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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颈,发出细细的喘息。 接着就是酥酥麻麻的感觉,那感觉从脚趾尖到背脊,震荡不已…… 84.第 84 章 月白色的帐幔无风自动。 顾初宁的神思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只是闭上眼睛, 然后下意识地应和陆远的吻,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抓着被褥上的花纹。 可忽然间, 陆远却停了下来, 顾初宁失神的望着他, 怎么不继续了? 陆远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窝, 呼吸粗重, 他揽着她的腰, 声音沙哑又性感:“不要动, 过一会儿就好了。” 俩人这般亲密的交叠着, 顾初宁的脸晕红不已, 她也感受到了,她小腹处那粗壮的昂扬。 顾初宁的脸红的要滴血, 此时她暗暗庆幸陆远看不见,若不然陆远瞧见了她的神情,说不定要怎么想她呢。 陆远在平稳呼吸的时候, 顾初宁也细细的喘着气, 屋子里一时间安静的不像话。 顾初宁晕掉的脑子逐渐清醒过来, 明明方才起床时还好好的,可忽然间陆远就这样做,她也下意识的应和陆远…… 这样实在是太快了, 顾初宁抿紧了唇, 她才刚答应陆远而已。 若按平时,陆远定然是不想停下来的, 可现在他的眼睛还伤着,顾初宁也才刚刚接受他,他不想俩人就这么匆忙地行周公礼。 良久,终于平息下来,陆远从她的颈窝起身:“现在好了,妧妧。” 顾初宁应了一声:“唔……”然后就匆匆忙忙的下了床。 珊瑚和珍珠原本正在外面守着,一人拿着衣裳,一人拿着湿帕子,此时一见顾初宁满面晕红的跑出来,尤其是红唇嫣然,一瞧着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珊瑚将衣裳递给顾初宁,然后回头看了珍珠一眼,俩人相视而笑,显然是放下了心。 姑爷这伤受的也当真是及时,原本俩人都分居俩地了,姑娘也瘦成了这般模样,谁成想这伤一来,俩人竟就好了,而且瞧着方才那模样,显然是比从前更进一步了。 珍珠琢磨着是时候回禀宋老夫人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姑娘和姑爷就能有身孕了。 至此,所有人都放下了心。 … 陆远向来得皇上的器重,这其中的一个原因自然是他办事能力极佳,为皇上分忧,此番他眼睛受伤,皇上也大笔一挥就让他好好休息一段时日,可皇上虽然如此说了,陆远却并没有放松心神。 故而,就算眼睛受了伤,陆远还是要办差。 案几上已经摞了很高的公文,都是等着陆远处理的,可眼下陆远眼睛看不见,他又信不过别人,这份差事自然落到顾初宁头上了。 因为是在家里,陆远的头发只是用带子束了起来,他披着一件象牙白的外罩,正倚在椅子上听顾初宁念公文。 他的神情向来是淡淡的,就算有什么难办的事也从不着急,只是轻轻地拧了眉,略微思考片刻就能说出上佳的解决办法。 待他说完的间隙,顾初宁则是落笔写下陆远口述的法子。 顾初宁还是头一次见到陆远这样的一面,他作为陆大人,不愧于皇上的期待,也不愧于身居高位。 顾初宁落了笔,她仰起头看着陆远,他背脊挺直,面容俊秀,尤其是此时一身打扮,恰似戏文里所说的俊秀风流公子。 顾初宁觉得她的心又跳的快了几分,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然后无奈的咬了咬唇,这是又怎么了? 陆远这边则是许久没有听见顾初宁的动静,他侧过脸来,薄唇翕动:“妧妧,怎么了?”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写完。 顾初宁的脸登时就红了,她扯谎道:“唔,方才我愣神了,你说的话我给忘了,你再说一遍,我慢慢写。” 她发现陆远看过来的时候目光对视着他,那感觉就像是他能看见一样,能清晰的瞧见她的一举一动,好在他并不能看见。 陆远没有怀疑,他又细细的说了一遍。 待处理完一摞公文,时间就已经要到晌午了,顾初宁和陆远等着午膳送来,趁此机会,俩人开始闲话起来。 顾初宁说起了府里的事:“你病的这些日子,二嫂和三嫂都来过了,还带了好些补品,我仔细去瞧过了,这些补品都是上好的,但是杜氏和宁国公还从未来过。” 陆远的声音低沉:“无妨,这些事都没什么大碍。” 顾初宁想起了前世那段日子,她不由得舒了口气:“阿远,明明六年前杜氏还是个恶婆婆,对你我都那般不留情面,各方各处的加以陷害,可现在她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有些怀疑:“我总觉得这日子好像是假的,一戳就要变泡沫。” 杜氏不只是没有闹出一点动静,更是没有一点为难,现在过得可谓是相安无事,这实在不像她一贯的秉性,若不是顾初宁重活一次,怕也是要以为杜氏是个好的了。 陆远听了就安慰她:“妧妧,你不要怕,杜氏她……会忌惮一些日子的,至少在这些日子里她不会找麻烦,你且安心,”现下他和顾初宁都不似从前那般软弱可欺了,杜氏就是想找茬,也得仔细寻摸机会。 听陆远这样说,顾初宁就放了心。 接着午膳就被端上来了,目前陆远还需要顾初宁喂,顾初宁很熟悉陆远的饮食习惯,因此简直是信手拈来一般照顾陆远。 珊瑚瞧见顾初宁极为熟稔的给陆远夹菜,不由得同珍珠会心一笑,妥了,有了姑爷这伤,俩人的感情是迅速升温啊。 吃完午膳就是歇午觉,陆远也舍不得顾初宁这么累,离了公文的烦扰,陆远同顾初宁一起闲话。 午后阳光温热,疏影横斜,穿珠帘随着清风拂动,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顾初宁挑拣着案几上的衣裳料子,她翻来翻去:“这衣料倒是齐全的很,有蜀锦、浣花锦、广绫、杭绸等等,你喜欢哪种式样?” 陆远也不大晓得这些料子间的差异,就道:“随便你选吧,总之是你帮我做的就成。” 现在正是闲下来的时候,陆远就想着叫顾初宁帮他缝件袍子,顾初宁二话没说就应了,现在就拉着他讨论式样。 最怕的就是说都可以,这可怎么选,顾初宁不由得蹙了眉。 她想着给陆远缝件直缀,直缀好做,就算是她的手艺也是能做的,现在又是恰当的时节,当真是正正好。 想了想,她又道:“那你想要什么花纹?”她絮絮叨叨的自己说了起来:“我瞧着祥云纹就挺好,寻常又寓意好,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