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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身份卑微,你怎可与公主称姐妹?小虫儿,且不可乱说,乱了规矩。” 四公主忙道:“没……没关系的。” 然后,时间呈现静止状态。 半晌,晓娘幽幽道:“也不知道这两年小虫儿过得如何,所幸,眼见着这几天两国君主都来探望过小虫儿,看来渊源颇深,为娘甚慰。 明天,小虫儿就要随君主回‘赫国’,为娘深为不舍,但也不能留你在宫中,坏了规矩。” 我转过头,问:“明天就要走了吗?”难道说,已经定下来谁娶公主了吗?看来,这两天的病情,确实耽误了不少事儿。 晓娘回道:“是啊,听公主说,在昨日酒宴上,就已经定了明日行程。”说话间,又哽咽上了。 我心下一软,抬手安抚道:“那……我留下来,陪您一段时间?” 晓娘微愣,虽面露喜色,却叹息道:“都是奴才,哪里来得那么多娇贵?都是身不由己啊。”转而嘱托道:“小虫儿,你可记得,千万别说我是你娘,别说自己是‘鸿国’人,不然,被人怀疑,可就无容身之所了。” 此刻,有那么一丝的感动,悄然驻入心里,似是渴望的一缕阳光,就这么温暖了不知名的领域,将那被冷冻的亲情,化成了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我暗自嘲弄自己,即使嘴上说千万地不在意,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渴望着那不曾拥有的亲情,想要体味这种血液的牵绊。 点了点头,囔囔道:“谢谢……” 晓娘环抱着我的手臂一紧,又缓缓放松:“别……这么说,终是为娘欠你的。我们这些做奴才的,既认了主子,就不能生有二心。你虽然现在侍奉‘赫国’君主,但你还是四公主的家奴,与为娘一样,终此一生,不可违背。虽然主子待你我宽厚,但还是要有奴才的本分,处处为公主着想。” 虽然不认同晓娘的观点,但对于她忠贞的态度,还是敬佩的。毕竟,能全心全意的为一人效忠,也需要足够的毅力。尤其,在背叛面前,这种执着,就显得难能可贵。 晓娘见我没有反驳,缓缓吐着气体,继续道:“小虫儿,明日三位公主都会随‘赫国’君主回国,四公主也想去,却没有受到邀请,你看……能否想个办法,让四公主也同去?” 我微微低垂着眼睑,问:“四公主想去吗?” 四公主忙点头:“想……想去,可……可三位jiejie不许我去,我……我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去。” 我抬头笑道:“我会与王爷通个话儿,应该问题不大。” 四公主忙抱住我,欢实的笑着:“小虫儿姐,真……真好。” 此时,守候在门外的小太监,扯着嗓子,恭迎道:“十一王爷驾到……” 八十二。计划有变 听闻白莲来了,四公主与晓娘立刻放开我,站了起来,就仿佛刚才的认亲大会,不曾上演过。 白莲几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袍子一掀,坐到我床边,拉过我的手,低头与我贴了贴脑袋,放心道:“不烧了。” 我淡笑着,转开眼:“四公主和奶妈来看我了。” 这时,白莲才将头转了过去,扫眼四公主,点了点头:“四公主有心了。” 四公主一紧张,更加磕巴起来:“不……不……不……不客气!” 白莲咧嘴一笑,没再说什么。 四公主却傻了般,直直盯着白莲看,仿佛完全迷失在那绝世之姿的神韵中。 晓娘用眼神暗示我,别忘了自己答应过的事情,然后拉着魂不守舍的公主离开了。 白莲见那两人走了,忙蹬了鞋子,爬到床里面,往我身上拱拱,抱着,嘟囔道:“二哥真过分,自己要娶三公主,还不让我来看山儿。” 心有所异样,却没有言语。 白莲见我不语,便抬起脑袋,眨动着葡萄眼,狐狸样的呵呵笑道:“山儿,你怎么不问问我,二哥为什么要娶三公主呢?” 我挑眉:“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只要事情存在,就有它必然要存在的原因。月桂想娶公主,那也是情节需要。” 月桂的声音于门口处响起,载着不容忽视的恼怒,凶道:“山儿,你就一点也不伤心?” 我转眼望去,无赖样的笑着:“你没亲口说,我伤什么心?” 月桂扫了眼白莲,眼中闪过不悦,微微皱眉道:“十一弟,你可知男女有别?怎可爬山儿的床,快下来。” 白莲却一把将我抱住,巧笑倩兮道:“山儿喜欢我抱,我也喜欢抱着山儿,先不说来‘鸿国’以前,就是在‘倾君之时’,于山儿,我也是抱得的。二哥若嫉妒,就把山儿娶家去,藏起来,别让我找到,若寻到了,也还是要这样抱着。” 月桂无奈地摇头苦笑:“要是山儿肯嫁我,也不用如此烦乱了。”转而坐到床边,拍掉白莲的手,摸了摸我的头,放心的笑道:“好多了,明天即可上路。” 我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钻出,刚想光着脚蹦跶下地,就被月桂抱了起来,放回到床上,温柔地斥责道:“刚好,又往哪里去?小心又病了。” 我指了指水壶,张了张嘴。 月桂笑了,宠溺地捏了捏我的鼻子,转身去取水,喂我喝下。 白莲也学我的样子,支起身子,将嘴张开,道:“二哥,我也渴。” 月桂一记爆栗敲下,笑骂道:“下地喝去!” 白莲却转动着葡萄眼,问:“二哥给倒还是不给倒?”见月桂仍旧不理睬,白莲捧住我的脑袋,就将唇压了下来,想要吸取我口中的清凉。 月桂扇子一挡,隔开了白莲的亲昵,投降道:“二哥给你倒。” 白莲狐狸样的笑着,趁月桂起身去倒水时,快速衔了我的唇一口,害我突然咳嗽得天昏地暗,眼泪横飚。 这……明显是偷袭病人! 此时,罂粟花跳窗而入,流氓样的吹了声口哨,打趣道:“好热闹啊。” 我咳嗽着,撑起头,回了句:“风流不羁、善解人衣的罂粟花来了?” 罂粟花转身坐到床头,往床柱上一倚,痞子样地扫我一眼,邪笑道:“小娘子不知,为夫最近无心采花,甚是烦乱啊。” 我眨了眨眼,取笑道:“怎么?被二公主的柔情束缚住了?” 罂粟花摇头:“非也,非也,是父皇非命我们兄弟贡献出一人,娶个公主,完成联姻。” 我指了指月桂,问白莲:“那你怎么说月桂要娶三公主?” 白莲贴近我,诡笑道:“父皇让我们自己选,结果,我和六哥齐往后退了一步,只剩二哥一人站在父皇面前,呵呵……” 我张大了嘴,不敢置信地望向月桂,抱拳道:“英雄,果然是事实造就。” 月桂伸手擦了我唇边的水渍,万般温柔千般苦笑,道:“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