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甜H/舔xue/事后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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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观川几乎是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能稳住心神继续。 “乖,腿张开。”大手抚了抚妻子的头发,他循循善诱。 “呜……”许飒的声线有些许的颤抖,在男人眼神的一再催促下,这才慢慢张开了腿,摆成M型,任君观赏。 随着两腿分开,那一点阴影慢慢展露在他眼底,浓郁的水渍打满了整个裤底,黏糊糊地粘在阴阜上。 看见这等美景,蔺观川眼睛馋得差点都要冒绿光了。 男人伸出两根手指,附在内裤上,来回抚弄几下,再收回来,手指上竟然已经黏上了一点水渍。 “呵……”蔺观川轻笑一声,将指尖的湿意含进嘴中舔弄,目光朝女人腿间一瞥,意有所指。 那一星半点的yin水根本解不了他的渴,反而诱得腹中馋虫更加凶狠地嘶吼,叫嚣着去吞了她。 许飒被他盯得有些心里发毛,溜开眼神,面颊微红地埋怨:“都怪你……” “是是是,我的错。”男人毫不在意,把她的嗔怪打包全收,舌头舔了舔唇边,歪着头瞧她,没有半点诚意,“老公错了,老公应该好好补偿你。” 说着,他的眼神就又锁住了女人的两腿之间,那通往极乐世界的甬道。 他没有急吼吼地直接撕了那层布料,长驱直入,而是又吻上了她的膝盖。 伸出舌尖,探上那块肌肤,而后直接从膝盖一路舔上胯部,咬住内裤边缘,用牙将其褪了下去。 整个过程不到五秒,许飒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下体一凉。 着急地抬起头,又看到某个罪魁祸首正笑眯眯地晃晃头,嘴里叼着的,正是她的内裤。 “唔,好香呀……”蔺观川把内裤拿在手上,像个变态一样轻嗅着内裤上的味道。 斜睨着女人,与她目光相交在空中,他勾着唇在内裤上落下一吻,故意啵嘴,发出不小的声响。 “变态!”许飒气得拿脚踹他,哪成想却被对方随意攥住了。 “别气别气,”他善解人意地把内裤挂在了她的脚上,挑眉:“还你了。” 还没来得及回他一句,男人就就又侧过脸,在她脚背上亲了一口。而后目光挪到她身上,眼神逐渐幽暗了起来。 许飒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眼,跟随他的视线,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脸颊登时就红了。 本是雪白姣好的女体,却遭了男人恶狠狠的欺负。 那两乳已被吸得红艳yin靡,满是吻痕,小痣周围更是一片红肿,奶尖硬得挺立,俏生生地颤抖。 两腿大开,嫣红的细缝虽是紧紧闭合着,但却有几丝爱液已经流下来,滴在了沙发上。就连雪白的内裤都湿了大片,挂在脚踝处。 好一副yin荡的景象。 “真美啊,橙橙……”蔺观川的眼神犹如野兽捕食般,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yinjing火热guntang,几乎就要顶穿西裤,好好去入一入这口被他用两年从粉色cao成红色的花xue,却硬生生忍住了。 拨开妻子因为羞涩而遮挡在私处的手指,他由衷地赞赏:“露出来。” “红红的这么漂亮,当然得露出来。” “别怕……橙橙,你就是最漂亮的。”蔺观川温柔地哄着妻子,微笑鼓励:“对,慢慢张开腿。” “做得很好,就是这样。” 许飒闭着双眼,有些呆滞地做着动作。 明明两个人所有的经验都是从对方身上习得的,可是他却仿佛比自己得心应手得多。 “乖,睁开眼睛,看着我。”双手相握,十指交叉,女人颤颤巍巍地张开眼睛,撞进一双盛满柔波的目光里。 男人跪在她身上,一如既往地热情:“我爱你,橙橙。” “我也是,学长。”许飒温和地笑了笑,放下那点不安和羞耻心,盯着他,说:“我要。” “要什么,嗯?”蔺观川循循善诱,“说出来。” “要你。”她毫无迟疑。 男人沉着腰,弯了弯唇角,“Good girl.” 手指轻车熟路地拨开花唇,两片小瓣才出现在他眼底。女人洁白的阴阜上毫无毛发,是他自己一次次亲手剃的。 瞧着那细缝中流出的晶莹,男人凸起的喉结都不得不滚动了两下。 再也无需犹豫,他立刻垂首,含住了那女性最私密的地方,舌尖探进那温暖的甬道,细细舔弄。 女人娇吟着,两腿微微合拢,干脆被男人架在了肩上,夹着他的脑袋。 蔺观川犹如品茗一杯清茶似地,轻轻啜饮着流出的yin水,舌头慢慢舔舐yindao外面的花rou。 得了奖励,他也不骄不躁,只是默默尝着小yinchun的美味。 忽地一扫那颗花蒂,女人就触电般地抖了抖 ,喉间溢出轻哼,他这才加大了力度,伸进了美好的桃花源里。 “学长,哈啊……”许飒的喘息无疑是他最好的助兴春药,可他却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地舐着蜜xue里面的一道道褶皱。 男人卖力地嘬弄着,时不时发出些暧昧的水声。先是舌尖在xue口转了几圈,而后又出来照顾了两下花珠。 他边吸着蜜水边抽空起来抬头,感慨:“慢点,橙橙。” 两只大掌捧着妻子的臀瓣,他含糊不清地嘟囔:“老公都要喝不过来了。” 不复刚才的柔情,这次的男人低下头,立刻啃了一口小巧的rou珠。 感受到妻子过电似的颤栗,蔺观川又迅速地探进了roudong中,用力地嘬吸,大口大口地吞咽那些止不住的蜜汁。 宛如饮的是琼脂玉露,舍不得浪费一滴。 舌头绷直,戳进她最深的洞xue,像是模仿性器交合做起了抽插动作,来回左右反复搅弄,在她xue内卷起舌头,卷出一大坨爱液。 许飒浑身都酥酥麻麻地,从头顶软到了脚底,脚尖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跟蹬着沙发,难耐地呻吟。 女人揪住他的头发,双腿夹得紧紧地,忽地一声娇呼:“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哈……” 罪恶的舌尖抵住一处软rou,轻轻撞击几下,粗糙的舌面摩挲着软嫩的xuerou,肆意逞凶作恶。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蔺观川对她的身体清楚得比她自己更甚。 妻子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喜欢被他触碰,哪一句是拒绝,哪一句又是邀请,他早就熟络得明明白白。 听了许飒的话,他没有半点停滞,反而更加努力地窜进去,使劲地吸吮! “嗯嗯嗯……哈啊啊!”女人的腰弓到极致,xue内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绞着男人的大舌不断地抽搐,被舔弄着达到了高潮。 喷涌出来的液体被他照单全收,蔺观川不光喝了流出来的yin水,还把xue内残留的湿意嘬得一干二净。 妻子的身体逐渐平复,他还在rouxue上忙活。亲亲被舔得水亮的花唇,又吻吻那颗小巧的花珠。 等脸上都沾满了水渍,他这才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眼神中满是痴迷:“橙橙好甜。” 许飒捂着脸单手去拉他,男人很是从容地躺在她身边,像小狗似地将脸埋在她颈窝,嗅着她的味道,来回磨蹭。 身下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直直树立,抵着女人的大腿 ,男人却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和妻子贴了贴脸,以指为梳,缓缓地拢着妻子的头发,一派岁月静好的享受。 另一只手已然勾上了许飒的小指,挂在沙发上来回晃动。两手偶尔相扣,偶尔互相掐掐捏捏,大掌时不时还会包裹住女人的小拳头。 用下巴在妻子额上蹭了蹭,男人翻身下了沙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转身进了工作室自带的卫生间。 许飒整个人都是软的,熟悉地勾住对方的脖子,迷迷糊糊往他胸膛一靠,听着沉稳的心跳。 她只需要坐在椅子上,别的就都有丈夫给自己处理了。 温暖的水流淌在身上,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背后是坚实的胸膛,肩上是温暖的手在给她按摩。 一下一下地按压不知疲惫,把自己浑身的累意都驱逐了。 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蒸腾起的水雾逐渐模糊了视线。 恍惚中,玻璃上映着的两个人影都变了模样,显出两张青涩的脸。 许飒忽然想起两个人的初夜。 她印象最深的,不是他在床上的疯狂,而是事后他无限的柔情。 微红着脸给她上药的青年,搂着她轻语喃喃说下的誓言,还有无数个满是爱怜的亲吻…… 让她觉得,仿佛自己就是世界的珍宝。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被人呵护是如此美好。 婚后两载,他一如既往。 她是,何其有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