我刚才看见路文清的车了……” “他最近有找你麻烦吗?”戚尘比较在意这个。 “没有,说真的,因为这个血缘,我有时候也不太能猜透他的心思,我对他的重要程度,可能更多取决于他的心情,他最近应该心情还行,所以不想搭理我。” “反正你自己多留心点,别让我担心。” 路梵回到家里,常思正在跟姥姥姥爷讲幼儿园里的趣事,有哪个小朋友尿尿也不敢喊老师,最后尿了一□□哇哇哭了才说,老师也很头疼。 家里两个孩子一上学,姥姥和常卜寅都清闲了许多,一下子还有些不适应,总要时刻惦记着两个孩子。 “在大学里怎么样?”姥姥给路梵端了一杯水出来。 “姥姥,我自己来就好,您多歇歇,”路梵叹了口气,接过来,在姥姥的注视一下一口气喝完,“还行。”他想起来武思洋一大半时间都挂着的臭脸。 常卜寅这几天在研究下围棋,自己守着棋盘看了半天了,闻言扭过头来:“那就是处的不好?” “也没有,”路梵回房间把外套脱了出来,没羞没臊地说:“就是有人嫉妒我太优秀了。” “呵,”常卜寅看了他几眼,道:“这倒也是事实。” 路梵这一口水,咽得有点艰难。 我这话挺敢说,您也真敢接。 九月二十六来得很快,因为迎新晚会的场地是露天架的台子,之前主策划学生会还担心会下大雨。结果当天天气很好,史无前例的好。 缺点就是太好了。 下午三点,全C大新中搬了自己宿舍的凳子,在cao场上开新生大会。 领导在上面滔滔不绝地讲着,道理是好的,都希望孩子们以此为新的起点,拼力向未来迸发,但是太热了,整个C大就cao场这块的绿化是相对最少的,有不少一部分学生在底下坐着,低着头,挣扎着,又无可奈何得昏昏欲睡。 路梵头也一点一点的,每次点醒之后,都觉得更困了。 他口袋里手机一直在轻轻震动着,应辅导员要求,全部要调成静音,当然最好也不要掏出来。 施一帆突然变得很激动。 大概是接下来还有不到十几分钟,就该这一届的新生代表发言了,好像有两个吧。 施一帆:梵哥你在干什么?这时候有没有一种略微遗憾的心情?一丁点有没有? 戚尘坐的位置离路梵不远,能看着他此时此刻的举动,不禁笑了起来,跟施一帆回复:你梵哥不止没有一丁点遗憾,他现在无聊地希望有张床躺一躺。 施一帆:…… 施一帆:……说真的,我也想,但是重点不是这个好吧? 杨子然:重点是,你一会儿怎么跟你室友说……一会儿但愿他们都忘了问你,哪个是你好兄弟吧。 施一帆:…… 有点扎人。 第 66 章 优秀学生代表有点眼熟, 不是施一帆认识的人,但他记得好像是路梵的舍友。 施一帆悄咪咪地又发消息:这位演讲的, 你们认识? 戚尘:嗯,我们专业的,和你梵哥一个宿舍。 施一帆:关系…… 戚尘:不怎么样。 施一帆:哦。 同一时刻经历了心如死灰紧接着又死灰复燃后再一次被浇灭了。 心好累。 辅导员杜老师盯着路梵看了好一会儿,还是不舍得让他别打瞌睡了。 瞧孩子准备节目准备辛苦的,但大家都知道每年新生上去表演节目就是凑个数, 能拿个鼓励奖就不错了。 快散场的时候,他过去拍拍路梵的肩膀, 蹲下来在他旁边说:“晚上的节目别那么紧张, 比起别的新生你还有一些经验,老师就是想告诉你, 你们在我心中是最优秀的, 名次其实没那么重要。” 路梵睁着不甚清醒的眼睛,其实想说挺重要的,虽说重在参与,但是他就算不是奔着第一去,也绝不会就甘心待在第二。 杜老师以为自己道出了精髓, 这么聪明的孩子,肯定就明白了,也就不再多言, 跟班干部说晚上组织看节目同时给院里几位表演的同学加油鼓气的事。 武思洋发完言, 掌声前所未有的激烈, 引得前排的领导都忍不住多看了这个学生几眼, 其实主要原因是经管院的学生多,不管怎么说这是一个院的,虽然他说的内容他们也不太有兴趣。 他往自己的位置上走,余光感觉到有不少同学都看着他,他的胸和背都不自觉更挺拔了一些,回来时,有点好奇那么优秀的路梵却没有被选为学生代表的他该是什么表情,但是他走过去,还故意放慢了些,路梵他……低着头根本看不出什么表情。 武思洋觉得自己魔怔了一样,就那样盯着路梵的背影一直到结束……然后他看见路梵一转头跟隔壁班他那个好兄弟在说说笑笑,居然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 武思洋:…… 世界上最挫败的事,是对手就在你眼前,你觉得你打败了他,但是对方根本没把这件事看在眼里。 活动在新校区举行,老校区是坐大客车过来的,绿色的大客车整整齐齐列了一长排,散场的时候一个司机也没有,都去附近吃饭了。 四个人约在cao场出口处碰个头,既然来到了施一帆的主场地了,那吃饭肯定是他负责,他自己拍着胸脯表示一定让他们吃到赞不绝口。 路梵略有些担心地瞅了眼他的肚子,“你暑假长的rou……” “我每天都晨起跑步呢,”施一帆一脸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