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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喜欢。 宁婉余便气得说了句:“硬气的男人,看得上你吗?” 这会儿,正拿傅希来回应她几个月前的那句气话呢。 宁婉余作为家里的主人,来客人了,自然是要礼貌相待的,不会只顾着和扶桑在那儿怄气。 她侧了侧身,体谅傅希拎东西拎了那么久,八成手也拎累了,问了句:“累不累啊,快进屋,把东西放进屋里。怎么回家一趟带那么多保健品?家里人少,就我和扶桑的外婆,你买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吃不吃得完。” “吃不吃得完是一回事,买不买又是另一回事。这些保质期都很长的,可以慢慢吃,不着急。”傅希在长辈面前,毫无怯意,快步走进屋,把行李放在地上,牛奶燕窝搁在桌上。 扶桑把外婆扶进屋内。 屋内四人坐在饭桌旁,大眼瞪小眼。 宁婉余一边掰豆角,一边问:“小伙子哪里人啊?” “北京桐城那边的。”傅希淡淡道。 却没发现在说出这个城市的时候,宁婉余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兀自发笑,垂着眸笑得温柔:“扶桑也是北京呢,他爸爸是北京的,但是现在不在了。” 傅希也跟着笑了下,附和说:“这个我知道。” “你知道?”这下轮到扶桑震惊了。 34、34 ... “你知道?”这下轮到扶桑震惊了。 宁婉余想了想, 十几年过去, 大院里的大人她应该是记得的, 可偏偏没有一家姓傅,所以, 刚开始听到“傅希”这个耳熟的名字时,她惊讶之余,又迅速排除了这个可能。 现在又怀疑上:“你是军人吗?” 气质看着挺像,身材高大,皮肤黝黑,偏向于古铜色,五官棱角分明,英俊硬朗, 单看身材绝对是当兵的好料。 “是军人。”扶桑轻声细语,抢先替傅希回答。 宁婉余脸色有些不好看,接着问:“那是什么职位呢?” 傅希也拿不准自己是什么地方做得不好, 得罪了丈母娘, 只能淡淡地答:“北京桐城分区, 特警队长。” tangxin 北京桐城分区, 特警队长。 不就是......扶志国当年的位置吗? 宁婉余的脸色直接沉了下去,但对于客人,她语气依旧友好, 随便找个话题:“许平均你认识吗?以前的特警副队,现在他还在警局任职吗?” “认识。”傅希笑了笑,“他是我爸, 现在是分区局长。” 宁婉余低低地嗯了一声,感慨颇多:“十几年过去了,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许平均竟然是你爸,我们家跟你们许家虽然认识,但住得远,一个在军区南面一个在北面,也难怪我没怎么见过你。加上年纪大了,可能以前见过,但现在也不记得了。你们在这儿坐坐吧,我进去做饭。” 宁婉余见家里来了客人,让扶桑出去再买了些菜和rou回来,避免吃不饱。 扶桑软磨硬泡地,死都要把傅希拉去,两人在集市慢悠悠地逛。 边闲聊,边买菜。 “原来你是许叔叔的儿子,你怎么没跟我说过啊?还有,你连我爸爸都知道,你也没跟我说过。” “你没问,我又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就一直忘了告诉你这些事。” 扶桑想了想:“也对。我们也没在一起多久,在一起后不是做这个就是做那个的,都没怎么好好聊过天。” 做这个?做那个? 傅希对扶桑的形容挑了挑眉,突然发问:“阿姨,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哎,你别管她。大概是因为我爸的关系吧,你现在的职位刚好跟他以前一模一样。” 最后,傅希没多想什么。 把菜买回去,做好饭后,四个人在家安安静静地吃了顿饭,便已经入夜了。 乡下的人习惯早睡,加上宁婉余和外婆年纪也大了,吃完饭,两人不约而同都有些犯困。 扶桑主动收拾碗筷,进厨房洗碗。 宁婉余从主卧的衣柜里掏出两叠被子,进客房认认真真地铺好,并且刻意嘱咐扶桑,不能进去睡,必须分房睡。 扶桑努了努嘴,觉得自家老妈的思想真是腐朽,但还是应了下来。 至于会不会三更半夜偷偷溜过去,就不敢保证了。 * 入夜。 月亮昏晕,幽深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在天上,泻了一地的月光。 扶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她摸出手机,给傅希发了个微信:【小老弟,睡了没?】 “小老弟”有点儿冷淡:【干什么?】 扶桑:【你怎么对我这么冷?】 扶桑:【简直要把我冰封住了,现在我起不来了。】 “小老弟”:【那就睡觉吧。】 扶桑:【。?】 扶桑:【我觉得你有些怪怪的,你平时不会这样对我爱搭不理。】 “小老弟”:【?】 扶桑吸了吸鼻子,想到高中那会儿男生们经常在寝室干的那些事儿,大胆猜测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 “小老弟”这次迟迟不回她,扶桑简直快要气哭了:【傅希,你女朋友就在隔壁房间呢,你居然放着女朋友不管,去看那些......小电影。】 语气之中愤恨之意明显。 对面彻底愣住了,一大串问号发来:【????????】 傅希:【你这样的误会,我承受不住。乖,睡觉。】 扶桑撒娇:【不要。】 这句话刚发出去,躺在床上的傅希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是木门摩擦地面发出的声音。 扶桑捧着手机,拉开了一点儿门缝,侧身窜了进来,手机发出唯一的光亮直直地打在她的脸上,樱唇泛着自然的粉红,双眼发着光,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像个幽魂的女鬼,只悬了个头在空中。 傅希只看了一眼,就没眼看了。 见她走得慢吞吞的,不由出声催促了一下:“过来,快点。” 扶桑把手机随便放在一张桌子上,快速扑了过去,压在男人的身上,语气带着嗔意地说:“你不是不想理我吗?怎么又让我快点过来。” “谁脱衣服的时候可以一边打字一边脱?” 言外之意:能回你,不错了。 “你才刚睡下?” “不然,你以为呢?我在看黄.片不理你啊?” 傅希赤.裸裸地说出那两个字,害扶桑耳朵尖爬上一丝红,在家不敢随便,她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睡裤,整个人趴在傅希盖着的被子上。 扶桑往上挪了点儿,借着窗外洒进的细微月光,对上男人黑漆漆的深眸,把唇往下压了压,凑到他的腮帮咬一口,咬完后,盯着他线条冷峻的脸,没忍住,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