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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为什么,居然跟他抢一个穷困潦倒的懒虫? 这是某鹅推送的新闻。 秋哲彦想,估计庄瀚学也看到了,不知道庄瀚学现在是何感想。 他很烦躁,很想现在就打电话问,但万一庄瀚学没看到呢? 福至心灵般。 秋哲彦的手机铃声响起来,来电显示:庄懒虫。 秋哲彦接起电话,听见庄瀚学呜咽地说:“呜呜,小秋,你快回来救救我,带我去医院。我好疼啊。” 秋哲彦瞬间把生气的事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着急地问:“怎么了?你受伤了?你先别动,我现在就回去!” 第十七章 秋哲彦跟秘书说了一声,幸好今天也没特别重要的工作,他匆匆赶回家。 他纳闷了,庄瀚学在家能出什么事吗? 秋哲彦进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你在哪呢?” 庄瀚学在卧室里扭捏地呼唤:“我在卧室里。” 秋哲彦进到卧室,看到躺在床上的庄瀚学,愣了愣,然后发出了一阵爆笑:“哈哈哈哈哈哈!!!” 庄瀚学委屈巴巴:“你还笑我?我疼都疼死了。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你太过分了。” 庄瀚学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泪眼汪汪,他现在的模样十分狼狈,裤子耷拉着半截——叽叽被夹了。 他喊痛说:“你别笑我了。你陪我去医院。” 秋哲彦忍住笑:“好好,我陪你、陪你去医院。你这怎么回事啊?” 庄瀚学后悔极了:“这不是在直播吗?我就赶着上厕所,一不小心就夹到了。” 秋哲彦没憋住:“哈哈哈哈。” 庄瀚学好气啊,红着脸,身残志坚地站起来,说:“妈的,我不需要你送我去了,我自己去。” 秋哲彦深吸一口气,轻咳两声,尽量不笑出声,拉住他:“我不笑了,我真不笑了。我又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是吧?很难忍住。你这个样子怎么出门?我们稍微弄一下,换个裤子,我带你去医院好吧?” 庄瀚学往他身上挂。 秋哲彦说:“你是叽叽受伤,又不是腿受伤,走不了路了吗?” 庄瀚学说:“走不了了。” “好吧。”秋哲彦半抱着他,不但不觉得麻烦,反倒觉得愉快——看吧,庄瀚学离了他,走路都走不来的! 庄瀚学好沮丧:“我太倒霉了。” 秋哲彦还是觉得很好笑,憋笑地安慰他:“下回上厕所小心点嘛,就不会再受伤了嘛。” 庄瀚学想了想,说:“到伤好之前我们都不能做cao了。得憋好久啊。” 庄瀚学把那个事叫成做cao,早上做是做早cao,中午做是做午cao,晚上是做晚cao。 秋哲彦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 靠,他都把这件事给忘了。 秋哲彦皱了皱眉,说:“你前面伤了,后面又没伤。” 庄瀚学摇摇头,理所当然、振振有词地说:“那怎么行啊?那太爽了,我肯定会忍不住的,一膨胀,到时候伤口裂开怎么办?” 秋哲彦说不过他,脸红,庄瀚学真的太不要脸了。 完了,庄瀚学还鄙视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好色呢?我到时候问问医生,好吗?” 到了医院。 医生给他看看,说只是皮外伤,只要注意擦药别感染就好了,比起闷在裤子里,还是适当地通风,能好得快一些。 虽然医生一本正经,但那欲言又止的眼神,像是一眼就看透了他们俩的关系,委婉地说:“我觉得你们以后可以少使用一些比较危险的道具。然后最近禁一下床shi。” 秋哲彦短促叹了口气,医生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忍了。 庄瀚学问:“医生,可是我是0号,只用后面,不用前面的话,也不可以吗?” 医生:“……” 医生吸了口气,尴尬而不失礼貌地微笑:“不可以,伤好了再说。也就十几天,这都不能忍吗?” 仿佛在用眼神震惊“这家伙居然这么○荡吗?” 秋哲彦听到庄瀚学这么问出口的时候已经觉得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羞耻,庄瀚学已经指着他说:“不是,我无所谓啊,是我怕他忍不住啊!” 秋哲彦:“???” 医生转望向秋哲彦:天呐,这小伙子看上去斯斯文文一本正经居然是个○马吗? 秋哲彦抓住庄瀚学的手:“我没有,我还没有那么禽兽,别说了。我们开了药回去吧。” 庄瀚学又鄙视他:“小秋,你怎么能讳疾忌医呢?这是很正常的事啊,问问医生而已啊,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一个在国外长大的男孩子应该○教育不缺失啊。○生活和谐很重要的好吗?” 秋哲彦羞耻到快爆炸了:“我没害羞!” “我忍得住!” “我说真的!” 他真是服了这个二百五了! 庄瀚学上了车,安静了几分钟,好奇地问:“你真能忍得住半个月啊?” 秋哲彦才冷静点,一下子又被他搞得臊得慌,一脸黑线:“我在你心里就这么禽兽啊?” 庄瀚学居然还点了头:“是啊。” 秋哲彦:“……?” 庄瀚学还挺羡慕的,夸奖他说:“我又不是在骂你。你自己数数你每星期要做几次?我真觉得你肾好,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没你这个精力。你还总给我买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让我搞各种情趣py呢,每回你都特别兴奋。” 秋哲彦本来觉得自己挺正人君子的,但庄瀚学这么一点一点给他摘出来,他也觉得,原来他这么变态啊。他竟然无言以对。 庄瀚学继续说:“我们好上那阵子,不是正好放假,卧槽,整个十一假期,除了吃饭洗澡上厕所,你几乎就没让我下过床。当时我想啊,我就说呢,难怪有包五险一金只陪打游戏就给八千月薪的工作。敢情陪玩是假,当xing奴才是真正的工作要求。” 庄瀚学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敢说出口,正好又是红灯,秋哲彦捂住他的嘴,捏了下他的脸,气又气,说又说不过他,靠过去,亲了他一下:“什么xing奴?你那脑袋里在想什么啊?我哪有把你当xing奴?我那是喜欢你……你要是觉得我太过分了,我以后不做那么多了。” 庄瀚学笑道:“我又没让你停。你现在知道害羞了啊?” 秋哲彦说:“我就是……就是一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秋哲彦握着方向盘,问:“我们第一次见面,你还记得吗?在你以前住的地方旁边的公园。” 庄瀚学说:“记得啊,哇,当时我看到你原来那么年轻那么帅,我还成天给你吹我长得帅,我就想,这下是要见光死了。” 秋哲彦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我之前就进你的相册看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