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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这样了。 尤其是刚还在怀疑温白是不是不开窍的周伟。 要不要回去看看元元? 这话不就是他们常说的,“如何邀请喜欢的人回家做客”惯用的话术吗? 跟“我家的狗勾会后空翻,要不要来看看”简直异曲同工! 而温白询问的对象,陆征,虽没有周伟那么弯弯绕绕,却也是顿了下。 却也只是顿了一下,很快点了头:“嗯。” 这人在跟他示好,陆征心想。 虽然不知道这人为什么突然跟他示好,还借的小胖灯的由头,可温白难得开口,他自然不能驳了他的心思。 温白又偏头去看周伟:“你呢?” “先去我那边,还是直接……” 我?我什么我? 周伟明显感受到陆老板脸色沉了下来,一哆嗦,嘴巴比脑子更快:“不去!” 周伟就走在温白身侧,这一吼,温白耳朵都生疼:“好好说话。” 不去就不去,喊这么响做什么。 “庙里还有事,我爷爷等着我呢。”说着,一溜烟上了钟家备好的车。 林丘也很有眼见力地道完别,跟了上去。 钟家备了四辆车,周伟、林丘各一辆,本来之前陆征打算回第一山庄,现在不用了,索性和温白坐了同一辆。 南城、阳城虽是邻城,却也隔着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来回两趟,再加上早上起了个大早,爬了个山,等到家的时候,温白眼皮都快睁不开了。 还庆幸今天把陆征带回来了,他是没精力和小灯玩了。 小莲灯一看到陆征,就坐在他肩头晃小花瓣,缠着要他带牵牛图出去晒晒月光,陆征也由着它闹。 只是等他从阳台再进来的时候,温白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小莲灯本来正哼哼唧唧说话,一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温白,一下子也消了音。 “陆征,白白闭上眼睛啦。” 陆征低声应了一声:“嗯。” “被子在哪?” “屋子里。” 陆征不自觉放缓了脚步声。 小莲灯想去看看温白,刚有点动作,就被陆征拎住小脑袋瓜带了回来。 “别闹他。” 小莲灯在陆征掌心晃了晃,很小声地喊:“陆征。” 陆征低头看它。 小莲灯奶兮兮道:“男孩子闭上眼睛,就是要你亲亲的意思。” 陆征:“……” 陆征脚步一顿,拎着儿子的脑袋,把它举了起来,语气危险:“谁教你的?” 小莲灯极尽诚实:“画灵。” 下一秒,百万起步的牵牛图,连画带画灵,就被陆征挂在了阳台上。 正吭哧吭哧吃香干饭的画灵:“???” 陆征的声音紧接着在画里头响起:“下次再让我从它嘴里听到一点破落话,你就可以准备好饿个十年了。” 画灵:“……” 温白原先只是打算在沙发上坐一下,不知怎么就睡过去了,但沙发毕竟是沙发,温白睡得并不安稳,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睁开了眼睛。 小莲灯先感应到了温白逐渐清醒的气息,飞身过来,在他颈间贴了贴。 温白早就习惯了闹钟似的小胖灯,呼噜了一把它的小花瓣,慢悠悠起身。 余光瞟到另一个人影的时候,温白怔了下。 睡迷糊了,他都忘了,他把陆征带回来了。 “老板。”温白有些抱歉地开了口。 把老板带回来了,却给人晾在这,自己睡了。 温白平日说话本就温和,这次又刚醒,被惺忪之气一带,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柔软。 陆征忽略心头那股痒意,看着温白:“你是不是对谁都这么没防备心?” 温白思绪还有些黏着,没听懂:“?” “睡着的时候,身旁有人,也自顾自睡。”陆征放下手中的书。 温白转了好一会儿,才大概听懂陆征的意思。 温白:“我是男的。” 陆征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 温白又道:“这里是我家。” 陆征:“?” 温白:“所以不用防着谁吧?” “还是别人能对我做什么?”温白真情实感问。 陆征:“……” “再说,您也不是别人啊,我也不会让陌生人进屋。” 温白轻巧几个字,把陆征所有话打了回去。 陆征心口猛地跳了一下。 不是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征心头复杂,可最后却只是无波无澜,又有些紧张地问了一句:“不是别人是什么?” 温白:“是老板。” 陆征:“…………” 他迟早会被温白气死。 陆征也基本认清了一个事实:温白不喜欢他。 示好是示好,但只是下属对老板的示好。 换句话说,哪怕不是他,换个人,也不会有什么差别。 这个认知,让陆征成功黑了脸。 而“老板黑着脸回来了”的消息,很快在东泰传开。 虽然老板黑脸是例行一事,但这次,已经不是黑脸那么简单了,简直就是浑身上下散发着“给我死”的气息。 一众阴差根本连面都不敢对上,慌里慌张就去找了谛听。 谛听:“是吗?” 一众阴差:“……” “大人您未免过于开心了些。” “是吗?”谛听又说了一句。 “您最好表现得不那么开心点,”阴差齐齐道,“否则又要一架打到天亮。” 谛听走到陆征办公室门口,这次都没说上话,刚推开门,迎面就劈来一道风。 谛听偏身一躲。 啧。 看来这次是来真的。 “不是说去看元元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谛听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陆征没说话。 谛听坐在沙发上:“你这表情,不会和温白说开了吧?” 看起来,不仅是说开了,还被拒绝了。 陆征没答,扫了谛听一眼:“为什么是我和他说开。” “很显然,”谛听耸了耸肩膀,“温白肯定不会跟你说开。” 他笑了下:“因为他对你,暂时没这个意思。” 都没这个意思,谈何说开。 陆征:“…………” “有这个瞪我的功夫,不如想想法子,怎么追人。”谛听看着他。 听到谛听这么说,陆征又想起温白那句“是老板”,就一阵头疼。 更让他头疼的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