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艳倚天(8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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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朱九真一双修长白皙玉腿向两边分开,让最贞洁神圣地秘境暴露在外。 朱九真羞不可抑,娇躯不自禁悸悸发抖,只觉似有股清泉自幽谷里流出,舒 润了两股间。 洪天宇挑挑眉头,坏笑着站起。 朱九真秀目圆瞪,巴巴地望着老头跪到自己两腿之间,握住那硕大坚硬 的东西,顶在她禁区入口处,朱九真冷汗直冒,老头只需一个动作,便可让 她彻底由少女变作女人,她惊惧不已,双唇颤抖,口中语无伦次地叫道:「不… …不要……求你……求你不要这样……不要……我……我怕……不要……」一双 杏目里闪烁的泪光,眼神里满是哀求,绝望中更显楚楚动人。 如此可怜的神情,非但未得到洪天宇的可怜,反而促使他yuhuo急剧上涨,急 不可耐地将上身俯压在她柔软的酥胸上,就近望着她,吻了吻她温热细腻的唇瓣, 柔声道:「别怕,女人总有这么一次,过去就好了!」 女子婚姻上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不管如何,没有哪个美女会喜欢老乞丐,朱 九真悲痛欲绝,大声哭道:「我不要把清白之躯交给老头。」 「你全身上下都被我看过,也被我摸过,还谈什么清白之躯,老夫眼下yuhuo 难当,朱小姐就成全我吧,再说你也必定想要,从身体反应便看得出来,朱小姐 何必这般含蓄呢,哈哈!」洪天宇敷衍一句,再不顾她的哀求,将那话儿对准圣 地,上下摩挲两下,在圣地上沾了点清泉,以便得到润滑。 朱九真既舒爽又难耐,既恐惧又紧张,心里复杂,难以言表。 如此紧要关头,连小凤也紧张不已,虽然很羞怯,但一双美眸还是紧紧盯着 老头的那话儿。 洪天宇调整好姿势,轻柔缓和地一点点挺进,待遇上一处隔膜,他已然知晓 是什么,在朱九真耳边安慰几句,腰部陡然发力,在她一声婉转的娇吟声中,已 然破体而入! 朱九真只觉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却又使自己充实不已,痛苦与舒爽交织 在一起,让朱九真明白清白已然尽毁,眼中泪水如泉涌出。 闻听小姐的惨叫,小凤不忍心看,双眸紧闭,别过头去。 …… 颠鸾倒凤,肆意缠绵,洪天宇精气大盛,纵横驰骋,让朱九真从痛苦中走出, 渐渐迷失在欢乐之中,毫无矜持地放声呻吟。 xue道已被洪天宇悄然解开,朱九真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浑身香汗淋漓,胸前 那对rou球在冲击中起伏不定,甚是撩人,她檀口微张,吐气如兰,娇声喘喘,大 声呻吟:「嗯……好棒……啊……啊……好舒服……哦……嗯……」 「快叫我夫君!」洪天宇一边运动,一边yin声笑道。 朱九真沉浸在舒爽的快感中,全无半分思考能力,听了这话,根本未作思考, 便叫喊出声:「夫君……好棒……快……哦……」朱九真眼波迷离,几能滴出水 来,俨然忘却身上是何许人,还伸出柔嫩的玉手,紧搂着男人的背,上下摩挲爱 抚。 听着小姐舒服的呻吟乐曲,小凤又羞又窘,不解方才还憎恨老头的小姐, 为何忽然变得如此喜爱,莫非那个东西放进去真的很舒服么?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理智,小凤睁开双眸,强忍着羞意,向那进进出出的地方 看了一眼,猛然间,似着了魔一般,目光却哪里还能移开。 不知不觉间,小凤发觉身体酥麻不已,下身竟似有什么东西流出,将亵裤打 湿了一片,她羞不可抑,内心深处却隐隐期待。 洪天宇撇见小凤在窥视,索性让朱九真侧躺着,将其一只美腿抱起,再奋力 驰骋,以便小凤这丫头能更清楚地看到结合处美景。 半晌之后,小凤已是脸蛋扑红,呼吸急促。 洪天宇隔空解开她的xue道,一边干她的小姐,一边嘿嘿笑道:「把衣服脱光!」 小凤羞涩难当,蜷缩在一起,哪敢听他的话。 洪天宇冷眉一挑,软硬兼施道:「宝贝儿,乖,听话,快脱光衣服,我会好 好疼你的,倘若你敢忤逆我的意思,我就让你跟方才那巨石一样,粉身碎骨!」 言罢,手掌已然举起。 「不……不要……」小凤吓得面色苍白,连忙从草地上爬起,慢慢褪下衣裙, 转眼便将保守十五年的处子胴体暴露出来。 小凤的身材可说是美妙绝伦,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青春妩媚的诱人风韵;全 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高耸白嫩的乳峰, 丰润挺拔,嫣红成熟的rutou,微微上翘。纤细的柳腰,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 滑;浑圆成熟的美臀,显得无比丰满性感;洁白平坦的下腹下部和美丽修长的大 腿之间,长得稀疏几根芳草,粉嫩饱满的桃源洞口紧夹在一起,像成熟的水蜜桃 般的诱惑媚人;柔顺黑亮的芳草伏盖着饱满的桃源,令人神往的妙处在那丛乌黑 中隐隐可见。 洪天宇咽了口唾液,惊喜不已,想不到小凤是身材亦是如此之好,主仆俩人 都是难求的绝世美人,不想今日都要在小爷身下承欢,真个是人生得意须尽欢, 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啊! 「小凤,摸摸你家小姐的胸脯!」洪天宇yin笑着说道。 小凤本就羞窘难当,闻言一愣:「啊!」 洪天宇虎目一瞪,沉声喝道:「快!」 小凤不敢忤逆,但心里也隐隐有些期待,颤抖地伸出玉手,摸到朱九真正起 伏晃荡的胸脯上。 「手感怎么样?」洪天宇坏笑道。 「软软的,跟我的一样……唔……」小凤说话间扯到自己,不由羞臊得耳根 都红了。 洪天宇哈哈一笑,邪笑道:「用两只手握住,用力揉捏!」 小凤银牙轻咬下唇,眼里闪烁着兴奋,依言照做,抚着小姐浑圆柔软,还带 着香汗腻滑的酥胸,用力挤压揉捏起来,一时竟上了瘾,把玩着不愿放手。 「用舌头舔舔!」 「大力点吸,像喝奶一样!」 「跟她接吻!」 洪天宇一步步指挥,甚是快活,正在身下承欢的朱九真,已然在欢乐酥爽中 茫然找不着边际,只知哼哼唧唧的欢叫,当小凤轻薄她之时,还主动迎合。 见到俩个绝色佳人相互爱抚,柔唇与柔唇纠缠在一起,隐约可听到相互舔吮 砸吧的诱人声响,洪天宇yuhuo涨到极点,用刚猛大力的速度冲撞着朱九真的身体, 让她再度抵达快乐的颠峰。 待朱九真舒爽过后,洪天宇在小凤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拉过,让她整个娇 躯趴在朱九真身上,唇接唇,胸接胸,形成一幅诱人的美人层叠春宫图。 微微抬起她的美臀,变得更加浑圆挺翘,洪天宇就着腰部一挺,在小凤的娇 哼声中,突破那层屏障,进入她紧密的身体。 洪天宇爽得几要飞升,玩弄一个女子,还有个女子在下面当垫子,如此yin靡 香艳的玩法,哪个男人有这等福气。 刚从云雨中走出的朱九真恢复了点神志,见小凤一丝不挂地趴在自己身上, 脸蛋儿近在咫尺,满脸春潮荡漾,口中不住地娇喘呻吟,朱九真被撩得心都颤抖 不休。 又见老头正在她们双腿之间摆动腰部,不必细想也知,老头正在小 凤下体奋力冲刺,朱九真羞不可抑,只想找个地缝一钻了之,清白被毁已是无法 让人接受,不想还要被如此亵玩。 不多时,小凤已抵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冲击,早早xiele身,酥软无骨地趴在朱 九真身上,小嘴紧贴着她的脸蛋,阵阵香喷喷的热气扑打在她脸上,让朱九真酥 痒难耐,忍不住扭动了下腰际,心里愤愤想,这死丫头,竟没大没小,把我当成 睡床。 洪天宇观察细微,已见到朱九真忍受不住,知其春心又起,当即yin声荡笑: 「朱小姐不必心急,我这就满足你!」言罢,将那话儿从小凤体内拔出,直接进 入朱九真体内,奋力驰骋,畅快不已,搞完一个,不消走动半步,直接换下一个 目标,如此看来,将女人叠在一起,确实是最简洁快速的欢好方式,嗯,日后记 得常用。 如此这般,在俩女身上各自酣战四场,直让她们全身酥软无骨,洪天宇才迟 迟将圣药送进朱九真体内,舒服地仰面躺在草地上。 第4章、我不是老头 洪天宇与俩女云雨处,就近于溪边,此番快活之后,正好可到溪里洗净。舒 服地畅泳一番,回到岸上之时,俩女依旧昏昏熟睡,洪天宇知她二人初次破瓜, 又被他粗暴地连要四次,自是疲乏不堪,遂不去唤醒她们,以细布在溪中浸湿, 将她二人身上的汗液擦拭一遍,又鼓捣丹田真气,自五指之间,半跪着伏于二女 双腿间,细细抚摸她们红肿的圣地,助她们疗伤。 每每抚摩疗伤之时,朱九真和小凤便忍不住呻吟,一脸春意荡漾之态,甚是 动人。 洪天宇极是细微,朱九真和小凤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 紧紧闭合在一起,俨然好了许多。 眼见二女亲昵地搂抱在一起,小脸与小脸,胸脯与胸脯紧紧相贴,四肢紧紧 相搂,虽说这动作是他一手促成,但还是让他不禁想到女同二字,俩个绝色 佳人一丝不挂相拥在野外,这等画面确实诱人之极,下身刚发泄不久的那话儿竟 再度悄然蓬勃,将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洪天宇极想找个洞xue发泄,可他是 个体贴之人,自是不会残忍地再度扑将上去,朱九真在原书中确是心如蛇蝎,不 过眼下既已将处子之身交给了他,他也舍不得让她再受创伤,当即运功抑住yuhuo, 静坐于一旁草地上,静观二裸女熟睡的美姿。 过了许久,朱九真悠悠地醒转过来,只觉手足无力,浑身疲乏不已,她有气 无力地哈了口气,发觉小凤赤裸裸地趴在自己身上,登时想到了什么,撇眼一望, 见老头一脸笑意地望着自己,而自己此刻亦是一丝不挂,显然方才的一切并 非噩梦,而是事实,她想起清白之躯已然受侮,又隐隐想起受辱之时那求欢之状, 羞忿交加,俏脸儿顿时红一阵白一阵,愣愣半晌出神,再无法忍受这从天而降的 灾难,「哇」的一声哭将出来。 小凤与朱九真本就紧搂在一起,而朱九真哭得大声且凄凉,小凤立时就被惊 醒,连忙从小姐身上爬下,低头望了望略有带红肿的圣地,又望了望狼藉不堪的 草地,只见草地之上沾染着点点嫣红,显是她和小姐的贞血,小凤自幼便被朱家 收养,小姐待她又如同亲生姐妹,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怎会想到今日竟会与 小姐,同时在荒郊野外失身予一个老乞丐,一时悲从心来,终是受不了这个打击, 也是「哇」的哭将出声。 洪天宇被俩女悲戚的哭声搅得脑袋涨涨,柔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会负责,从今往后,我会好好待你们的,乖啊!」 闻听他这话,朱九真「哇」的一声,哭得更是伤心,哭了好一会儿,才泪眼 汪汪地望向洪天宇,可怜之状有,愤怒之状更甚,眼里燃烧着的火焰,似要将洪 天宇剁千刀才甘心,只要她粉面通红几能滴出血来,偏贝般的玉齿轻咬下唇,瞪 视半晌,恶狠狠地娇斥道:「谁要你这贱老头负责,呜呜,我一定会杀死你的, 呜呜,为老不尊的yin贼,呜呜呜呜……」悲凄之时,话儿难以说下去,说着说着 便又痛哭起来,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珍珠般扑簌簌一颗颗滚落,好不凄凉。 老乞丐强暴少女,这打击不言而喻,洪天宇本想让朱九真承受几天心理打击, 以杀杀她嚣张的气焰,以便让她改掉蛇蝎心肠,但眼下看这情形,极有可能弄巧 成拙,而且见她那悲痛欲绝之状,终是心下不忍,叹了口气,说道:「我并不是 老头,方才我要了你们一人四次,若是老头,决计没这个体力。况且,你看我这 身段,哪里有点老人家的样!」说话间,打开衣襟,露出结实壮硕的胸肌。 朱九真擦拭着眼泪,说道:「你有神功护体,自是可保肌rou不会萎缩,就你 这副令人作呕的尊荣,即便不是老头又如何,我朱九真宁愿一死,也决计不会从 你。」 洪天宇到古代已有数年之久,对风俗习性等不甚了解,明白女子清白名声是 何等珍贵,若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遇上歹人施暴,不幸清白受辱,唯有两种选择, 其一自寻短见,或寻机杀害待人之后再自寻短见,结果等同;其二便是委身下嫁 对方,结为夫妻之后,自不存在强暴一说;丧命事小,失节事大,这两句是 铁铮铮的事实,乃可断定。洪天宇此刻易容之后的面孔实在恶心,苍老且阁下不 表,单是脸上干扁黝黑的皮肤就甚是怕人,连他自个也极看不顺,更别说是朱九 真这般绝色佳人,她宁愿一死,也不肯委身于他,亦属情有可原,当下笑了 两声,说道:「九真,莫非你从未听过易容术!」 朱九真一愣,眼里闪过一丝期望,问道:「难道你易容了?」心里却想,他 身材如此健硕,或许是年轻人也说不定,只要是年轻人,不管相貌如何,她既已 失身,嫁予他也无妨。 洪天宇笑笑,走到溪边,掬起点水,泼打在自己脸上。他这易容术是神功助 成,只消神功一转,便可恢复原来面貌,但若在朱九真二女面前直接变幻,只恐 她们难以相信,又或者问一大堆问题,实在不是他这懒人愿意看到的,索性装成 与普通易容术一样,掬水使劲搓了几下脸,这才悄然恢复本来英俊的面目。 他大笑两声,舒服不已,还是自己的面貌好,扮成个老头子,别人厌恶且不 说,连他自己都几要作呕。 小凤和朱九真紧张地望着,很想知道这男人究竟面貌如何,待他转身之后, 细看之下,方才发觉,只觑一眼,竟无法再移开目,但见他一袭白衣,衣摆晃动 处,潇洒绝伦,脚踏厚底长靴,长身玉立,头发飘逸,面如冠玉,剑眉星目,真 个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二女不禁泛起痴迷之态,委实不敢相信, 世间竟有如此令人心动的美男子。 洪天宇对自己的相貌本就自信,出门在外难免受女人觑视,但眼下见俩个女 如此放电地望着,还是颇觉尴尬,坐回草地之上,轻咳两声将她们唤醒。 朱九真呆呆地凝视着洪天宇的面容,与之平日素来爱慕的表哥相比较,一较 之下,方知什么叫天差地别,表哥算是一个俊美男子,但与他相较起来,却成了 极平凡的男子,哪怕简单比较一番,都甚觉有辱洪天宇神仙似的容貌,朱九真好 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媚眼儿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这是你真实面貌么?」 「是!」洪天宇点头。 朱九真巴巴地望着,香肩轻颤两下,似在啜泣,好一会才哇的一声哭叫, 扑进他怀里,如珍珠般的泪珠儿打在衣裳上,浸湿了一大片。 洪天宇紧拥着她的柔体,柔声安慰:「好了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你干嘛这么坏,易容成老头子捉弄人家!」朱九真含羞带嗔,又哭又笑, 两只小粉拳雨点般落在他胸膛,俨然一副小女儿撒娇之态。 朱九真遭遇凌辱之后,悲痛和厌恶感交织在一起,她怎肯委身于臭要饭的邋 遢老人,本已抱着必死决心,不料对方摇身一变,竟是如此天地落差,朱九真登 时有如从地狱升往天堂,那绝望,愤恨,厌恶感片刻间荡然无存,虽说处子失贞, 仍是羞涩不已,但对方毕竟是一个俊逸的少年郎,若下嫁于对方,她倒是很乐意 的。 洪天宇微微一笑,摩挲着她光洁的粉背,道:「我只是开个玩笑,怎想你会 如此伤心。」 朱九真小嘴一噘,娇躯在他怀里一蹭一蹭的,娇嗔道:「不仅是我,天下女 子皆是如此,有哪个黄花大闺女愿意将清白之躯交给老头儿。」 第5章、二女倾心 「那你愿意跟着我么?」洪天宇嘿嘿笑道。 朱九真自是十分愿意,娇滴滴含羞带笑说道:「人家都跟你这样了,不跟你 也不行,除非你不要我。」 洪天宇把玩着她胸前的玉兔,笑道:「如此美人,我怎舍得抛弃。」 朱九真喜不自胜,不一会便被逗弄得娇喘盈盈,一张嫩脸儿早已绽开桃花。 与前次不同,前次她受爱抚之时,虽说身体无法抵挡,但内心却甚是不乐意,还 隐隐作呕,但眼下身心皆已放松,闭着美眸,任由摆弄,方知男人爱抚身体原来 是这么美妙的滋味。 「真儿!」洪天宇唤道。 「嗯!」朱九真呢喃似的应了一句。 「你跟卫壁感情怎样?」洪天宇问道。 朱九真不解地睁开眼,说道:「他是我表哥,我们感情还不错,干嘛问这个!」 洪天宇敛容问道:「那你们有没接吻,或者干一些龌龊的事。」 朱九真俏脸一红,嗔道:「我以前是有些爱慕表哥,但尚未出嫁,怎能干那 些事呢!」 卫壁是朱九真的表哥,既英俊,性子又温柔和顺,是以朱九真和武青婴芳心 可可,暗中都爱上了他。她二人暗中早就较上了劲,偏生卫壁觉得熊掌与鱼,难 以取舍,因此只要三人走上了一起,面子上虽然客客气气,但二女唇枪舌剑,却 谁也不肯让谁。只是武青婴较为含蓄不露,反正她与卫壁同门学艺,日夕相见, 比之朱九真要多占便宜。洪天宇只知外中缘由,却不知朱九真和卫壁关系到底如 何,此刻听了,放心地点头,卫壁必是想俩女齐收,未敢与一方亲近,而惹恼另 一方,只得将一碗水量平,故而一拖再拖,只能饱饱眼福,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那么,武青婴也应该没被占到便宜吧!」洪天宇问道。 「当然没有,我表哥是有色心没色胆的人,他哪像你这般大胆,初次见面便 把人家……那个……那个了!」朱九真羞红满脸,玉颊几能滴出血来。 洪天宇嘿嘿yin笑,继续揉捏她胸前的红宝石,甚是快活。朱九真娇躯轻扭, 强忍着快感,又道:「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表哥就让给青妹吧,嘻嘻,我可比 青妹幸福多了。」 洪天宇摇摇头道:「不成,洞房之时,双剑合璧才能发挥最大魅力,雪岭双 姝名满昆仑山,怎能随意拆开呢!」 朱九真一愣,秀目圆瞪道:「莫非你想把青妹也……」 「当然,若没本钱,自是不敢妄言,本钱雄厚之时,若有美不收,那便是蠢 蛋,我虽不是天才,但还不至于当蠢蛋,相信武青婴也是一个美人罢!」洪天宇 哈哈笑道。 朱九真噘了噘嘴,说道:「我跟青妹平时老是斗嘴,其实彼此感情还是挺好 的,若你喜欢她,我也是不介意的!」 洪天宇在她柔软滑腻的香唇上吻了一口,当是乖巧的奖赏,问道:「武青婴 相貌如何。」 朱九真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咯咯脆笑声,道:「当然是个千娇百媚的小美人啦!」 「痛快,此番昆仑山一行,小爷要享尽艳福!」洪天宇高兴极了,一脸得意 洋洋的神情。他在外人面前,一般很少将想法暴露在外,但在女人面前,却从来 都是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朱九真白了他一眼,嗔道:「瞧你得意的。」 「能不得意嘛,大名鼎鼎的雪岭双姝在我身下承欢呻吟,被干得欲仙欲死, 若被其他男人知晓,岂不是要吃醋吃上天了。」洪天宇恬不知耻的道。 朱九真又羞又喜,「嘤咛」一声娇躯剧颤,将脸蛋儿埋入他怀里,不敢抬头, 好一会儿才小声道:「到时你也易容成老头捉弄青妹,对么?」 「不行,太残忍了,我做不出。」洪天宇摇摇头道。 朱九真眼眶一红,几要落泪,委屈可怜地道:「难道在我身上使坏,便不可 怜了么?」 洪天宇捧起她的俏脸,说道:「我绝非厚此薄彼,这种事情,做一次已让人 接受不了了,方才见你如此哀切,我心里也很难过,哪里还能做出第二次来。」 朱九真点点头,道:「那倒也是,被一个老头子侮辱,没有哪个女子可以接 受,方才我悲痛欲绝,恨不得立刻死掉……」说着,似回想起可怕的一幕,又是 落下泪来。 「好了好了,都怪哥哥不好,哥哥不该装神弄鬼吓你,现在就安慰你受伤的 小心肝,嘿嘿!」洪天宇一脸坏笑,以高超的调情手法,五指一张一合,不 住揉捏着朱九真的豪乳。 「嗯~~~」一波波电流涌来,朱九真舒爽不已,忍不住樱唇亲启,娇吟出 声,双眸早已泛着春意。 洪天宇把玩一阵,看其似快动情,便将手拿开,拍了拍她浑圆挺翘的美臀, 谑笑道:「好了,小狐狸精,还不快穿好衣衫,此处荒山野岭,你一直赤身裸体, 莫非就不怕被外人窥见。」 朱九真浑身酥痒难耐,很想得到男人的恩泽,不料他竟突然停止,还说出这 羞人的话,顿时羞不可抑,眼里闪烁着不舍,嗔道:「还不是你,非得在这地方 要了人家,现在又装成正人君子之样!」 洪天宇笑了笑,知她必是忍受不住那酥痒之感,说话之时,故而话里有话, 当下笑道:「你夫君可不是正人君子,就算再战三万回合,亦是游刃有余,只是 你和小凤今日初尝禁果,元气大伤,虽然我已替你们疗伤,但今日还是不可再行 交欢,否则极有可能伤上加伤!」他本身就是个鼎炉,女子与他欢好,受益极大, 但每次在交欢之后,女子皆会疲惫不堪,待到第二日,方能察觉修为精进。 朱九真媚眼一抛,嗔道:「讨厌,人家又没说要与你那个!」言罢,在小凤 的伺候下,羞羞答答地穿好衣裙,却全然不介意男人那火辣辣的目光,任其赏玩。 洪天宇一面昧笑,一面至溪边,将尚未剥皮去毛的黑狗收拾干净,便又将火 生将起来。 朱九真几乎变了个人,洪天宇在烤她训练的左将军,她还帮着拣柴生火, 分明是个贤惠的小娇妻,哪里还有半分刁蛮任性。 不对时,香喷喷的rou香扑鼻而来,洪天宇啧啧有声音,说道:「烤rou,还是 数黑狗rou最香,啧啧,方才被你们一搅和,都还没吃够。」停了一停,又道: 「不过,却让我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