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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已准备拉拢县衙里原有的官吏,这帮人是“业内人士”,不管他们是不是为了保命的权宜之计,只要争取到他们,就可以迅速地控制本地,着手利用一县的资源。 众目睽睽之下,被绑的知县仍然一副不屈服的样子,但他并不再谩骂或有过激反应。 这时一个队正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公座旁,小声道:“禀大人,在县衙后院发现了县官的家眷,已经派人看住了。” 不一会儿,又有一军士进来禀报道:“在县衙大牢救出了侯坛主等人,正在外面。” “快、快请。”默不作声的张宁立刻一脸热情道。他随即离座,向大门走去,刚走到堂下,就看见十几个穿囚服披头散发的人从大门口走了起来。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子恶臭,也不知他们多久没洗漱,估计被抓之后就没洗过脸。 当前的一个阔脸汉子一脸都是伤痕,张宁估计应该就是侯茂,忙迎过去说道:“我们来得太晚,让侯坛主受苦了!” 那汉子二话不说,先跪倒在地,立刻就磕头,后面的也急忙跟着伏倒在大堂上。那汉子道:“三皇子殿下今日的恩情,侯某定不敢忘,以后只要殿下言语一声,上到山下火海我绝无二话!” 后面的人纷纷激动道:“咱们都以为毫无生机,只求个痛快,不料被关在牢里还有人救……” “好说好说。”张宁忙一把扶住侯茂,也不管他身上有多臭,亲切地将他扶起来,轻拍其肩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侯坛主乃我家旧臣,二十多年追随左右不弃,我怎忍心弃之不顾?来人,找些郎中过来为侯坛主等人疗伤……侯坛主请稍坐,我吩咐人去找几间房,弄些吃的。” 侯茂一瘸一拐地跟着走过来,转头打量了那帮战战兢兢的官吏,“哼”了一声,后面有人立刻向那些官吏吐了一口口水,其中一个骂道:“狗官等死罢!” 这时侯茂问道:“殿下抓住锦衣卫没有?”张宁回头答道:“没见着。”侯茂道:“这石门县至少有两个锦衣卫校尉,他们几乎每天对咱们拷打逼供,虽然兄弟们都咬牙挺着没说什么,但好像他们知道得不少,得想法追捕回来杀掉,以免后患。” 张宁心道:这侯坛主被抓住半个多月,每天都被拷打,能活到现在,还没说什么? 他估计侯坛主这帮人把底细都抖得差不多了,不过也不打算揭穿……锦衣卫就是专门干这个的,手段了得,张宁觉得如果自己被抓住可能也要招供的,怪不得侯坛主;总不能要求大伙都是在敌人拷打下至死不从的党员吧? 张宁想罢目光投向那帮官吏,看了一眼青袍知县,也管他,又看向旁边的一个绿袍山羊胡老头,伸手指着他道:“你,出来答话。” 山羊胡急忙走出来,扑通跪倒在地,不等问他,就急着说:“那朝廷鹰犬凶狠之极,咱们都是被逼的!同僚们一心为民,本不想去招惹贵教,可无奈之下不敢抗命,才得罪了大王,求大王网开一面……鹰犬见守城不利,早早就跑了,本县官吏全家老小都在城里,哪里敢跑,只好代替他们受罪……” 一个囚犯顿时站了起来:“这姓王的老王八是县衙的典史,和朝廷鹰犬是一丘之貉,欺上瞒下十分勤快!殿下别信他说的,现在落到咱们手里才服软捡好听的说,背过身什么勾当都干得出来!” 张宁没开口,侯茂则立刻喝道:“老范给我坐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怎么处置,殿下自有分寸。” “县衙后面有不少屋子,带侯坛主等人进去,先洗漱休整,看看伤势再说。”张宁不动声色地吩咐道。 等侯坛主等囚犯离开了大堂,他才好言对那个跪着的绿袍老头说道:“做官有做官的规矩,咱们有咱们的规矩。王典史虽称我为大王,但我等并非抢劫大户打家劫舍的山寇,彼此何必结怨?” “大……大人英明。”王典史一脸敬仰地拜道。 张宁淡然道:“你是典史……他的补子看来应该是县丞?旁边的先生或是主薄。各位以前是什么官,现在还是,等会儿留下几个官吏,把县衙里的名册卷宗、库房账目等拿出来,帮衬着干点事,其他人可以先回家里报个平安。如此也可尽早恢复城中秩序,让百姓安居乐业,岂不大善?” 官吏们面面相觑,悄悄议论起来。王典史忙回头劝同僚:“民生为大,诸位怎忍心看着城乡陷入祸乱、人民流离失所?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安抚百姓,提防盗贼趁机作乱啊。” 本来战战兢兢的官吏们渐渐活络起来,纷纷一本正经地点头称是,“兴乱皆是百姓苦啊,我等于心何忍?”“李大人说得是,安民方是分内之事……” “哈哈哈……”突然那年轻知县仰头大笑起来。众官吏纷纷皱眉看着他纳闷。 张宁忙道:“把知县大人先‘请’到堂后……诸公放心,我定会劝劝知县,让他尽早明白迷途知返。” 百九十七章纷飞的枫叶 “我不能投降,否则就中了那帮老贼的jian计。”知县汪昱不住摇头,眼睛里的细细血丝让他看起来精神状态不佳,“你们走了之后,上方肯定要追究罪责,但没人会把石门县所有的官吏都治罪。到时候我就会被下面那帮人卖了,去顶罪!” 张宁一时也不知该说服他了,便端起茶杯,看着水面上漂浮的几片茶叶。这茶没沏好,所以才会有茶叶浮在上面。 汪昱犹自在摇头:“我宁肯死也不替一帮口是心非的伪君子背黑锅……左右都是个死,你们把我斩首示众,至少我还能得个名声。哼哼,那帮老贼自己贪生怕死,也别想拉别人顶包。” 张宁叹了口气道:“只有你也同流合污,大伙才能安心。” 汪昱听罢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张宁,似乎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张宁不再说话,站起身来径直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刚出门,只见外面就有好几个人走了过来,老徐说道:“东家,安民榜已经贴出去了,官吏胥吏很是卖力,在大街上一边敲锣一边念,估摸着过一两天城里就会恢复市面。” 站在后面的王典史急忙道:“库房的账目在这里,请殿下过目。秋税已经收过了,近年来税赋很重,若是再向百姓收一次税,恐怕……或许还有其它办法。” 张宁接过本子,看也不看随手递给老徐,开口道:“王典史的意思,县内比较大的地主和缙绅都住在城里吧?” 王典史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忙道:“这……这万万不是我说的。” 张宁“亲切”地拍了拍王典史的肩膀:“我手下一百多将士玩命打下此城,要赏银要军费,相信王典史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 “堂尊大人还是不愿出来主持公事?”王典史小心问道。张宁好言道:“我会说服他的,你们只管办好差事就行,我们不会不给大伙活路。” “是、是……” 张宁回头问老徐:“知县的家眷在哪里?”老徐指了指:“就在那厢房里,门口一直都有人看着,跑不了。”张宁道:“平常不能亏待了,好好对待。” 他说罢就走过去,径直推开屋门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有四个人,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姑娘、一个年轻妇人,妇人怀里抱着一个娃。张宁顿时愣在那里,因为那小娃正在妇人的怀里吃奶,那年轻妇人的上衣撩起来,一个白生生的奶子露在外面,那小娃正吸得欢。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