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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了。 “我输,你赢。” (正文完) 番外 江湖一向是各种消息流传最广的地方,而最近最流行的消息是,流云山庄的庄主,四公子之首的君流云,娶妻了!!! 这门婚事是这些年来,最让人奇怪的一门婚事。 因为他极度的高调和低调。 极度的高调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君流云要娶妻,消息早已遍布整个江湖,无人不知,而且妻子是皇上御封的天下第一舞姬韩筱。 极度的低调是因为……君流云几乎没有邀请任何人参加婚礼。 对,武林中人,除了闻人世家收到了请帖邀请闻人长歌和闻人越参加婚礼,就没有人收到了。 武林中人对这门婚事背后的意味简直百思不得其解。 若说君流云不看重这门婚事吧?全武林都知道,这背后若说没有流云山庄在背后推动才有鬼。可若说在意,不广邀宾客也就算了,竟然还只请了两个人!!! 大喜的日子不图个热闹但只有两个人的婚事,这也太儿戏了吧? 而且,除了婚礼的极度奇怪以外,双方的身份也是颇……让人在意。 君流云作为武林四公子之一,妥妥的江湖人。 而韩筱虽然是天下第一舞姬,但因为出身关系,被众人一直算在官家。 在者,一人两教三庄四城。这是武林现今公认的势力,而君流云作为三庄之一的流云山庄的现任庄主,身份超然,就算现在残疾了,嗯,影响也不大。 而韩筱呢?虽然是闻名天下的舞姬,惊鸿一舞动幽冥吧!但再怎么高贵也不能掩盖她身份地位的低贱。现在虽然发达了,了不起了,但说到底,还是个贱籍,连平民都不算。 而且说好听点舞姬就是弹琴跳舞取乐,说难听点就是个妓子,张开大腿给人cao的。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大员的油腻汁水。武林和朝廷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对对方都没有好感,武林中人自然对韩筱也没有好感。 而朝廷和江湖向来是两个世界,大家互不接触的。 于是问题来了,他们怎么认识的!!!! 都结婚了,江湖中人才惊觉这两个人新婚,但是双方怎么认识的,怎么发展的,竟然没人知道?没道理啊! 而闻人越在接到请帖的时候,有点懵。 别人不知道,她当然知道韩筱是怎么与君流云认识的,人就是她带过去的好嘛! 但是这两个人……怎么走到一起去的? 好吧,那不是重点,重点是…… 她慢慢捏紧信纸,神色莫名。 仿佛被人在无知无觉中侵入,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东西。 呃,错了。 她摇摇头,流云哥哥本来也不算是她的人,何来东西一说? 不过还真是好伤心…… 想想好郁闷!她给人家凑堆了,自己却还没着落。 不过说起来,她本以为,流云哥哥不是那种人…… 不管江湖中人怎么想,流云山庄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婚礼的一切。 清扫每个角落,准备宴席宾客的食材,挂上红灯笼,准备新房。 定制新郎新娘的婚服,红烛,寝被,以及给婆家的彩礼。 媒婆牵线,纳礼,一切按照正常结婚的步骤进行。 这是一门必成的婚事,媒婆牵线拿钱也是轻松的活计,整个人带着笑意。 新婚当天,八抬大轿从侧院抬出,绕了一圈,抬进主院。 韩筱推着君流云的轮椅,步入大厅。 把君流云放好以后,闻人越上前,扶着韩筱,两个人开始面向高堂。 而高堂之上,上面坐着闻人长歌和上官烨。 两人具是被邀请上来参加婚礼的,作为长辈。就不要提闻人长歌看见上官烨背韩筱下花轿整个人都好像游魂一样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随着最后一句落下,两人进入洞房,剩下的各自散了。 闻人越:我想静静,不要问我静静是谁。 干嘛去?喝喜酒啊! 不邀请宾客就没人? 谁说的?流云山庄在外地的各地主事都被要求回来参加婚礼了好吗? 君流云要入洞房,剩下的两位高堂,闻人长歌和上官烨谁敢让他们招待?嫌命长吗? 闻人越?人家是待字闺中的姑娘?你敢破坏人家的清誉? 主人家一去,剩下的管事早就被管家带去酒宴,大肆庆祝去了。 婚房内—— 下人早已经全部退下,君流云拿起玉如意,挑起了那大红色的盖头。 烛光下,韩筱抬起头看着他,笑意嫣然。 君流云也忍不住,回以她同样的笑意。 婚事举办的这么古怪,只是因为他们都不愿意邀请别人,却又不能不让别人不知道他们成婚。 反正大家知道他成婚就好了,婚礼上还是让他安安静静的把人娶进门吧。 君流云不良于行,韩筱不招人待见。 与其来着客人又要笑脸以对,喝酒待客,又不知道婚宴上会不会有人不长眼色的说话,让人心情不好,倒不如谁都别来,山庄内部庆祝也就可以了,下属来也足够凑一桌,让婚宴喜庆热闹,又不需要他在场招待,省心省力。 他们都是第一次看到对方穿着大红色的喜服,即使坐在轮椅上,君流云的风采也并未减退半分,甚至因为眉目可见的开心与温柔,让他看起来更加的丰神俊秀。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而韩筱,一身红衣端坐在床上,头顶上点缀的珠宝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大红的嫁衣让她看上去宛如一团火,热烈的欢迎着别人的靠近。 “阿筱,你好美。” “你也是。” 君流云笑意更大,他张开双手,看着床上的女子。 而韩筱回应了他的要求。 将人抱在怀里,回到床上。她晃晃头:“帮我拆下来吧。好重。” “嗯。” 君流云抬起身,帮韩筱把头顶上的凤冠摘下。 两人的身份和对话,仿佛彻底颠倒了性别,然而两人却一点也不以为意。 “嗯。” 拆了凤冠,君流云帮韩筱把头发散下,贴心的帮她按了按头。 而韩筱则把人直接抱去桌子边,倒了酒一人一杯。 “合卺酒。” 合卺酒,一交杯,生当同衾,死则同xue。 再次回到床边的两人似乎放松了许多,喝完合卺酒,便只剩下最后一步。 然而韩筱却不动,只是抱着君流云。 新婚之夜……古人有云: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如此喜乐而重要的日子,她……是否该…… 毕竟它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