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辈子的和尚吗!?” 他手摸索着碰到另一只柔软的手,对方浑身颤了一下,顺从地被他覆上手背,手指插进手指间。 徐涿说话了,声音有些低沉:“有点凉。” 杜子佑没有吭声。如果不是他的呼吸快了些,徐涿差点儿以为他睡着了。 徐涿挪近了一点,鼻腔充盈着杜子佑洗发水的香气。 “我帮你暖暖?” 杜子佑呼吸一滞,徐涿的手离开他的手背,摸上他带着凉意的脸,又滑又腻。 杜子佑咬着唇,脑袋往被窝里缩,却不出声喝止。 这等于是给了徐涿完美的理由,翻身半伏到他身上,一只手肘撑在他脑袋旁,另一只爱怜地捧着他的脸,嘴巴凑得近极了,若及若离地触着杜子佑的唇边。 “我要吻你了。”徐涿声音喑哑。 他提心吊胆等了片刻,没有等来对方的推拒,不禁心中大喜,朝圣般亲上对方精致的唇角,使上了灵巧的舌头,从外到里无一遗漏地尝过了几遍,甜的,软的,比想像中更美味千万倍。 杜子佑喘得厉害,抖得也厉害,比上次在休息室里还要动情。他的手蜷在两人之间,却不是将身上的人推开,反而拧着徐涿的衣服,要将他拉近,更近,再近一些。 徐涿胳膊使劲,翻身让两人的位置对换,可怜的被子就这样被主人一踏,抛弃在地板上,连枕头也歪了,其中一个半悬在空中随时要掉下去。 都是年轻男人,徐涿被刺激得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吞进去,动作大胆凶猛,吓得对方惊叫着想逃离。 徐涿眼睛都红了,此时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甚至不理会他发出的啜.泣……空调“呼呼”吹拂着冷风,却无法降低卧室内炙.热的温度,那温度还有愈演愈烈之势。床上的两人一同发出一声长.叹,喘着粗气平复了许久,回味着。 杜子佑趴在徐涿身上手脚都使不上力气,徐涿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一下一下不停地亲吻怀里人汗湿的鬓角。 “不、不好。”杜子佑忽然有气无力道,热气喷在他脖颈处。 徐涿心里一沉,他竟然不喜欢刚才的事!?自己难道真的要当一辈子和尚!? 如果心上人真的讨厌这种事,自己就算再不情愿,也得尊重他。 唉,和尚就和尚吧,至少能让我亲,偶尔让我摸一摸,也不至于太难熬。 杜子佑不知道他已经有了如此高尚的觉悟,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委屈地嘟囔道:“不好,都怪你!衣服弄脏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被锁了(能看到是因为修改重审了很多次),以后你们,嗯……就是……跑快一些。 *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且醉、长亭· 5瓶;36451391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啊……啊?”徐涿的脑子正是一团浆糊的状态, 片晌后才反应过来,“那就脱了睡?” 然后他感觉自己的小腿被踢了下, 不重,像小孩耍性子一样。 杜子佑气闷着说:“你怎么越来越流氓了。” 徐涿是懵的,刚刚干那事他不说自己流氓,现在只是叫他脱衣服睡,怎么就流氓了?很多人晚上都是衤果睡的啊, 这不是常见cao作么? 不过心上人说话永远是对的, 徐流氓只好另想他法:“你睡衣就带了这么一套,要不穿我的?” 杜子佑在他怀里想了想, 鼻音软糯:“也行。” 说完好一会儿,双方却都没有挪动, 徐涿抱着他不撒手,他也安心枕着徐涿的臂膀一动不动。 徐涿是真的不想动, 现在正是荷尔蒙上头的时候,他只想搂着杜子佑亲,舍不得分开半刻。 杜子佑也不想动, 他亟需来自徐涿的拥抱,健壮有力的胳膊,温暖的体温,让自己如此有安全感。 最后还是徐涿心疼他, 想起他是有点洁癖的。“起来么,我去找衣服,你再去洗个澡。” 杜子佑低低“嗯”了声表示同意, 撩得徐涿心痒,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眉梢。 杜子佑闭着眼乖乖让他亲,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笑意。两人腻歪了半刻钟,还躺在床上没挪动。 果然安逸使人懒惰,古来不知多少君王沉溺于春宵帐暖,徐涿觉得自己这样下去不行。 他一把牢牢锢住杜子佑腰背部,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竖着将对方抱在怀里,杜子佑发出一声惊叫,双手搂上他脖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攀在他身上。 “宝贝别乱动。” 徐涿走到衣橱边上,放怀里人下地。地板凉得冰一样,杜子佑颤了下,仍旧无骨似的靠着徐涿。 徐涿便一手抱他腰,一手去翻自己的衣橱,找来一件比较新的T恤。 “穿这个行吗?”徐涿抖开给他看。 “我内裤呢?”杜子佑嘟囔着问。 “那你先洗,就在我这边的浴室洗,我去给你拿内裤。”徐涿说。 徐涿脑袋蹭着他脖颈处点头,沙沙地响。 徐涿吻他的头发,洗发水的香气中参杂很淡的汗味,时刻提醒自己不久前发生了什么事。 他喉咙滚动,抓着杜子佑两只胳膊,两人分开一些,注视他的眼睛道:“快去洗吧,黏乎乎的你不难受?” 杜子佑仰着酡红的脸,点了点头,拿着他的T恤进了主卧的浴室,走路时腿好像有点发软。徐涿则到外面的浴室洗了个战斗澡,到客房衣橱里找了条新内裤。 “子佑,好了吗?”他敲门问。 浴室门很快开了,伸出一只湿漉漉的修长胳膊,拈起内裤缩了回去。 不一会儿功夫,里面的人出来了,宽大的米色T恤下是两条大长腿,又白又直,肌rou匀称,汗毛稀疏、色浅,在台灯照射下,皮肤散发着朦胧的光泽。 那T 恤只堪堪遮到腿根下面一点,徐涿看得眼睛都直了,血管扑腾着跳感觉鼻血就要飙出来。 杜子佑现在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害羞了,手向下扯了扯衣服,脸颊比刚才更红。 “裤子在哪?”他讷讷地问。 “没——没了,”徐涿咽了下唾液,视线粘在了那两条腿上,“当睡衣的短裤都洗了。” 杜子佑又气又羞,才不信他的鬼话,他又不傻,男人米青虫上脑时谎话都是张口就来。 但是徐涿对他的身体的痴迷,又让他心生欢喜,甚至有些飘飘然——他是多么好的人,竟然拜倒在自己魅力之下。 那野兽般的目光既使他害怕,又让他有点小得意,还夹杂着隐秘的期待。就是带着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杜子佑决定不再和他争论裤子的问题,慢慢挪到了床边,爬上自己的那一侧。 那勾人犯罪的大长腿藏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