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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闭着眼,感受乔水的舌尖从他颈侧划到凸起的喉结,逗他,“刚花钱吹的头呢。” 乔水的手伸进唐岱衣服里去了,沿着脊柱一节一节往下摸。他另只手把唐岱的手拉下去,硬起来的下身贴过去蹭,很下流地蹭。 乔水哑着嗓子说:“rou偿,现在就想,等不及了。” 41 他们给彼此脱衣服。乔水的大衣被扒到手腕处,他执拗地侧着头吻唐岱的唇角。 屋里没开灯,他们在斜射进窗户的自然光下一点点赤裸。空气冷飕飕的,鸡皮疙瘩从小臂起到大臂,他们就抱紧对方。 唐岱的头发果真长了很多,修剪后发尾也能搭在锁骨上,细而柔软。乔水唯一懊恼的是,在这混乱中,他吻上唐岱的鬓角、下巴和脖颈,那发丝总要飘到他嘴里去。 卫生间的门还敞着一个缝,他们赤脚踩在小方块瓷砖上。那一个缝让风进去,光进去,落在他们身上。钨丝灯泡让画面染了柔柔的橙黄的暖色调,秋天的颜色。狭窄的空间里,乔水把唐岱顶在墙上,喘息声急促粗重。 他感到自己心中的异动,那是有点柔软的,又有点不顾一切的。 乔水痴痴地看唐岱,像要分辨他身上的光和阴影,看看唐岱是不是偶然拼凑的幻梦。 他不信,不信是这么一种结果。 花洒被打开了,热水打在他们身上,那些光影仿佛又消散了。 唐岱捧着乔水的脸,吻在乔水的眼尾,轻得像一滴水。 乔水帮唐岱拨开黏在脸颊上的发丝,他忽然问:“唐岱,你不骗我吧?” “你真是个傻子。”唐岱这样说,一双眼认真地去望乔水的眼,水汽蒸腾,他们看得朦朦胧胧,他骂,“真他妈……” 唐岱有点昏头似的,冲动起来,他低头去舔乔水的胸肌,舌头卷起小小的rutou。热水淋湿了他,也淋湿了乔水。他一边舔这个湿漉漉的身体,一边感到干渴。 唐岱的唇舌一路往下去,他没有着急把乔水硬起来的东西含进去,而是不断地用鼻尖蹭,深深地嗅。乔水敏感地感到那气流,小腹热腾腾的。他低头看,唐岱一边吻他的大腿一边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他的手那么好看,摸到胸口时,拨弄着那粒浅褐色的rutou,一下一下地拧起来。唐岱闭着眼,微张着嘴呼吸,满脸都是情欲的味道。 乔水感到唐岱的发尾有时划过他皮肤,很痒,痒得他不断起一些疯狂的念头。 他把手伸下去,摸唐岱的发,说了声:“cao,你这样弄得我想……” 他想,想得有点厉害。 唐岱就迷蒙地睁开那双眼,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对视。那一眼里没有蛊惑,倒有种缠绵的温柔,沉甸甸的,让乔水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说得很轻,像怕咬了自己舌头那样,他说:“想啊……想干老公的屁股。”他把粗涨的yinjing拍在唐岱的脸蛋上,手去抓唐岱脑后的那个揪。 他扯了下皮筋,把唐岱的头发扯散了。乔水问:“你要不要教教我?我怕把你弄疼了。” 乔水取下花洒,他手拿着,让细密的水流淋在唐岱身上。唐岱腿蹲麻了,就跪着,膝盖搁在乔水脚背上。 “干呗。”唐岱语调带笑,他捏了捏乔水的屁股,就缓缓起身,扶着墙。他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背对着乔水,他低着嗓子说:“你大爷的。想我怎么教啊?” 乔水也跟他笑,看着水珠连成串滑过唐岱的脊背。 他伸手勾了下那道半敞的门,关上了,把他们和哗哗水声都关在了这隐秘的狭小天地里。 满世界都是秋天的颜色。热气腾腾,扑在脸上、身上。乔水一只手摸着唐岱的背,一只手拿着花洒,顺着手上的动作一路淋水。 到了这时他竟一点急色的样子都没有了,慢慢地给唐岱洗。 他凑过去,舔舐着唐岱的颈侧,说:“哥,我说真的啊。” “昂。”唐岱应他,被他舔得很来感,闭着眼把头偏到一边去,毫无防备地朝乔水亮出肩颈那一片,“给你就给你。”他声线那么让人舒服,沙沙的,轻轻的,“实在不行下次再换回来。” 乔水一路吮吻到唐岱的肩头,听到这一句,下狠心咬了一口。下身贴过去,yinjing贴着唐岱的屁股,花洒胡乱换了方向,冲到地上,水花四溅。 “你就激我吧你。” 唐岱回头,有点无辜地说:“没有。我想是不行就不行吧,也不能因为这个跟你离婚吧。”他说这话时,屁股还被乔水用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导致他站得很有些僵硬,大概是从没有这种感觉。 乔水用花洒冲唐岱的腰,水顺着留到股缝里去,痒得要死。唐岱这下不回头了,两手撑着墙,不经意就要打个颤,紧接着就头皮发麻。 乔水看着好玩的不得了,他就拿另只手抓唐岱一边屁股掰开,往那里冲。 “哥,再翘点了。”他轻佻地拍了拍唐岱的屁股,小流氓似的笑起来,带了种促狭的味道,可此情此景下由他笑出来又有些性感。 唐岱难得有了点难堪的意思,他原本撑直的手臂打了弯,跟乔水说:“翘什么翘,话那么多……搞进来再说。” 乔水更想笑了,一边想一边被唐岱这副样子撩得昏头。他捞了一把唐岱的腰,那腰又韧又结实,他动作很强硬,偏把唐岱逼得塌了腰,翘了屁股。 唐岱不再两手撑墙了,只一边小臂抵着,额头又抵在小臂上,像要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乔水一边用那水流作弄他,一边把一根手指戳进了他肛口里。 唐岱闷哼了一声,空着的那只手就要去抓乔水的手。乔水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管,中指插进了大半,还在湿热的肠壁里左戳戳右戳戳,搞得唐岱要崩溃。 “哥,没有套儿。”他说。 唐岱心里骂了一万遍胡闹,骂儿子孙子似的那么骂,他赌气地说:“你很懂了?” “也没有,”乔水说,“主要跟你学了好多。” 唐岱心想王八犊子也成精了,会下套了。可还没等他说出来,乔水又加了根手指进来,抽插得更快了,带着一点水珠子。唐岱脑子都乱了,不知道那一点湿润的感觉究竟是外面的水还是他里面的水。 乔水在身后问他:“哥,从后面干你的时候能扯你的头发吗?” 唐岱知道他故意的,闭上眼,不答话,倒被乔水这一形容搞得燥热起来。 水流一下远了,手指也从后面抽出来了,乔水把花洒重挂回墙上。气氛却不同了,像显然要发生些什么一样。 他们都安静着,可浑身的细胞都在兴奋,都在叫嚣。 “你跟我说,唐岱,岱山的山。”乔水喃喃道,自言自语似的。他抱住了唐岱的腰,像含了口蜜一样,他腻乎,又有点痴,“从第一次见你。好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