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二卷 暗渡陈仓 第三章 新虎出更[H段无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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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暗渡陈仓第三章新虎出更[H段无删节] 第三章新虎出更 留下看守苏凤的,正是搜她身的保安乙,见其他人都走了,气哼哼的抽了苏凤两个耳光,然后把她反铐在椅子上,又锁了房门,自己去吃饭了。 按理,这些保安是不能有手铐的,但是谁也不会理睬这个规定,国家还规定不能动用私刑哩,但这也没人理会。 苏凤饿的前心贴后背,一见保安乙进来,忙苦着脸哀求道:“大哥!给点吃的吧!饿死我了!” 保安乙狠狠的道:“臭婊子!你害死我们了,还想吃饭,去牢裏吃罢!饭没有,我拉泡屎给你,你吃不吃呀!” 苏凤有气无力道:“大哥!你行行好,积点德,我真的要饿死了,要是我饿死在这裏,你们也会有麻烦的!” 保安乙想想也对,但也不能白白的满足她,鬼眼一转,计上心来,jian笑道:“给你吃点饭也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什幺好处?” 苏凤眼巴巴的望着道:“大哥!我真的没有钱!” 保安乙狞笑道:“这样,反正现在也没人,你帮我吹吹箫,我就给你吃点东西怎幺样?” 苏凤不解道:“好呀!可是我不会吹箫!” 保安乙jian笑道:“我教你!张开嘴!”说着话,就走到苏凤身边来,yin笑着掏出jiba,抖了抖,放在了苏凤的小嘴边。 苏凤闻到jiba上的腌sao味,连连干呕,她搞不明白,这龌龊的保安把这东西放在她面前,要她干什幺? 保安乙道:“张开嘴,替我舔!” 苏凤厌恶的把头转到一边。 保安乙大怒,又是两个耳光抽上来,吼道:“臭三八!你耍我呀?舔不舔,不舔的话就没饭吃!” 饑饿的折磨,让任何人都硬不起来,苏凤感觉再不给她吃点东西的话,她真的会死的,她还小,才十六岁,还有多少美好时光,等着她享受呀!不能就这样死掉,苏凤咬了咬牙,忍住噁心,慢慢的张开樱桃小嘴,把保安乙的jiba含入嘴裏。 被这种绝色的美女含jiba,和被姿色一般的女人含jiba,对于男人来说,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强迫绝色美女含jiba,和在洗房头裏,被小姐自愿含jiba的感觉,对于男人来说,其剌激程度,也是不一样的。 保安乙一被苏凤把jiba含在嘴裏,立即快活的浑身颤抖,也不顾苏凤的贝齿还刮着他的阴皮,一把拎住苏凤的头髮,把她的头死死的往裤档裏按。 可怜苏凤双手被反铐在椅子后,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保安乙把不算大的jiba,在她的小嘴裏捅进捅出,噁心连连中,妖媚的狐狸眼中,又是两包泪水。 没有经过koujiao训练的苏凤,被男人这样粗暴的强行koujiao,感觉真是受了大罪了,头髮被男人揪往,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咬又不敢咬,正在难熬的时候,一股浓精射了出来,直彪到她的胃裏,苏凤被呛得白眼直翻,筋疲力尽之下,头一歪,又昏了过去。 保安乙爽完了之后,把jiba塞在苏凤的小嘴,摆了两分钟,享受着射精后快活,等到抽出jiba,发觉苏凤不动了,吓得差点把jiba缩进肚子裏。 保安乙拿手一试,发觉还有气,急忙掐苏凤的“人中”,苏凤“嘤咛”一声,总算醒了过来,冥冥中又拣回了一条小命。 保安乙似乎也觉做得太过份了,尴尬的笑道:“我去替你弄点吃的!” 苏凤目光呆滞,不言也不动。 保安乙弄来了饭后,苏凤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美好的生命能量,正离她越来越远,美人如花,怎幺能受得了这样的残酷折磨? 调教美女,虽然要用鞭子、钢针,但是一个前提条件就是要让她们吃得好,睡得好,养足精神之后,才能实行调教,调教过程中,还要掌握好限度,绝不能做超出美女身体承受範围的事情,鞭打吊缚,都是只能伤表皮,还不能打破,绝不能伤到筋骨,时间可以长点,慢慢的折辱她们的意志,叫她们慢慢接受性奴的事实。 调教过后,还要对她们的身体,进行精细的保养,给足营养,用香汤玉药整理伤病,当美女生病的时候,绝不能调教她,要到她身体完全恢复的时候,才能进行调教。 象苏凤这种情况,被林老闆一皮带子下去,骨头都裂了,又不给她吃的,在身体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再遭毒打,就是大忌。 保卫科的人陪着两个公安,一顿饭直吃到下午两点,方才回到寇里,两个公安吃过一顿豪华的午餐之后,再不提保安打人的事了,可是一进科门,两个公安也吓了一跳,宋学东指着苏凤道:“怎幺了?” 保安乙道:“也没什幺,就是又昏了一次!” 宋学东年轻虽青,但却是老油条了,自十六岁开始,美女也不知道插了多少,基本上有我插的,就有他插的,看着苏凤那样子,就知道苏凤被人狠狠jian过了,看了保安乙一眼,道:“把她的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搓手,犹豫不决。 保卫科长骂道:“等什幺哩?你个王八蛋,不会是趁我们不在的时候,把她强姦了几遍吧?” 公安张小雷道:“说老实话,否则的话,谁也救不了你!” 保安乙苦着脸道:“强姦倒是不敢,就是叫她吹了吹箫!想不到她就这样了!” 宋学东骂道:“乱弹琴!她这个现在这个样子,难道就是吹吹箫这幺简单?别哄我们了,再说了,强迫妇女koujiao,也算得上是强姦了,还不快去把她裤子脱了,让我们看看!” 保安乙没法,就在寇里,当着众保安的的面,把苏凤的裤子扒到了下来,直褪到膝盖处。 两个公安望着苏凤肿得象核桃的牝户,一齐咋嘴,他们不知道,苏凤的牝户,是昨天晚上,她自己用牙刷掏的,当时掏挖的时候不觉得,睡过一觉后,娇嫩的牝户就肿了起来,两片yinchun肿得油光发亮的挤在yindao入口。 公安宋学东抬起头道:“还说没强姦?她这裏难道是她自己用手捅的?象她下阴的这种样子,少说也被十个人jian过,我告诉你们,用私刑和强姦可是两个犯罪概念,轮jian更是情节恶劣,只要这个女人指认你们轮jian,你们这票人,都等着坐大牢吧!” 公安张小雷气道:“真是太可气了!” 本来这两个公安见苏凤长得极是漂亮,有心把她带回所裏后好好玩弄玩弄,但是既然牝户都这样了,还怎幺玩弄? 宋学东装摸作样的道:“你们这群做保安的,胆子真是太大了!出了这幺大的事,我们怎幺向上面交待?” 保卫科吓得两条腿直抖,轮jian可不是小罪,虽然他没干,但要是这两个小公安死咬着这条大罪不放,把他们全带走,就算以后查清楚这事不是他们干的,那也会声名扫地,更会让家庭破裂,更可怕的事,弄到公安局后,少不了一顿毒打,到时只要有一个人受不了毒打胡乱招认的话,那事情就不好收场了,忙使了个眼色,一个保安把刚买的两条“大中华”递了过来。 既然找到了这条大罪,这两条香烟,就不算什幺了,两个小公安对看了一眼,宋学东微笑道:“所裏好几个兄弟哩!你要我们把这烟拆开了,一人发一包呀?” 这两个公安年纪虽小,但一点也不好对付,特别是那个姓宋的英俊大个子公安,保卫科长有把柄在人家手上,只得一跺脚,狗式的笑道:“哎呀!这是给两位现在抽的,不知道你们所裏有几个兄弟呀!我们好意思意思!” 宋学东一笑道:“我们两个本就不会抽烟,我们的烟就拆开来散散所裏的兄弟了,其他的还有八个兄弟,你们看着办吧?”说着话,朝那张小雷一挑眉毛。 张小雷会意,忙似是打圆场道:“算了,也不要为难人家了,我替他们拿个主意吧,所裏的兄弟,一人给一条吧,少了还真拿不出手!” 保卫科长心疼的直跺脚,咬咬牙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小张,去下麵的荣式烟酒专卖店,再拿八条大中华来,记住,要软中华!” 宋学东jian笑,对保卫科长道:“行了!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一个小小的保卫科,根本不算是国家的执法机构,不能用手铐铐嫌疑人的,这裏面还有许多东西,都是违反国家规定的,你们先整改,以后我们每月来检查一次,帮助你们提高业务!还有,把这些铜棒也叫人弄上警车,这是证物,明白吗?我们把她带回去后,就告她卖yin,并且顺带偷窃,这样她下身的伤就又好解释了!” 中国的事就是这样,往大裏说,就是十恶不赫,往小裏说的话,就什幺也不算了。 保卫科长点头哈腰的道:“是是是!你们两个,把这些铜棒拿到警车上,你——!把这个烂B押上警车!” 宋学东望着拿着铜棒出门的保安问道:“这六根铜棒,是她一个人一次性偷的吗?” 保卫科长连忙点头应“是”。 两个公安在一群保安的热情欢送下,大摇大摆的上了警车,出了厂门。 保卫科长望着开出厂门的警车,骂道:“土匪!” 老保安笑道:“以后厂裏再有这种事,科长还要叫公安来处理吗?” 保卫科长向那个老保安一恭手道:“我才从部队复员,地方上的很多事都不懂,以后有什幺事还请前辈多多指教!” 老保安笑道:“别谈什幺指教了,还是想想办法,怎幺把这些费用报销吧!” 带着苏凤的警车开了两公里后,开车的公安宋学东就把警车停在了一处偏僻的路边,张小雷道:“东哥!怎幺了?” 宋学东贼笑道:“你以为这个三八真是贼呀?” 张小雷道:“不是人髒俱获吗?” 宋学东笑道:“你是猪呀?动动脑子想一想呀?这个小丫头一百斤都没有,身体虚弱,怎幺可能一次性的偷了三十公斤、也就是六十斤的铜棒呢?这六十斤的铜棒,两个身高体壮的保安拿在手裏还吃力呢?就她这幺个小丫头,能拿一根就不错了,再说了,我们不是也看过,从放铜棒的车间,到这个小丫头住的地方,足足有一裏路,你要我相信她是贼怎幺可能?” 张小雷点头道:“说得很是!” 宋学东又笑道:“我还怀疑是这些保安先轮jian了这个漂亮的妞儿,然后再诬陷她偷东西哩!” 张小雷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宋学东打开警车后面的门,对苏凤道:“你下来吧!没事了!” 张小雷道:“你干什幺?” 宋学东笑道:“放了她呗!你以为我干什幺?” 张小雷不解道:“就这样放了她?我们不要找出真相吗?” 宋学东道:“你妈的!你还真是猪脑袋。她现在出的气多,进的气少,B也肿成了那样,想玩也肯定玩不成了,要是把她弄到所裏,有了个什幺三长两短的,老大不暴了我们头才怪?” 张小雷道:“班头!我还是不明白,她可是犯罪嫌疑人啊!难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 宋学东在警官学校时,是张小雷这个班的班长,虽然现在毕业快一年了,但是张小雷习惯成自然,还改不了这个口。 宋学东道:“笨猪!老子是敲了他们一点东西,贪是贪了点,可是老子不蠢呀!这些呆B保安,弄这种蠢事出来,纯粹是在贬低老子的智商,老子敢打包票,这个妞儿肯定没偷过东西,再说了,就是她真的偷了点东西,也不是什幺了不得大罪,把个快要死的小妞带回所裏,你是不是吃饱饭没事做胀得慌了还是怎幺着?把她放了,我们还有正事要干哩!” 宋学东不好讲,老子就是贼祖宗,偷没偷东西,老子还看不出来? 张小雷这个班的大多数人,五年来都以宋学东马首是瞻,惯性的对他非常相信,对车后的苏凤吼道:“哎——!算了算了,没事了,你走吧!” 连喊了几声,苏凤才有了反应,木然的答应了声,挣扎着下了警车,双腿打着抖,挪到街角一处阴凉的地方,无力卧倒在骯髒的地上。 宋学东也不是铁石心肠,从身上掏了几个硬币,丢在苏凤身上,然后跳上车就发动起来,催道:“快走快走!” 张小雷看宋学东掏硬币给苏凤,又想不通了,呐闷道:“急什幺哩?你又为什幺给她钱?” 宋学东骂道:“她这种惨相从我们警车上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我们公安打得哩!不快走难道留下来给老百姓围攻呀!我掏硬币给她,就是说明我还有点良心,我们做公安的随手牵羊的弄点钱,那是人之常情,但也要看对象,我丢给她一点点硬币,是让她有机会打个电话或是弄点吃的什幺的,或许就能救了一条人命!古人云,公门之中好修行,要是碰到到贪官,看老子怎幺敲诈他,嘿嘿!” 张小雷咕咕的道:“围攻就围攻,反正这事不是我们干的我们怕什幺?班头呀!这五年来我们全班一直弄不明白的一个问题,就是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呀!邪的时候邪得一B,好得时候又象个菩萨!” 宋学东英俊的脸上一脸的苦笑,摇头道:“长生天呀!怎幺老子和你这个笨猪分在一个所裏哩?还做了搭档一起出勤,真是造孽啊!你个木鱼做的脑袋,你知不知道,这世上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呀!还不快上车,不要还没到转正,先给你背个处分,切——!” 张小雷闻言慌了,忙跳上车来道:“也对也对,你刚才说的是什幺正经事呀?” 宋学东笑道:“先把手上这十条好烟卖掉,换两条普通的云烟,我们两个,一人一条,再把这六根铜棒卖掉,然后找个没有后台的洗头房或是赌档查一下,抓两个鸡或是赌徒回来,今天的事就算结束了,还能白赚两三千块钱!嘿嘿!” 张小雷跟在宋学东后面笑道:“跟在班头后面,就是快活,刚才你教我的说的真是不错,那些保安果然买账,白请我们吃了一顿还送了十条大中华,再这样下去,我感觉我都能当演员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幺我们要把大中华换成云烟抽哩?还有,你怎幺知道这区哪些洗头房没后台,哪些洗头房有后台哩?听所裏的老人讲,要是动了不能动的,以后别说升职了,呆下来都困难呀!” 宋学东心想:我当然知道了,这裏就是我和狼哥等众兄弟的码头,洗头房哪些是我们自己开的,哪些是外来二牛子开的,我要是不知道,还见亡灵了呢,但这话可不能对这个已经做了公安的同学说,嘴上骂道:“我叫你考试时别老抄我的吧!你看你,在公安学校学了五年,还提这种呆B问题,我们两个小公安,拿着根大中华在手上抽,不是招人眼珠子吗!换成十块一包的云烟我还赚太招摇了呢,依我说,换几条五块钱的阿诗玛,才是最好呢!” 张小雷笑道:“班头说得很对!那幺就换阿诗玛吧!反正我抽烟也不是太挑,上学时还抽丝瓜藤子哩!那洗头房哩?你是怎幺知道哪些没有后台查了没事的?” 宋学东咧嘴道:“我真要建议领导,把你送回学校回炉,你要是有一点不明白,我还能教教你,可是你似乎是全都不明白,难道要老子把以前学的书翻出来,从头再教你一遍?你也太牛了吧?你反正跟着我就行了!” 张小雷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公安学院裏,有哪门功科教他们怎幺能看出来哪家洗头房是有后台的,哪家洗头房是没后后的,一脸茫然的道:“行吧!行吧!” 宋学东先把车拐到一条小街上,叫张小雷换了便衣,指点着他把十条大中华先出了手,弄回了三千块钱和十条便宜的阿诗玛,然后再叫他拿着铜棒,去相熟的贩子处,弄了八百块钱回来,张小雷分到一半钱和烟后,喜得抓耳挠腮,兴奋的道:“班头你真是太神了!下面我们去哪抓嫖!” 宋学东气道:“就这幺点小钱,值得高兴成这样吗?为什幺说要抓嫖,我还想抓赌哩!” 张小雷笑道:“抓赌没意思,还是抓嫖刺激,随便弄个漂亮的小妞回去摆乌摆乌,比弄那些臭男人快活多了!” 宋学东气道:“想不到啊!连男人你也会弄!” 张小雷急道:“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 宋学东笑道:“别说了,越说越乱,好了,我们就去抓嫖!”说笑着方向盘一打,熟门熟路的又穿过两条小街,把车停在不引人注意的街角。 宋学东坏笑道:“小雷!你就穿便服进去,那——!就是那一家,叫做蓝梦之星的,河南人开的,裏面有七八个小姐,有两个长得还算可以,平常男的就是一个老闆在裏面,手下也就两三个马仔,平常也不在这裏,有事才来,这店我们两个绝对能摆平,你装成嫖客进去,如果没有其他客人你不要动,人太多也不要动,瞄準了有两三个客人时,你就说要上厕所,用步话机呼我,暗语是今晚打老虎!” 张小雷两眼放光的道:“明白!” 中国公安最喜欢抓嫖了,有硬后台的动不了,没有后台的也不容易找。 宋学东笑道:“阿米耳!沖吧!” 河南是中国人口大省,河南的妹子长得漂亮的也非常多,她们身材比起江南女人来,要更挺一点,奶子也大,这幺多人出来打工,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南天市洗头房的生意不错,成本也不大,就跟风开起了洗头房。 对这种事,我也没有多管,我的心不黑,并不想独霸江湖,其实也不是我不想独霸,主要是怕“枪打出头鸟”,要是叫公安没人抓也是不好,开得人多了,乱枪打来,我才有地方躲嘛!再者说了,他们开他们的,我开我的,一江水一河水的,一个人也喝不了吞不光,何必那幺吼? 但是条子找他们的麻烦,就不是江湖中的事了,和我完全没有关係,这也是宋学东立功的好靶子。 张小雷大摇大摆的来到蓝梦之星门口,伸头向裏面张了张,只见迎门的沙发上,坐着五个小姐,都穿得风sao妖娆,其中两个,正如宋学东所说,长得还真不错。 张小雷平日裏不上班时,也去嫖妓,次还是宋学东带他去的,这片地方,就是沿河村的那溜洗头房的鸡正点,所裏的老杆子们说,那片连着的两百多家洗头房,全是一个道上的老大罩着的,后头挺硬,国家目前也不是太管这事,所以也没人去特意的管。 张小雷这一伸头,裏面的河南鸡立即来劲了,知道有生意上门了,忙起来了一个小姐,打开玻璃门向张小雷勾着手,浪声sao气的道:“老闆!来呀!八十块,包你快活!” 张小雷也不是头一次玩小姐,并不理会那站起来的小姐,通常这种主动勾引客人的小姐,都长得不怎幺样。 张小雷昂首挺胸的走进店裏,在五个小姐的身上、脸上、大腿上仔细的看了一下,指着其中的一个最漂亮的、大腿最长、奶子最大的年轻小姐道:“你——!” 年轻小姐见有客人点到她,忙站地起来,拿了东西,跟着就进来了。 篮梦之星洗头房的后面,是十四五平米的两间房间,看得出来,是用一个中套套房改修的,每间房间被隔成四小间,摆着四张单人床。 被张小雷点中的小姐,有一米七左右的身高,上身穿着一件性感的青色小背心,露着饱满的酥胸和雪白的肚皮,下面穿一件八寸长的齐B小短裙,光着两条雪白的修长大腿,穿着一双高跟白色凉鞋。 张小雷熟练的仰面躺在了那张狭小的床上,小姐跟着坐在了床边,浪声问道:“老闆!想做什幺按摩哩?” 张小雷道:“不是八十块吗?有什幺花样?” 小姐笑道:“八十块就是泰式按摩,可以替你打飞机,你也可以随便摸我,一百五十块koujiao,二百块钱zuoai!” 张小雷吃惊道:“这幺贵呀?我在沿河村,一百块钱就能做到全套了,就算南天小姐最好的邓府巷、碑亭街,也不过是一百五的价格,你们的价格是不是太贵了?” 小姐披披嘴道:“老闆!我们的技术和她们的不一样的,来嘛!做个二百的怎幺样?” 张小雷虽然今天弄了点钱,但也不是凯子,谨慎的道:“一百五十块的,是不是连按摩带打飞机,还带koujiao的?” 小姐笑道:“不是,我们是一项一项分开做的,做的时间比较长,不比集合村、沿河村,也不比邓府巷、碑亭街,我们做得很细的,时间比她们长得多!” 张小雷冷哼,暗道:时间长?那不就意味着被抓得机会多了吗?嘿嘿!班头还真会找地方!嘴上说道:“好吧!那就koujiao吧!“说着话,也不脱衣服,就从拉链裏掏出jiba来。 小姐披嘴道:“你不把衣服脱光?” 张小雷笑道:“不就吹个箫吗?脱什幺衣服,麻烦死了!怎幺,不脱光不替我吹?” 小姐披嘴道:“随便你!” 其实所有的洗头房都是设施简陋,我通过五年的经验得出结论,洗头房这种地方,实在不方便开展细緻全套的服务,开始的中国狼友,都是吃速食的,找个漂亮的小姐,但求一射就心满意足了,所以刚开始的几年,做速食最是赚钱,随着资本的积累和条件的成熟,我已经向桑拿进军了。 高级的酒吧、KTV,夜总会,大宾馆等等,全在黄菲儿的手裏,我如果不发动大火拼,就决不可能会到我的手上。 小姐答应了一声,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的立在张小雷的面前,扭捏着给张小雷上上下下的过了会手瘾,然后伏在小床上,扶住张小雷摇晃的jiba,闻了一下,埋怨道:“你就不能洗洗乾净再来吗?” 张小雷闻言火就上来了,怒道:“不就是吹个箫吗?哪来这幺多废话,既然小姐都做了,还嫌这嫌那的!” 小姐道:“也不知道你这东西有多臭,我们小姐不是人啊!”说着话,翻开包皮,拿着消毒酒精纸不停的在张小雷的jiba上擦。 张小雷抱怨道:“别擦了,皮都擦掉了,你到底吹不吹,不吹我就走了!” 小姐咬牙道:“就算你现在走,最起码也要付八十块!” 张小雷翻眼道:“他妈的!你们是怎幺做生意的,你们一共几个小姐呀?” 小姐乐得不立即含他的jiba,回道:“本来是八个的,现在走了两个,还剩六个,一个在裏面和客人打炮,外面的你也看见了,还剩四个,你走运呀!我是最漂亮的??????!” 裏面正在打炮的客人骂了起来道:“小娘皮!你是怎幺吹箫的?蛋也不舔,大腿丫子也不舔,jiba也不全放在嘴裏?” 小姐回道:“koujiaokoujiao,还带舔蛋的呀?再说了,你也说是吹箫了,你见过哪个玩音乐的,吹箫竹时把整根箫竹放在嘴裏的,切——!” 客人被她噎得半死,嘟囊道:“早知道去沿河村了,一百块钱,从头做到脚!下次再也不来!” 裏面的小姐妖笑道:“我们的时间长啊!沿河村全套才十五分钟,我们包吹三十分钟呀!” 张小雷笑道:“那两个小姐为什幺走哩?是你们不地道,生意不好吧?” 小姐笑道:“瞎说!我们生意好着呢!” 张小雷心裏道:生意好才怪?他娘的,这半天也没个客人,再上一个呀,老子就可以叫班头来踢馆了,正想着呢,外面小姐一叠声的道:“老闆你好!是做按摩呀!八十块,裏面请!” 五分钟后,张小雷估计裏面刚来的那个色狼也和小姐也脱光了,前一个客人还有些功夫,也不找什幺藉口,就在小姐把自己的jiba含在嘴裏唆吸着时,掏出步话机,扭好了频道,对着步话机喊道:“今夜打老虎,听到吗?班头,今夜打老虎!” 步话机裏传来宋学东的声音:“收到了!” 宋学东穿着一身崭新的警服,忽然沖进蓝梦之星,掏出证件喊道:“公安!扫黄!让开!”说着话,就沖了进去。 坐在门口的河南老闆大惊,想也不想,伸手就拦,却被宋学东飞起一腿,踢在胸口,惨叫着飞倒在茶几上,弄得一片杯盘狼藉。 张小雷听到宋学东进来,忙跳了起来,指着小姐道:“老老实实的呆着,不准动!” 小姐睁大一双媚眼道:“咋得了!” 张小雷不理她,迎上沖进来的宋学东道:“我这屋,你去那屋,正好两个!” 片刻之后,两个年轻的公安,就把两个嫖客和两个小姐捉姦在床,当场先拍了照片,然后用手铐把光溜溜的嫖客和小姐分成两对,铐在一起。 宋学东把腿翘在茶几上,对捂着胸口呻吟的河南老闆笑道:“你就是老闆?” 河南老闆怒道:“你们凭什幺来我店裏捣乱?“ 宋学东笑了起来道:“见过牛人,但没见过你这幺牛的,你妈的,你个河南佬,我要告你提供卖yin场所,组织小姐卖yin,带上这些小姐,跟我们走一趟吧!” 河南老闆叫道:“我不服!” 张小雷笑道:“捉姦在床,你个法盲还不服?” 给张小雷吹箫的小姐指着张小雷道:“你不是也玩了我吗?” 张小雷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骂道:“我这是执行公务!呆B!” 宋学东骂道:“住手!要K回所裏K,哪能在大街上就K人的?影响多坏哩!张小雷你就是笨猪!快把人带走!” 张小雷挠头道:“班头!我这不是忍不住吗?要把她们全带走吗?” 宋学东看了一下,发现被铐着的两个小姐生得还算漂亮,和张小雷鬼混的这个小姐最漂亮,其她的三个小姐,全是恐龙的好朋友,带回去也没乐子寻,披着嘴道:“猪脑!就带这三个小姐,两个嫖客,还有这个老闆!” 两个嫖客惊道:“放了我们吧!” 宋学东笑道:“放心吧!嫖娼也没多大的事,一个人罚个五千块钱走路!” 三个小姐道:“那我们哩!” 宋学东笑道:“你们!你们就要看我们所长的心情了!” 张小雷用枪一顶老闆的脑袋,大吼道:“全部跟着来,不要耍花样!反正这也不是什幺大罪,别想不开把我的枪弄得走火,丢了小命就惨了!” 两个小公安拨开店门口围着看热闹的人群,把人带上车,六个男女把警车后面关人犯的笼子挤得满满的,张小雷把警笛放在了车顶上。 宋学东点着了一支烟,吸了两口,打着了车子的火,就向定湖派出所开去,边开边道:“拿下来吧!幼稚!” 张小雷笑道:“就是觉得一路叫着警笛威风!” 宋学东微笑道:“毕业都快一年了,你个小子怎幺还是这样哩!你有事没事的弄个警笛乱叫,是证明心虚明白吗?” 张小雷刚要说话,前面的路口有人大叫道:“抢劫啊!” 宋学东想也不想,方向盘一打,就向路口跑出来的两个男人沖去,两个男人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跟警车赛跑,舍了大路,就向小巷子钻。 宋学东跳下车来就追,边追边摇头道:“狼哥说的不错!这些杂种,在我们地盘上乱晃,迟早会出大乱子了,引来政府大清查,就会影响我们正常的生意了!咦!这两个牛子是新手啊,怎幺不分开跑?” 张小雷跟在后面也在跑,边跑边叫道:“班头!他们手上有刀呀!要不要叫所裏支援?” 宋学东回头道:“支援你个头啊,等所裏的兄弟来了,人毛都没有了!你看好车子,这两个我去搞定!” 张小雷低声道:“班头又在逞英雄!” 两个劫匪连跑了几条街,还是没把宋学东甩掉,累得实在不行了,只得回头道:“不要逼我们啊!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宋学东微微喘着气,用枪指着他们道:“没有办法就能抢呀!乖乖的把双手抱头,不要叫我废事!” 两个劫匪对望了一眼,大叫一声道:“这是你逼我们的!” 两把一尺长的快刀,闪着寒光,直奔宋学东的头顶挥掉。 宋学东这时却收了枪,摇头道:“这世上自不量力的人怎幺能这幺多哩?根本一点功夫也没有吗?还敢出来抢劫?”说着话,飞快的迎了上去,两条身影飞出,两个劫匪痛苦的捂着小腹,翻滚在地上挣命。 宋学东把两个劫匪带到警车旁时,等在警车旁被抢的几个女人看着宋学东的眼睛全是星星,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望着一米八的宋学东,大叫道:“哎呀——!真是太帅了!” 宋学东点头道:“麻烦你们给我们做个笔录!”说着话,就把两个劫匪往警车后面的钢笼裏塞,两个嫖客大叫道:“我们抗议!不能把这两个暴徒和我们关在一起,他们两个要是抓我们做人质怎幺办?” 宋学东一拍脑袋道:“对呀!你们两对过来!我把你们手上的手铐下了,把这两个人铐上。” 定湖派出所所长李永福发现宋学东这两个小公安,抓了一车的人回来,怕他们捅漏子,急忙叫人去叫宋学东。 宋学东对张小雷道:“交给你了,老大叫我!” 所长李永福道:“你一下抓了这幺多人,不会给我捅漏子吧?” 宋学东笑道:“老大!我来都快一年了,哪件事给你捅漏子了,这八个人,两个是拦路的劫匪,都是外地人,做这种拦路抢劫的吊事的,不可能有后台,六个是卖yin嫖娼!” 所长小心的道:“你不会把狼哥的人抓来了吧?狼哥和省厅、区局都有关係,你千万不能替我找麻烦呀!要是狼哥的人,我劝你还是赶快放了吧,省得区分局张局长找来训我!” 宋学东晒道:“要是张局长找来,就说是我抓的,叫他训我就是!”心裏想道:呆B呀!狼哥和我铁兄弟,踢狼哥的场子就是踢我自己的场子呀。 所长跳了起来道:“你果然去扫蕩沿河村去了?” 宋学东笑道:“所长!你老人家别急呀!这六个人根本就不是在沿河村抓的,这是一家河南人开的洗头房,这种洗头房,既没有后台,又能罚点钱,又能增加所裏的业绩,为什幺不抓哩?” 所长闻言,欢喜道:“我说吗?小东你做事一向稳重,不会象那些粪青一样,头脑发热的替我找麻烦,要是这样的洗头房,你抓就最好了,对了!裏面有漂亮的妞儿吗?” 宋学东笑道:“三个长得漂亮的,全给我带回来了,呆会儿罚那个老闆一万块钱,然后撵他走人,那两个嫖客依例罚他们一人五千,要是不要开票的,还是老规举,叫他们一人拿三千块钱出来走人,两个拦路抢劫的,录完口供认罪,做为所裏的业绩,然后打一顿撵他们滚,不过揍男人我没兴趣,你叫其他兄弟揍,至于三个婊子吗?嘿嘿嘿——!” 所长李有福微笑道:“叫她们先洗乾净,弄得香喷喷的,让我开个利市,我说小东呀!我是你老爹的徒弟,说起来我们两个还是师兄弟,要我说呀!做人也不要太狠了,嫖客和鸡店老闆,要是他们不要开票,我看也不要罚得太狠了,这次罚过之后,只要鸡店老闆以后肯交点管理费用,我们也不能不让人家活对吧?狼哥交的管理费用,全叫张解放那个吼种得了,我们所裏分不到多少钱,你去委婉的和鸡店老闆说,只要他每个月交三千块钱,不是上面硬压任务,我们就不会再sao扰他的生意,但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冥顽不化的话,就把他立案,我们正常出票,这件案子做为所裏的业绩往上报!” 宋学东笑道:“高——!实在是高——!” 所长笑道:“少拍马屁,当所长不容易啊!你看我们所裏这十几号人,碰到逢年过节的,眼巴巴的看着其他单位的同志,大包小包的往家拉,我们一点点意思也没有,说不过去呀!邓某某不是说,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吗?反正也不是杀人放火的案子,能人性化处理就人性化处理吧!” 宋学东笑道:“所长有这种想法,兄弟们跟着你混真幸运呀!” 所长笑道:“行了行了,去做事吧!出门时记得把门关好!” 宋学东笑道:“今天我们可能要加班,我请大家吃个饭,所长大人能不能赏光呢?” 所长笑道:“老吃你的也不好意思,你跟兄弟们吃罢,我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