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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是他自己心虚多想了,其实饭后散步谈论一些小孩子的趣事也是正常的。 凡事顺其自然就好,既来之,则安之,苏家宝这么安慰他自己,放空了脑袋上床睡觉了。 翌日,他被吴言早早的唤醒,看了外面的天色还未全亮,一脸的疑惑。 “昨晚夫人忘了和少爷你说了。”吴言手脚麻利的帮苏家宝穿衣束发解释道:“夫人帮您请的病假已经消了,您今日开始得去白鹿园了。” 吃了早膳,苏家宝淡定的跟着提着书袋子的吴言坐上前往白鹿园的马车。 白鹿园虽属青州,却不在青州城内,而是在距城差不多三公里处的郊外,坐马车大概需要半个时辰。 到了学室,人已齐了一大半,小厮和伴读都被留在了外面,苏家宝正愁着不知道他的位置在哪,坐在房间末尾的卢大有高兴地叫了他一声:“兄弟,这呢,这呢。” 苏家宝脚步一转,自然的走向卢大有拍的那个位置。 这个位置在卢大有隔壁,都是在最末尾。 学室里共有二十多张桌子,苏家宝看看了最末尾只有这两张桌子,心里对原主和卢大有不招学堂先生待见的程度有一个大概的判断。 学室里的人见卢大有又厚着脸皮去讨好苏家宝,本以为苏家宝又会是一通讽刺或是拳脚,不曾想,那两人却哥俩好一般,头靠头,说着悄悄话。 “兄弟,我尝过清江楼的新菜式了,那真是这个。”卢大有两眼放光,双手竖起大拇指。 苏家宝点头,然后询问了老工匠去卢家言说的情况,卢大有咧嘴一笑:“我爹那是拿着你画的图纸连连赞叹啊,二话没说,直接拨了银子,清江楼今日已经正式开工了。” 苏家宝闻言,彻底放下了心底的重担,他趴在书几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卢大有说着话,套着整个学室里人的名字,直到教书的先生走了进来,他已知晓所有人的名字,虽说记不全,但姓什么大抵还能说得出的。 教书先生见那两人凑在一起,轻咳一声示意,卢大有才不情不愿的回到他自己的位置上去,先生暗里叹气,这堂学又要不安稳咯。 先生捧着书摇头晃脑的讲着,苏家宝听的一头雾水,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趴在桌子上补起了觉来。 本来兴冲冲想要扰乱课堂的卢大有见状歇了心思,也面朝着苏家宝的后脑勺趴下去,心里一阵的感慨:他兄弟的后脑勺都比那教书先生的脸好看。 教书先生胆战心惊了半堂课,见两个小霸王都安静的睡觉,心下顿时放松了,讲书时头摇的更欢了。 苏家宝一觉起来神清气爽,时间也正好到了中午散学的时候,苏家宝跟着卢大有去了食室,吴言和卢大有的小厮早已把带来的午膳摆放好了。 中午散学,家近的可以回去吃饭,家远的就早上带着饭午时到这食室吃,食盒底部是铁的,放着一些火炭,所以午时的饭也是热的。 苏家宝的饭菜都是夏闻亲自做的,一打开,热气腾腾,扑鼻的香气飘散开来,馋的卢大有直掉口水,卢大有早知道苏府有个神厨,闻着香气就知道又是新鲜菜式,顿时看也不看自己带来的饭菜,舔着脸挪到苏家宝旁边,蹭着他的菜吃。 卢大有每吃一口,就大声的感慨夸赞着。 尝一口鱼:“啊!香!” 尝一口鸡丁:“啊!香!” ...... 周围的人本就被香味吸引着,如今又听到卢大有这般夸张的赞叹,都不着痕迹的用余光看过来。 待看到苏家宝面前桌子上那色香俱全的几道菜,一时竟不知道是什么。 最靠近的苏家宝桌位的几人不自觉的咽了几下口水。 平日里有些交情的人让小厮前来询问是在哪家餐馆酒楼打包的菜。 苏家宝笑着说清江楼,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见几人面上的困惑,苏家宝便把清江楼正在改造的事情说了。 众人还在疑惑清江楼为何会从濒临关门变为重新改造。 苏家宝又示意吴言把两个大食盒里的东西全取出来,齐齐摆在桌子上,说大病初愈,重回学园,请大家吃菜。 一众人摄于往日苏家宝的小霸王作为,不为所动,平日里与卢大有和原主玩的开的狐朋狗友却是不客气,一个个筷子伸过来,尝一口后便顿住了,接着风卷残云一般吃完了所有的食物。 除了苏家宝,其余五人抚摸着半饱的肚子,连声叹气,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呢?叹完之后又是连声的感慨:真是人间美味啊。 “哼,一个被天香楼压的快倒闭的酒楼,能做出什么美味。”一道轻蔑的声音传来。 苏家宝转头朝着食室中间的一张桌子看去,一个锦衣华袍的少年被几个人簇拥在中间。 伸手拉住怒气冲冲竖起拳头想要冲上去的卢大有,苏家宝淡淡的问那人是谁。 卢大有压住怒气,回答着苏家宝。 原来那人名叫孙常威,是与青州邻近的云州县令家的公子。 青州与云州的临山百姓都靠贩卖着麟山上的青麟木为生,时常有为了树木所属权发生争斗的事,一来二去,云州的县令孙尧和青州的县令苏尉也算是熟识了,可惜二人政见不合,互看生厌。 两位父亲官场上是对头,因此苏家宝和孙常威在白鹿园里也是互看不顺眼,彼此挑刺争斗不断。 卢大有飞快的解释了那人的身份,回头见孙尧看向这边,笑的一脸得意,欠揍的很。他心里压制的怒火又窜了上来。 天香楼的东家是云州人,且听传言他与云州县令孙家关系不浅,虽然,商场上的事向来就是谁有手段有能力谁赢,但是那是大人懂得的事,卢大有却是不管,总之他就是看孙常威不顺眼,整日里在他眼前转悠,一遍遍嘲弄着清江楼的萧条。 往日他不太放在眼里,但如今,这清江楼是他和苏家宝的东西,孙常威再这么嘲讽,就是不行! 卢大有捏紧拳头朝着孙常威走去,却被人拽住了。 苏家宝拽着卢大有的衣角,面色不变,看向孙常威,戏谑道:“你若是想吃就直说,这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作为,着实让大家笑话。” 苏家宝的声音平缓,面带微笑,可人的很,与平日里气急暴躁的他迥然不同,再看孙常威那牙冠紧咬气急败坏的模样,周围人渐渐觉得他好像确实如苏家宝说的那样,有那么一点意思。 孙常威见众人眼色,怒道:“看什么看?难道天香楼的菜肴没清江楼的好吃吗?他们那般装模作样又如何?清江楼迟早还是要关门的。” 他身边的几人齐齐附和着,发出一阵阵的嘲笑声。 卢大有忍不住了,伸手一招呼,刚刚吃了饭菜的几人齐齐跟在他的身后朝着孙常威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