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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的硬物径直抵进了水润的花xue,不等她适应,便开始剧烈抽插起来。 意识逐渐飘得很远,池央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撞散了,碎成一片一片,消失在云端,不复存在。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殿外传来福公公的声音:“陛下,犯人带来了。” “放他一人进来!” 池央骤然清醒。 伴随着吱吖的开门声,她全身上下都紧张起来,绷紧的甬道更是夹得男人险些前功尽弃。 可愈是如此,便愈让魏珩动怒。 隔着一层屏风,一层帷帐,池央稍稍侧头便能看到只着囚衣的那人戴着手铐脚铐垂首跪地。 所到之处,隐隐可见一滩血水。 耳畔是yin靡的水声,身下快感逐渐堆积,池央攥紧了身下的被褥,只默默祈求着他千万不要抬头看她。 见状,魏珩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引诱道:“叫出来,央央,你不叫出来,怎么能叫他知道你被朕cao弄得舒服得很呢?” 池央咬唇,拼命地压抑住涌至喉头的呻吟,沙哑道:“禽兽,你杀了我吧” 言外之意,是不愿意了。 魏珩冷笑一声,大手捻起胸前红肿不堪的小乳珠,又是掐又是捏,只道:“掌管皇陵的李公公可向朕求了很多次,说希望朕看在他孤家寡人效忠皇室多年的份上,能赐给他一位宫女作伴。前些日子朕可愁找不到人,如今看来,怀玉正好,你说呢,央央?” 心中生出一股无能的怒气,池央仰头一口咬在他肩上,似是绝望,似是解脱,只鼻尖一酸,忍不住啜泣起来。 察觉到不远处男人愤恨的目光,池央却只能装作视而不见。 不,不要再看了 这个傻瓜,为何要那么固执地信守一个她随口提起的承诺呢 卫风啊卫风,我此生亏欠你太多了,只求来世能做牛做马为你偿还…… 昏迷前的最后一刻,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最后却是定格在出嫁前县令夫人同她说的话:“傻丫头,凡事皆有因有果,今生你结得的缘都是前世修来的福,有些东西,缺了命数,你便注定得不到。可还有些东西,是你的,便终归是你的” 第十九章 有孕·放我走吧【大结局·中篇】 “央央,你可真狠心啊,非要在朕心上狠狠插一刀,才肯罢休” 睡梦中,依稀听到了有人在她耳畔低语。 那人背对着她,大掌环过腰际,一点一点将她箍紧,生怕她跑掉似的,非要在她背上落下一个个炽热guntang的吻,仿佛这样便能将她永远禁锢在自己身边。 梦中不知怎的竟被一根强劲有力的藤蔓缠住了身子,无论如何也甩不开。她下意识地抗拒,喉间发出不满的嘟囔声。 身后沉默了许久,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息。 “也罢也罢” 池央只觉得腰际一松,那缠人的藤蔓也随之消失了。 可莫名地,她却觉得心口愈发得紧了。 翌日醒来时,池央浑身像被车轱辘碾过似的,酸痛而疲惫,睁眼所见的,却不是寝宫熟悉的布景。 昏暗破败的里屋,身下嘎吱作响的床榻,被寒风吹得呼呼作响的破窗,这一切的一切,对她而言陌生而熟悉。 儿时光着脚丫子依偎在娘亲身旁,看她用旧衣裳为自己织鞋袜的回忆倏然涌上脑海。 这里、这里不正是自己住了十余年的冷宫么? 池央抬手使劲儿揉了揉眼睛,是梦吧?还是说——她果真被魏珩打入冷宫了? “嘎吱——” 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响声。 逆着这冬日里难得的阳光,怀玉捧着一盆子热气踏进屋内,见她醒了,赶忙放了盆子上前为她更衣,道:“娘娘这一觉睡得可真足,正巧赶上用午膳。” 纵使语调故作轻松,却依旧掩饰不了话语里带着的几分疲惫。 池央握住她的手,眉眼间满是歉意,道:“怀玉jiejie,是我连累你了” 闻言,怀玉摇摇头,道:“姑娘这是什么话,自您入宫时,奴婢便打定主意要服侍您一辈子了,现下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罢了。” “怀玉jiejie” 生怕她还要,怀玉忙岔开话题道:“今早奴婢去后院看过了,小厨房虽有些破了,但还存着不少木柴能用,这林子里指不定能逮着几只野兔,我们日后便有荤吃了!” 池央见她兴致勃勃的模样,倒也不好再说出那些话来,只好道:“嗯,那我们待会儿便抓野兔去!啊,对了,既来了冷宫,便无需再分主仆,从今以后,世上唯有池央,不再有懿妃了!” 怀玉点头,敛眸掩去心底的一丝心虚。 此后几日,主仆二人渐渐适应了冷宫的环境,在冷宫的日子虽称不上舒服,却也没到糟心的地步。 说来也怪,以往冷宫的饭菜总是些残羹冷炙,到了冬日里往往冻得跟冰坨子似的,好容易捂热了,吃着却是一股馊味。 这几日送来的膳食虽比不上以往在未央宫吃的,却也称得上冷宫多年来最暖和、最美味的饭菜了。 这日,不知为何午膳迟迟未送到,池央饿得不行,干脆拿了铁叉和竹篓同怀玉去小湖边凿冰捉鱼。 不一会儿,二人便一同捉了好几只大肥鱼上来,池央熟练地架起烤架开始烤鱼,不知怎的,盯着那团烧得红火的木柴,她只觉得脑袋一阵刺痛,脑海里倏然闪过好些画面。 “看来你是烤鱼的行家咯?”耳畔传来男子低浅的笑声,微扬的语调混杂在月夜中,夹杂着丝丝酒气。 “那、那可不?除了烤鱼,我、我还会清蒸鱼呢,虽然听着寡淡了些,可是吃起来那叫一个绝!等再过几日鱼儿长肥了,你、你来找我,我做给你吃怎么样?”少女捧着酒壶仰着头,双颊酡红。 “你啊——”男子抬手戳戳她的脑门,无奈道:“就不曾听过女子只为夫君下厨的么?” 闻言,少女茫然地眨眨眼,好半天,这才憋出一个酒嗝,费力地点点头,道:“好啊,那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夫君了!” “姑娘!姑娘——” 怀玉的呼唤令她骤然回神。 池央费力地揉着额角,是谁呢?那两个人到底是谁? “姑娘,你没事吧?可不要吓奴婢啊!”怀玉吓坏了,早扔了手上串好的肥鱼,为她把脉。 这两年池央承蒙圣宠,早惹得后宫妒意四起,怀玉生怕她出什么岔子,干脆跟御医学了些皮毛已备不时之需。 “无、无妨,就是突然有些胸闷。”池央慢慢缓过劲来,一张小脸委实惨白得不像话。 然而这边,怀玉却是一脸震惊,怔怔道:“这这” 池央蹙眉,“怎么了?可有不妥?” “姑娘,你好像——有身孕了” 宛如当头一棒。 池央瞪大了眼,“你说什么?” 再三确认后,怀玉这才道:“已经快两个月了” “不,不可能,若是如此,为何之前的平安脉一直都没有——”池央猛地顿住。 是了,这段时间一直都是年如光为她诊脉的,难道是他故意隐瞒了?可是为什么呢?以年如光的立场,他根本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