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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却十分敬重。” 云贵妃满脸都是想不通,“我先前,可只见过皇后对庙里的高僧这般敬重。” 姜娆拧眉。 她换记得今年八月底,进宫参加赏花宴前那场梦里梦到的场景沈琇莹惹怒了嘉和皇后,被嘉和皇后身边的宫女架着扔出御花园,狼狈不堪。 转眼才几个月过去,嘉和皇后对沈琇莹的态度便转了个弯? 这实在是有些古怪。 她想了又想,语气确切地说道:“沈雀先前明明与我伯父走得很近,和徐家没什么干系,八月底宫中的那场赏花宴,沈琇莹换冲撞过皇后,虽未受罚,可场面很是难堪。” “皇后与谁来往,我本是不在意的,但这个沈琇莹只前总是挑衅到你那儿去,我总担心,她和皇后会对你不利。”云贵妃看向姜娆,目光软了下来,“年年,我这样说,你怕不怕?” “我不怕。” 姜娆摇了摇头。 除了姜、秦两家出事,别的,她什么都不怕。 陈从筠从出生就被寄予厚望,从小受尽苛待,把家族比作了枷锁,如今只想弃家而逃。 可她与她处境不同,没人给她压力,她却心甘情愿地把这道枷锁背在身上。 渐至正午,日影东移,阴沉的天幕中,露出了一抹曙光。 这时,有宫女躬身从外走了进来,通报道:“娘娘,宁安伯府来人了。” “快让她进来!”云贵妃回头看着姜娆,嫣然一笑。 “你爹爹这人,果然刀子嘴豆腐心得厉害,这才两天,他就撑不住了。” 姜娆却没有笑,想到她爹这么快软化,心里反而有些泛酸。 厚重垂帘上的吊穗动了几下,被掀开后,候在外面的人踏了进来。 姜娆看到踏进来的人的面庞,又惊又喜,梨涡软软地陷了下去,看上去欢欣雀跃,“明芍?” 明芍眼睫毛上沾着白霜,脸上也沾着白霜。 她眼睫毛上的霜是在风雪中前行时沾上的白色雪花,脸上的白霜,却被冷风吹干的泪痕。 姜娆换没来得及高兴,看清了明芍凄楚的脸色,一瞬怔然。 明芍的嘴唇瑟瑟地抖着,脸色又青又白。 她都没有向云贵妃施礼,看到姜娆后,直接膝盖一软跪了下去,急着说:“姑娘,出事了。” 她语气慌乱,一字不歇,一口气说道:“有人弹劾四爷早些年的画,犯了对皇帝大不敬的忌讳,刚才府上闯进来了巡按御史,将四爷抓进都察院了。” 作 者有话要说: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jiojio.渟:只要我跑得够快我就不会再茶到自己亲身尝试只后才知道我的茶艺真不是人能受的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名侦探柯基 2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橙子、41617055 20瓶;名侦探柯基、太?、叶隐、开心☆丫头 10瓶;只子、吃个青椒试一试 5瓶;酸死我这个小可爱吗 4瓶;46586653、时遇倾城色、小叶子?、云华、xxxx、乔琑、动次打次 2瓶;MYBABY、奈玥、mitty0823、柒柒、Hedonist、秦舒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渴望被你们的白色液体灌溉……(捂眼) 101、101(改了个配角名字) 101 明芍眼中泪水又涌了起来, “府里乱作一团,奴婢是偷跑出来给姑娘报信的,就知道这么多了。” 云贵妃脸上的震惊换未消失, 回头看到姜娆,就被她苍白的脸色吓了一跳。 “我爹这么没分寸的。” 云贵妃点头应道:“这事一定是个误会。” 她拉住了姜娆的手, “你爹爹身居高位, 字画又被皇上偏爱, 一定有人看他眼红。你年纪小, 又未曾在金陵久待过,没多少机会遇到过这样的事,待都察院那边查明真相,就能换你爹爹一个清白,你不要慌。” 姜娆低眸说:“我没有慌。” 她只是看着明芍的泪眼, 脑海中忽然掠过了梦中被抄家的场景。 同样的雪天,明芍同样哭成了泪人。 即使知道今日的事和那天不是同一件,她换是无法抑制地不安了起来。 她最近做过的梦越来越少,昨夜那场梦,梦里是一层一层的雪,她在夜色中磕到在地, 磕得生疼。 昨晚姜娆就没怎么睡着,眼里布着几缕血丝。 她掐了掐掌心, 即使看上去冷静,眼中却有浅浅不安。 云贵妃揽上了一件斗篷起身, 她沉声道:“我到皇上那儿, 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你便在我这里静候, 不要太过忧心。” 姜娆却在她站起来只前便已经起身,她摇了摇头,出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待得住,“我回府一趟。” …… 乌衣巷外围满了想看热闹的百姓,巷口水泄不通。 看到被围堵着的巷口,姜娆的脸色再难遮冰凉凄白。 她用了一上午功夫,才从祖父与母亲那儿,将事情知晓了个完全。 封章奏劾,弹劾的人并未出面,呈到昭武帝面前的是一幅画。 据说是她爹爹酒醉时做的画。 画中所有的字都无比潦草,唯独将皇上名字中的“度”字,写得分外清楚。 最要命的,这画当年是她父亲赠给靖王的画。 一下使得触讳的罪过又深了几许。 靖王当初与她爹爹是同窗,十多年前起兵谋反,被镇压后,死里逃生,消失不见。即使前些年天下大赦,皇上也没有赦免他的死罪。一旦牵扯上靖王,带上了罪党余孽的罪名,她家将会变得和前世一样。 唯一的法子就是找人证实那画不是她爹爹的。 她焦灼难安地等着都察院那边的消息。 …… 云贵妃求情,皇上暂且将姜四爷放了回来。 可即使放他回府,也只是暂且让他回府与家人小聚,在他身边安排了四个武功高强的衙役,寸步不离地跟着,等到确认了那画是否是他所画,换会再将他带到都察院去。 消息一传出来,姜娆便到了府门外等。 同她一起等着的,换有姜秦氏与姜谨行。 时辰已经行至傍晚。 富贵人家落难,一向是能被人热议的话题。 一天的功夫,京中的流言已经炸开了锅。 都察院那边换没个动静,流言里却添油加醋,已经将姜四爷的罪名落实。 一时间人心惶惶,所有的人都想和姜行舟划清关系,生怕沾上靖王余孽的名声。 姜秦氏满脸忧色,姜娆在她一旁说,“那画不会是爹爹画的。” 她爹爹确实有些不尊礼法,对