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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学校即将百年校庆的事。 钟云他也自然认得。 虽然没见过真人,但却是列在他们南大荣誉校友墙第一面墙的人物,同时也是钟家现任继承人。 听到这里,温白又想起一件事:“钟云先生的儿子,是不是也来了我们学校?” 之前温白做钟家功课的时候,方乐明曾提了一嘴,说钟家最小辈的孙子今年刚高考,好像也报了他们南大,不出意外的话,四年后的荣誉校友墙又得多一位。 “消息还挺灵通,”李教授说道,“叫钟昊,也巧,报了金融,是你直系学弟。” 温白笑了下,也不算巧,像钟昊这种以后要继承家族企业的,左右都逃不开金融专业。 学校邀请钟云做校史馆揭牌,温白并不诧异。 因为南大百年校庆的事,从去年起,就已经着手开始准备,最先定下来的规矩,就是不动用国家下拨的科研资金,一切经费来源都是校友或其余社会捐赠。 经费充裕就大办,经费不充裕就简办。 学校也做好了简办的准备,但百年南大,桃李天下,学校低估了“桃李”们的热忱,消息只一出,各路捐赠就纷至沓来,经费充裕到能把学校大楼都翻新一遍。 而钟云则是在这个百年之际,直接出资扩建了校史馆,揭牌仪式自然得有他出席。 “学校也只是拟邀,最终还得看他的时间,于是早上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他也是在通话快结束的时候,才想起温白的嘱托,于是顺口问了一句。 谁知道,一向泰然的钟云语气却急了起来,被他草草盖了过去之后,就给温白打了电话。 李教授把事情大致讲了一遍,温白最终问出了口:“老师,这个钟时宁,是钟家什么人?” 电话那头稍顿了下,然后温白才听到李教授的声音:“钟家的小太爷。” 听到这话的时候,窗口刚好起了一阵风,一股子灌进温白嗓子里。 温白呛了一大口风,又被这“小太爷”惊了下,咳得差点背过气去。 “小太爷?”温白终于缓过来。 “按辈分算的话,是钟云的小爷爷,钟昊的太爷爷。”李教授说道,“具体发生了什么,钟云也没多说,只说他小爷爷刚出襁褓的时候,就被人偷走了。” “当时钟家祖父母算是老来得子,对这个小儿子很疼爱,尤其是钟家祖母,因此受了很大的刺激,后来就一直避谈这事,连族谱都是在钟家祖母病逝之后,才添上去的。” 温白轻轻“嗯”了一声。 也难怪什么资料都查不到,原来是被刻意隐去了。 “听钟云说,钟家老爷子在去世前,还一直挂念着他这个失踪的弟弟,最后抱憾而终。” “如果你说的那印章,真的是钟家小太爷的东西,也算是了了他们一个心愿。” 话题忽然有些沉重起来,温白默了一会儿,道:“老师,印章这事可能还要缓缓。” 李教授:“你是说现在还不能跟钟家说?” 温白:“嗯。” 温白有他自己的顾虑。 如果这只是一枚普通印章,确定是钟家小太爷的东西后,可以马上就送还。 可问题就是…这印章并不“普通”。 印章是断章,上头还有死气。 如果贸然送还给钟家,万一出了什么事,就后悔莫及了。 而且如果这印章真的是陪葬品的话,那说不定还能顺着它,找到更多的东西。 李教授虽然不知道温白为什么这么说,但他了解温白,周全点也好,免得失望一场,于是说道:“没事,你先处理,钟家那边我先挡一挡。” “麻烦老师了。” 挂断电话后,温白一直看着手机出神。 钟时宁是钟云的小爷爷,又是钟家老来得子,那依着年纪算,应该比钟云爷爷小上起码十来岁。 而陆征说这印章上的死气已经有五六十年,那也就是说,钟时宁去世的时候,才二十多岁? 温白想得入神,小莲灯连喊了他两声,都没听见。 直到陆征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打开,温白才在这动静中回过神来。 从温白站在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陆征其实就察觉到了。 一开始还有郁烦,但这郁烦不是冲温白去的,而是冲着刚打过一场架的谛听。 一想到谛听的话,陆征心头就跟有把火在燎似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只知道在觉察到那人就在门口的时候,这种感觉不减反增。 甚至在思考,要不要让自己先冷静一下。 然后,就真的“冷静”了半天。 但不是他在冷静,而是门外那人晾了他半天。 然后,就成了眼下这副光景。 温白看着突然打开的门,又看着突然出现的老板,再看看老板那不算好的表情:“?” 他好像…没做什么吧? 温白不知道,就是他“没做什么”惹恼了陆征。 陆征:“门口风很好吹?” 温白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那你半天不进来,在这里做什么?”陆征冷着脸说。 温白把手机举起来:“接了个电话,老师打来的。” “我吵到你了吗?”温白小声问道。 他原本还以为站窗口那边就够远了,这都能听见吗? 对了,差点忘了,他老板不是人。 再次重温了一边“老板不是人”的设定后,温白开口道:“下次会注意。” 陆征:“……” 谛听说眼前这个人通透,到底通透在哪。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 “进来。”陆征说完后,转身进了办公室。 温白抱着小莲灯,在后面跟了进去。 昨天那铺了满满一张桌子的祭夜图,已经没了踪影,要不是那黑水河灯的场景太深刻,温白可能都会怀疑那是不是他自己做了一场梦。 “祭夜图被拿回去了吗?”温白打破沉默。 陆征听不太清楚温白的语气,还当他没尽兴:“还想看?” “没。”温白摇了摇头,河灯这种东西,哪能天天放。 而且听谛听之前的话,把这祭夜图找出来,费了一番功夫,总不能又去麻烦他,于是说道:“就是看画不在了,问一下。” 说到祭夜图的事,温白想起还有一句话他忘了说:“昨天玩得很开心,谢谢老板。” 本来昨晚就该说的,困得实在撑不住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