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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静地看着他。 穆彦轻轻地息着,受宠若惊:“你啥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米修:“忘了。” 就在他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咔”的一声,是他手上和脚上的束缚被打开的声音。 他的双手落下, 自然地勾住穆彦的脖子,穆彦也就顺势横抱起他,同时警惕地看向了门的方向。 ——他嗅到有个陌生的气息在靠近。 很快, 一个留着白胡子的老人出现在门口。 他看上去绝对有七八十岁了, 身体倒挺壮实, 戴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感觉, 一点也不像个军人。 米修把尾巴卷起来藏到破破烂烂的裙子里, 漫不经心地开口:“这是校长,问个好。” 这话显然是对穆彦说的, 可穆彦就像没听到似的,不仅没向校长问好,反而随着校长走进来的举动, 警惕地后退了几步。 校长没有在意, 温和地笑了笑, 看着米修说:“米修,你的父亲正在赶来学校的路上,我将会跟他聊一聊你的入学问题。我本人倒是很愿意把你这样一个‘特殊的学生’留在第一联邦军校。你就像是秘密武器一样的存在,今后一定会为联邦做出非常卓越的贡献,但是——” 校长换上有些严厉的语气:“你的身份实在太过特殊,米岚上将作为你的父亲,对于你的出生有直接责任,他向整个联邦隐瞒了这件事,这是非常严重的过失,我必须和他好好谈谈。” “不过你不需要太担心。”校长说着,又一次温和地笑了,连带着语气也缓和下来,“虽然你身份特殊,但你帮我校处决了入侵的骨族也是事实。如果不是你,我校绝无可能在没有损失任何一名学生的情况下,顺利解决这件事。如果学生因为骨族的入侵而死亡,我校难辞其咎。所以,请允许我代表全体师生,向你致以真诚的感谢。” 校长说着,居然朝米修鞠了个躬。 米修没有任何反应,穆彦却是皱了下眉:“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对他?!他和骨族战斗得命都快没有了,结果你就这么对他?!” 一想到米修刚才被禁锢在容器里的样子,他就无法冷静。 校长直起身子,严肃道:“我毕竟是校长,我必须对整个军校的人负责。就算我愿意相信他,我也没办法强迫其他的师生和我一起承担相信他的风险。” 顿了顿,他看向米修:“不过,你的真实身份,包括我在内,知道的人绝不超过五个。这个秘密,我会尽可能替你隐瞒。具体怎么解决,就等我和米岚上将聊过之后再做决定吧。但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继续留在我校学习,将会享有和其他学生同等的权利。” 米修没有回应,有些困倦地抬手揉了下眼睛。 穆彦撇了下唇,虽然还是对校长禁锢米修的举措感到不满,但也找不到什么话能用来反驳。 一阵静默过后,穆彦注意到怀里的人好久没动了,下意识地低头,去看米修的脸,只见他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眼睛,呼吸非常平缓,甚至有些微弱。 居然睡着了么? 穆彦无奈一笑,抬头和校长对视,再次开口时,刻意放轻了声音:“我想带她回寝室休息。” 校长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头:“去吧。” 于是,穆彦动作轻柔地抱着睡着的米修,离开房间,朝他们的寝室跑去。 那一刻,他真心觉得,期末考核分给他多少都无所谓,甚至让他失去资格也无所谓,他只想陪着米修。 米修,是他的爱人。 他是有伴侣的人了0v0 * 米修一直睡到晚上才醒。 在他醒来之前,穆彦一直都在他床边陪他。 米修睡醒后,便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白色睡裙。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穆彦看得眼睛都直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米修没有在意,自顾自地在大厅里坐下。 穆彦又看了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我也去洗个澡。” 米修:“嗯。” 一段时间后,穆彦洗好澡出来了。米修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头也不回地说了句:“过来。” “啊?”正在用毛巾擦头发的穆彦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看着米修的背影迟迟没有动。 直到米修拉开自己的房门,回头看他一眼:“进来。” 这还是第一次,米修主动邀请他进入他的房间。 穆彦不知道他想干嘛,又期待又有些紧张。 可最终还是扔下毛巾,顺从地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 * 米修的房间很干净。 与其说干净,不如说空旷。 他房间里东西很少,至少摆在外面的很少。 几乎所有的东西都好好地收在柜子里。 这样看起来房间确实很干净整齐,却显得有些冷清了。 穆彦下意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视线落在米修身上,只见他已经躺到了床上,正用探究一般的视线看着他。 穆彦眨了眨眼睛,不确定地开口:“呃,你是要我陪你一起睡吗?” 米修挑眉:“会不会太早?” 穆彦:“……” 这个问题,他该怎么回答? 其实他无所谓,只要米修想,他随时都可以。 只是,他到现在都还有点没缓过来,总觉得那个吻不是真的,是他出现的幻觉。 不等他回答,米修便淡淡地加了一句:“穆彦,我想要你。” 卧槽! 穆彦按住自己的胸口——又来了,这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米修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他要拒绝那还是人吗?! 穆彦只愣了一下,便迎着米修的视线,爬上了他的床。 他跪坐在米修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好在,米修会指引他,就像迷雾中的灯塔。 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在训练中,还是在实战里。 抑或是在床上。 ——米修总能非常果断地命令他,告诉他该怎么做。 “吻我。”他说。 听到这两个字,穆彦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撑在米修耳侧,吻了他。 路德法伽人对待凶兽和对待自己的爱人,完全是两个极端。 此时此刻,穆彦吻米修的动作是那么轻柔,仿佛在亲吻一件易碎的珍宝。 米修闭上眼睛,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