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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松开了那只手,双手沉重的握紧了她的双肩,一向傲娇从不肯低头的他在这一刻却是心甘情愿的低下了头。 岱鲎潘的肩,轻声呢喃:“不要走好不好?” 尤其是不要跟这个男人走。 他瞳孔微闪,似乎有光,而带着几分期待,但这几分的期待终于还是被另一只手推开的瞬间而彻底熄灭。 靳以凛伸手直接推开了箫宴,随后便似是在宣告主权般握紧了姜杳的手腕:“你们已经分手了,她现在跟我在一起,请你自重,以后离她远点。” 而后便拉着姜杳率先进了酒店。 两人相错时姜杳无意中撞了他的左肩,随后便是愈来愈远的脚步声。 这一刻,他的心像是被这一撞而撞出了毛病,似乎……空了什么。 姜杳订完房间跟着靳以凛推开房门后的很长时间心里却总感觉少了些东西,脑海里莫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箫宴的那句话。 “上次你说无论何时我都抓不紧你的手,但现在我并不想放开,你又为什么不能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呢?“ “不要走好不好?” 她垂下视线,手腕处似是还残留着男人紧致而炽热的温度。 她跟箫宴在一起两年,这两年内不管两人发生了什么争吵,哪怕只是一点小错误,都是由她去低头,去哄他。 而他从未说过一句对不起,更别提会这么苦苦哀求她。 不知刚才是她眼花还是什么,当靳以凛推开箫宴的时候,她竟然从箫宴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绝望,那是没了任何希望才会有的模样。 本清醒的脑子忽然变得杂乱了起来,像是一团的凌乱的线团怎么挣扎也解不开。 她按了按眉心,心情莫名被一股浓郁的烦躁所笼罩。 “喝点水吧。”靳以凛站在了她面前,将一杯倒好的温水递给了她。 她抬头扯着唇强颜欢笑了一下,将水杯接到了手中。 刚才靳以凛说跟她在一起了,这句话本是她期待许久的,她应该高兴,可却是不知为何无法体会到破镜重圆的欣喜。 正在这时,整个房间火警的警报铃忽然响起。 紧接着便自外传出了惊慌失措的恐惧尖叫声。 “着火了!” “快快快!打电话!” “那有灭火器!快救火!” 心中顿时不安了起来,姜杳站起身跟着靳以凛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的刹那间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道火墙。 只有他们的门前被人撒了汽油,点了火,最终形成了一道火墙。 火势愈来愈大,围在周围的人纷纷退后。 烈火扑闪,隔着nongnong烟雾与火光,姜杳看见了站在火墙外不远处的男人。 峥孔徘剑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小腿边正放着一桶汽油。 “哎呦,你到底会不会用灭火器?”一个女人有些着急。 另一个女人怀里抱着灭火器心情焦虑:“等等,我再试试……哎?” 话还未落手中的灭火器就被另一只大手所抢走, 箫宴垂下了眼,眉眼冰冷,脸色冷漠,但最终还是打开了灭火器。 火势被极快的压制消灭,灭火器也被箫宴随后一丢,凌厉的眉眼染了层桀骜与不驯:“是不是我不这么做,你就不会出来?” 扔在地上的灭火器滚了又滚。 姜杳站在门口静静望着他。 随后电梯沉重的打开,一堆酒店管理人员怀里抱着灭火器冲了出来,却看到董事长儿子箫小爷阴着脸站在一片狼藉中。 “……” 第20章 车窗外泛着昏黄暗色的路灯在极速后退,车内虽开着暖气但气氛却似能与零下摄氏度的窗外的温度相比较。 箫宴握着方向盘,脸色阴沉,但始终都会时不时看上一眼坐于副驾驶的人,但姜杳的脸色不比他差,从她那双寒眸中都能看出她对自己的厌烦。 脑海里重新浮现出刚才在酒店所发生的事情。 “你今天要是留在这,我就把这里烧了。”箫宴撂下狠话,但眉眼间透露的不耐却能让人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 围观的人都在下意识将视线放在姜杳身上。 沉默了数秒,只见姜杳转身进了房内,不多时就见她背着包走了出来,路过箫宴时她也只是丢下了两个字。 “谈谈。” 随后便不再顾任何人转身进了电梯。 得到了想要的效果,箫宴才就此作罢,离开时他淡淡瞥了眼站在房间内的男人,四目相对间似是有烈火在半空中重新燃烧。 “箫宴。” 身旁忽然想起呼唤声彻底拉回了他的思绪。 许是很久没有再听到她平心气和的呼唤,这突如其来的两个字竟让箫宴打转方向盘的动作乱了一瞬,随后才极快的踩了刹车停在了路边。 再掀眸,又是那双熟悉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可却依旧没有往日的深情,只有沉着和冷静。 他滚动了下喉结,似也平静了,淡淡应了声:“我在。” 他注视着她,深邃眸光中倒映着她较好的面容,不知是什么缘由盯着这张脸竟让他恍惚了一瞬,心中某处似乎又被什么东西所勾起,引得他竟在下意识补充了一句。 “我一直在。” 即使分开那么久,他也从未离开。 但姜杳却再也不是以前可以用一两句甜言蜜语就能哄好的那个小姑娘。 箫宴现在的深情在她看来不过是占有欲和不甘心在作祟,她收回视线,从包里拿出了一份准备许久的转让合同。 摊开递到了男人面前:“签了吧。” 箫宴垂眸,视线落在转让合同的几个大字上,脑袋登时一懵,原本平静下去的情绪却又在瞬间被激起:“你什么意思?” 她竟然把他之前给她买的房子重新转让给了他。 这是想彻底跟他划清界限? 姜杳将笔也一并掏了出来:“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顿了顿,她补充:“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这房子我本就应该还给你,况且……他也不希望我手里还有你的东西。” 他? “呵。”他顿了两秒,忽然扯唇冷笑:“是靳以凛吧。” “嗯。”她没想隐瞒。 之前靳以凛问过她这套房子的事情,她照实说了,但靳以凛表示他并不能接受她有别的男人的东西,更何况还是一套房子。 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没有人再开口打破寂静,姜杳坐于副驾驶上静静等待着回应。 而箫宴却是有些烦躁的降下了车窗,冷空气扑面而来的一瞬间让他心中燥火也熄灭了一点。 天色暗淡,路边上已没了太多行人,他伸手拿起了烟盒,而后从怀里掏出了打火机,点燃,指尖夹着猩红。 烟入肺腑继而又缓缓被吐出,车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