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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才看到猫脖子上是有绳子的,另一头绑在年轻人的胳膊上,绳子很短,基本上年轻人走两步,猫就得跟着走一步,短短一会儿功夫,猫就被溜得气喘吁吁。 店门口摆放着一张椅子,椅子上躺着一只怀孕的母猫,正懒洋洋地打盹。 堵在门口的猫们居然没有上前抢地盘的,也没有试图闯进屋内的。 很快,溜猫的年轻人一手抱着一个大箱子,另一手提着一个巨大的食桶走了出来,猫们自动让出一块位置。 年轻人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猫碗放在地上,再舀一勺食物到碗里,叫一个名字,被点到名的猫就会兴奋的上前,凑到那个猫碗里开始狂吃。 大概是吃饭的样子太过投入,张太富居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用力嗅了嗅,有点酒酿鱼的味道,好想尝上一口。 门前地方不够,随着年轻人一声令下,没吃上饭的猫们自发自觉地叼起猫碗跟着年轻走到别处空地,等待投喂。 身侧一个人感叹道:“即使看了几十上百次,每每看到还是忍不住感叹,这些猫都成精了吧。” 张太富又瞅了一眼被迫跟在年轻人身后的胖猫,那胖猫几次试图偷吃,都年轻人逮到了,没有一次成功,索性赖皮似的躺在地上不起来了。 年轻人踹了她一脚,胖猫才不情不愿地爬起来,继续跟在年轻人身后,等不了多久又开始试图偷吃。 张太富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想了想,如果他减肥能有小胖子偷吃的毅力,现在一定是商人里的第一美男了。 这时,人群又躁动了,在酒馆门口,另一个年轻人抱着一大坛子酒毫不费力地走出了酒馆。据旁边的人说这位就是这家酒馆的老板了。 张太富踮起脚目测了一下身高,好家伙,这得有六尺高吧。 老板看了一眼人群,又从屋里搬出来一个酒坛子,又抱出一个和刚才那个年轻人抱着的差不多的大箱子,这是要干什么? “新品种的小麦酒已经可以喝了,邀请各位邻里一起品尝这第一批酒,这几年承蒙大家照顾,不胜感激。” 张太富睁大眼睛,随着人群的动作自发排了队,队伍里的人们挨个上前领酒品尝。 再有三个人就轮到他的时候,老板突然不放酒了,张太富急的都开始揪他儿子的衣服了,他肚子里的酒虫快要造。反了,这喝不上咋办?能买不?多少钱都行! “贾仁,你十天前在镇西抢了李寡妇的二钱银子,还了没?” 咦,这是?张太富看向排在最前面的那个人,尖耳细长脖,单看背影好像也没啥。 那个贾仁嬉笑着,“还了还了,早还了。” 这声音一出,张太富就起了层鸡皮疙瘩,公鸡吗这是,听着怪让人不舒服的。 “是吗?那你偷她和她女儿的衣服干什么?” 贾仁摇摇头,像个癞皮狗似的,“那也还了,都还了,能给我酒了吗?” 排在张太富后面的衙役走出了队伍,上前就扯住了贾仁的衣服,吼道:“先前打你板子还说老爷冤枉你,这下终于认了,跟我走!” 老板这是帮忙抓了个凶手?张太富看向老板,就见老板舀了一碗酒递给了衙役,“辛苦了。” 周围其他人似乎对这种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张太富看了个稀奇。 衙役端起酒碗喝的瞬间,那叫贾仁的飞踹了衙役一脚,就要跑路,张太富瞪圆了眼睛,不能让这人跑了! 然而贾仁跑了没两步就被那个喂完猫返回的年轻人一脚踩在脚底。 …… 安泽酒馆直到中午时分,人群才慢慢散去,张太富和他爹看了一上午,看得是十分的惊奇。 父子俩一商量,决定下午再来这家酒馆喝酒,买几坛好酒回去慢慢品。 下午再登门,门口的孕妇猫被挪到了屋里,胖猫围在椅子周围,一会儿给孕妇猫舔舔毛,一会儿叼着水盆喂孕妇猫喝水,老板坐在收银台后面捧着本书看,偷空看了一眼那胖猫,无奈道:“祈胖,你的肚子比柔柔的孕肚都大了。” 胖猫面朝着老板的肩膀,委屈地叫了一声,老板肩膀上趴着一只黄色狸花猫,听酒店小二说,这是这家店的镇店猫——祈安。 就见祈安懒洋洋地从老板肩膀下跳下来,叼了跟绳子跳下收银台,拉着那头胖猫在店里乱走,强迫性减肥。 张太富实在忍不住好奇,“这猫怎么会胖成这样?” “他早些年遇了点意外,肠胃一直不好,只能小心照顾,后来病好后三天两头偷吃,管都管不住。”老板摇摇头,从展柜里拿出他们要的酒。 儿子忍不住赞叹道:“老板你力气好大,搬这么多酒一点都不喘。” “哈哈哈哈。” 直到离开善财镇,张太富父子都对这次神奇的经历念念不忘,想着下次有空再来善财镇。 ——- 第二天,李寡妇携女儿上门道谢。 李寡妇丈夫去的早,她一手将女儿拉扯长大,女儿如今已经十四岁了,像贾仁那种地痞无赖就开始试图打她女儿的主意,墨老板年纪轻轻,又有才又有能力,她今天登门,一是想表达谢意,二是想替女儿探探口风,若是女儿能嫁给墨老板,那真是美事一桩。 李寡妇想得挺美,登门之前想了五六种试探性方法,墨老板没有妻子是总所周知的,不论是妻子过世还是一直未娶,墨老板都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这是李寡妇在进门之前的想法,进门后看见坐在墨老板腿上的年轻人的时候,李寡妇还存了点幻想。 可能是她和女儿两个人动作太轻,也可能是店里另外两个人太过投入,没有发现她们。 李寡妇:“墨……” 后面的话被眼前这一幕死死压回了肚子里,再出口就和先前完全不一样了。 两个俊美的年轻人,都闭着眼睛,忘情地投入。 被李寡妇领着来的小女孩睁大了眼睛,两位哥哥是在干什么? 最先发现她们的是墨瑾泽,墨瑾泽被堵得喘不上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慌忙推开祈安,装的是一脸若无其事,刚才什么都没发生,“李婶,你们怎么来了?” “啊?啊,那个,那个贾仁被抓走了,我带芳芳过来是特意表示感谢的。”李寡妇一时说话都结巴了,停了半响又突然想起来,哦,她带了酱牛rou过来。 忙从女儿手里拿过牛rou,“这,这是我做的一点酱牛rou,味道还行,给墨老板。” “婶,你太客气了,那样的人越少,小镇才越平安,我也没出力,只是他刚好来我这儿蹭酒,还是衙役抓走他的。” 芳芳在小镇上从来没见过比墨老板和柜台后面的帅哥还要好看的人,一时看迷了,就见那位帅哥特别不羁的直接翻过柜台,从里面跳了出来,先墨老板一步接过了酱牛rou,夸赞道:“好香啊。” “那是。”芳芳特别骄傲,“这可是我和我娘亲手做的。” 大帅哥非常给面子的对她竖起了大拇指。 墨老板摇了摇头,也就不再说拒绝的话了,但还是从柜台后拿出五钱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