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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好闸门大小,如下巴脱臼,本店概不负责医药费用! 走过路过别错过,我们有清冷雪莲冰山爹爹,有温婉柔情似水的雪雪,有邪美异常桃妖哥哥,有刚毅有型魅力朝,有风sao骨花蜘蛛,有精致可爱小白若熏,有惊鸿一瞥暴龙红依,有靡丽动人小绿意,以上排名按年纪排列,请勿乱揣测本人意思,谢谢。 我们还有两个清倌,森林,桑渺,本店优先推荐!至于大腿多白,腰姿多柔,床上功夫如何,本店暂时欠奉。因为本人做生意一向以人为本,事实求事,绝对不做虚假宣传!请客观自行评价!哎哟……小森林子,你个王八蛋!敢偷袭老娘!来人,放狗! 靠!看什么看?若熏你……” 若熏忙蹿了过来:“吟吟,他身上一点银两都没有了,我每见他一次,就偷他一次,都已经好久没得过东西了,你还想要什么啊?” 我眨眨眼,张张嘴,亲了亲若熏的小嫩唇:“乖,咱以后不偷他了,这道命令我正式给你解除。” 若熏忙问:“那偷谁的?寇哥哥好像很有钱。” 我呵呵一笑:“若熏啊,咱自己家里人,你就别琢磨了,换成外人吧。” 若熏乖乖的点头:“知道了,吟吟。” 我转过头,对晚晴裂嘴笑笑:“家里人,闹着玩,呵呵。” 晚晴头号:“若熏?是古若熏?” 我得意道:“姐妹我厉害吧?连女皇的命订皇妃都敢抢!” 晚晴伸手抚了下我的发:“你呀,让我怎么放心?” ~~~~~~~~~~~~~~~~~~~~~~~~~~~~~~~~~~~~~~~~~~~~~~~~~~~~~~~~~~~~~~~~~~~~~~~~~~~~~~ 第六卷 江天一色 二百四十一.坠落凡间 我微微一愣,笑了笑:“好啦,我可是不死猪,不用担心。” 晚晴问:“还回凤国?” 我:“对。” 晚晴:“需要我时,我会在你身边。” 我:“知道,需要你,会找你。” 晚晴:“但愿你不需要我。” 我:“呵呵……我也希望如此。” 晚晴:“绝色,别让自己陷到危险中,报复的方式有很多种。” 我:“知道了,我就回去找茬,谁让他们那么迫害我,不出口恶气,我心里一辈子委屈!” 晚晴:“好。” 我:“喂,不用你搞什么边境之战啊,消停点,做你的暗帝吧。” 晚晴直视我:“绝色,谢谢你……” 我尴尬的笑笑:“谢什么?我也没帮什么忙。” 晚晴微笑道:“其实,以当时的局势,我已经输了,毕竟我手中并无重兵,唯一能用的,就是父皇的御林军。若不是以保护父皇为名,怕也无法掀起风浪。本想着,以你为诱饵,引起二哥和九弟的正面冲突,我好坐收渔翁之利。却忽视了自己对你的感情。有些东西,又岂是说放就能放的?无论你是吟,还是绝色,都让我嫉妒九弟的拥有,嫉妒二哥的男儿身! 绝色,若没有你的建议,怕现在,已没有我的立足之地。 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你怎么看出我有意当女皇?” 我:“晚晴,当我与你闲话江山社稷的时候,你眼中的光彩是骗不了人的;当你说麟国两代男主掌政时,你的眼睛是不甘的。晚晴,不是你掩饰的不好,却是你本就想让我知道。一个人秘密压抑太久,需要另一个人懂。” 晚晴:“有你懂我,此生足矣。” 我:“想懂你的人很多,但你也要给他们机会知道啊。” 晚晴苦笑:“心被占了,又怎能容得下他人?” 我捅捅她:“少跟我玩酸的。” 晚晴笑道:“真不懂风情。” 我翻白眼:“我一年不吃醋了。” 晚晴低笑着,问:“你不问我解开九弟的记忆就走,难道有其他办法?” 我贼笑着:“你不是说我身边的人都不简单吗?当然有能人喽。” 晚晴眼睛一亮:“有人也会幻术?” 我摇头:“不是幻术,但也是一种干预人思想的东西,用琴和萧来完成,虽然现在进展不快,但这样循序渐进的,对哥哥有好处。” 晚晴吃惊的问:“是依琴 意萧!” 我笑:“晚晴,你真有当间谍的资本,脑袋就跟个储存罐似的。不错,就是依琴意萧。” 晚晴转眼看去,看见六分帽似的红依绿意,转头问:“红依,绿意,不会是姓曲吧?” 我惊讶道:“晚晴,你脑袋真是个大型资料库!佩服,佩服!” 晚晴望着我,说:“你才是我佩服的人!” 我得意道:“骗吃骗喝过日子吧。” 晚晴直视我:“若不是凤国女皇来我国做客过,我真怀疑你的身份。” 我瞪她一眼:“我就不行是真女皇啊?” 晚晴淡淡一笑:“到希望你不是。” 我问:“为什么?” 晚晴:“生在皇家,就注定了血腥,我不想看你染上不干净的血。” 我囔囔道:“可惜,还是被人家染了。” 晚晴:“……” 我:“喂,你要送到什么时候啊?” 晚晴:“嫌我烦了?” 我:“哪敢?我倒乐得一个免费车夫,就是怕宫廷变幻莫测,你出来别弄出什么变故才好。” 晚晴:“多关心关心自己,你总是为别人着想。” 我:“我?我为别人着想?哈哈,晚晴,我是个最自私的人,不然怎么把哥哥绑出来了?” 晚晴:“你若是不绑他,才是自私的人。当他有天恢复记忆,不但会杀了我,还会恨你一辈子。” 我抖了抖,回头望去:“哥哥没那么狠吧?”哥哥做了个切割状,我脖子一缩,又转了过来,碎碎念叨着:“男人心,海底针,不能信,不能信。” 晚晴将车夫大权交还给我,起身向哥哥走去,两人对峙了片刻,晚晴从腰间取出软剑,递到哥哥手中,哥哥眼睛一亮,攥着软剑的手,像极了老朋友重逢。两人又嘀咕了几句,我立起耳朵也没听到,给哥哥旁边的朝使了个眼色,朝不赞同的看我一眼,却还是静心去听,然后对我摇摇头,表示自己没听清。 我的八婆瘾没过上,泄气的驾着马。 晚晴转身返了回来,对我说:“真想这么陪你一辈子。” 我笑:“等我有了自己的地盘,我就邀请你来做客。现在,可别说酸话,我倒牙。还有……圣上的身子怕是拖不了一个月了,虽然花蜘蛛用药给他蓄了命,但也只能如此。圣上之所以配合我的说法,也是因为自己大限将至,人死,其言也善。 虽然你们对他下毒,但都不是致命的毒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